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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秦延呢?为什么他也过来了。”
项辰远终于开了尊口。
陆熙一喜,接着抿抿唇道,“哎呀,他是自己过来的,我没邀请他,再说了,请他过来吃个饭又怎么了,咱别这么小气嘛,是吧。”
“你见过有人请自己的情敌吃饭么。”项辰远冷冷道。
“哟,吃醋了呀,”陆熙用手指戳了下他的脸,笑了笑,“那我下次不让他进来了总行了吧,也只给你一个人做饭吃~”
项先生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些,虽不明显,却有柔和的线条。
这么多天的相处,陆熙还是了解他的。
她毕竟在大学的时候学过心理学,清楚的明白越是成功的男人脾气就越怪,不是所有时候你跟他对着吵对着干,他就会认为你有个性,有特色。
尤其是像项辰远这种素来严肃不近人情的男人,虽对她宠溺,对她温柔,但他对自己都严苛要求,岂会事事都容她蛮不讲理?
尤其是像他这种天蝎座的男人,善妒,霸道,占有欲极强。
说白了他就像头狮子,性子高傲,想要赢得他的怜悯就要学会适当服软。
必要时要把自己当成是最可怜最狼狈的兔子,主动跑到他面前做弱者,如此一来他强大的保护谷欠就会衍生,自然而然会就变平和了。
果不其然,当这句娇滴滴的话像是一团棉花似的塞进男人耳朵里,陆熙悄悄抬眼,看到项辰远紧抿的唇角微微松缓了,
心中自然高兴了,看样子,她还算是懂他,这头执拗的狮子,一定要顺毛捋才行。
于是,陆某人再接再厉,干脆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双手勾着他的脖子,“人家都知道错了,你还绷着脸。”
这娇滴滴的语气连她自己听了都酥了,她就不信项辰远无动于衷。
“看你的电视去。”
项辰远嘴里赶着她,手也作势要把她拉开,但很显然的,他没真正用力,只是象征性动作,否则,陆熙怎么能安稳地坐在他怀里。
“你是不是不爱我了?”陆熙将他搂得更紧,故意道。
项辰远眉头一皱,“乱讲话。”
“那你别生气了呗。”陆熙箍着他的脸,对上他的双眼,大眼睛清澈明亮,“你是个男人嘛,哪有男人这么小心眼儿的?”
项辰远淡淡道,“你现在是跟我理直气壮?”
“哪有……”
松开了手,一手勾着他的脖子,一手不安分地钻进了他的衬衫里,手指在他结实的肌理上轻轻打着圈儿。
某人感觉自己今天真是用了洪荒之力了。
“人家只是诚心诚意跟你道歉嘛,我还特地收拾了房间,打扫了厨房,这明明应该是小时工的工作。”
项辰远面色似乎松动了些,“那你的工作是什么?”
陆熙见他盯着自己瞧,又听这话,脸一红。
“你,你饿不饿呀?”
她大胆问了句。
不得不说,和项辰远在一起,她的言行也愈发大胆了。
要是以前,她打死都不可能说出这种话。
男人唇角抽动一下,然后语气恶劣,
“别以为美色就能解决问题。”
他是挺生气的。
他明明警告过她不准喝酒,可她接二连三的忤逆他,上一次有他在身边,她是安全的。
那这一次呢?
若不是他恰好赶回来,保不齐那个姓秦的会对她做什么事。
她就那么大大咧咧的留一个觊觎她的男人在身边,还喝醉了酒,
看着她睡得没心没肺的样子,那股子怒火就油然而生了,他很想狠狠骂她一顿,抽她一顿,但又舍不得。
便只能用他自己的方式来“惩罚”她。
现在见她这副模样,他又气又好笑。
☆、119。119你怎么能这么无情?
也更是不忍心责怪她了。
“美色你都不为所动呀?”
陆熙窝在他怀里,身子软得跟水似的,娇滴滴笑道偿。
项辰远盯着她,黑眸里有光亮涌动撄。
陆熙轻轻勾唇,起身,却直接坐在了桌子上,面对着他。
“真的成柳下惠了?”
她坏笑,腰抵在了办公桌的边沿上,盯着他巧笑,然后缓缓抬手,当着他的面解了衣扣。
项辰远一愣,微微眯眼。
她唇角上扬,衣扣一颗一颗脱离。
墙壁上的影子很美,像是绽放的花儿,在一层一层地吐露芳香,迷惑醉人。
项辰远看着她,目光由她的脸颊滑到她胸前的风光。
光均匀打落,映亮了她似花如玉般的皮肤,衬衫没有全部脱落,反而恰似成了包裹花朵的最后一层薄叶。
那花苞的白净就若隐若现,于他的几步之遥,似伸手触及,又清晰可见。
微微抬手,美丽的锁骨分割了她的美与性感。
半遮半掩着风光。
就好像划开了纯洁与邪恶,勾得男人目光无法转移。
项辰远盯着这样一个陆熙,呼吸渐渐转粗,喉结上下滑动一下。
他的眼,像是困了一头兽,亟待出笼。
陆熙抿唇,赤着的脚轻轻踩在了他的腿上,不安分地往前行走。
裙摆愈发上移了。
项辰远没阻止她的行为,看着她,薄唇微抿。
脚在碰到帐篷时她低低笑了起来。
“妖精。”
他吐出两个字,嗓音沙哑的不像话。
起身,一下子将她抱了起来。
陆熙勾着他的脖子,嘻嘻道,“不是不搭理我吗?不是美色之前不为所动吗?”
