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僧尼成双-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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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眼色的敲门声,打断了幽闲的一帘“幽梦”。
  她蒙上被子当乌龟,艰难的继续回味,可敲门声犹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坚决的扼杀幽闲最后的痴想。
  “十方!”
  幽闲悲愤的起来开门,恨不得一脚将臭和尚踢回红叶寺。
  “幽——幽闲,山下出事了,无疏主持要我和你去衙门认尸首。”
  来人却是无寐师太,看见幽闲一脸不善,便长话短说,斜瞥着看她。
  幽闲脸色一沉,“是谁?”
  无寐师太紧了紧披风,声音有些发颤,“衙役只是说在路边发现一尼姑的尸首,面容被毁,他们也不知道是谁,红叶镇只有我们这一个庵堂,他们就找上门来了,要我们去辨认是不是红叶痷的人。”
  “这个,点点现在庵里的人数不就可以了么?”幽闲问。
  “无疏主持刚刚点过,庵堂下山化缘讲经,打酱油买柴米的都回来了,无悔师妹带着两个小尼姑在镇外的义庄里打斋超度,衙门已经派人去守卫了,明天一早就接她们回来。只是现在有三个师太在外面云游,也不知道是不是她们。”
  说到最后,无寐眼圈有些红了。
  变化来得太快,小小红叶镇,一直平静无澜,连泼妇骂街打公婆汉子都是大事,现在居然出了人命案。
  幽闲裹了件黑色大氅,从柜子里翻出两个假发髻,戴帽子般扣在头上,另一个递给无寐,“戴上吧,能避劫最好,避不了——至少还能保暖。”
  无寐戴上发髻,遥遥对着铜镜正了正,回头时,见幽闲愣愣的瞅着自己,“怎么了?”
  幽闲回过神来,啧啧叹道:“无寐师太,您出家前,不会是那家青楼的红牌罢?”
  无寐师太脸色发白,拧着幽闲的耳朵往外拖,
  “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初冬夜里,细雪纷飞,灯笼在半路上熄灭,两个人影在险路诡异穿行。
  ……
  红叶镇衙门,仵作房。
  几个人影围着一具盖着白布的尸首。
  尸首是个尼姑,身上瘀伤砍伤刺伤无数,整张脸都被划烂了,面皮翻卷,上嘴唇被整个割掉,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双眼圆睁,在晃晃悠悠的灯火照应下,甚为恐怖!
  无寐师太一见到尸体就捂嘴跑到屋外呕吐,许久都没缓过神来。
  幽闲举着灯笼从上至下一寸一寸的勘验,眉头紧蹙,到最可怖的脸部时,她将灯笼递给身边仵作,左手捏着死者的下巴,轻轻一摁,咯挞一声,死者下巴顿时脱臼,幽闲取竹筷,从死者口中探入,直没喉间,像是触碰到了什么,眼神倏地一凛,竹筷缓缓而出,夹出一物,半硬的肉片,裹着凝固的血。
  呕!
  无寐师太刚刚恢复,恰好瞅见这一幕,再次奔到屋外,胃囊翻江倒海。
  幽闲将肉块夹进盛满烈酒的白瓷盆里,涮羊肉般在盆里搅了搅,酒水褪去了肉片的血渍。
  “是她的上嘴唇!”
  围在一旁的仵作衙役齐声惊呼。
  “嗯,死人喉咙紧闭,连水都浸不去;所以她咽下自己下嘴唇的时候,还是活着的。”幽闲将肉片展开,放在死者割裂的伤口比了比,刀口严丝合缝。
  呕!
  四个衙役也受不了了,纷纷跑到门外加入无寐师太呕吐行列,只有年老的仵作和红叶镇武铺头守在身边。
  “幽闲,这可是你们红叶痷的师傅?”武铺头问道,目光如炬。
  幽闲摇摇头,“武叔,死者面容全毁,身体伤痕无数,实难辨认。”
  武崇思在做红叶镇铺头之前,他的身份是武家肉铺大老板,人称武屠夫,是幽闲奶娘的丈夫,奶哥哥的父亲,记事以来,幽闲觉得这个叔叔总是冷冷的,所以她可以对着奶娘和哥哥撒娇卖乖,但对这个叔叔一直敬而远之,以礼相待,从来不敢放肆。
  武屠夫的铺头生涯是从数年前的一个初春开始的,红叶山出现一群恶狼,一个月内二个樵夫,一个药农葬身狼腹,武屠夫手拿一柄杀猪刀,腰踹一把剔骨刀上山,第二天下山时,扛了一堆新剥的狼皮,红叶山从此狼群绝迹,只剩几只野狗扑腾了。
  此次人兽大战,震惊红叶镇,武屠夫次月将肉铺生意全部交给儿子武信旋,去衙门走马上任,腰间佩刀,做了本镇铺头,每日巡街捉贼,兢兢业业数年,鬓发已经染上白霜。
  “不过……。”幽闲顿了顿 ,“无寐师太,过来帮帮忙。”
  无寐师太苍白着脸过来,嘴里含着一片橘皮。
  幽闲在尸体双脚处站定,“麻烦师太打着灯笼,我要验验死者□□。”
  无寐颤抖的双手,接过灯笼,脸侧向门外,武铺头也侧身朝外。
  室内一片死寂,只闻幽闲解开尸体衣裤的声音,一只黑猫无声无息从房梁上跳下,径直朝尸体扑去。
  喵呜!
  铛!
  武铺头弯刀出鞘,拦在尸体前方,黑猫一头撞在宽阔的刀身上,一声惨叫,往窗外逃窜,踢翻了一盏油灯。
  黑猫撞开木窗,从窗缝里钻出去,一阵邪风呜咽着袭来,吹灭了室内所有的油灯蜡烛,只剩下无寐和仵作的灯笼在风中飘零。
  磕哒!
