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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弥天下-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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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的实权,烛楼是放心不下,只能把他扔到这么一个位置。
  只是烛楼的另一个决定却让众官不解了。一直待在君少身旁那个十岁小鬼竟让烛楼亲自任命为护皇军卫长。这护皇军是守护皇宫的主力,分赤、青、白、黑四旗,上下设总都统、赤都统、青都统、白都统与黑都统五个重职,而在都统之下便是卫长。这卫长听起来虽然并不风光,可也是指挥千人的职位,而且隶属国君,就算朝中重臣也要让他三分。
  这是一个重要的职位,众人均不明烛楼为何会做这么一个决定。就连诸武等人也嘘吁不已。
  明着看君少的官位要比殇河大许多,可实际上,殇河手中掌握的实权可是君少的好几倍。不知君少是看不透这点还是另有想法,一直是堆满笑脸。可夜夫人却又发愁了,虽说现在殇河是她的义子,可她总觉得此子隐隐有向皇族那放靠拢的趋势。此时夜刑纵离开京师,殇河手中又掌有调动剩下那三百精兵的令牌,若他有异心,只怕自己与君少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殇河与君少两人坐在大厅之上,默然不语。烛楼的安排殇河本身也吃惊不小,他对着坐在主位的夜夫人道:“当今国君不容小视啊!仅仅出了一招便已乱了我们的阵脚。”
  夜夫人淡淡道:“你是说国君此举是要从内部分化我们夜家。”
  殇河点点头,他从怀中掏出夜刑纵交予他的那块令牌,递到夜夫人跟前,“这块令牌就请干娘保管吧!”
  夜夫人摇摇头,“我若收下,那我们便真的中了国君的计了,这是我们之间的信任。”
  君少叹了口气,“表情别那么严肃,反正我们也看清国君的意图,心下无疙瘩便成了。”
  殇河点了点头,他很高兴,君少始终是迟钝了些,若夜刑纵在此,他这出戏便演不好了。国君的分化?或许他是这么想的吧,不过毕竟自己已经开始有了权力,摆脱夜家是迟早的事。
  大相士府
  诸武坐在檀香木椅上,右手不断击打着椅子的把手,他双眼紧闭,神情似乎悠然自得,可又像愁眉苦脸。国君这一手,他还真看不懂,明眼人一见,就知他要从夜家内部动手,那么以慰殇河的才智甚至夜夫人都可猜到,这条计策是一点用处也没有。可烛楼并非常人,他的每一招都有意义。
  诸武睁开眼睛,“启重,你认为国君将慰殇河调到你帐下是要做什么呢?”
  善启重稍微一想,“大概是为了制造夜君少与慰殇河之间的矛盾吧!夜家在京师并无根基,现在大概是靠慰殇河那个小鬼在周旋吧,若慰殇河叛了夜家,夜君少岂不是任国君宰割。”
  诸武是不相信从善启重口中会得到其他答案,他也只是想证实自己心中所想的。
  善启重一笑,“夜家竟沦落到要靠一个十岁小鬼来周旋,真是可笑啊!”
  诸武是不会相信夜刑纵会将一切都压在慰殇河这么一个十岁的孩子身上,可夜刑纵到京师不过五六日,其实除了上朝述职之外并未去哪位大人府上拜访,一般说来应该是不会有什么靠山才对。
  诸武摇摇头,这京师近来吹着一股不大对劲的风,只怕是要掀起一场风暴了。
  “启重,现在仍找不到一丝线索?”
  “应该不在皇宫之内,我在皇宫也搜了大半年了,每一处都找遍了,就是一丝线索也找不着。”
  诸武却摇摇头,“也只能是在皇宫内,烛楼向来谨慎,皇宫外他便无法时时刻刻地掌握了。”他沉吟着,“皇宫之内,你绝不可能注意的地方……”诸武恍然大悟,“早朝的天策殿,的确是个好地方。谁会料到天策殿会藏着那么一个人物呢?开启机关的钥匙应该便在龙椅上吧!”
  便在此时,下人来报,“老爷,外面有个叫慰殇河的小鬼说要见您,是否要赶他走?”那家丁怎么也不相信那个孩子与自家老爷有交情,若非看在那一锭金子的分上,他才懒得进来通报。
  诸武微微一笑,“请他进来吧!”跟着对善启重道:“你暂且回避一下。”
  善启重点了点头,隐到偏厅之中。
  此时那家丁已领着殇河到了大厅。诸武“呵呵”一笑,“慰卫长找本官,有什么事呢?”
  殇河一脸严肃,他淡淡道:“大相士大人,可否到僻静之处说话。”
  诸武仍是一副和蔼可亲的表情,“那就到书房来吧!”说着便领着殇河到他的书房之中。
  那间书房很是朴素,不过藏书量倒比夜刑纵要多出好几倍。诸武知殇河有事要说,也不兜圈子,开门见山说道:“慰兄弟,何事啊?”
  殇河肃容道:“大相士大人,不知有没有兴趣,”他故意拖得老长,“合作……”
  诸武道:“那我必须先看看你有什么筹码?”
