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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警烛开口第一句就问:“在我昏迷时,你是不是打算用溟琥剑结束我的生命?”
“岂止有这个打算,我还付诸行动了呢!只可惜,溟琥剑还没割下去,你就把自己大卸八块了。”
羽警烛不信的说:“大卸八块?哈哈,我似乎没有身首异处,肢体七零八落啊?”
空雨花回答:“短暂的大卸八块,随时的完好如初。这是你的本事,不必再炫耀了。”
“也怪我事先没提醒你,让你大失所望。”
空雨花道:“是否杀得死你是一回事,是否有杀你之心是另外一回事。我已经尽力,无怨无悔了。”
“如果在我清醒时,你用溟琥剑来杀我,也许还有一丝希望。在我昏迷时,你采用这样的手段就奇蠢无比了。”
“你现在到底是清醒还是昏迷?我怎么听不懂你这颠三倒四的屁语啊?”空雨花一点也不客气。
“别说是你毛头小伙子,即便是炫天岚自己,也休想在我昏迷时置我于死地。”
空雨花咦了一声,“我听出点名堂来了,莫非你昏迷时比清醒时更厉害?”
“大体意思是这样,但更准确的说法应该是,我在昏迷时的自我保护能力盖世无双。为帮助你理解这一点,我这样说吧,在清醒时,我的进攻能力不及梦幻大陆七巫,也不及炫天岚等人;但在昏迷时,炫天岚等人连同七巫却不及我了。”
“恭喜恭喜,你好歹有一个方面盖过炫天岚等人,甚至超越七巫了,不必再为自己只是第八奇人而不是第一二三四五六七奇人而耿耿于怀了。但你这话在我听来,似乎有点打人的本事不怎么样,挨揍的本领天下第一的意思?当然,我纯粹是出于卑鄙目的,才说出这等伤你自尊的老实话来,你休要当真,继续吹嘘吧。”
羽警烛哈哈一笑,不屑地说:“休说羽某的自尊心和昏迷时的自我保护能力一样,坚不可摧,便是有人能伤,也绝对不是你。”
“早就听说第八奇人之脸皮、自尊心和昏迷时的自我保护能力,号称梦幻大陆三绝,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什么早听说!什么梦幻大陆三绝!你别胡诌了。”
“好吧,我闭嘴,让你一个人胡诌。最后再多舌问一下,比你厉害的人有十四位,为什么唯独你练成了这种盖世无双的自我保护能力?”
“你不问我也会说,因为这个问题搔到了我的痒处。这种自我保护能力不是练就的,而是上苍的恩赐……”
空雨花插话道:“原来上苍也有瞎眼的时候。”
“打断别人说话,很不礼貌哦。”羽警烛微有愠色。
空雨花嘴上不服输,“搔痒不能一个劲搔,那会搔破皮肤,甚至还会搔出血呢。中途不时停顿一下,既可控制抓搔的力度,又有余闲享受痒处被搔得恰到好处所带来的那份舒坦。在你继续用言语给自己搔痒的过程中,我还会不时插插话、泼泼水、煞煞风景,你得习惯,毕竟我这是为你着想。这样预先做一个声明,就不存在礼貌与否的问题了。”
羽警烛打了个哈哈,“你真是鸭子死了嘴硬,完全是图嘴上痛快。”
“你心里舒坦,我嘴上痛快,彼此各得所需。”
羽警烛说:“所谓树大招风,第八奇人这个名头在梦幻大陆还算叫得响,许多人觊觎着这个位置,或者希望取代羽某,或者希望藉由除掉我而让他们自己声名大噪,因此羽某面临着数不清的敌人。倘若是死于明枪之下,羽某无话可说;如果死于暗箭之下,那就太不值得了。所以,羽某恳请上苍赐予我在一切非清醒状态下绝对有效的自我保护能力。”
“上苍就应许你的恳求了?”
“羽某是第一个向祂提出这等请求的人,祂大概觉得新鲜吧,因此成全了羽某。”
“你的做法让我很有启发,看来我也得向上苍提出恳求,让我拥有可以杀死任何想杀之人的能力。倘若我具备了这种能力,不知道我是否能在你昏迷时杀死你?”
羽警烛一愣,随即明白空雨花这句话的真实意思,“你这请求果然新鲜,假如上苍能成全你,你我倒是可以验证一下,到底是你杀死我还是我能保护自己。不过,羽某十分怀疑上苍会眷顾你。”
“别这样瞧不起人!如果梦幻大陆有一百亿人,那么我的能力至少可以排在八十亿人前面吧?”空雨花明显是在说笑话。
“那我赠送你一个绰号:第二十亿常人,你觉得怎么样?”羽警烛念念不忘的是自己的第八奇人的名号,连给空雨花起的绰号都要参照自己的名号。
“如果上苍答应每个人实现一个愿望,那不知什么时候才轮得到你呢?”
“上苍不是跳过七巫和炫天岚等人而直接满足你的恳求吗?”空雨花反驳道,“难道因为你额头上有个珠子、脑子里横着一条棍子,造型很帅很酷,特别讨上苍的欢心?”
