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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心疼,我是真心的,就让我对你好一辈子,可不可以?”
“一辈子?”我迷惑了,从来没有人说过要一辈子真心对我的,而他却说出了,不管他能不能做到,但是他会的,看着他的眼睛我就知道了,他会的。虽然最后的结果仍是伤害了我的心,可是他这话一直都没有违背过。
“是的,一辈子。”他又加重了语气,虽然这个年纪的徐恪并没有真正了解到一辈子的意义,但是他知道,他要对何菅菅好,而这个时间就是他生命所能及的。
这一刻我的心软了,学习的任务,家里的期盼我都不顾了,我只知道徐恪的心意我接受了。
我真正的感觉是飞在空中,虽轻盈,是温馨的飞,但会不会有一天负不起那么多的沉重,一下子跌落,当梦的飞翔断翅时,不知又会有多少冷酷要面对。徐恪成绩比我好,和他在一起的日子里,我们天天并肩在学校的小路上,我觉得很开心,有他的陪伴,我的话也渐渐的多了,不过也仅仅限于他而已。
日子过得很快,在我们的谈笑间一点一点的流走了。周围的人和物都在继续着自己的发展,而我就像刻舟求剑上的剑客在用心刻着标志……
这天他又来找我来了,“菅菅,我们出去走走吧。”
“恪,我们好好学习吧。”我知道我的成绩不是上等,这样会考不上大学的,可是我却很想和徐恪一起上大学,而这阵子我的确比以前努力了不少,也看到了成效,每次看到上涨的分数,我就觉得晚上在被窝里做的习题是值得的。
可是我还是有些担心,怕是赶不上他。有时我会生成一个奇怪的念头:也许徐恪和自己都考不上大学,才有可能永永远远在一起?也许两个人都考上了或只有一个考上都会越走越远,但有可能吗?虽然我很想这样,可是不能自私的,所以我只好自己努力去跟随着他。
“就一会,可以吗?”
“那好吧。”我关上了厚厚的数学习题册,跟在他身后。
操场上的小树林里传来了我们俩的对话。
“菅菅,你不要想太多,如果你真考不上,那我就陪你,好不好?”
“恪,不要。我会努力的,你对我有信心吗?”
“嗯。我会的,我会为你加油的,你也别担心我,我也会好好的学习,以后我们就填一个学校,好不好?现在我们还不能不明正大的在一起,不过听说在大学里,老师都不管这些的,那时候我要好好的照顾你,等我们长大了,你就做我的小妻子,好么?”
我轻轻的点了点头,和他在一起的时间越长,我就越能感觉到,爱情在我们之间滋滋的燃烧着。
“今晚就陪我好好的走走,然后我们就好好的学习,你要是有什么问题就来问我,也不要让自己太累了。听李云妮讲你晚上很晚才睡,这样也不行啊,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学习慢慢来,急不得的。”
李云妮是我一个宿舍的,只是怎么能跟徐恪讲这些呢。“真是的,云妮这都跟你讲。恪,你不用为我担心啊,我只是看一点点,不会怎么样的。”我嗔道。
“嗯,那就好。”
晚自习的时间到来,我先走,留下他在原地。高中的生活就是这样的,老师们积极的打击着少男少女们抨动的心,但是总是会有人反击的,不能光明正大的就只能靠策略了,每次想到我竟也会成为其中的一员时,都会笑得好开心,这是我和徐恪的秘密。
回头看看还在那里的人时,他也在看着我,便走得更快了,不想让自己又回去找他。
其实此刻徐恪的心里也是波澜起伏的,还有一个月就高考了,他倒是不担心自己,依自己往日知识的积累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可是何菅菅就不一样了,她有明显的偏科,只喜欢文的,理科类基本上是惨不忍睹的地步了。每每想到两个人要是有一个没有考上,或是考不到同一个学校,那两个人的未来会怎样呢?和菅菅在一起都快10个月了,他也看到了变化中的菅菅,可是他并不介意她考得怎么样,一切都有自己陪着。
看着前面纤细的身影,徐恪的心里莫名奇妙的疼。
今生;只做你的妖精 (七)
以前对高考并没有多大的期望,希望它早点来好早点结束,现在却希望老天再多给一点时间,但事与愿违,高考迫眉而至了。
现在考的是语文,对于喜欢语文的我来讲,题目并不算是很难,有几个依稀记得是以前做过的考前试卷上的。这些让我对未来又抱有一份想往。
考完后走出教室,看见徐恪就在等着我,看他这个样子我就知道他一定考得很好,心里有些高兴,可是又真正高兴不起来。
“走吧,我们去吃午饭。”
我们学校的高考考点是在实验小学,距离此处800多米有一个小吃店群,所以一般县里饿的人,又不讲究高档的都向这里集合。
每一家小店人都很多,我们终于在一家角落里找到一张桌子坐下,这张桌肯定产自非洲,又黑又亮,象是张飞把脸皮铺在了上面,而且这家店上饭像负心郎,让人苦苦守候。
徐恪给我叫我一份炒饭,他的饭已经吃了一半,看着我还没有动,他有些奇怪地望着我,握住我的手:“怎么了,菅菅?”
