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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他家老板脾气越来越大,他不用猜就知道是因为白苏姐快要进组拍戏的缘
tang故。
“啸子,把待会儿的视频会议取消。”陆淮阳说着从抽屉里拿出那本黑色封面的书。
“是。”陈啸说着便转身出门去协调,可心里却是满腹的疑惑。
奇怪,他家老板向来嫌油墨脏从来不碰,怎么现在还看起书了?
将做好标签的那几页翻开,又把上面的几个动作复习几遍,陆淮阳是一定要做到万无一失的人。
今晚,他一定要把这些已经熟记于心的动作运动出来。
心痒难耐的陆淮阳好不容易挨到晚上七点半,急匆匆的走进L&Y旗下一家五星的酒店,直奔3201而去。
站在3201门前,陆淮阳调整呼吸后想要敲门,却见房门是打开的。
抑制住激动的情绪,陆淮阳缓步走了进去,关上门。
等他打开灯看着房间里的场景愣住了。
装潢华贵的豪套里空空荡荡,除了地毯外什么也没有。而在房间正中央,将长发用粉色绣花发带束起,白苏穿着绣着朵朵白梅的水粉色襦裙背对着他站着。
忽而极具古典韵味的音乐悠扬地响起,白苏的肢体也慢慢跟着音乐声舞动。柔软似水的手在空中轻轻划了个圈。
随着音乐转过身,只见额上贴着花钿的她,双眸含情地看着他继续跳着。
音乐灵动轻快,而白苏也如在林中蹦跳嬉戏的雀鸟般活泼俏皮地舞着,而她看着他时眉目又带着羞涩情意却又显得极为妩媚。
震撼、惊喜、赞叹……陆淮阳心口涌起的情愫不能用一个词来形容,从未想到她还会有如此美好的一面,此刻的他被眼前的白苏惊艳。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陆淮阳竟也一点没有感觉。
音乐最后以一声清脆铃铛声结束,不停旋转的白苏脚步停止。一舞终了,可陆淮阳仍是陷在她绝美的舞姿里久久出不来。
见他迟迟没反应,白苏来到他身边伸手在他眼前晃晃:“阿阳,我跳的可好?”
又过了许久,陆淮阳才终于有了反应:“能醉倒于姑娘的裙下,陆某死亦甘愿。”
噗呲一乐,白苏眼里满是柔软笑意:“我真跳得那么好?”
“我的苏儿绝艳到我心颤。”陆淮阳说着拥住她:“我陆淮阳何德何能可以拥有你。”
双手也环抱住陆淮阳的背,白苏满足地说道:“这支舞听说是电影里‘琯儿’与北朝皇帝拓跋宏第一次相见时所跳的舞,其中满含了南朝女子对心仪男子的憧憬与情思。我学会那天就想,这支舞我一定要让你第一个完完整整见到。”
“嗯,真的很美。苏儿满腹的柔情我也收到了。”陆淮阳由衷的说道。
笑得更是甜美,白苏抬头看着他柔情似水的说:“小女子今日愿以蒲柳之姿相托,不知君可愿?”
心内荡漾起涟漪,此时无声胜有声,陆淮阳将白苏打横抱起往卧室里走去。
把白苏轻轻放在柔软的被子上,陆淮阳抬手去扯白苏xiong前的束带。
可就在他扯落的同时,白苏只觉小腹一痛,下处有热流涌出。
她神情僵硬地一把将他的手抓住。
陆淮阳愕然地看着她。
“该死。”白苏说着翻身朝卫生间跑去,而后从里头传出她的哀嚎声:“真的要疯了……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当口来啊……”………题外话………明天见……哈哈,陆大大和小苏苏你们继续加油!!
☆、127
白苏拍摄‘南。北朝’的第一天,张月在现场抢拍下一张照片发上微博,不出意外的白苏连带着张月在微。博热搜上呆了好几天。
‘回望故国山河的‘琯儿’此刻在想什么呢?’
文字下跟着的照片里‘琯儿’满脸泥污,水光潋滟的眸子里不辨悲喜,却不由地盘桓着丝丝缕缕的哀伤。
漫天纷飞的大雪里衣衫褴褛的她在混杂的流民中回身望着渐行渐远的风景,这一刻‘琯儿’的角色形象立即明朗起来。
在张月开设的微。博下评论短短一日就上万条弛。
‘唯有我白苏女神即使狼狈不堪仍能女神范十足。’
‘就为这张照片必须进电影院。嗄’
‘女神,嫁我嫁我……’
自从张月开博经常记录下白苏平日里的点点滴滴后,每日去她的微博里转转也成了留守在晋城的陆淮阳的每日功课。
而和张月关系越渐亲昵的陈啸也每天多次点进去看看,以慰藉相思之苦。
因高峰期大堵车,陈啸和陆淮阳所在的车在高架上过了十来分钟愣是一下没动。
无奈,陈啸熄了火慢慢等着。
等待的过程亦实在无聊,他也索性掏出手机翻看。
“白苏姐不论哪个角度,什么打扮看起来都非常好看呢!”点开了张月发布的那张照片,陈啸低着头叹服地赞美道。
低着头刷着那张照片下评论的陆淮阳应声抬头后瞅瞅也低着头刷着微博的陈啸:“当然。”
他的语气里尽是自豪和骄傲,陈啸后槽牙不禁一酸,他家老板晒幸福的模式是自动全天开启啊!