  “死士。”殇河淡淡道:“我手中执有夜统领的令牌,可调动留在京师的三百精兵。这些虽说是兵,但早已训练成死士一般的存在。我知道大相士大人有些事必须要做,而你与善都统又不方便出手,那么由我夜家出手又如何。”
  诸武来了兴致,虽然殇河的提议不会极端地吸引他,不过殇河说的倒是实话,他的确需要一批执行者,善启重那护皇军可是动不得的。
  “那你又要什么呢?”
  殇河道:“夜家在京师并无根基,就算背后实力再大,在京师也无多大作用,卑职只是想找个靠山而已。”他现在已是护皇军的卫长,也就自称卑职。
  诸武“嘿嘿”笑了两声,在他看来,慰殇河并非是那种会倒向自己的人,说不定在他心中自己也是一块垫脚石。
  “卑职只是希望大相士大人多到夜家新府坐坐。相信京师中的官员都是有着明亮的双眼,见到这种情况要插手夜家也会多几层顾虑的。”
  诸武见他双眼清澈,目光坚定,倒不似在说谎。其实对此他倒不反对,毕竟夜家在野的实力强劲,只是他觉得殇河的担忧是否过多,夜家在京师的确没有根基,可也不至于被人欺上门。诸武问道:“我最后多问一句,你此次前来是代表夜家还是代表慰殇河?”
  殇河却毫不犹豫,“自是代表夜家。”
  诸武再无话可说,欣然道:“那我也没有意见,合则两利这点我还是看得清的。”
  殇河向诸武作了个揖,“多谢大相士大人,卑职另有要事须先行一步,请见谅。”
  “那本官也不留你,阿寿,带慰卫长出去吧!”
  一个家丁应了声是便带着殇河离去。
  诸武回到大厅,与善启重说了此事,“你怎么看?启重。”
  “那小鬼未必可信,在京师夜家虽然无根基,可考虑到他们在野的力量,应该没人敢乱动他们的吧,无须因此找上诸叔。”
  诸武摇摇头,“如果夜家真是铁板一块那是不错,只是夜家三支并非表面看来那般和睦,其他两支不会容夜刑纵一支独大的,若看清这点只要把京师夜家新府给控制了,夜刑纵不敢随意动弹。他一心想将夜家三支重合为一,在这种关头怎么也不允许有差错的。”
  诸武站了起来,他始终觉得有点不对劲,可暂时又想不出什么,只能叹了口气,“启重,你先打探打探吧,若真属实,我们也得给他一个交代了。”
  殇河走在大街上,他双手握拳,也他走上了一条万劫不复的道路,可他没得选,他要往上爬,什么都可以牺牲,况且这么一闹,也许可以圆了君少的愿望,破除他与昭平公主的婚约。
  殇河回到夜家新府,君少立时迎了上来,他搭着殇河的肩膀,问道:“怎么样,大相士答应了没?”
  殇河吐了口气,应该算是答应了,老爷回到瀛洲之后一定会整合夜家三股势力,在这期间,我们可不能成为累赘。只是诸武那人深沉得很,未必真的相信,只不过他既有求于我们,暂时也会按我说的去做吧!“
  君少点点头,不过只靠诸武一人,他始终不放心,夜家这股势力任谁都垂涎欲滴,盲目偏向一方,或许会打破之前的平静,“殇河,需要去临翰、伯约那边拜访么?“
  殇河也点点头,“夜家到京师也有几天,期间老爷忙个不停,未曾到左、右相士府中拜访,按情理,你我也须上门拜访一趟,只是到时候不可过多表露我们的想法。“
  “这点我明白。“
  殇河心下惴惴,诸武是一个念旧情的人,只是他会以身犯险么。这件事若被烛楼发现,他不仅大相士一位保不住,就连他的性命也保不住,还是他别有所图。儒车那十万大军始终是背上的芒刺,殇河总觉得诸武要做之事与那儒车十万大军有关。
  当天晚上,诸武便把殇河招至府中,商量营救一事。他的脸上始终带着微笑,可那表情倒有些许生硬,一看就知是装出来的。说句实话,要完全瞒过烛楼把人救出来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善后问题才是关键,说到底就是让谁来背这口黑锅。不过这一点他也早就想好了,他们不就挺不错的么。
  只是殇河绝非傻子,在这个问题上与诸武争论许久。诸武口口声声说让那个吏阅郎兵戎黩扛上,但怎么扯也扯不上关系啊,殇河哪能任他含糊过去。逼到后来,诸武才不得不说:“兵戎黩是儒车的奸细。“这件事烛楼也是知道的,由他背这口黑锅再好不过了,只是事出机密,诸武不敢随便说与殇河听,这才有刚才的含糊不清。
  殇河心道:“真是条老狐狸,兵戎黩既是奸细,他自然要把一切推到儒车想在萧骑朝中制造混乱,好让那十万大军攻陷萧骑东南大营上了。”
  便在此时,善启重赶了过来,他见殇河在场便对诸武使了个眼色。
  诸武淡淡道:“慰兄弟也是自己人,但说无妨。”
  善启重由于半刻,终于道:“我果如诸叔所料,在天策殿之下的确有个密室,我刚入密室,见到一个女人的背影,那时偏生是青旗护皇军过来巡视,我无法确实辨认。不过既然藏得这么隐秘,就算不是阿姨,也是一个重要人物。”
  诸武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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