只觉得头很痛,可是又不想他为我担心,“没事。”
手拨动几粒饭送进口中,头痛得越来越厉害了,眼泪掉了下来。
“菅菅,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徐恪的声音中带着焦急,放下筷子。
我委屈得像是要哭出来:“恪,我的头好痛好痛。”
徐恪一惊,“没事的没事的,你先慢慢的吃点饭,我去帮你买药。”
看着徐恪匆匆离去的样子,那种不祥的预感充斥了自己的胸膛,他骑着车,发疯似的找药店,拿了三付药,然后向店伙要了一份面汤,伊静被林夕侍候地象个小孩子乖乖吃下药,在林夕强劝下,又勉强吃了几口炒饼,林夕问:“好点了么?”
我点点头,“嗯,恪,你说我能考好下午的数学么?”
徐恪微笑道:“一定能的,要对自己有信心。”
头又在开始痛了,可是我不想让他再为我担心了,“恪,我们走吧,早点去做好准备。”
徐恪付完账,回头叫还在座位上的我,他在奇怪为什么不跟着自己一起走出来,但回过头去,我看见他眼中无尽的担忧,我想对他笑笑,可是挤出来的只是痛苦的表情,几乎将身体全部的重量都伏在桌子上,以致桌面弄污了我的裙袖,也毫不知觉。我看见徐恪快步的走了过来,我抬起头叫一声“恪”,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徐恪无助的表情,或许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慌张,“菅菅,你怎么了,不要吓我啊,怎么了?怎么了?”
我摇摇头,“恪,你快去考试吧,不要管我了。”
“不,我送你去医院。”他的声音忽地大得吓人。
我想伸出手去抚摸他的脸,可是却失败了,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
我无力的趴在恪的背上,依然能感受到他内心的恐惧,他都在颤抖。
“医生,医生,快来看看我女朋友。”他有喊叫惊动了诊所里的人,都回头看着我们,我想跟他说,我没有事,可是怎么也没有力气发出声音。
我坐在大厅的椅子上,看着徐恪跑来跑去的为我挂号、排队,虽然头很疼,可是心里却溢出了满满的幸福。
“你好,可以让我们先进去吗?我们快要考试了,可是我女朋友头痛得很厉害。”徐恪在和前面的人商量着,许是大家都被他的诚意打动了,我很快就进了医务室。
医生很是和蔼,问了我一些问题,给我做了详细的检查。
我拿着处方走了出来,徐恪焦急的走上前来,“怎么样了,菅菅?”
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讲,现在的我怕是不能去参加高考了。心里有许多的委屈,可是我不能让徐恪知道这些,否则他一定会陪着我的。
“没什么太大的问题,只是太累了,医生让我先输液再去考试。你先去吧,我输完液就过去了,应该刚好赶得急。”我如是说道。
“我陪你,我们一起去。”此刻的他就像是个小孩一样倔强,他的语气让我很欣慰,可是我还是得想办法让他去考试,要是他真的陪着我,怕是什么都会被他知道的。
“你还是先去吧,你这样让我怎么能心安呢,我们说好了要考到一起的,你都不好好努力,我还有什么动力?”我的话语越来越重了,只希望日后他不要怪我。
看我都这么说了,徐恪依依不舍的走出了医院,望着他远去的身影,我有些怅然。“177号,过来输液了。”护士的叫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今生;只做你的妖精 (八)
在考场上的徐恪并不知道我没有来参加考试,今年的数学题不是很难,加上徐恪的理科一直都是很好的,做完所有的题,还剩四十多分钟,无所事事,徐恪相信第一感觉,所以做了就不准备改动。
他环视一下四周,大部分都在走笔如飞,邻座一个抱着头,对着题目发呆,样子傻傻的。
徐恪不禁一笑,这个举动引起主监考的注意,深度戒备着。
徐恪忙低下头,暗想:“菅菅,你现在做完试卷了吗?一定要考好,一定要考好。”
心里想着,手中的笔胡乱写着何菅菅的名字,主监考给一个女监考打个眼色,女监考走近见他在写一个女生的名字,没趣地走开,向主监考摇摇头。'奇4020书'但徐恪仍被不信任的盯着。
林夕受不了那种眼光,起身交卷走出屋去,伊静在十八考场,林夕走过去,门紧闭着,林夕透过门缝,没有看见她,就靠在楼层上的石栏杆静静地等。
但四十分钟并不怎么好过,尤其是持着等待的心情,有时徐恪等半天看一下,才知只过了四五分钟,如此重复,不禁暗暗好笑:什么时候自己也变得这么性急。
看着试卷上的点点,心里却浮现出何菅菅的身影,不知道她有没有做完,头痛有没有好一点,考试有没有迟到,想着许多许多,又霍然想起她的头痛症。总是觉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