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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爷驾到束手就寝-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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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宫殿外,宫人来报。
  “皇后娘娘,国师大人来了。”
  宣明皇后苏氏脸色不是甚好,在寝殿外踱步,正担心太子伤势,对其他事哪有耐心:“她来做什么,不见。”
  宫人正要禀报,虚弱的声音响起:“让她进来。”
  凤傅礼说完,便剧烈地咳嗽,没有伤及要害,确实伤了肺腑,虽不丧命,也不好受。
  皇后连忙走到榻前,焦急询问:“皇儿,你终于醒了,身子可好些?”想了想,苏皇后不放心,“母后这便差人去国舅府请暮词过来。”
  凤傅礼摆手:“儿臣无碍。”扶着心口,调整了气息,道:“请国师大人进殿。”
  萧景姒入殿,隔着珠帘,她看不清殿内何况,想必凤傅礼死不了,不然宫中早便大乱了。
  可惜了,她难得任性放纵了一回,若是清醒,她怎会以暴制暴兵行险招。
  凤傅礼还未开口,苏皇后便质问:“你来做什么?”
  这皇后苏氏,对这国师大人,敌意大过善意,毕竟,不是同一阵营。
  萧景姒不欲与其多言,看向凤傅礼:“太子殿下,与我做个交易如何?”
  凤傅礼抬头,灼目而视。
  这个女子,这个胆大肆意又极其聪慧的女子,她怎会坐以待毙。
  “哦?”凤傅礼洗耳恭听。
  萧景姒笑,上前一步。
  此时,永延殿上,钦南王楚牧正振振有词:“无凭无证的,皇上,刺杀一说可不能就这样盖棺定论。”
  这话,怎地义愤填膺,丝毫没有顾忌帝君一分。
  这大凉官宦里头,也就只有楚家敢这么目无法纪,藐视皇威。
  顺帝沉着脸,将手里的奏章扔到一边:“御林军亲眼所见,钦南王倒是说说,怎就无凭无证?”
  楚牧大嗓门嚷嚷,十分愤慨:“谁亲眼看见我儿子亲手把刀子扎进太子胸口了?把那个兔崽子叫过来,本王倒要看看他眼睛有没有毛病。”
  这无赖,兵痞!
  顺帝脸色又是一沉,难看至极:“宫门一里之外,御林军遍布,又岂是何人都能近太子的身,若非常山世子,还能是谁?”
  若非太子无恙,当真想给楚家点颜色瞧瞧,平日里动不得,这当口,楚家还是这么嚣张。
  还有更嚣张的!
  楚牧义正言辞,反驳顺帝:“指不定就是太子多喝了几杯,自个儿摔的,我儿好心才上前帮衬,这才被反咬了一口,贼喊捉贼!”
  自个摔的?刚好扎心口?
  这都说的什么混账话!
  顺帝一掌拍在龙椅扶手上,怒目圆睁:“胡言乱语,不尊礼纪,你眼里还有没有朕这个一国之君,楚牧,朕这永延殿可还轮不到你来撒野!”
  撒野?楚牧被逗笑了,十分无辜:“皇上冤枉臣了,您可能没有见过臣撒野的样子。”
  ------题外话------
  本章关于上一世的事情,和前面的回忆是相呼应的,因为前世今生架构很大,容易漏细节,请美人们指出(指出bug,奖励多多)
  有妞说有地方没交代清楚,请说出来是哪里,也许是我疏忽,也许是我埋的暗线,但别憋着,说出你们的疑问啊!
  最后一句,不要一味的吐槽,我玻璃心,最近被打击得很厉害,如果不爱我,我们分手,分家,分财产,你净身出户!

  ☆、第四十六章:便将余生,予你一人

  撒野?楚牧被逗笑了,十分无辜:“皇上冤枉臣了,您可能没有见过臣撒野的样子。”
  言外之意:现在啊,还算客气的。
  一边的方公公听了,人都傻了,更别说帝君,气得语塞:“你——”
  这时,殿外内事公公进殿禀报。
  “皇上,东宫差人来传话了。”
  顺帝压下心头的火气:“宣。”
  来人是皇后宫中的掌事宦官,苏总管,乃国舅府的家生子。
  顺帝问道:“太子如何了?”
  苏总管回话:“回皇上,殿下已经无大碍了,只是尚不可下榻,这便差奴才前来禀报皇上。”
  顺帝抬手,恩准。
  江总管仔细道来:“昨夜里,殿下多酌了几杯,便有些熏了,夜路黑,撞上了铁闸的刺口,便伤了身子,恰逢常山世子赶巧而过,这才生了误会,殿下方醒便急着差奴才前来道明事情的原委,省得冤枉了他人。”
  这一番言论,实属出人意料,甚至惊世骇俗。
  顺帝难以置信:“太子当真如此说?”
  江总管禀明:“奴才不敢妄言,谨遵殿下原意。”
  顺帝沉着脸,若有所思。
  楚牧突然仰天大笑两声:“哈哈!”他的贼喊捉贼言论,居然瞎猫碰上了死耗子,什么撒野,他这是料事如神!
  楚牧瞬间觉得自己形象高大,底气十足:“皇上,果然还是臣神机妙算。”
  顺帝脸色黑得不忍直视。
  楚牧拱拱手,有模有样地行礼:“既然事情已经水落石出了,这救驾的功劳便算了,人是不是该放了?”
