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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莫予毒-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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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地喷出一连串的叫喊:“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

“冷静点,冷静点。”旅馆经理在一旁焦急地说。

“呸!”胖服务员啐了经理一口,“叛徒。”

“怎么?”分局长骇然问经理,“你也是他们一伙的?”

“不不,”经理紧张得汗都下来了,“她骂我是叛徒是指我把她的住址告诉了你们。”

“老实点。”分局长冲胖服务员喝道。

“就不老实就不老实。”胖服务员一跳老高,向分局长扑来,“你凭什么抓我?我犯了什么法,我要去告你。”

两个民警抓住胖服务员,用力按住她。

“电棍,用警棍电她。”分局长愤怒地喊。

“她姐夫认识市里的头儿。”经理小声对分局长说。

不知抓着胖服务员的民警怎么鼓捣了一下,她哇地一声哭了,鼻涕眼泪一齐往下流,服服贴贴站着不再闹了。

“你说你何苦找不自在?”分局长和缓下来说,“我们又不想怎么样你,只是问你几个问题,你闹什么?”

“你们问了多少次了,还问,问个没完。”胖服务员抽抽嗒嗒地说。

分局长示意旁边的警察松开她,走近她问:“你事发那天晚上看没看到过徐宝生回来?”

“没有。”“好好想戍,他有没有可能趁你不注意溜进来?”

“不可能,我说过我工作时间是一丝不苟的。”

“你能保证吗?”“能!不能!我干嘛要替他保证?反正我没见过他,谁知道他会不会从其它地方钻进来,诸如一楼厕所的窗子。这该着我什么事?你们为什么这么粗暴地对待我?”

“你能不能给我们形容一下徐主生长得什么样?有什么特征?”曲强问。“什么特征?什么特征也没有。普通人、黄脸皮、鹰钩鼻子薄嘴唇,一副色迷迷的样儿,上身穿了件皮夹克。”

“他是不是看上去总好象是笑?”单立人问,“中等个,比我略高一些?”胖服务员看了单立人一眼她刚发现单立人也在民警人群中:“有那么点,中等个,脸上有两道笑纹。”

“我见过这个人。”单立人对分局长和其他民警们说,“事发当天晚上,我在水房和他一起洗过脸。”

“就是说那天他在现场。”分局长大喜,脸上乐开了花。

“看来他是有可能在这个旅馆不引人注意地自由进出的。”单立人对胖服务员说,“也不一定非钻窗户。我见过你所谓一丝不苟工作的情景,那就是聊天、织毛衣和愣神儿,从你眼皮底下溜过去个把人很容易。”“可他作完案想溜出去可不容易。”胖服务员不报地说,“我晚上是锁门的,他要溜只能早上溜。”

“早上当然可以溜,晚上怎样也可以溜,你是那么热衷看热闹,你们门上的那把破锁又是那么陈旧,形同虚设,任何人都可以不用钥匙,一扭就开。”

单立人把等胖服务员到来时便已拿在手里的旅馆门锁开合了几下,扔给经理:“换一把吧,花不了几个钱。”他又对分局长说:“我没什么要问的了。”

“你和徐宝生从前认不认识?”分局长问胖服务员。

“这可是冤枉。”胖服务员哭丧着脸说,“我工作疏忽,有责任,可并不是有意和谁串通一气作这个案,我从前压根没见过徐宝生,他在我们旅馆总共也就住了不到两天。”

“他临走时说过哪天回来吗?”

“他说也就三两天回来……。”

在510房间甚查密切的刑事技术人员忽拉拉从楼上下来,一个警察提着那只大号旅行箱,单立人迎着他们问:

“可有什么发现?”“又取到了几根男人短发。精液遗痕时间过久,恐怕已失去鉴定价值。”“这只箱子里有什么?”单立人指那个大号旅行箱。

“空的。”提箱的警察说,弯腰把箱子打开给单立人和分局长看。“看来这小子不会回来了。”分局长叹道。

“对头发的鉴别检验结果晚上就能出来,我们回去就做。”一个技术人员。

分局长点点头,刑事技术人员走了。

晚上,分局长、瘦高侦查员、单立人和曲强都在分局长食堂吃的晚饭,然后四个人就坐在分局长办公室边抽烟边等检验结果。检验结果出来了,510房间发现的女人长发与白丽的头发对比认定同一,由此基本可以认定发案房间是510房间。对持有510房间钥匙,又在犯罪现场的重大嫌疑犯徐宝生的查找工作没有进展,去温泉调查的民警报告说,查遍所有大小旅社没有发现徐宝生曾经住过。对发案旅馆附近的大小旅馆的调查倒是发现一个外貌酰似徐宝生的人案发前住进发案旅馆百米远的一家个体旅店,案发后离去。因个体旅店登记制度不严,这个人登记的名字也不是徐宝生,一时也很难确认这人就是徐宝生。现在唯一的线索就是发案旅馆旅客登记簿上徐宝生留下的工作单位,十分巧,是位于单立人所住城市的一家油泵喷嘴厂,工作证号码1452。但谁也不敢说这个工作单位和工作证号码不是假的。

“他这点事也够不上发全国通缉。”分局长苦恼地说,“只好先按这个线索查了。”“这个好办。”单立人说,“我们回去顺手查了。”

