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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小徒弟-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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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春晓像个孩子似得被景荣正面抱着,两条腿盘在她腰上,胳膊搂着脖子,下巴搁在自己小臂上,闻言抬头,有气无力的说道:“发烧了。”他扁嘴,小声跟轩管家说道:“发烧了师傅不给我吃冰西瓜,说让我喝热水。”
  轩管家明明很关心,听他这么一说,又有些想笑,“少主是为了你好。”
  林春晓自然知道,他故意控诉着,“热水才是师傅的徒弟。”
  景荣斜眼扫他,勾唇道:“林热水?”
  景荣把人一路抱回院子里,景家庄的人早已是见惯不惯。这徒弟少主从小就疼的很,一直都是长在她身上的,几乎很少下地,她们都看习惯了。
  景荣把林春晓放在床上,转身给他倒了杯热水捧着,让他小口小口喝,自己则去竹楼替林春晓拿药。
  竹楼不管有人没人,门都是不锁的。
  景荣推门而入,想起景栎离开那两只兔子没人来喂,不由探头往里面看了一眼。兔圈空荡荡的,两只兔子不见了踪影,而兔子的圈里还放着没吃完的干草。
  景荣可不信整个景家庄除了林春晓之外,还有人敢趁着景栎出门把她养的两只兔子给吃了。
  景荣不由莞尔,她这小姨出门连兔子都带上了,这是拿去当聘礼?怕不是要被唐家的人乱棍打出来。
  竹楼里林春晓制成的药都贴着标签在架子上摆放的整整齐齐。
  他喜欢乱给药起名,景荣平时也没怎么留意,这次过来正好仔细的看了看。
  除了一些常用药,还有一些稀奇古怪的毒。
  景荣余光瞥见一个瓶子上写的是“师傅香”,脚步忍不住的走过去,抬手取下来。
  天青色的小瓶被木塞堵着,瓷瓶背后本来贴着使用标签的地方一片空白。
  景荣有些摸不着头脑,想不明白这里面放的是什么,顾及着这东西不知道有何药效,也就没贸然打开。
  她把瓷瓶拿着,带上药转身从竹楼离开。
  景荣前脚离开,后脚有个人影从竹楼里闪出去,竹楼里的东西没有任何改变,只是少了那么几味不常见的药。
  若是心细的唐卿在,定然能发现药少了,可换成景栎,怕是不会注意到少的是什么。
  景荣让人去给林春晓煎药,捧着药碗再进来时,林春晓手里的热水已经抿完,额头出了一层的细汗。
  景荣把药端给他,将轩管家准备好的蜜饯果子在他面前一一摆开,“不能怕苦。”
  林春晓苦着脸抿了一口,景荣想了想掏出袖子里的瓶子,问林春晓,“四宝,这瓶‘师傅香’是什么药?”
  景荣猜测应该是种很重要的药,不然不会用名贵的天青色瓷瓶来装。
  林春晓猛的一阵呛咳,嘴里的药汁喷了景荣一身,咳的险些端不住碗。
  景荣怕他把碗打翻再烫着,也顾不上衣服,忙伸手把他的碗接过来,另只手放下瓶子,抬手轻轻拍他后背,眉头微皱,“怎么喝这么急?”
  林春晓咳的眼尾发红,连带着两只耳朵加半截脖子都红了,他喘顺了气,余光瞥见瓷瓶,伸手拿过来塞在衣摆下,轻声说道:“药太苦了。”
  他没敢说实话。
  林春晓外表乖顺,却偏偏生了一颗调皮捣蛋的心,他看景栎养的那两只兔子迟迟不生小兔子,替他们着急后代。
  这才研究出一瓶药,帮它们一把。这根本就不是什么正经药,而是款增加情…趣的东西。
  林春晓还算小,暂时没往那方面想,哪怕制出来,也是用在兔子身上。
  他觉得两情相悦发生的事情,用带春的那个字来命名不太合适,恰巧这药味道清幽,还带着股儿淡淡的冷香,跟景荣身上的味道有那么一点点的相似。
  林春晓没怎么多想,就用了“师傅香”来命名。
  可面对着景荣,林春晓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为什么会用“师傅香”来给这糟糕的药命名。
  他眨巴眼睛,说道:“这药就是款助眠药。”
  反正都是为了睡觉,这么说好像也没错。
  景荣挑眉,“那名字?”
