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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以死进谏-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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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县令心里在叫苦不迭,面上还是点头道,“小姐说的是,乔珞裳你尽管和本官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一遍。若是你的确是被冤枉的,本官定会为你查个清楚!”
  
  严母见这个架势,有些急了,“世子也不能欺负人啊。我儿枉死,就是拼了这条命我也要让乔珞裳这个贱人偿命。”
  
  温眠听着她一口一个“贱人”忍不住道,“严夫人可不要妄下定论,县令还没说什么呢,你就把人定了罪。”
  
  县令当即严肃道,“严夫人,本官还在呢。”
  
  严母一张脸憋得通红,手里的帕子都绞碎了,只能愤愤地盯着乔珞裳。
  
  乔珞裳被她阴狠的目光盯着,也没什么特别的情绪,反而是一脸平静得道,“严书宁进来的时候,我还坐在床榻上。溪箩在旁边陪着我,听到动静后,严书宁进来了,他先让溪箩出去了。然后陪我说了几句话之后就掀了盖头,当时我有些害羞没敢抬头,等我听到重物落地的声音一抬头就看到他倒在了地上,胸口插着匕首。”
  
  云淡风轻的一番话下来,平淡的叙述却也轻易让人知道她说的都是事实。
  
  严母像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般,挖苦讽刺道,“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儿是带了一把匕首在新房挑了你的盖头后刺了自己一刀?!”
  
  乔溪箩很快接口道,“说不定呢。这个猜测总比我姐姐杀了他哼有可能!”
  
  严母气得指着她,“你……”
  
  乔珞裳有些无奈,拉住妹妹,“溪箩,姐姐没事的。”
  乔溪箩当即仰着脑袋看着她,眸子里亮晶晶的,“姐姐,你觉得我说的有没有道理啊。”一副求夸奖表扬的模样。
  
  县令听了看了看温眠和江止淮见他们没什么反应,只能公事公办道,“乔珞裳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本官也不能听信。仵作验尸!”
  
  好在,他来之前习惯性地也把仵作带上了。
  
  因着事情刚发生没多久,严书宁的尸体也没有人去移动过,仵作很快就从屋子里出来了,看向众人,“死者是一刀毙命直击胸口。这个力度和精准度初步排除自身刺入的可能。以及若是他人刺入,必定是有深厚内力或者极大的力气。”
  
  话落,严母对着乔珞裳骂骂咧咧起来了,“贱人,我儿就是被你害死的!”
  
  县令拿出了公堂上的气势大声道,“肃静!不得喧哗!”
  
  严母被吓到了,反应过来后也顾不得什么了直接往地上一坐,哭天喊地道,“欺人太甚!我儿的命怎么就那么苦!都是你这个扫把星!家门不幸家门不幸。我当初就应该拦着不让她娶你这个扫把星的。你克死了你未婚夫又来克我儿。可怜我书宁年纪轻轻九那么去了。一定是你一定是你。”
  
  说着,严母站了起来面目狰狞地往乔珞裳去一副要和她同归于尽的架势。
  
  还没冲到前面就被官兵拦住了。
  
  温眠见到这一幕,本来心里因着严母失去了儿子而生起的同情心也消失了个一干二净。
  
  严父看着只觉得面子里子都丢了个干干净净。看着泼妇般的妇人有些后悔,是他早年母亲替他求娶的,当时他还是个穷小子,她也只是一个大字不识的农女。后来家大业大了,搬到了城里,念着曾经共苦过,他也没另娶纳妾的想法。
  
  就在此时,乔珞裳站了出来,轻轻笑了起来,柔柔道,“我愿意配合县令。希望县令能还我一个清白。在此之前也请县令做主解除我同严家的关系。”
  
  严母听了,大声斥道,“乔珞裳,你个贱人。我儿刚死你就想解除亲事,还打算风风光光嫁人。休想!你可是我儿八抬大轿娶回来拜过堂的,生是我儿的人,死是我儿的鬼。”
  
  乔珞裳没理她,见县令一副拿不准主意的模样,于是看向温眠,神色有哀求的意味。
  

  ☆、第三十五章

  温眠想了想; 问道; “婚书可盖了官印没?”若是盖了,那就麻烦了。
  
  乔珞裳摇摇头; 语气有些遗憾,“已经盖了。”
  
  临安县的习俗是成亲前一天就会递交婚书,让官府盖印。
  
  县令听了,当即有些为难道,“这盖了官印怕是不好办。”
  
  盖了官印的话; 除非双方和离才能解除夫妻关系。只是如今这严书宁已经死了。乔珞裳不管怎么样也算是寡妇。大周民风开放,寡妇也可以随意改嫁,但是必须为亡夫守孝三年。只这乔珞裳的意思怕是不想和严家再扯上任何关系了。
  
  温眠见乔珞裳一脸黯然,刚想宽慰几句,一道清脆的声音响了起来,“姐姐,那婚书上你的生辰八字错了,做不得数的。”
  
  说话的人正是乔溪箩; 她仰着脑袋眨眨眼,娇俏可人的模样,可这话的内容却是让所有人面色一变。
  
  婚书的生辰八字是极其重要的,若生辰八字错了那便是盖了婚书也是不做数了。
  
  乔珞裳脸色发白,有些不敢置信,声音里都带了颤颤巍巍的质问,“溪箩,你是怎么知道的?”
  
