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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奸投喂指南-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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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望见眼下这一滩,咸宁帝脑壳又开始疼了。
  良久,他摆手道:“魏国公世子所言在理,朕随后会知会底下人,莫要造谣生事。往后若有人编排魏国公世子如何如何,朕自会严惩——诸位此番受惊,都各自散了吧,”
  众人将出思政殿时,咸宁帝又道:“魏国公世子留下。”
  沈惟钦因着救火,身上衮服与纁裳多处被灼燎,连冕冠上的白玉瑱都被浓烟熏黑。他从思政殿出来后,被内侍引着去换了身常服,又净了面,拾掇齐整后,这才出宫。
  他坐在马车内闭目养神时,厉枭道:“世孙此番受惊了,回去后定要好生歇上一歇才好。”
  沈惟钦没有睁眼:“回去后准备着,后日启程回武昌府。”
  厉枭应是,想起皇帝独留了魏国公世子,不免诧异。世孙适才一再提醒咸宁帝为魏国公世子主婚,但咸宁帝一再声称容后再议,如今莫非是想避着众人,留了魏国公世子商议婚事?
  沈惟钦往身后的云锦靠背上靠了靠。
  咸宁帝哪里会帮谢思言主婚。谢家势大,谢思言将来又是要袭爵的,咸宁帝给谢思言指配哪家女眷都不合宜。指个高门贵女,咸宁帝自己意难平;指个寻常的官家女,谢家又必然心生怨怼。
  咸宁帝才不会没事找事。
  他也正是看准了这一点,才会将话头绕到谢思言身上。若非如此,依着当时的情势,谢思言怕是会顺势求娶陆听溪,届时他岂非成了谢思言的踏脚石。
  他才不会做这等蠢事。
  之所以暗示谢思言对陆听芊有意,不过是想恶心一下谢思言而已。谁让他半途杀出,硬生生要将他和陶依秋的婚事圆回去。虽知这般做破绽太大,必会惹得谢思言反唇相讥,但他知道在他将陆听芊与谢思言硬扯在一起时,谢思言必是恼恨的。
  这就够了。毕竟给谢思言添堵的机会实在不多。
  至此,他今日的筹划也全部完成。从此之后,他非但能彻底甩开陶家那个麻烦,还能得三月宁日——他这是得了咸宁帝的旨意回去斋戒,这便能堂而皇之、安安稳稳住进庙里了,楚王纵看不过眼,也不能把他如何。
  思政殿内,咸宁帝沉声道:“你是说,宁王手里并无遗诏?”
  谢思言道:“正是。诸王留京期间,臣细查了宁王,但并未查探到遗诏相关。臣确信,宁王手里并没有先帝遗诏。不过,宁王似也在查寻遗诏踪迹。”
  咸宁帝在殿内来回踱了一圈,末了道:“虽未得遗诏踪迹,但你此番也是辛苦得紧,你放心,朕不会让你白忙。”
  谢思言虽未查到遗诏下落,但却是确定了宁王手里并无遗诏,这也算是帮他做了排除。
  谢思言出思政殿时,已是正午时分。
  回国公府的路上,杨顺禀道:“皇上只罚了葛大人三个月的俸禄,并未深究。陶家那边似还想再行斡旋,陆家那头倒是没有动静。”
  谢思言淡淡道:“沈惟钦最晚后日启程回封地,你想法子查查他回去后都要做甚。”
  走水一事,沈惟钦已经一力担下,咸宁帝为表宽仁,就不会深究葛存之责,这也是他一早就算好的。咸宁帝原本被葛存说得动摇,想让沈惟钦与陶家女另择婚期完婚,但后头却被沈惟钦一句话点到了软肋——流言非议。
  咸宁帝早年登基之初就流言满天飞,所以他最怕的就是旁人的议论。奉先殿走水一事非同小可,咸宁帝不想下罪己诏,那么就需要一个人来背锅。既然沈惟钦抢着将这口锅扣在自己头上,那么咸宁帝岂有不应之理?于是自然就顺着台阶下来了。陶、陆两家与沈惟钦的婚事,其实自奉先殿走水那一刻起,就注定保不住了。
  这是他之前就料到的。虽然料到了,但他还是带着葛存来了。不为别的,就为了让咸宁帝将沈惟钦的目的看得更真切一些。
  咸宁帝此前大抵认为沈惟钦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奉先殿走水纯属意外,但他带着葛存过来,将话说到那个地步,沈惟钦却依旧坚持取消婚事,咸宁帝自然就能看出蹊跷来了。
  只是咸宁帝如今正想抬举、拉拢宗室,不好就此事深究,这才装聋作哑。
  如今装聋作哑,却不表示将来不会发作。
  沈惟钦这次回封地,并未来陆家辞别。陆听芊听闻沈惟钦离京的消息时,他已经走了三日了。
  为表补偿,不出半月,咸宁帝又为陆听芊指了一门婚事,男家是安庆伯吴家的子弟,年轻有为,模样周正,人品端方,是一桩极好的亲事。但而今的陆听芊心性已经不比从前了。