  林春晓一脸无害单纯,“我说过啊,师傅身上的味道能让我睡的更香。”
  他这么说景荣就信了,这话林春晓也不是第一次说了,起初她还以为四宝嘴甜,后来他总从自己衣柜里抱被子,景荣就信了。
  林春晓劫后余生,重新端过药碗一口饮尽,也不敢再撒娇说药苦。
  等景荣拿碗出去后,林春晓才偷偷摸摸的把瓶子拿出来,拔掉盖子,轻轻闻了一下。
  片刻后,林春晓并未有任何反应。
  连初葵都没来的人,能有个什么反应……
  林春晓庆幸景荣没打开瓶子,像师傅这个年龄的人,别说有反应,不少人连孩子都有了。
  林春晓把盖子塞好,顺手把小瓶塞进枕头下,准备当催眠药用。
  “师傅香”还不够完善,药力太弱,只能用在兔子身上,需要他抽空再完善一下。
  至于用在谁身上,林春晓表示自己不敢想。


第23章 我香不香
  林春晓跟景荣出门后; 景栎一个人住在竹楼就觉得少操心了不少; 省的总见着他拿个瓶子蹲在兔圈旁边满脸的若有所思,不知道想干点什么。
  景栎每日在竹楼里; 替篱笆外的草药浇浇水施施肥,清理兔圈,若是兴趣来了,就进里屋研制新药看看书,别提多悠闲了。
  竹楼里一下子走了两个人; 对于景栎来说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吃不到唐卿亲手做的饭,所有衣物被褥全都需要自己动手整理。
  “养徒弟留防老。”景栎抖了抖搭在胳膊上的被褥扬手搭在竹竿上; 天生上扬的唇瓣微微勾起,眼眸轻垂带笑,显然是想起来某人临别时的强吻。
  她抬手摸了摸嘴巴,那抹柔软的触感和属于唐卿的味道,时隔多日仿佛依旧还在。
  景栎双手背在身后; 走到摇椅上坐下来; 放松的半躺着; 眼皮半阖,手指指尖有节奏的在椅子把手上敲打,就差哼个小曲了。
  景栎在等唐卿回来; 并坚信他会回来; 所以心态悠闲放松。
  景栎把书盖在脸上遮太阳; 躺了没一会儿就有些困了; 意识模糊之际,仿佛听到“咕咕”声。
  她抬手,指节分明的食指并中指将书拿开,眼睛因为阳光,不适应的微微眯起,扭头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一只雪白的鸽子正蹲在一旁的石桌上看她,两只绿豆大小的黑眼睛灵活的转动,不怕人的往她面前走了两步。
  景栎看见绑在鸽子腿上的细短竹筒,微微皱眉,撑着把手坐起来。
  她抬手抓住鸽子,打开竹筒抽出里面的信。
  是唐卿的笔迹,景栎再熟悉不过。
  ——我被我爹关起来了,他逼我挑选妻主,师傅你快来救我。
  景栎的心刚刚提起,还没来得及紧张,就又扫见这句话下面还有一句。
  ——我离开后你没背着我偷喝酒吧?要是被我发现,你下半辈子就自己学做饭吧,你那胃我是伺候不起了。
  景栎一笑,瞬间把心又放回肚子里,还有心思问她喝没喝酒,事情看起来没那么严重。
  景栎原先身体很好,正因如此,她母亲景老家主对这个小女儿寄予了很高的期望,景家庄交给景家主,而景家庄的功夫可以交给景栎。
  正值叛逆期的景老三偏偏不喜欢母亲的这个安排,一心痴迷研究药物,为此被景老家主提溜着耳朵没少数落。
  闹的最严重的几次,景栎被关进戒律堂,两天滴水未沾,再加上她自己试药,把胃吃伤了,才落下这么个毛病。
  唐卿被带到景栎面前的时候还很小,瞧着有些冷清不爱搭理人,但奈何抵不过景栎总逗他。也正是因此,两人的师徒关系才处的没大没小,徒弟都能把师傅说落的蹲在椅子上脚不沾地的认错服软。
  有了唐卿的悉心照料,景栎这胃才慢慢养的好了些,胃一好她又开始贪杯,导致唐卿写信时还不忘提上一句。
  虽说从唐卿的信上看,事情不算太着急,可二十多岁不再是少年的景栎,心底还是担心自己养了多年的徒弟被旁人张嘴叼走。
  几乎没任何犹豫,景栎又抬手把刚晒了没半个时辰的被子收了起来,顺势进屋收拾行李。
  说起来也惭愧,景栎在景家庄每月都是能领到月钱的,可这钱都放在唐卿那里保管。
  唐卿怕她拿钱出去喝酒,把钱控的很死。如今景栎出门,一时间手里竟没有半分钱。
  景栎提着包袱,准备去找轩管家支点银两,走到院子里,正好养的两只兔子调皮,后脚蹬地前爪支起搭在兔圈上,露出两颗支棱着长耳朵的兔脑袋。
  这一去不知道多久能回来。
  景栎走过去,抬手挨个摸了摸两只兔子,想着林春晓的归期是几时,这么一盘算,心里登时没了底。
  她皱皱眉,狠狠心,干脆提着笼子,把两只兔子都带上了,她不担心回来后四宝把兔子吃了,她担心的是四宝不知道会对这两只兔子做什么。
  未知的,永远才是恐惧的。
  轩管家瞧见三庄主提着兔笼过来,还有些纳闷,听闻她要带兔子出门,有些忍俊不禁。
  除了支给景栎足够的银两之外,轩管家还让人去后厨给她拿了不少青菜和干草,装在背篓里递给她,“路上漫漫,三庄主还是给它俩带点存粮吧。”
  景栎养兔子,拔的都是庄内的野草,拿的是后厨的白菜,临出门才知道,还得给它俩带“干粮”。
  景栎嫌麻烦,提着兔子就够吸引眼球了,再背上背篓,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卖兔子养身后背篓里的“孩子”呢。
  景栎摇头拒绝,“路上随意拔点草就够吃了。”正值春天,还能短了兔子吃的草不成?
  轩管家一想也是,她倒是把这两只兔子想的金贵了。
  至此,极少出门的景栎,可算是踏上了寻找徒弟的路。
  景栎一走两年,时而有书信送回来,信上只言片语,只报平安勿念。
  景荣眉头紧皱,看着书案上的信件。景栎每次寄信用的信纸都不一样,多数都是当地生产,这让景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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