“你们打算回去了?”“是呵,”单立人说,“在这儿已经无所作为了,这个案子看来也只能先搞到这一步了,那些扣在旅馆的人你明天也可以把他们放行了。”“那对受害人呢?”“告诉他们案犯正在缉拿中q…i…s…u…u…奇…书…c…om,他们愿意继续旅行还是回家由他们去,留下地址,有消息再通知他们。”

“我不同意这事就这么完了,”瘦高侦查员说,“这案子还有很国疑点没搞清楚。从种种迹象看,徐宝生不是顺手羊,而是有预谋的行为,假装离开,又偷偷潜入,放置旅行箱使自己房间和509房间尽可能一样;事后清扫,抹去艰迹。目的性太强了,前后做得太小心了,简直是张网设阵、虚怀以待,就象他事先知道人家的新娘一准会在半夜走错门走进他的房间。难道他能掐会算、未卜先知?那一对又跟他配合得那么默契,其中肯定有鬼?”“这是个令人费解的问题。”单立人说,“可不是我们坐在这儿空想能想出来的。就象你上次说过的一样,这牵涉到一个严重的动机问题。就目前的情况看,我们只能先抓住徐宝生,一切问题才能迎刃而解,舍此对任何方向的突击都将无功而返,所以我急着回去。”

从分局长办公室出来,曲强问单立人。

“你真的认为徐宝生现在正在那个油泵喷嘴厂吗?”

“不,”单立人说,“我感兴趣的是那对新郎新娘,我翻导旅客登记簿,他们凑巧也住在我市。”

华灯初上,马路上车流汹涌,路边一个公共汽车的站牌黑鸦鸦地站着一片等车的乘客,小汽车流矢般地从他们面前一辆辆驰过。许久,公共汽车一列列接踵而至,奇 …書∧ 網站牌下喧嚣混乱不堪,随着公共汽车一列列笨重地起动,驶走,站牌下变得空荡了,只剩下一个苗条美丽的姑娘,她文静、亭亭玉立地站着,在路灯下显得分外楚楚动人。

又一辆很空的公共汽车进站,驶去,那个苗条的姑娘仍站在原地。一个鹰鼻薄唇的小伙子从便道上走过来问她:你在等人吧?”姑娘看了小伙子一眼,没搭腔,走开两步,小伙子又凑上去:“别等了,他今天不来了。”

姑娘白了小伙子一眼,继续沉默着,小伙子嘻嘻笑:

“我要是你我就不那么傻,木桩子似地竖在马路边多尬呐,假装等车也瞧不过别人。”

姑娘嗔着脸,照旧不吭声。小伙子仍没完没了地絮叨。

“他是你朋友?噢,怪不得,他一定是个薄情的人,居然让你这么等,太不象话了。他很漂亮?很有钱?比我怎么样?你倒正眼看看我,吓不着你。噢,你怕一看我就会动心,不要紧,这是好事。我觉得你那固执不聪明,你在白白错过机会,你大概不知道我是谁吧?知道了你就不会这样了——你干吗不笑?听不懂中国话?噢,日本人,或是柬埔寨人?你要以为你不笑才漂亮那就错了,实话告诉你,丑得很。”

姑娘忽然笑逐颜开,小伙子精神为之一振:“这多好,多么令人欣慰。”姑娘却越过他走向另一个正向这里走来的矮个男人。饶舌的小伙子扫兴地撇撇嘴,怏怏走开。

“你怎么才来。”姑娘抱怨矮个男人,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有点事耽误了。”矮个男人皱着眉头说,毫无歉意的表示。“我还没吃饭,这会儿这附近还有饭馆营业吗?”

“不知道,我对这一带也不熟。”

“那你干吗把约到这儿来。”矮个男人生气地说,“算了,我们回去吃方便面吧。”“你的事都办妥了?”姑娘陪着小心问。

“已经拿到了护照,签证也批了,就等着你那笔钱买机票了。你那笔钱什么时候给我?”

“我说给你就一定给你,钱还不在我手里,过两天,那个人回来我就可以拿到了。”

“我真有点信不过你,矮个男人冷冷地打量站娘。“你那事我听着怎么那么悬。”“一点都不悬,我已经接到了人家的信,说那边事已经办好了。”姑娘看看矮个男的脸色,“我可为你什么都干了,咱们的事你是不是也该抓紧办了。”

“拿到钱再说,在矮个男人不耐烦地说,“这事着什么急,登个记还不简单?”“得了吧,我问了,人家说现在登记也麻烦着呢,又要体检,又要照双人合影照片……”

“拿到钱再说。”矮个男人打断姑娘的话,“要不我出不成国,你和我结婚不也亏了。”

“我可不是图你什么才和你结婚的。”姑娘正色说,“你怎么这么看我?你把我当成庸俗的小市民了?”

“你当然不是为了图什么才要和我结婚的。”

“我们厂是有个叫徐宝生的青年工人。”

油泵喷嘴厂的保卫干部,一个愁眉苦脸的中年男人叼着烟说。在他对面,坐着单立人和曲强。

“这个徐宝生我没什么印象,光知道有这么个人,谈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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