  温眠也不由抬头看了一眼乔溪箩; 少女面上一片天真烂漫,嗓音清脆,“姐姐,你婚书是我保管的呢。我当时就发现生辰八字错了,没来得及同你说。”
  
  乔珞裳略微想了想,严家人将婚书给她之后她还没来得及看就被乔溪箩抢去了,对方撒娇让她把婚书给她保管,她左右觉得没事便依了她。
  
  严母则是彻底呆住了,“怎么会?”明明娶亲的事情是她一手操持的不应该会出这么大的错。
  
  没有婚书,那么乔珞裳和儿子的亲事自然也不做数。想到这里她怒及攻心,再加上儿子的死让她两眼一黑,直接气得昏了过去。
  
  严母一倒,在场几个人见了都吓着了,确定只是昏倒后,严父只让下人把严母抬回她院子。
  
  温眠见着这一变故,心里沉了沉,她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严书宁的死实在太过蹊跷了。
  
  严父此刻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想到惨死的儿子,到底还是对着县令道,“县令,无论如何都得让我儿死个明白。请县令为我儿做主!”
  
  县令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江止淮的脸色,没从他脸色瞧出什么指示,只能硬着头皮道,“本官自然会查个水落石出,严老爷请放心。只是这眼下乔家两姐妹也是受到了惊吓,既然已经暂时没了嫌疑,严老爷还是让她们回去。这乔家的香料宫里是极其喜欢的。”
  
  严父能挣下这偌大的一份家产自然也是聪明人,听懂了县令话里话外的意思,若是其他事情他当然顺着台阶下去了。但是那是他唯一的儿子,他严家的独苗。儿子都没了,他这么多年的打拼还有什么意义?
  
  “宫里的香料?”温眠疑惑道。
  
  对此,县令解释道,“您有所不知,这些年宫里进贡的香料都是出自这乔家。乔家在临安县几代都是制香的,乔家大小姐在香料上极有天姿。前几年的制出来的几种香料入了宫里几位娘娘的眼,点名要乔家的香料。”
  
  温眠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目光在乔家姐妹身上打量了一下,她一向不用香料,不过也知道宫里的香料都是地方供奉的。乔家能供应宫里的香料,想必制香了得。
  
  “乔二小姐,严书宁进去之后你可是一直在外边守着,中途没有人进去过?”
  
  如果人不是乔珞裳杀的,那么也就是说屋子里还有其他人的存在,在挑开盖头乔珞裳没抬头的那时候用匕首杀了严书宁。
  
  乔溪箩很肯定地点点头,“当时我就守在外间,不可能有人进去过。”
  
  “除了你之外,还有谁和你一起在外间?”温眠凭着感觉继续问道。
  
  乔溪箩指了指院子里的一个人道,“还有花婆婆,当时我们是一起守在屋子里的。”
  “花婆婆?”温眠顺着她的动作看过去就只看到一个佝偻着身子的妇人。
  
  花婆婆很快被带了过来,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一张脸满是沧桑,正不安的在搓着手。
  
  乔溪箩走过去,安慰地看着花婆婆道,“婆婆别怕,大人问什么你就答什么就好了。”
  
  说完,又转过头对着温眠道,“花婆婆是前几年从外地来到临安县的。当时乔家缺粗使婆子,花婆婆就来了。这几年花婆婆办事得不错,姐姐就让她待在我院子里了。这次也是我和花婆婆在屋子里陪姐姐的。”
  
  乔溪箩可以说是知无不言了,事情都交待的一清二楚。
  
  温眠见花婆婆一直低着头不敢和她对视,只得象征性地问了她几个问题,得到的都是“是”“嗯”之类没什么意义的回答。
  
  “我们先回去。”一直沉默不语全程旁观的江止淮突然开口。
  
  温眠下意识拒绝,“还一点线索都没呢。”她还什么都没查到呢,怎么能就这么回去。
  
  江止淮轻飘飘看了她一眼,毫不留情打击道,“你该问的都问了,再待下去也得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了。”
  
  温眠还是不甘心,“再待会,说不定呢。”至少待在这总能找到一些线索。
  
  江止淮没回她,对着县令冷淡吩咐道,“派几个官兵护送她们回去。”
  
  说完,也不管温眠说什么,直接拉着她往外走,虽是拉着却也动作轻柔,步伐也尽量配合着她的步伐。
  
  温眠本来还想争取一下,没想江止淮靠近她轻轻道,“想知道的话先离开。”
  
  出了严府上了马车,温眠迫不及待问道,“你知道?”
  
  江止淮闲闲开口,“不知道。”
  
  温眠嘴角的笑意凝固,张大了嘴巴,“你你你,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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