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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一部有着超强阅读快感的知识分子小说《我像爱哲学一样爱女人》像口蹄疫一样发疯地流传开来。它通过与下半身靡烂低级的写作方式和学院派矫情虚假的叙述风格背道而驰的创作理念,幽默而情趣的唯美主义语言,犀利而不动声色的思想,对读者道出了满腹的“情话”——哲学和女人一样重要,我们不能没有性,但是更不能丢了哲学。
小说中男女主人的爱情故事犹如法籍波兰导演基斯洛夫斯基红白蓝三部曲中的镜头,以令人惊奇的方式交织在一起,读来如梦如幻。男主人公在“她们正在走向迎合男人性欲的方向。也正因为如此她们变得有点让我们不能认识了”的时代,进行的一次现代爱情之旅,当数医治现代人精神空虚的绝妙风景。
象一个哲学家般爱女人的美好和神秘,还是如一头动物般迷恋女人的姿色和身段,这部小说做了精彩的描述:对于前者,女人是歌剧院,是教堂,是伟大的母爱。至于后者,女人是下水道,是垃圾场,是一座又一座冰冷而孤寂的坟墓,是自虐式的毁灭。
小说作者丁来先是南方某师范大学中文系的青年老师,和传统意义上的学院派不同的是,他自称为学院里的非学院派或民间派,作者介绍上说:丁来先:单身未婚男性,年龄不详,安徽人。早年曾苦研哲学、文学及一切与生活有关的学问。曾以“寻花问柳”为己任,甘当天使和女人的奴隶,自认有柏拉图的学问和歌德的风流。曾在北大周边流浪数年,常与一些来路不明的人在三角地辩论,并多次向北大多位著名教授发难,喜怒笑骂,傲视群雄,宣称每一分钟都要过着“有灵魂”的生活。自称为一个荷尔蒙的俘虏,有严重的自我放逐倾向。
进入21世纪以后,开始受聘于南方某师范大学中文系讲授美学。出版过几部为了评职称的学术著作,发表过数篇为了吓人的学术文章,惟有女人和哲学是他一生之最爱。此书可视为他对女人和学问的一个交待,亦是一部才情横泄的性情之作。
据读过此书的人说,这部作品不但在叙述、对白等方面充满了生气和质感,尤其有价值的是作者把一个知识分子的情感生活和内心世界描写得真实入微,很多人说这是一本有勇气的作品,因为作者丝毫没有国内知识分子的那些欲盖弥张、虚情假意、无病呻吟,而是用纯美而又富有感染力的语言坦陈了一个真实的知识分子的爱和欲,怕和痛。一个男人,一个自大狂,一个梦想家,一个猥琐的意淫患者,一个未成名的哲学家,一个流浪汉,一个热爱生活和女人又被生活和女人折磨的矛盾的综合体。这使得作品超越了知识分子群体而具有了更广泛的力量。这是一个当代知识分子对生活的反思,亦是一个有血性的男人对自身的追问。
由于作品超强的阅读快感和诗意的语言,使得此书未出版前已经在北大、清华、人大及南方诸高校广为流传,受到众多大学生的追捧。有人说这是一部纯粹得要死的知识分子小说,有人说这是一部格调不高的情色垃圾,也有人把它和《围城》相提并论。尤其值得一提的是,作品不但为读者贡献了关于爱情、性、哲学等的观察和感悟,还对当下中国的教育体制进行了强有力的批判和反思,这也是这部作品受到大学生群体欢迎的一个重要原因。
小说用主人公欧亚德的口吻这样写道:
“现在的大学校园里,你还能看到多少精辟之论?还能经常听到充满智慧的闪光的言论吗?还能看到他们对生命的奇迹式的发现吗?还能经常看到精微而又深刻的观察吗?还能看到想象力的飞升……飞向真实飞向圆满飞向美飞向纯粹飞向永恒……”
“就我个人来说,我宁愿相信那些死囚犯们临终的忏悔之言,而不相信某大学哲学系或中文系的所谓‘成果’。宁愿相信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一起真实的欲望与感应,而不相信一些所谓伦理学家们的莫名其妙的推理。一句话,我更偏重相信那些包含着真实的生存境遇的感受与思考,而不相信住着几室几厅里的那些教授们的归纳与总结”。
“我也有一种感觉:觉得现在的大学里的一些人文类学科的教授们过得太舒服了!这是我和那些教授们接触后留下的一个印象,尤其是那些还算年轻但已名声在外的教授们。他们的身体有的已经发福,有的住上了渴求已久的宽敞的房子,但思想却有一种迟滞的走向。我要说,你们过得太舒服了!我要说现在的大学里之所以不能不断地涌现出新的东西,创造性的视角,部分原因和你们很舒服的生活相关。”
“到处都是说教与摹仿,到处都是愚钝的老生常谈,所谓的学问几近于僵尸,几乎可以用几套公式就能将其概括出来,然后再添加一些佐料,收集收集其他人的说法,于是乎一篇学术论文或专著就出来了,是可在评职称时派上用场”。
