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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相公是厂花-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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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冯宝站在屋外,等不到回应,原本还想多说什么,忽听得苏宓一声惊叫,吓得他立刻噤了声。
  春梅双眼通红,门被督主锁了,她什么都看不见,也不知道小姐在受什么折磨。。
  这一等,便等到了翌日清晨。
  净室内,躺在长几上的女子额角香汗淋漓,睫如羽扇,上面还挂着晶莹的泪珠,曲线诱人的身躯上布满了红痕咬印,而她身下的白巾带着星点血迹也昭示着她经历了什么。
  嘶——
  苏宓吃力地睁开双眸,清澈的眼底还带着盈盈水光,她的身上像是被碾压过一般,腿。心处撕裂般的疼痛侵袭而来,昨日,纵是她哭着求着,秦衍还是来回了三次,直到她昏睡过去。
  秦衍昨晚对她做的事,还有虞氏说过的话,她已然能想明白他不是寻常的宦官。可现下她头脑昏沉,四肢百骸酸疼无比,秦衍的身份到底如何,她根本来不及去思索,她只一件事最想知道,那就是督主还生不生她的气。
  苏宓躺着微微侧过头,看向右侧,“督主,你现在还生我的气么。”
  秦衍一夜未睡,此时正在系外衫的襟带。闻言,他看向苏宓,她身上遍布着的印记都是他留下的,她的身体内外,都存着他的痕迹,明明已经折腾了她那么久,可他还是觉得不够。
  他将朱色的官袍提起,盖到了苏宓的身上,“不生你的气了。”
  是他开始生自己的气。他对苏宓有着近乎极限的占有欲,所以他无法忍受她见任何其他肖想她的男子。
  可现在看到她这般可怜的模样,秦衍心头泛起了一股陌生的疼惜之感,他竟然在后悔,后悔昨日那些无度的索求。
  “等我回来。”
  秦衍走出门外时,春梅和冯宝已经站的腿都麻了,他看向春梅,
  “你进去照顾她。”
  春梅得了这句,终于是冲进了净室。
  “小姐。”
  苏宓昏昏欲睡,头重的厉害,“嗯,春梅,我,没什么事,你替我再备水沐浴。”
  “可是小姐,你脸上那么红,”春梅服侍惯了苏宓,不似男子那般的粗心,她将手一覆上去,滚烫传至手心。
  她惊呼道:“小姐,你染了风寒了!”


第六十七章 
  秦衍出净室之时; 身上只得一件刻丝直缀; 但神色却终于是恢复如常。
  在他与春梅说话的当口; 冯宝已经去书房取了一件抽丝披风过来。
  至于回来时穿着的官服还在净室内何处; 何时去取,冯宝现下是不敢多问的。
  秦衍走至院门口时; 宫里的传召太监颤颤巍巍地站在院门外; 他回过一趟宫里回禀; 看起来皇上也没生气; 可他还是胆颤的紧; 两边可都是他得罪不起的; 只求着这个祖宗早点进宫,好叫他了了这个差事; 他当真是头一次见要皇上等的人呢。
  秦衍跨过门槛时,垂眸向后,对着那传召的太监道; “走吧。”
  “是; 督主。”
  ***
  宫里派出的马车辘辘而行,秦衍的眉头从上车时,就一直拢着未舒展。
  昨日到后来,他已经不是在生苏宓的气; 而是食髓知味之后; 近乎本能的索求; 教他不想放了她。
  原本他不过是准备回去小加惩戒; 然而在看见她的那一刻; 欲。念却似乎不受控制一般深重的让他无法自持。
  她看起来是真的很疼,可昨日,连她的哭声,竟然都能让他感受到极致,教他不能停止。
  秦衍想起苏宓方才看向他的模样,心尖处第一次感受到拉扯,她素来有些怕他,那是不是以后都要怕极了他。
  待马车在宫门口停定,秦衍强压住无名烦躁,沉敛下神色。
  早朝刚下,宫门口陆陆续续有朝臣出来,大多见到秦衍时微微颔首,他也不多做停留,直接往乾清宫走去。
  殿内,朱景煜才刚换下金丝黑底的朝服及冕冠。
  “陛下,您今日外衫外头便要罩着这件绛紫色的纱袍?”吕德海轻声询道。
  不是他想多问,而是陛下以前多穿的是玄色,虽说以皇上的出色的形貌,这些颜色倒是都穿得,但实在是有些不像陛下的习惯。
  朱景煜看了一眼,手套进窄袖,“嗯。”
  吕德海也就不再多问,仔细地替朱景煜整理下袍沿角。
  换上了常服,吕德海便循例去膳房替朱景煜拿每日煎的药汤。春夏之日,皇上的咳症还不怎么明显,一到秋冬,便是一丝风都受不得。
  吕德海前脚走,秦衍便迈了进来。
  他身上穿的单薄,也未着蟒袍,朱景煜略带狐疑地看向他,但知道问了也得不到答案,索性就忽略不计。
  陵安原本藏在屏风后头,此时看到秦衍走近,他不自觉地便显现来,站到了秦衍身后。
  秦衍摺了摺袖袍,“找我是何事。”
  “有人弹劾青州的都转盐运使。”
  。。。