  尸体的左腿突然痉挛似的一蜷!若不是幽闲躲得快,死者的脚踝就踢到她脸上了。
  “妈呀!冤魂不散!诈尸啦!”
  一个青年衙役吓得屁滚尿流,尖叫着,打着滚滚到了屋外,被武铺头一脚又踢了回来。
  “有什么大不了的!尸体遇冷遇热都会动!人家两个尼姑都不怕,你一个大老爷们吓成这样!”
  武铺头声音雄浑深沉,他镇定自若,指挥衙役们将熄灭的灯烛点亮,自己又燃了几个火把,衙役们人手一根,听着火把噼啪的燃烧声,感觉到掌中的温暖,众人镇定了许多。
  无寐师太暗自垂泪:不是我不想跑呀,这没有脸的尸体死死拉住我的衣襟,我——我跑不掉啊!
  仵作颇有经验的用银针刺中死者几个穴位,咔吧咔吧几下就将尸体归位。
  幽闲曲肘,脑袋在前臂上蹭了蹭冷汗,将双手浸在醋盆里除去污秽,松了一口气,
  “各位,这个尼姑不是我们红叶痷的。”
  “何以见得?”武铺头疑惑不解。
  幽闲在一盆盆冷水和热水中反复清洁双手,接过无寐师太递过的棉帕擦净,轻咳一声,“目前不在庵堂的三位师太,一个在出家前是个寡妇,孙子都能打酱油了;另一个五年前曾经还俗嫁人生子,后来受不了丈夫一年一个小妾往屋里抬,她又回到了红叶痷;最后一个,咳咳,我就不用多说了,敢问各位,您还记得百花楼里的红绡姑娘吧?”
  “记得,记得。”
  二个衙役衙役不自在的点点头,被武铺头严厉的目光一扫,个个又梗着脖子不敢动了,举着火把装聋作哑,权当自己是烛台了。
  “你是说——。”仵作老头儿恍然大悟。
  “死者乃完璧处子之身,肯定不是我们红叶痷的……。”
  无寐师太接口说道,话到最后,又觉得不对头,怎么怪怪的呢,这个,咳咳,该死!幽闲自己缄口不语,就是等着借她的嘴巴说出来呢。
  上当了!

☆、追杀

  勘验完毕,仵作用白布将尸体从头蒙到脚,不过那张惨绝人寰的脸已近深深印到每个人的记忆里,时不时的在梦里跳出来吓一回。
  幽闲挽着面色苍白,双手冰冷的无寐师太,准备向武铺头辞行,见仵作房角落处还停着一具尸体,不禁蹙眉,“红叶镇一向太平,这几天居然有两个凶杀案。”
  “哦,幽闲小师傅,这具尸体不是我们镇上的,前几天淮水镇有人落水,一直没寻到尸体,今天抓鱼的吴老头刚捞上来,在我们镇上停放一晚,第二天淮水镇就派衙役过来运尸体了。”仵作蔡老头边说边揭开尸体上方的白布,“年纪身高样貌和告示都能对得上,胸口一道旧疤……。”
  “等等!”幽闲指着男尸胸口的黑线,“你剖开了他的胸膛?”
  “当然要剖了。”蔡老头从停尸的木板地下捧出一个白瓷盆,颇为得意的说,“打捞上来时,他身上有些外伤和淤青,武铺头曾经怀疑他可能是死后被歹人投入水中,腹部微涨是尸气膨胀所致。我取出了他的胃囊,根据里面腐化的食物以及青苔淤泥等推断,他确实是生前溺水而亡,身上的磕伤可能是死前挣扎或者死后尸体在水流中磕碰到石块船底所致。”
  说完,蔡老头左手拿住一个铁夹子在瓷盆里搅了搅,夹出一块淌着墨绿色汁液和恶臭的东西,右手托着瓷盆,宝贝似的举到幽闲面前;“你看,这里只河虾真厉害,居然还没有被胃液泡烂呢。”
  嗷唔!
  众人再也忍不住了,齐齐冲到门外呕吐,发誓今晚宁可被秋风吹成鱼干,被武铺头罚去月俸,滚钉板上老虎凳喝辣椒水抽皮鞭,也不要再进仵作房!
  幽闲咬着舌尖,强忍着瞅了一眼,点点头,“蔡大叔您自己慢慢研究,我先告辞了。”
  蔡老头目露精光,“幽闲啊,不如你今晚别走了,和我一起验验这具男尸,把他死前挫伤和死后的磕伤分出来,明天保管让淮水镇那些小衙役听得心服口服。”
  “那个,蔡大爷。”幽闲往后退了几步,直晃脑袋,“仵作这份很有前途的工作不适合我,再说了,一山不容二虎,红叶镇只能养一个仵作,您还有老妻幼孙要养呢,我可不能抢了您的饭碗。”
  蔡大叔变成蔡大爷,蔡老头听了很受用,再看看武铺头越来越阴沉的脸色,突然想起来这小尼姑还是顶头上司的干闺女呢,于是他决定不强求幽闲了,拆开男尸胸前缝合的黑线,将挤空的胃囊放回原处。
  “慢着。”幽闲提着灯笼靠近男尸的胸膛,“借您的铁夹一用。”
  铁夹仔细拨开开膛处那扇皮肉,钳出些许脂肪,幽闲将其放在灯笼下细看拨弄,脂肪呈白色,她紧闭下唇,拿着蔡老头银质小刀剃掉男尸后脑处的几缕头发。
  “有戒疤!”
  武铺头和蔡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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