……
著名文学评论家、清华大学中文系教授蓝棣之先生说这部作品幽默的叙述和精妙的议论有学习《围城》的“嫌疑”,他评价说《我像爱哲学一样地爱女人》是一部“充满了才情”的作品。而作者本人却大胆的宣称《我像爱哲学一样地爱女人》是一部真正的有血性的小说,较之刚出版的北大某教授写的被媒体广泛报道的《天瓢》,他说“如果《天瓢》能算得上好小说的话,那么《我像爱哲学一样地爱女人》就完全可以算得上经典了,如果媒体愿意用半个版报道《天瓢》,就完全应该用一个整版来报道《我像爱哲学一样地爱女人》”。
作者还撰文批评了当下多位“著名作家”,认为他们都是“文字垃圾的制造者”。当被人问到会否受到攻击和被主流媒体绞杀时,他笑着说:“我就是要用这部作品来为知识分子小说正名,我要让人们知道什么是生活的真实和现实的困境,我要让人们在阅读快感中找到失去的疼痛和伤感,我们的生活和写作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要站出来对现存秩序说不,我要把这种鲜活的血性的东西拿出来刺他们的眼睛。至于可能到来的攻击和谩骂,我只想说:多多益善。学校传言说我勾引女生以致校方说要开除我我都不怕,还怕什么小人和伪学者的攻击,让他们来吧,悉听尊便。”
文/朵子
相关书评我们不能没有性,但是更不能丢了哲学
——读《我像爱哲学一样地爱女人》
何力(著名诗人、音乐人)
“她们正在走向迎合男人性欲的方向。也正因为如此她们变得有点让我们不能认识了”。
这是一个美学学者在他的小说《我象爱哲学一样爱女人》中的神奇发现,这个发现就像安徒生发现了皇帝的新装一样,令人怦然心动。当小说沿着这个方向,用近乎唯美主义的语言,犀利而不动声色的思想,向着人性的深处挖掘,任何一个读者,都会忍不住为这样的小说拍案叫绝。
这个时代,美女们为了性感而消瘦、减肥、绝望乃至自杀;男人们使壮阳药成为市场最畅销的产品。从纽约到东京、从北京到巴黎,选美比赛愈演愈热烈,下半身写作如日中天,一脱成名成为明星绝技,成人用品商店如雨后春笋满街林里。西方文化在改造着世界的每一个角落,把毫无防范意识的人类推向了“全球一体化。”
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一个爱女人如爱哲学的男人,向世界诉说着满腹的“情话”。
既有甜言蜜语的献媚,又有铭心刻骨的绝决。他的话很简单,他说:我爱哲学,但我更爱女人。但是,我常常分不清哲学和女人。小说在不经意中水到渠成,哲学变成女人后有一种真实的性感,变成哲学的女人又如此令人神往。
哲学——人类智慧的结晶,赤裸裸的来到爱情面前,上演了一幕最动人的故事,绽放了它最动人的一面——我们不能没有性,但是我们更不能丢了哲学。
形而上的思考基于充斥了欲望的身体介入,肉体和灵魂的碰撞基于天使和魔鬼此消彼张的较量。因为,象一个哲学家般爱女人的美好和神秘,还是如一头动物般迷恋女人的姿色和身段,正是这部小说的精彩之处。对于前者,女人是歌剧院,是教堂,是伟大的母爱。而对于后者,女人是下水道,是垃圾场,是一座又一座冰冷而孤寂的坟墓,是自虐式的毁灭。
我想起惠特曼的一首诗:“女人啊,在你两条腿之间的历史长河里,我洗涤自己灵魂的污垢(大意)”。而尼采说“去见女人之前,别忘了带上你的鞭子”。
同样,去爱的时候别忘了带上你的哲学——真实的人生,在有些人看来,就是这么“滑稽”。
公元2005年4月22日
第一章难言的痛苦
我的纷繁的履历我不想多说,那会给你的记忆带来一些小小的麻烦;还是不劳烦你们了。我只想告诉你,我是一个喜欢哲学的人,或一个自称喜欢哲学的人。我的天性喜欢明朗、明快与明媚,大自然的明朗与明快,爱情的明媚的色彩等。不过我也非常喜欢英国作家狄更斯那一话:世界上最美的事物是阴影。是的,我对各种阴影也非常的迷恋,诸如自然界中所呈现的阴影,人生的磨难所造成的阴影等。一个朋友说我是一个有点儿分裂的家伙,他尤其指出了我对女人与爱情的表现,说我的内心里存在着两股相反的矛盾的力量,一面朝着天一面向着地,彼此相互打架。他的这种说法可能有点儿道理,毕竟他知道我的许多思想与故事,但我实在不情愿被他这么直接地指出来,“分裂”这个词让我有些儿难堪。我对他所说的关于我的表现得有点儿不以为然,并当即反驳他说他看到的只是表面情形,他所列举的那些事儿只能说明我对生活或女人有不同的看法罢了。
“那只能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