“该给你扎一针了——”
男人喑哑的嗓音透着山雨欲来的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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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辰远身体力行地惩罚了她的不听话,陆熙汗津津地趴在男人的胸口上。
他有力的心跳撞击着她的耳膜。
“你起床之前,我对我自己说了一句话。”
项辰远慵懒地靠着床头,一手搂着她,嗓音透着欢俞过后的满足。
“什么?”
“我说,我绝对不会理你。”
“然后呢……”
“我发现那个有点难度,所以我想多来几次,不然你不长记性。”
“不行不行,”陆熙满脸通红,使劲摇头,她是真的怕了他的耐力。
“怎么不行了?”项辰远故意误解,“你说我不行?”
“不是不是,是我不行了。”
陆熙马上解释,语气松软了下来,却更像是在撒娇,“我累了。”
“这才一次。”项辰远笑。
陆熙咬咬唇,马上撑住了他的俊脸,“那也不行。”
“为什么?”
她的脸就更红了。
项辰远见状,心中更是喜欢,唇稍微微扬起,凝着她。
她口干舌燥,结结巴巴道,“你每次都…都那么…长时间。”
“嗯?”
他故意装听不到,凑近她。
“我说。”她大声嚷了两个字,然后,又小声嘀咕了句,“你太大,我……”
项辰远忍不住笑出声来。
“哎呀,你别笑了。”
陆熙更是觉得不好意思了,直捂他的嘴。
他将她压在身下,吻就顺势落下来,大手也变得不安分。
她低低哀求,“辰远,别……”
见她真是累了,项辰远也只能作罢,张口啃了她的锁骨,痒得她咯咯直笑,他低低道,“晚上再收拾你。”
“我装睡,或者,我再喝点酒。”
项辰远捏了她的鼻子,“下次再敢背着我喝酒决不饶你。”
“不敢了。”
她识时务者为俊杰。
……
埋在他怀里,安全感爆棚,她蹭了蹭他,轻声问着,“你说,我们都不做措施。”
他抚着她光滑的背脊,勾唇,“你是安全期。”
“可万一怀孕了呢。”
对于小孩子,她是喜欢的。
甚至有时候她都会想象她和项辰远的孩子长什么样子。
男孩子一定和他一样帅。
女孩子同她一样漂亮。
只是,她不知道项辰远对于孩子的态度是怎样的。
这也是一直担忧的。
紧接着,她听见男人低沉的嗓音自头顶扬起——
“怀了就生,我还能养不起?”
陆熙便笑了,紧紧搂着他,心里是无法言说的幸福。
以后,有他,有孩子,她是有多幸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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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项辰远也懒得做了,便带着陆熙出去吃。
陆熙坐在他旁边,时不时抬眼瞧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花痴般的笑笑。
男人始终纵容。
手机响了。
他始终没接。
陆熙便赶紧大献殷勤地替他拿过手机,赔着笑,接通后轻轻贴在他的耳朵上,那架势像极了宫里伺候主子的小奴。
是梁恺打来的。
近距离,陆熙轻易听得见电话里的内容。
“项总,比亚的那个项目已经谈妥了,需要您回公司具体商量一下合同的签约。”
项辰远淡淡地说了句,“嗯,知道了。”
梁恺说了声是,然后结束了通话。
陆熙愕然。
比亚这个名字她听过,秦云云同她讲她们公司正在争取这个项目,是秦延负责的,若是谈妥了,秦延在公司的地位便会稳固;
若是谈不妥,秦延可能连经理的位置都保不住了。
秦云云还对她说,忠天最大的对手就是恒辰,但恒辰貌似对这个项目不感兴趣。
当然,秦云云想委托她问问项辰远是否真的不会争取。
陆熙答应,事后,她便问了,当时她记得很清楚,项辰远说这个项目恒辰可有可无,既然忠天想要就让给他好了。
但是现在,为什么他要出尔反尔?!
她看着他的眼,有些愤然,“你当时明明说过的,比亚这个项目对恒辰可有可无,你也知道这个合作对秦延哥有多么重要,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就因为秦延哥喜欢我?你就要把他赶尽杀绝?”
“对恒辰有利的事我为什么要放过?”男人的眉梢略有不耐。
她一口一个秦延哥,叫他听了真的是很不爽。
“真是搞笑,”陆熙冷哼了声,“恒辰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