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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嗽一下,看众人集体身体一抖。
抖什么抖!我也只不过是清清喉咙准备说话。
“众卿家还有什么事情要奏报吗?”
底下一片静默。
这帮老家伙,连放个屁都要考虑半日。
“要是每什么事情今儿就到这儿吧。退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就这个时候声音最大!就知道你们巴不得赶紧都走。
回到北书房,招来自己的影卫,听他们报告各种大小事情。这些事情在朝堂上那些官员嘴巴里听不出来的。
听完了,翻看着各种折子、报告,做着各种批复、考虑各种可能和应对方法。渐渐的光线昏暗起来,蜡烛点了起来,冷风也渐渐渗了进来。拉拉领子,抬头看了一眼才发觉已经二更天,而自己坐在这里已经超过五个时辰。今天就是这样度过。未来还有不知道多天都要这样过。长长的叹口气,起身准备休息。在门外的太监听见动静,端过来一个木盘,里面放满了玉牒。
看着这个架势,南冀云没有一皱。又让我翻牒子。当我是种马不成。挥挥手,让太监下去。趁着夜凉如水,在庭院中散步。
种马!我怎么会用这个来形容自己?谁说过来着?对了!是景榕。记得他说过当皇帝的还要当种马。儿子不能多也不能少。呵呵!现在看来形容的还真准确呀!这已经两年多了!派出的影卫依然没有传回来好消息。难道他阵地的已经消失在这个世上了吗?像他那样的人会这么容易就消失吗?我真的再也见不到他了吗?
望着皎洁的弯月失神。
嗖!
一直利箭擦过脸庞,直直的钉在地上。
四周有人大喊:“有刺客!保护皇上!”
南冀云站在原地发怒!
“一群饭桶!箭已经都落地了才在这里大喊个狗屁!等你们朕早不知道已经死几回了!还在这里发什么呆!赶紧去追!傻子一样站在这里干什么!一群饭桶!”
低头看着射向自己的箭,上面缠着一根布条。刚想伸手去拿,立刻被人阻止。
“陛下小心有毒。”
“白痴!要想我死刚才一箭就已经射死我了!拐弯抹角的下毒不是脱裤子放屁吗!你脑袋力装的是豆腐渣呀!”
解开布条,上面有字――南冀云!我从底下爬回来找你报仇来了!你的脖子洗干净了吗?
握着布条的手在颤抖。是他吗!是他吗?
于是在未来的十天里南冀云撤掉了所有的侍卫专门等着。
可是!什么也没有。
难道真的是我的奢望吗?
长长叹一口气。
正打算离开窗口却听见外面传来轻微的飒飒的声响。
“走啦走啦!今天就先看到这。”
“叫你不要乱试了!现在出问题了吧!”
“快点快点!忍不住了!”
“慢点!当心招来侍卫。”
“肚子好痛!”
……
猛的推开门,只向声音处奔。
拨开草丛,就看见那个让自己一直牵挂的人一脸惨白的蹲在那里。
他看见自己,一言不发。猛然站起来,一把揪住自己领子。
“快说!茅厕在哪里!”
于是,南冀云和郦苍云两个一左一右的站在茅厕门口等着里面的人方便。
等景榕弯腰驼背的从里面出来,两个人一同上前。
“泻的很厉害吗?要招大夫来吗?”苍云问。
“我马上招御医来。”南冀云说
看着两个人就要闹出大动静,景榕连忙摆手。
“不要找什么大夫。我只是吃坏肚子。不是什么大毛病。喝点热水就好了。”
“你确定?”
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说。
“我当然确定。”
于是没有找御医来丢脸,景榕抱着热水一气猛喝。的
南冀云在旁边担心的看着。
“确定没问题吗?
“放心啦!每问题!我只是吃错东西而已。”
“你吃了什么?”
景榕的脸一红。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而郦苍云在旁边哼了一声,景榕的脸更红了。
南冀云觉得奇怪。看着景榕没吭声。
“没什么啦!你不要再问了。”
郦苍云脸色不对,景榕又死活不说。这其中肯定有什么。
南冀云聪明的没有再问。只是让景榕在自己的龙榻上休息,结果被景榕批评龙榻太大,太硬、太冷睡起来不舒服而拒绝,非要跟苍云一起去什么冷宫里,气得南冀云也跟着过去看看冷宫里到底什么地方可以比得上龙榻。
跟在他们屁股后面进了偏僻的只有鸟拉屎的冷宫。
院子还是杂草丛生,房子也是破败不堪。可是总有点什么地方不同。
进了房子,才发现不同。
心里有点生气!这两个家伙难道真的把这皇宫当成自家后院了吗?瞧瞧这里面都有什么!
从吃的喝的用的摆的什么都有!床边挂着一看就是从御花园里偷摘来的花,桌上摆得明黄色的碗盘一眼就知道是自己专用的,地上扔的好像是贵妃前几天丢失的轻柔无比的羽毛被,还有太监服、侍卫服、杂工服等等,什么太和殿的先祖长剑,祖先画像都摆在桌子上。这些还都不算。屋子里甚至还摆了一棵……树?