“羽某不是靠装扮,而是靠真才实学感动上苍的。”刚说到这里,羽警烛舒缓的口吻突然变急促了,“珠子?棍子?这是什么意思?”他还不知道蓝魔给他留了几个记号。
“摸摸额头脑后就知道了。”
羽警烛依言摸摸额头和脑后,立刻发现自己头上多了两样东西。额头的珠子一碰就隐隐作痛,这就罢了,脑后冒出来的那截蓝光,像铁丝一般坚韧,一挨着就狂乱震动,痛得他直翻白眼。
他想了想,说:“记起来了,这珠子是蓝魔身上弹出来的。”
“有了这第三只眼睛,你就可以深情款款,把目光投进别人的内心隐密世界里去。
”空雨花说的是珠子射出的光针捕捉他心脏里那个白色物体的事情。
羽警烛没有在意空雨花这句话,而是对脑后的蓝光迷惑不解,他再轻触了一下蓝光,蓝光振动起来,痛得他倒抽了一口冷气,“这东西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蓝魔本来寿与天齐,如今却一命呜呼了。所谓雁过留声,人去留名,豹死留皮,我猜想,牠大概不愿意就此销声匿迹,所以给你留下这几样宝贵遗产,算是牠曾经来过梦幻大陆一遭的凭据。我还猜想,有了这些宝贵的东西,你大概也可以与天地同老了。”
“羽某本来无任何累赘,如今这些东西真正成为我的痛处了。”
“明白了,羽先生害怕敌人从这些痛处下手。”
羽警烛沉吟道:“得想法把它们从我身上弄走。”
“如果羽先生信得过我,我倒是可以效劳。”
“信你?哈哈,这世上没有任何人值得我信任。”
“要不你先以头撞树,把自己弄昏迷,然后我再帮你拔出蓝光,抠出珠子。反正你处在昏迷中,具备绝对有效的自我保护能力,即使我有加害于你的心思,也伤不了你。”
“为了展示高绝的自我保护能力,就把自己撞昏?这样的馊主意只有你这样的脑袋瓜才想得出来。”
“我这样想都是为了你好,是否可行你自己拿主意。”
“我自有办法弄掉头上的劳什子,不需你费心了。”
“在我的启发下,这么快就找到解决之道了?”
“你倒是大言不惭,竟然将此当作我受了你的启发?你说话颇为有趣,羽某不恼你,实话告诉你吧,这世上恐怕还没有什么事情能难住羽某。蓝魔临死一击,虽然让我身上多了几件累赘玩意,但我有办法将它们弄下来。”
“世上没什么事能难倒你?这话似乎有吹牛之嫌。你不是要将炫天岚的灵体从我身上取出来吗?怎么不见成效呢?”
“年轻人就是年轻人,你这话就欠思量了。”羽警烛用居高临下的口吻教训道,“
你这不是提醒我再用蒸鱼功对付你吗?”
空雨花说完那句话后,立刻就后悔了,心中连喊糟糕,这不是自寻烦恼吗?“羽大先生何等人物,相信应该不屑于炒冷饭才对。蒸鱼功第一次既然无效,你就不会再用了。”
“不必送这顶高帽子,我自有分寸。你可以放心,我不会再折磨你。”
空雨花一颗悬着的心顿时放下来,“常言道,任是多么大奸大恶之人,心中都有一丝泯灭不了的良善。羽大先生的作为,再次证明此言不虚。”
“羽某心里本无善恶之分,你这话可以激怒别人,却刺激不了我。我之所以决定不再折腾你,完全是因为我已经部分得知炫天岚所率领的寻梦队的经历。”
“之前你一无所知,昏迷之后就知道了?看来昏迷对你来说,不仅使你有超强的自我保护能力,还有其他好处。你可能是当局者迷,没有发掘出昏迷的盖世奇效。所以我强烈建议,你只要一有空闲,就昏迷吧。”
“玩昏迷?羽某还不至于如此无聊。不错,我是在昏迷中与炫天岚进行交流的。我记得他的灵体纯白如雪,大概豌豆般大小。我本想将它接引出来,却没能成功。不过,经过来来往往的拉扯,好歹也让我知道了一些寻梦之旅的情况。羽某没有买梦的习惯,所以我相信这一切不是梦,而是真实的。”
“原来如此!”空雨花恍然大悟,自己心脏里的白色物体原来就是炫天岚的灵体,难怪在它和蓝色光针的拉拉扯扯中,他会如此地心痛。
蓝色光针来自于蓝色珠子,蓝色珠子来自于蓝魔,却镶嵌在羽警烛额头上。当时蓝魔已死,羽警烛昏迷,蓝色光针却刺进他的心脏,意欲引出炫天岚的灵体,莫非蓝色珠子包括光针都有自己的意识?
见空雨花在发呆,羽警烛很得意,“没想到羽某有此本事吧?其实就是我自己,也不是完全清楚自己究竟有那些神奇之技。比如现在,我就不明白自己明明处于昏迷状态,是透过什么途径和炫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