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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皇府贵妻-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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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只要王爷觉得好便好!”
  元焘却丝毫不以为意,牵起云溪的手抱怨:“本来想和爱妃去醉仙楼小叙,但跟屁虫太多,吵得慌!”
  云溪心里想:这还不是王爷您干的好事!
  跟着元焘,云溪来到一处高阁,只见桌台上菜品琳琅满目,娇翠欲滴的是新鲜藜蒿,褐黛如丝的是根根烟笋,真真是好一席口味地道的浔阳特色菜!
  有那么一刹那,云溪感觉自己眼底几乎泛起水雾。
  想当年,她在浔阳皇宫想吃什么山珍美味,只需吩咐下去,便流水般地端上了席。
  可自从被贬至秣陵,即便那一方小小行宫里被拘的是前朝皇帝,菜里想见一些家乡味道,都是难上加难的事。
  更休提,她千里迢迢地来到北地,根本鲜有人知晓,她其实最爱吃故乡那些土味!
  元焘见云溪微微动容,眼底闪过一抹得意之色,他拉着她坐下:“准备的仓促,也不知合不合爱妃的意。”
  云溪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淡漠的声音终究掀起些许不一样的微澜:“王爷有心了!”
  元焘闻言,冲云溪眨了眨眼。
  他那淡淡琥珀色眼眸中好像融化了日月星辰,荡漾出点点流光,有些许悄悄掠进了云溪的心底里。
  云溪哪里舍得动箸。
  熟料下一刻,元焘却举起鎏金银箸,将一丛翠绿如许的藜蒿夹到云溪碗中,揉了揉鼻,打岔道:“这颜色还挺好看的。”
  云溪心知他是因为自己第一眼看的便是藜蒿的缘故,眼眸中微光浮动,突然不恼他了:“这季节,正是吃藜蒿的时候。”
  元焘却轻轻“哦”了一声道:“原来这是藜蒿。”
  云溪不知是哭还是笑:“王爷莫非头回吃藜蒿?”
  “可不是!”元焘郑重把头一点,也夹了一丛藜蒿,放入口中,“累趴下六匹好马,八百里加急送来的东西,本王可得好好尝一尝。”
  云溪暗暗吃惊:“八百里加急?”

  坦白

  元焘举着银箸往藜蒿盘里一指:“要不平京哪有这种东西?”
  云溪登时想起那烽火戏诸侯的褒姒,脸色微白:“王爷莫不是动用了驿使?”
  驿使是负责传送朝廷文书的小吏,邦国之间但凡有重要信函,都是由驿使骑骏马八百里加急送来的。驿站马匹也是有专人喂养的,昔日前楚每年都在这一块单独划拨了不少费用,若有人私自动用驿站马匹,一经发现其罪当诛。
  “只是折损了本王闲养的几匹良驹而已,何足挂齿!”元焘似乎看出云溪眼底的担忧,握住了她的手宽慰道,“爱妃如此紧张,可是在担心本王?”
  云溪这才惊觉,自己先前那点不痛快,不知何时竟已烟消云散。
  由于吃人嘴短,云溪在元焘紧紧注视下,脸颊难免浮现出一抹微红:“王爷是妾身的夫君,妾身自是放在心上。”
  心里却忍不住腹诽:没事最好,否则自己难免会被牵连!
  元焘只笑不语,换着花样给云溪夹菜,自己却吃得不甚多。
  云溪琢磨着:看样子纸里包不住火,他这是要先礼后兵?
  不出所料,待云溪吃的差不多了,元焘命人撤下宴席,忽然话锋一转道:“有一句话,我前几日便想要问你。”
  云溪眼角微抬,稍稍有些意外——这回元焘居然没有自称“本王”,而是用“你”、“我”。
  元焘一眨不眨地盯着云溪,正色道:“那日我暗示你以南梁公主身份为己开脱,你为何脸色骤变,不依照我的计策行事?”
  云溪立即想起那日淑妃咄咄相逼,元焘背对众人,轻轻朝她吐出一字:梁!
  思忖片刻,她小心翼翼地试探:“王爷消息灵通,应该知晓妾身并非梁帝亲生。”
  元焘果然点点头:“你是南朝前恭帝楚德文之女。”
  两个人心照不宣地都不提云溪乔装扮丑之事,元焘把玩着酒杯忽然放下,突然斜向云溪:“莫非恭帝竟是遭梁帝残害致死?”
  云溪很想揶揄过去,可惜做不到。
  她已知再也瞒不下去,恨恨地咬牙切齿,终于在元焘面前暴露最真实的自己:“妾身与梁裕有着不共戴天之仇!”
  元焘见云溪脸色煞白,迟疑了一下,道:“梁宫贴出的告示说是恭帝突发心疾不药而亡,但我北邺派出的暗探却说有可能是被下了毒。”
  云溪目光微垂,透过鎏金银箸繁复的纹理,仿佛看到了南朝十数年间动荡不安的朝局,以及父皇死不瞑目的那一幕。
  她咬了咬唇,声音沙哑着地对元焘说:“一床破被!”
  元焘一怔:“破被?”
  云溪手指微屈,纤长而薄的指甲深深嵌进肉里,刺得她掌心有些痛:“父皇未饮那鸩酒。他一生信奉佛教,说佛祖有云,‘人凡自杀,转世不能再投人胎’。那些人听了,便用棉被……”
  说到这里,她一阵哽咽,却是怎么也说不下去了。
  元焘唏嘘,将云溪一双冰凉小手握进掌里:“是我唐突了!”
  云溪垂下头长睫微动,觉得眼下不失为一个就坡下驴,主动和元焘把话挑明的好时机,咬了咬唇道:“妾身当初迫于形势嫁给王爷,心有不甘,故而没有以诚相待。”
  元焘琥珀色眼睛眸光黝黝倏地闪亮,似是鼓励,又像是殷切期盼。
  云溪不敢看他,顿了顿,硬着头皮道:“妾身,妾身脸上原本没有这块胎记。”说完垂下头,一副低头认错的模样。
  元焘却唇角噙笑,强令云溪抬起来与他对视,凝视着她的眼睛,唇角露出一抹温柔:“我还当你一直要隐瞒下去!”
  云溪微微脸红:“妾身在梁帝眼中命如草芥,好容易逃出生天,唯恐又掉进另一个火坑,故而才……”
  这几日里,元焘对此早就做过多种揣测。
  虽然知道云溪所说未必属实,但就算是糊弄也好,云溪毕竟给了他一个理由。
  故而元焘盯着她的眼睛,沉吟片刻,手指轻抚她的面庞,温柔道:“我又不是洪水猛兽!以后往后,若你不愿意,我自不会强迫你。”
  然后目光落在云溪左脸胭脂绯色“胎记”上,目光沉沉,许久没有说话。
  云溪心知他是不想让自己再如此扮丑,但见元焘欲言又止并不明说,故而避开他的目光,有意装傻。
  只是,到底忍不住问他一句:“妾身一直隐藏的很好,王爷是如何发现的?”
  元焘斜睨了她一眼,貌似风轻云淡地笑了声:“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你自个儿好好想想!”
  云溪怔了怔,觉得问了等于没问。
  元焘却趁机牵起她的手攥住不放:“时辰差不多了,我送你去翡翠池!”
  云溪有些意外:“王爷不去吗?”
  一句话未说完,她突然意识到翡翠池乃是北邺皇室沐浴之所,蓦地闭口。
  元焘清楚地看见一朵可疑的红云却从云溪面颊升腾而起,直奔脖颈而去,眼眸里笑意浓浓:“哦?你可是在主动邀约我?”
  云溪脸颊微烫:“妾,妾身……”
  元焘哈哈一笑,安慰她道:“我倒是想和你一起,只可惜公务繁忙,逃得了一时,逃不了长久。时辰到了,还得老老实实回去处理。”
  云溪顿时长吁一口气,心想从此往后便再不能拿那些虚与委蛇之招数来应付元焘,也不知今日这一步行的是对还是错。
  元焘随即打开另外四个锦盒,指指里面的白玉耳坠、玉镯、颈圈、戒指告诉云溪:“都是和钗成套的,回头别忘记戴!”
  云溪却暗自腹诽:怎么都镂的花样都是银杏叶?