“你们在这里住了多长时间?!”
“啊?也没几天。”
“没几天就能把御花园的树都搬到这里来?!你把这里当成你家的后院了吗!”
“不住这里让我住哪儿?”
可是,被子碗盘就算了。你们怎么能就这么把祖先的遗像随便的丢在桌子上!
南冀云动动嘴唇没说话。反正说了也是白说。
“你想说什么?”
景榕看着欲言又止的南冀云问。
“……你是来报仇的吗?”
“啊?谁跟你说的?”
“难道不是吗?你的箭书上是这么写的。”
“哦!你说那个呀!哈哈!那样写比较有气势而已。”
听了这话,南冀云气结。
“你们在这里住多久了?”
“没多久。两个月而已。不是我说你哦娃娃!你这里的守卫也太差了。我们俩在宫里溜来溜去两个月了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你要加强戒备哦。不然很容易出纰漏的。”
南冀云心里话说:什么守卫差。这地方狗不拉屎鸟不下蛋乌龟不靠岸。根本就没人守卫。也就你们两个能找到这个地方。还折腾成这样。竟然能住下去也是你们的本事了。
“其他的也就算了。你们怎么把先祖遗像就这么随便扔在桌子上?还有这个树是怎么回事?我记得这个是我御花园里惟一的一棵草果树。还是外邦进贡的。怎么会跑到这里来?”
“这个呀!呵呵!我看你的草果可怜巴巴孤零零的站在院子中央。周围连棵草都没有。我就想把它移到这里来。这里比较适合草果长。先祖遗像嘛。好奇想看看,看完了忘了还回去而已。”
竟然……!唉!自己不是早应该明白吗?这个家伙从来就没有正行。很多在别人看来简直无法想像的事情根本就是他一时兴起。这个家伙真的是我的兄弟吗?为什么我和他之间会差这么多?
“不要住这里了。我让人收拾偏殿让你们住。”
“这里挺好的!住着舒服。我们也待不了几天就走啦。来这里就是看看你好不好。看你过得不错我也就可以安心的游历去了。”
“你要走?你刚来就要走!”
“什么我刚来呀!我都来两个月了,这已经都到夏天,再不走我非热傻了不可。反正你过的也不错,国家也治理的挺好的,我在这里也没什么事儿,还不如去周游世界。”
南冀云很生气。猛的转身出去。
这才刚见到就要走。这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有消息。不行!一定要想个什么办法留下他。
回到寝宫,看到太监递上来的玉牒,突然计上心头。
第二天,南冀云派一个小太监请景榕和苍云到芙蓉殿说是有事相求。
景榕和苍云面面相觑。谁也猜不透到底是怎么回事。等到了芙蓉殿,就看见南冀云坐在那里,旁边站着一个胖胖的女人抱着一个小小的婴儿。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迈步向里面走去。自古难测帝王心。不管是什么,总是两个人一起面对,不离不弃在一起。
“景榕!你来了!来!看看这个孩子。”
孩子??这个娃娃搞什么鬼?好端端的让我看什么孩子?
心里这么想着,可还是上去看了一眼那个孩子。
白白肥肥的,小手小脚,正闭着眼睛睡觉。不知道是不是梦到了什么,巴掌大的小脸皱一下,再皱一下,然后一下子笑了起来。
“好可爱!怎么能这么可爱!皱眉头了!笑了笑了!苍云快来看!这个小人儿这么大一点点就这么多表情呢!”
景榕一向对可爱漂亮(只要是他认为漂亮都算,哪怕别人看来丑的不行)的东西没辙。这么一个美人坯子放到他的面前他真恨不得立刻报到怀里好好揉揉捏捏一番。
南冀云看到这个样子的景榕,觉得自己的计划已经成功一半。
“这个孩子的母亲是蕴妃。生他的时候难产死了。蕴妃生前也没有什么比较好的朋友,妃子们也没有人养他的,所以我想把这个孩子过继给你们。这样你们也算是后继有人。景榕,你看怎么样?”
景榕楞楞的看着南冀云。
“你要把这个孩子过继给我?”
“对。只要你同意。你也算这个孩子的叔叔。过继给你也不算什么。而且你看蕴妃的画像,长得和景榕也有几分相像,这孩子以后会像景榕也说不定。”
“不行!这么点的孩子要我们两个怎么养呀!难道让这个孩子跟我们一起东跑西颠的吗?再说了,这是一个孩子!不是什么小猫小狗的。是要教育的。一个教育不好出来一个魔头那不是贻害人间吗!”
“就你那点本事还呢教出个魔头?”南冀云小声的自言自语。
“你说什么?”
“没什么!你要是担心不会带,我可以给你找个奶妈保姆帮着你。也会找最好的师傅来教他。你看苍云,他一直再看。你不想要难道苍云也不想要吗?”
景榕回头看看苍云。苍云在看那个孩子。
是了!苍云毕竟也想有孩子。一个可以继承他的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