“从现在的情况来看,等‘南。北朝’上映后白苏姐的知名度又该上扬许多。”陈啸肯定地说道。
“自然。”陆淮阳也恳切地回答。
他刚说完,堵在前面的车已有开动的迹象,陈啸也赶紧跟着发动引擎。
陆淮阳又低头看着屏幕上的照片,嘴角勾起一抹自豪的笑意。
为了这个角色一个多月来她几乎算是倾尽心力,虽说戏份不多但她仍要一丝一毫做到完美无瑕,对于那些礼仪也要一丝不苟地做到最标准不可。
这些赞美和褒奖都是她应得的。
“陆总,您听说了吗?昨天袁导与白苏姐商议敲定她和那个演拓跋宏的最后一场对手戏要来一场床戏。”陈啸开着车,无意识地冲口而出。
瞬间,陆淮阳眼中的暖意消失,车内的气氛开始变得诡异。
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陈啸赶紧紧闭着嘴,双眼直视前方,告诫自己必须心无旁骛的开车。
“啸子,你刚才说白苏会有一场床戏?”声音冷到冰点,陆淮阳幽幽地说。
陈啸喉头一哽,而后谨慎地说:“我……也是昨晚听小月说的。她只是个小助理,可能消息也不太准确,应该也许……没有把!”
此刻如果可以,陈啸恨不得狠狠扇自个儿一个巴掌,他这张臭嘴,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怎么拎不清啊!
陆淮阳眉头一皱,继续说道:“啸子,你和张月现在走得很近啊!”
“……陆总……我……您想知道什么?”陈啸挣扎片刻后选择缴械投降。
他家老板最擅长的是抓人软肋,都怪他多嘴啊!
冷笑着轻哼一声,陆淮阳眼底都是寒霜:“你们还有什么事都是瞒着我的?所有的来龙去脉,一字不差地通通背给我听。”
陈啸后背一凉,开始支支吾吾地说:“小月昨晚告诉我……白苏姐和袁导彻夜长谈后,最后还是决定‘琯儿’的结局以一场床戏作为END,还有……她还说白苏姐嘱咐过让她保守秘密,不能说……更不能让您知道……”
“彻夜长谈?不让我知道?”陆淮阳嘴角的笑意更浓,不过眼里的寒霜也越来越浓重。
陈啸打了个寒颤,明明外边儿现在大热天,车内的空调也只开到二十三度,可他却从心底里透着寒意。
接下来,陆淮阳再不说话,只是在手机里翻找着袁向南的电话。
拨号后,陆淮阳将手机放在耳边……而后里面传出‘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
拿下,陆淮阳又拨号,再次重复动作……手里又是同样的女音。
反反复复几次后,陆淮阳火大地发了条短信:袁向南,你想的你的‘琯儿’即刻被召回晋城?”
短信发过去三分钟后,袁向南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陆总,有事?正拍戏呢,没来得及接你电话,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袁向南还是好脾气地致歉。
陆淮阳懒得和他多说:“听说,你准备给白苏安排一场床戏?而且这还是你和白苏彻夜长谈后的结果。”
那头静默了十来秒钟后袁向南说道:“这个……还只是计划……还未成形。”
“可我听说的版本怎么不一样,不是已
tang经敲定了吗?”陆淮阳阴森幽冷的说道。
这时那头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里面传来白苏的声音:“阿阳?怎么这个时候来电话?”
陆淮阳冷若冰霜的表情有一丝消融,他嘴角一抽后长舒口气:“苏儿,我是找袁导有些事。”
丫的,袁向南居然敢和他在这套,他怕是不想混了!
而在驾驶座上正心有余悸开着车的陈啸在听到陆淮阳短短十来秒的时间转换出截然不同的语气,忍不住憋笑。
他家老板这一遭肯定要内伤吧!
那袁向南也是厉害,这么短的时间就把他家老板的软肋给抓住。
其实他们并不知道的是,正在袁向南接这个电话时岳遥在他的身边。岳遥一见他欲言又止的模样二话没说就将手机一抓然后扔给了一边的白苏。
“找袁导?是有什么事吗?关于我的?”白苏说着看了看一脸紧张的袁向南,只见他无声地说了‘床戏’二字。
她了然于心地问着,等待着陆淮阳的回复。
陆淮阳张张嘴,可突然如何也说不出话。
他要怎么说?
质问?争吵?针锋相对?
“阿阳,怎么不说话?”白苏故作不明地问道。
陆淮阳吃瘪地又叹了口气:“苏儿,那你们先忙,等你们忙完了我再联系你。”
没等白苏回答,陆淮阳就啪的挂了电话。
他脸色铁青,坐在前排的陈啸又是一阵心悸。
完了,今天铁定没有好日子过。
然后,果然不出陈啸的预料,他今天被陆淮阳使唤来使唤去一整天,最后终于是疲惫不堪地将陆淮阳送回了家。
回到陆宅,一整天心情不佳的陆淮阳拿着手机站在床边发愣。
打?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