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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够这样面对死亡,我为什么要大哭呢?
我为她感到欣慰。
三天以后我把酒吧交给了兰恺。我接受宋佳元的聘请,担任浦东那家证券公司的部门经理。廖珊和担任香港光和的副总。后来六月份的经纪人资格考试我顺利地过了关,成为中国第一批正式的证券投资经纪人。这是后话不提。
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五日,世界卫生组织正式宣布解除对北京地区的旅游禁令。
我再一次踏上那块土地,按照兰娟的遗愿,把她安葬在八达岭公墓。
“你是不是对每一个病人家属都这么认真负责?”我问胡静。
“应该是吧。”她笑了笑,“但是对你们更负责,我被你们的勇气征服了。”
窗外阳光射进了第三传染病医院,久违的光明照在我的脸上。
第三天,我被光和总部派到北京担任华北区域的总经理,继续走兰娟没有走完的路。
那里有我的期望。
有一天,我去了潭柘寺。
那里钟鼓奏乐的声音加上和尚诵经的节拍,让我的心里有一种释然的感觉。
“先生,需要算一个命吗?”石梯上的一个和尚拦住了我。
“算命?”我低下头,发现那个和尚是一个瞎子。
“好吧。”我蹲下腰去,把手递给了他。
他摇了摇头,“伸手看相,是骗子的手段。出家人不打诳语。你抽一支签,我就知道你的过去和前程。”
我半信半疑地从他那只已经锈迹斑斑的签筒中抽出一根竹条,递给他,他拿到手里摸了摸。
“先生,恕我直言。你爱情不顺,但是事业大吉。”
“此话怎讲?”我问道。
“先生痛失爱妻,但是先生若在爱妻的葬身之地大展宏图,前程不可限量。”老和尚一字一句的解释。
我什么也没说,站起身,递给他一张百元大钞。
上海,永别了。
没有了爱,便是寂寞城市。
我心里那座寂寞城市,永远地留在了那里。
我暗暗地对自己说。
“先生,慢走。”他对我的背影说。
我一步一步走下了台阶,觉得前面好宽广,好宽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