  她总还觉得自己跟沈惟钦的婚事还有转圜的余地,在人前还是自觉自己是王世孙次妃,打心眼里不肯接受吴家这门亲事。吴家的人过来计议成婚事宜时,她也总是懒怠出来露面。陆老太爷和老太太轮番劝了她好几回,她都听不进去。
  这日,陆家众女眷去常家做客,陆听芊跟众人寒暄少顷,就借故走开了。
  陆听芝这阵子越发瞧不惯妹妹那番做派,瞥了眼独坐凉亭内的陆听芊,微微撇嘴。一旁的常梦泽道:“四姑娘一时接受不来,心里不痛快也是常事。窃闻昔年有女戴氏,差一步就得跻身后宫,最后虽被礼送回乡,但曾经沧海难为水,她总是瞧不上旁的男子,落后终身未嫁。”
  “不过这样执拗的还是少数,等四姑娘缓过这阵子,大抵就能安下心来了。泥人还有个土性,四姑娘再是好性儿,也总还要迈过心里那道坎儿。”常梦泽随后又将话头岔到了别处。
  陆听芝小声对身旁的小堂妹道:“妹妹如今待嫁,娘本是不让她出门的,但她说心里闷,想出去走走,娘这才放她出来。如今要出门的是她,不理人的却也是她,不知她在想甚。”
  陆听溪打了几句圆场。她这四姐性子拧巴,且得有阵子缓。不过她从前倒是未曾注意,这位常家姑娘这么会说话。
  临近中秋时,陆听溪去馥春斋买面脂。馥春斋离陆府极近,她即便徒步过来,也只要一盏茶的工夫。她听闻这几日店里非但来了几样新货,还有好几样素日卖得好的头油、官粉之类的降价售卖,因为仅限中秋前后这几日,惹得新老主顾纷至沓来,争相抢购,几乎将门槛踏烂。
  陆听溪甫一到门口,就瞧见店内摩肩接踵,闹闹哄哄,一时倒是看呆了。这帮人买东西跟挑白菜似的,一买就是两盒三盒的,仿佛降了价就不要钱一样,问题是,降价也只降两成,馥春斋的东西原本就贵,这么个买法,比平日里花的银子其实还要多。
  她如前一样,被伙计请到了后堂。
  谢思言正坐在雅室内等她。她见到他第一句话就是恭喜他升迁。
  她前几日就听得消息,谢思言被调入吏部,如今担着吏部主事一职。他既入了吏部,那想来是办好了咸宁帝交代的差事。她原以为咸宁帝的意思是让他去吏部观政,没想到直接就将他调入了吏部任职。这对于登科不足半年的进士而言,是破格拔擢。算是个好开端。
  “沈惟钦是回王府吃斋去了,却留了个烂摊子。工部这阵子正在筹备修缮奉先殿之事,把吏、户、礼这三部也折腾得够呛。所以我这两月事忙,眼下才抽出工夫来。”
  “奉先殿走水当真是沈惟钦做的手脚?”
  “不然呢,他什么事做不出来。”沈惟钦如此这做派,倒是很有沈安当年的风采,能装会演,胆大包天。
  谢思言身子前倾,看向对面的小姑娘:“两月不见,有没有想我?”
  每回小别之后,他都要问她这个问题,她起先几次赧然,如今却是学乖了,知道她但凡不给他个满意答复,他必会穷追不舍,借机揩油,谁知他会在这里做出什么来。
  “想了。”
  谢思言听小姑娘答得这样干脆,心里舒爽,又轻声细语道:“我问你一桩事。”
  他总觉得小姑娘如今跟他熟络有之,信任有之,亲近倒也有之,但没有那种两情相悦的情人之间的如胶似漆,心心念念。天知道他有多希望小姑娘能主动拥住他,拉住他的衣袖跟他甜甜软软撒个娇,告诉他她有多么想念他。
  虽然这在婚前基本相当于白日做梦,但他觉得即便将来两人成婚了,小姑娘也不会那样。约莫是因着小姑娘对他的感情还没到那个份上。想想就有些惆怅。
  后来他思前想后,跟小姑娘沟通了一回,问小姑娘从前为何把他当对头,为何说他是讨厌鬼。小姑娘想了半晌说,因为觉得他霸道不讲理。
  那他就尽量柔和一些好了。
  陆听溪已经习惯了谢少爷那副霸道狂傲、舍我其谁的嘴脸,如今他说话忽然软绵绵的,听得她一哆嗦,惊恐看他。
  她一早就交代他忙起来要好生保重自家身子,多补补肾,他怎就不听呢。
  谢少爷觉着小姑娘一时不惯也是常事,和声道:“我听闻你外祖那边的亲戚中秋前会赴京来,你外祖那边……没有什么居心叵测的表兄吧?”
  他问罢又觉自己这样措辞不太对,以他这小宝贝一根筋的性子,纵真遇见狼崽子,怕也瞧不出人家的居心,于是又改问有没有什么对她格外好的表兄。
  然而他等了片时,却不见小姑娘答话,面色微沉:“莫非你外祖家那边的表兄个顶个都对你格外好?”
  陆听溪并没思量谢少爷的问话,她想到了另一件事。
  她外祖那边来的是她舅舅,她舅舅这次是来探亲的,但算算时间,似乎离外祖那边出事不远了。而外祖家这件事跟那个她一直在寻觅的人休戚相关。
  可她该怎么找出那个人呢。
  她回神抬头,见谢少爷即刻装出一副静好安闲的模样,眸光一动,道:“我外祖家那边哪有什么对我格外好的表兄。”
  谢少爷眉眼一舒,一口气还没喘匀和,她继续道:“个个都是对我一样的好啊,十分好、极其好、非常好的那种,好得不分伯仲。”她托腮看他,重重一叹,“我也分不清哪个可称最。大概……嗯,也就比江表哥、孔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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