  盐务一直是民生根本之一,从先帝时就在十三州设置了盐运司,直接报备户部,前年开始,青州兴起的私盐案件层出不穷,始终寻不到问题所在,而弹劾所奏,直指盐运使亦有参与其中,徇私受贿。
  朱景煜说完这些正事,看向站在门口面无表情的陵安。
  “你能不能,把陵安调回去。”
  朱景煜低声补了一句,“我以后不会寻死的。”
  陵安站在门边,听到这几句话时嘴角微微扯动了一下。
  秦衍抬眸看了朱景煜一眼,“好。”
  。。。
  宫里的石板路上,秦衍及后看向陵安,“他最近在做什么。”
  陵安想了想,“禀告督主,皇上最近在逗猫。”
  “逗猫?和谁。”
  “是储秀宫的嫔妃。”
  ***
  秦衍走后不久,吕德海捧着木盘,带着那碗汤药穿过殿牖门。他如今每日安分守己,早就不似以前那般贪心,老老实实服侍好皇上便是他的要紧之事,皇上好好活着,他才能好好活着。
  药碗带着蜜饯一道摆上了桌,朱景煜盯着那褐色的汤药,突然开口,
  “吕德海,朕今天不想喝了。”
  吕德海望了朱景煜一眼,劝都未多劝一句,“是,陛下。”
  他将门关上,把汤药倒在了一棵玉珍珠的盆景里,药渣黑色,混在泥土中看不真切。
  其实吕德海一早以来就发现了,但是他从不说。
  那就是皇上自小体弱,襁褓时期便是个药罐子,可其实他只有喝了这汤药,咳嗽反而会更重,晚上也睡不好,春夏若说是因天气的缘故身子好了,药喝的少,倒不如说,是药喝的少,身子反而好。
  然其中原因到底为何,他实在想不清。
  “吕德海,朕有几日没去看蛋心了。”朱景煜突然开口。
  吕德海旋身回头,“皇上,有八日了。”
  上一次从储秀宫回来晚了,路上吹了吹风,皇上的咳症便加重了,也因此一直耽搁着没再去,今日脸色才稍好转了一些,止住了咳嗽。
  再之前,他可是每日例行要去看看的。
  “随朕去看看吧。”
  吕德海这才明白皇上为何穿的这般鲜艳,他偷笑了笑,“是,皇上。”
  今日的阳光暖洋洋的,照在朱景煜的身上,久违的,他觉得这暖意沁到了心里。
  主仆两人一路慢悠悠地走到了储秀宫最西的小院。
  朱景煜轻轻摆了摆手,吕德海原本想喊出口的声音便收了回去。
  张月儿正在趁着上午日头好给蛋心洗澡。作为一只小橘狸,这才过了快半年,和朱景煜第一次见相比,蛋心已经胖了两圈。
  张月儿掬水浇下来,蛋心身上的绒毛紧贴肚皮,是实实在在的一身猫肉。
  它舒服地四脚八叉躺在木盆里,任由张月儿在它身上搓洗,偶尔舒服的轻叫一声。
  “主子,这种活,就让奴婢来做呗。”双福撸起袖子道。
  “不用,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做。”
  双福一看张月儿的神情,就能猜个大概。那日爬树下来之后,皇上是每日都来看看蛋心,说不上熟稔,那也是天天赶着见的。
  可最近几日,皇上都没来过呢,可不是就没事做了么。
  “主子,您要是想皇上的话,奴婢托人去寻吕公公,说几句好话,央着陛下再来。”
  张月儿替蛋心搓背的手一顿,低头道:“我没想皇上。”
  朱景煜走到院门外时,恰好便听到这一句话,他脚下步子一缓,突然停住。
  天边的红日被一朵云遮挡,阳光立时收起,天色昏暗下来。
  朱景煜脸上稍稍升起的鲜活气转瞬间消失,他低下头,看着自己身上明快的颜色,自嘲地笑了笑,转身走出了储秀宫。
  吕德海叹了口气,只得赶忙跟上。
  门内,张月儿和双福却全然未觉朱景煜来过。
  双福忍不住调侃道:“主子您没想,成日念叨着陛下干什么?还每日都要奴婢去叫膳房备着陛下爱吃的糕点。”
  张月儿脸色一红, “双福,我真的没想,”
  她说完揉了揉蛋心的小脑袋,低声嘟囔,“就是蛋心想了。”
  。。。


第六十八章 
  秦衍离开乾清宫; 行至宫门口的时候; 冯宝探头探脑; 神色焦急的站在那已有好一会儿。
  他甫一看到秦衍出来; 就小跑着赶到了跟前,“督主!”
  秦衍掀眸看向冯宝; 眉头微拢; “你来做什么。”
  冯宝来不及细讲; 只得直说重点; “督主; 夫人她染了风寒!”
  风寒虽不算大症; 但苏宓是在秦衍走了之后,才被春梅发现浑身发烫的; 他怎么敢不来跟督主禀告,万一督主有事出了城,回来才知道; 那他的命都不够赔的。
  冯宝继续道:“督主; 府医已经看了,应该是没什么大碍的,只说是连着两日着了凉,身子虚; 一时不注意——”
  冯宝话未说完; 秦衍已经翻身上马; “陵安; 找太医进府。”
  “是。”
  ***
  苏宓浑浑噩噩地躺在床榻上; 她的后脑袭来阵阵痛意,四肢酸疼无力,但至少还残存了一些意识。
  在净室之时,明知道秦衍要进宫,她硬撑着才没在他之前流露出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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