  说得当真是豪气云干。
  顺帝咬牙,摆摆手:“放人。”
  得了帝令,楚牧告退,随即便去了大理寺天牢,心里头惦记自个儿子在牢里冷着冻着,是一刻都不敢耽误。
  脚步声传来,楚彧躺在菁华差人‘弄来’的那张软榻上闭目养神,一听到声音,他猛地起身,跑过去扒着铁栏东张西望,瞧见来人时,大失所望:“怎么是你。”
  楚牧嘴角一扯:“怎么,不是那女娃子失望了?”阴阳怪气的,显然不爽。
  楚彧耷拉着头,不开心,点头:“嗯,很失望。”
  楚牧真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子,真特么找欠,扯着嗓门没好气地喊:“老子来接你回府!”
  楚彧哦了一声,兴趣不是很大,就只关心:“凤傅礼有没有为难阿娆?”
  楚牧一听见阿娆二字,心中疑虑便解开了,难怪太子会平白无故受伤,难怪楚彧会摊上这刺杀之罪。
  楚牧哼哼:“我就知道你是给她担的罪。”
  楚彧意识到什么,抬头,立刻摇头:“不是。”他咬定,“人是我刺的,我才是凶手,跟她半点关系都没有,你别污蔑她。”
  污蔑?污蔑!楚牧忍不住大翻白眼。这当口,他还在替她顶罪!
  楚牧听不下去了,嚎:“当老子蠢吗?”
  楚彧不说话,默认。
  “……”王爷老人家不想说话了,省得被气死。
  狱卒道了一句得罪,便将牢门的锁打开,恭恭敬敬地请世子爷出来。
  楚彧一动不动,问楚牧:“你如何让凤旭松了口?”
  “我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就有人让凤傅礼松了口。”
  楚牧的话刚落,就只觉一股风刮过,哪里还有楚彧的影子,他气急败坏:“你去哪?”
  菁华宽慰:“王爷莫担心,世子大抵是去寻国师大人了。”
  楚牧一点都没有被宽慰到,心里郁闷极了:“真不知道是被灌了什么**汤。”
  菁华也有此同感,觉得美色实在惑人。
  “嘎吱——”
  星月殿外,推门声响。
  “紫湘。”萧景姒抬头,却见楚彧立于门口,她微微惊愕了片刻,将手中毛笔搁下,道,“你来了,我正好想去见你的。”
  他似乎是急着赶过来的,额头上还有些许汗,脚步有些急,跑到她面前:“阿娆,你是不是应了凤傅礼什么要求?”
  他最怕,阿娆为了他妥协。
  萧景姒不言,敛下了眸,似有所思。
  半个时辰前,东宫太子寝宫里,她道:“殿下,与我做个交易如何?”
  “哦?”凤傅礼几分玩味地看她,“本宫倒是好奇你有什么筹码。”
  “殿下大婚之日不远,我便赠殿下一则吉言。”萧景姒顿了顿,沉声道,“有凤来仪,思而慕之。”
  八字预言,毫无凭据,她却如此信誓旦旦。
  凤傅礼震惊过后:“你觉得本宫会相信你的信口之言?”目光逼视,“本宫如何能信得过一个一心要置我于死地的异己?”
  萧景姒摇头,云淡风轻:“不,你会信。”
  是啊,他会信,萧景姒能位及国师,不正是说明了她足有那般能耐,身怀异能也好,攻心攻计也好,她自有翻天覆地的一番手段。
  更何况,不信能如何,不承了她的意还能怎样,钦南王府真动得了吗?
  凤傅礼久久沉吟过后:“昨夜你道本宫杀了他们,这个他们,是谁?”
  那样彻骨的恨意,绝非只是卫平侯之仇,这个女子身上,一切皆成谜,丝毫让人看不透彻。
  她只道:“殿下,酒后胡言怎可信以为真。”
  “阿娆。”
  “阿娆。”
  楚彧连唤了两声,她才收回思绪,抬头看他。
  “你怎么了?”楚彧十分不安,“凤傅礼是不是为难你了?”
  萧景姒平心静气:“不过是应了他几句空口白话而已。”
  楚彧还是不放心,紧紧拧着眉头。
  她放轻了嗓音,耐心地与他解释:“我没有让步什么,钦南王府的罪怎会那般容易定,即便是你伤的太子,他也自是知晓,顺帝仍是不敢动你,若钦南王府真这般好发落,帝君怎会容楚家这颗眼中钉碍眼了这么多年,太子松口不过是顺势承了我的人情而已。”
  话虽如此,楚彧还是担心:“不管你允诺了他什么,我会帮你,我都帮你做。”
  萧景姒点头应他。
  楚彧便不再多问,借着殿中的烛火仔细地看她,许是饮了酒,又深夜未眠,她眼底有淡淡的倦怠,他很是心疼。
  “阿娆,”楚彧低头,小心地凝视,“是我不好。”
  萧景姒微微一愣,看着楚彧怔怔出神。
  软软嗓音,低沉,而压抑,他说:“都是我的错。”
  像个孩子一样,他对她认错,像上一世一模一样,他也总是这样,将她所有的不幸与灾难,怪到自己头上。
  那时,西陵兵临凉都,她跳下了城门,浑身躺在血泊里,像抽空了灵魂般望着秦臻的尸骨,那时他也是如此。
  “阿娆,你哪里疼了?”
  “不怕,我陪你,我以后再也不留你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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