  还箫

  说话间,元焘扶着云溪走了出来。
  云溪驻足回望,只见这座园林正门匾额上端端正正题了两个大字:静园!
  她不禁暗暗思忖:瞧这庭院内外好一派江南小筑的格局,莫非专为什么人而设?
  元焘见她神色隐约猜到一二,遂解释道:“此处本是为一个小友而设,难得你喜欢,日后若有空闲,你我在此小住些时日!”
  云溪只听见“小住”没留意“小友”,便自然而然地忽略了某些重点。
  元焘扶着她上了马车:“甘泉宫离此甚远,你若累了,待会可靠在软塌上小憩一阵子。”
  云溪刚刚坐稳,忽闻“哐当”一声,只见有个通体莹润散发出淡淡紫芒的物什从元焘袍袖中滑落,掉在马车上。
  她立即认出,这便是那让她提心吊胆了好几日的紫玉来仪箫!
  霎那间,云溪呼吸有些紧张。
  元焘愣怔了一下,像是诧异这箫是打哪里来的,然后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弯腰捡起箫递给她,唠家常的口吻,随口说:“那日你晕倒时不慎掉落的,后来我一直忙,差点儿忘记还你。”
  云溪登时长吁了一口气:“多谢王爷!”
  元焘暗中观察,见云溪接过紫玉来仪箫先是仔仔细细地察看了一遍,见没有明显的磕伤和碰损后,方才取出帕子拭了拭,最后才小心翼翼地包进帕子中收进怀中,显然是爱惜之极。他不禁俊眉微蹙。
  昨日,元焘仔细核验过云溪和亲时南梁陪嫁的礼品清单,里面根本没有这支箫。
  到底是金玉阁老朝奉见多识广,一眼认出此乃前楚皇室至宝,紫玉来仪箫。
  可又听闻紫玉来仪箫是南梁三皇子梁恪的心爱之物。
  而梁恪的字恰好就是,子婴!
  原来,他,竟在你心里这么重要吗?
  元焘脑子里嗡嗡作响,似乎邺皇的话犹在耳畔:“她曾与梁帝三子梁恪立有婚约,但前楚亡后,梁帝迟迟未提及此事,反而令她和亲,看来这桩婚事估计是不了了之了。”
  不动声色地将右手扶在云溪腰间,元焘左手暗暗攥紧:但愿如她所说,梁帝是她不共戴天的刻骨仇人,如此,就算她和梁恪有情,中间也隔着一条鸿沟巨壑,终将也走不到一处去!
  不能怨他自私,谁不知道感情的事本就是自私的?
  两人各怀心事,虽然在狭小的马车空间里肩并肩地挨着坐在一块儿,彼此间话却不多。
  不多时,马车开始减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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