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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花护驾日常-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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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顺着手伸过来的方向瞧了过去,就见韩昼瑾对着他微笑道:“就是大人心中悲戚,也不该起轻生的念头啊。”
    张二老爷嘴唇颤了颤,目光木然地盯着前面,韩昼瑾一扶之下便放了手,装似不经意地感叹道:“皇上真是信重镇国公得紧,就连赈灾这等大事儿都交给他去办,只怕国公这次又要立下大功了。”他说完便掸了掸袍袂,抬步转身去了。
    这话在旁人听来不过是一句感叹,落到张二老爷的耳朵里,便如霹雳一般,他身子一颤,双手下意识地攥紧成拳。。。
    正殿里头,姜佑心情也好不到哪去,她坐在那里难受地僵直坐着,等人都走光了才苦着脸道:“掌印。。。”
    薛元伸手拉她起来:“皇上又怎么了?”
    姜佑拧身给他看,发现龙袍后面又是浅浅一小块红印,幸好这次没弄到龙椅上,她耷拉着嘴角恼道:“朕都提早用了帖司,没想到这玩意这么不经用,稍微一挪腾就,就。。。”她脸上满是尴尬:“就出来了。。。”
    她原来的小日子经常不稳当,现在渐渐有了定期,每到那个时候就提前带上贴司,没想到这次特别多,所以稍微一动弹就。。。溢出来了。她瞧着薛元略显无言的眼神,恨不能找个地缝钻下去,捂着脸解释道:“朕。。。朕真的没想到会成这样。”
    薛元碰上这种女人家才会遇到的尴尬事儿也禁不住无奈地揉了揉额角,好些他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碰上的事儿遇到姜佑之后都碰上了,真是又当爹又当娘,他伸手把姜佑打横抱起来:“皇上先跟臣回宫吧,反正也不是头一遭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姜佑又想到把头次来例假当中毒的事,忍不住红着脸把头埋在他怀里,薛元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脊背:“皇上还有什么事儿是我不知道的,有什么可好尴尬的。”他轻笑一声:“我还知道皇上后腰上有个朱砂痣。”
    姜佑猛地仰起头,扳过他的脸吧唧亲了一大口:“你就是朕的人,知道这个有什么稀奇的,难道还敢说出去不成?”
    薛元抱着她回了乾清宫,先给她换衣服,命人煮了姜汤红茶上来,抬手抚了抚脸上的口水,似笑非笑地瞥了她一眼:“皇上老是在臣跟前这么见红,臣着实尴尬得很,只盼着下回能换个见红法,让臣也能有个盼头。”
    姜佑正在屏风后面换衣服,闻言探头瞧了一眼,好奇道:“这玩意还能换个法子?”
    薛元等她出来,附在她耳边轻轻说了‘落红’两个字,姜佑霎时红了脸,转头瞪了他一眼,啐道:“朕不跟你说了,你不要脸。”
    虽然两人的关系已定,但偶尔调弄两句,看见小皇上脸红也是一桩乐事。薛元笑着捏了捏她的指尖:“就是不知道皇上什么时候能开恩,让臣瞧一瞧皇上的呢?”他不知想到什么,轻轻咳了一声:“我曾听人说过,已婚的妇人小日子难过的少,没准就是破了身的缘故,皇上不是常说来的时候肚子疼吗?臣没准能帮帮你。”
    他是怎么个帮法姜佑用手指甲都能想出来,忍不住偏头道:“掌印一天到晚净琢磨怎么哄朕了。”
    正好这时候红糖姜茶熬好了端上来,薛元用白玉汤勺搅了搅,漫不经心地道:“皇上这话有些偏颇了,臣一心为主,怎么能叫哄你呢?”
    姜佑不爱生姜的味道,苦着脸躲开道:“能不能不喝这个?生姜本来就辛辣,配上红糖甜腻,一股子怪味,朕实在是喝不下去。”
    薛元半笑不笑地道:“自然不能,回头皇上又该喊肚子疼了。”他偏了偏头:“还是皇上喜欢我用嘴喂你?”
    姜佑抢过碗来一口闷了,喝完张嘴哈了哈气:“难喝死了。”
    薛元笑着摸了摸她的头:“皇上真乖。”
    她小日子的时候总觉得身上不干净,偏偏这时候又不好洗澡,便干脆让香印用细棉绢子擦拭全身,薛元这回亲自用温水投了帕子帮她擦脸擦身子,姜佑仍是有点别扭,便只把头埋在枕头里,没话找话道:“掌印知道吗?最近孙贺年和香印好像好了不少,我看着两人的亲事有苗头了。”
    薛元原来从不关心太监宫女这些烂账,现在约莫能够感同身受,点了点头道:“孙贺年跟我说过这事儿,只要他们结亲,我便准了。”他扬了扬唇:“孙贺年虽然是个实打实的太监,但也是秉笔的职位,在东厂也颇有权势,印姑姑真是个有眼光的,会挑人。”
    姜佑不爱他说别人事儿的时候这幅阴阳怪气的腔调,忍不住用指尖用力戳了他一下:“人家是情投意合,你说这些可就没意思了。”
    薛元又净了帕子,隔着温热的细棉帕子都能觉出她光洁柔嫩的肌肤,他一边擦拭一边心不在焉地道:“我只知道到跟皇上情投意合就行了,别人是不是情投意合跟我有什么关系?”
    这话姜佑倒是爱听,趴在枕头上喜滋滋,过了会儿又道:“马上就要过年了,上回过年的朝宴,一是父皇新丧,二是太皇太后过来搅合,所以操办的比往年小了些,这回只怕各地的亲王又要赶回京里过年赴宴,你可忙得过来?”
    薛元轻轻捏了捏她的耳朵:“佑儿问的哪里话?哪回国宴不是你夫君操办的,左右都是那些章程,有什么忙不过来的。”
    姜佑又被他逮住调戏了一句,忍不住在枕头上挑了挑眉毛,哼道:“朕是皇上,你才是要过门的那个,怎么就成了夫君了?”她说着又把话题转了回去:“不知道是不是长大了的缘故,总觉得过年没小时候好玩了,而且还要住持国宴,忙来忙去要人命啊。”
    薛元用细棉巾子擦了会儿就撂开用了手,在光洁的脊背上细细摩挲,若有所思地喃喃道:“皇上的癸水也快定下来了,过完年想必就差不多了吧。。。”
    姜佑没听太清他在说什么,叹了口气道:“这几天各地亲王也差不多快赶回京了,朕得准备着接待了。”
    她算的日子倒还挺准,果然这些日子陆陆续续回来了不少亲王和皇亲,除了那些称病或者家中有丧事不宜赶来的,接下来的这几天陆续都到了,来的最早的竟然是姜佑的姑母成安公主,她自打随着驸马去了南边就甚少回京城,上回孝宗新逝她来奔丧对姜佑也是不冷不热的,这回却是一改去年的态度,命人向宫里递了好几次话要求见。
    按着惯例,朝堂上的事儿能在年前解决的就尽量了了,没事儿不要拖到后年,所以姜佑最近也忙的脚不沾地,所以次次都拒了,没想到等到国宴当天早上她竟然早早地带了人赶过来,就为了见姜佑一面。
    姜佑坐在上首,探头打量了一眼她身后那个面容秀美的青年,捧着茶盏子问道:“姑母有什么事儿?一个劲儿地递话要来见朕。”
    成安公主忙把身后的儿子拉上来,又命人奉上南边的土产厚礼,对着姜佑笑嗔道:“皇上说的哪里话,我是许久没见皇上了,心里甚是想念,这次眼巴巴地递了话想要进宫见见,皇上小时候我还抱过呢,如今可别生分了。”
    成安公主的生母位分不高,但她是个左右逢源的人物,因此嫁的倒也颇好,小时候她确实对姜佑不错,只是孝宗一死,这份人情也就烟消云散了,如今她约莫是存着重新捡回来的心思。
    姜佑闻言哦了声,神色却还是淡淡的:“姑母说的是,朕也许久没见姑母了。当初父皇新逝姑母去哪里了?那时候怎么不来跟朕叙叙旧?”
    成安公主定力了得,面上丝毫不见尴尬,用绢子拭着眼角道:“那时候皇兄晏驾,我光顾着伤心了,竟没顾得上皇上,真是该死。”
    她说着又奉上了成箱的厚礼,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姜佑也不好继续对她冷嘲热讽,缓和了神色道:“姑母素来直爽,何必来这么一套,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成安公主拿捏着绢子的手一顿,对着姜佑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儿,就是我家大朗这些日子忙着南边雪灾的事儿,一时赶不回京里给皇上请安,所以我特地代他进宫来跟皇上告罪。”她一边说一边小心觑着姜佑的神色。
    姜佑怔了怔,这事儿也真够小的,她用得着连着递好几天话吗?她想了想才琢磨过来,成安公主的大儿子在江南道上任着知府,前些日子有人弹劾他办事不力,成安公主大概是为着这个进宫试探姜佑的态度。
    不过她大儿子办事素来勤勉,这种天。灾人。祸也不能全然怨她,姜佑缓了神色道:“小事儿而已,何爱卿办事素来勤勉,况且这回又是又正事要办,朕不会因着这个责怪他的,姑母放宽心吧。”
    成安公主也是聪明人,闻言也知道这还是要用自家儿子的意思了,在心里悄悄出了口气,突然心思一动,拉着自家小儿子上前对着姜佑笑道:“方才光顾着跟皇上叙话,忘了介绍了,这个不成器的是我小儿,如今十五岁,跟皇上差不多大呢。”
    她用绢子掩着嘴笑叹:“我厚颜攀一句,我小儿和皇上还算是表兄妹呢,这些年呆在江南,也没见过什么世面,长这么大和皇上都没见过一回。”
    姜佑抬眼去瞧,就见那位小公子生的面如芙蓉柳如眉,身段风流,瞧着比女子还要秀美,见她抬眼望过来,羞的满面通红,垂着头不敢看她。
    成安公主瞧不惯自家儿子这幅样子,拉着他轻斥道:“你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向皇上请安!”她对着姜佑不好意思地笑道:“他性子怕生,皇上勿要见怪。”
    姜佑瞧他的样子,好像比柔福还要柔弱些,忍不住在案几底下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无妨,姑母还有何事?”
    成安公主素来伶俐,这次却好似没有听见她的送客之意一般,反而含蓄地夸起了自家小儿子这好那好,诗文好模样好,夸的那位小公子满脸通红“。。。这孩子才学虽不及他大哥,但也是懂些诗文的,不如就让他为皇上赋诗一首,权当做年节的贺礼了。”
    姜佑这时候岂能还看不出她的意思,忙道:“这就不必了,朕还有事要忙,姑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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