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热门书库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我家夫人颜色好-第1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初他落入湖中时,就该找人来抓了他。看他还能不能这样闲来无事逗弄姑娘,他是事了拂衣去了,也不管别人伤不伤心。

  登徒子。大呆瓜。

  姑娘家的心思繁琐又复杂,听风就是雨。本还心心念念想着的人,转眼间就成了十恶不赦的恶徒,爱调戏姑娘还不负责任的臭流氓。

  蹲在侯府门前的巷子口的江小爷可一点儿也不知道佳人早已在心里把他给骂了个透心凉。

  他狠狠打了两个喷嚏,拿着帕子擤了擤鼻子后,倒是挺高兴地去戳旁边阿三的腰,“哎,你说,老太太是不是已经旗开得胜,凯旋而归了?”

  阿三无奈地看了他一眼,“老夫人估计现在才喝上一口热茶。”

  他猜的很准,老夫人现在还真的是才到了花厅。小青桃给她准备好了糕点茶水,赶紧往故园奔,急得钗环都跑歪了,“侯爷,将军府的江老夫人来了。”

  云天候本还站在门口看着鹤葶苈哀默的背影纳闷,听着这话,赶紧撩了袍子往外走,“怎么回事?”

  “不知。”小青桃回头看了眼刚才还呆站着,现在却眼圈通红的小跑着跟上来的二姑娘,摇摇头,“不过带了个官媒娘来。许是提亲吧。”

  “给大姑娘?”听着这话,云天候瞬间就想到了还跛着脚走不好路的鹤望兰。

  “许是?”小青桃蹙着眉,又回头看了眼忽的就愣在那不走了的二姑娘,再次摇摇头,“奴婢不知。”

  看着云天候和小青桃的背影,鹤葶苈抿抿唇,眼泪刷的一下就流了下来。

  怎么形容她现在的心情呢…

  心里本来还忽悠悠地飘着簇爱情地小火苗,虽然有点烧心,但也是烤的胸腔暖洋洋的,蛮舒服。

  可还没暖和多一会呢,就有一盆凉水连着盆一起浇了过来,刷的一下就把这簇小火苗给浇灭了。苗儿没了,就剩点火星子,还有一团的黑炭。

  她原本还为这盆碳难受着,可忽的就又吹来了阵风儿,飘悠一下,死灰复燃了。但最让人糟心的是,几乎是下一刻就又泼来了盆冰水,里面冷生生的都是冰碴子。

  这簇火是彻底的熄了。

  二姑娘沉默着抱着她的花往屋里走。满脑子都是一句话,哀莫大于心死。

  她再也不想看见那个劳什子的江什么聘了。烦他。烦他。烦他!

  鹤葶苈遇见江聘后染上了个毛病,一犯了闷了就爱睡觉。这次,她出奇的烦。

  这觉,也就睡的出奇的长。

  等她迷瞪瞪地醒过来之后,早就是月上柳梢头了。傅姨娘在床边坐着等她,满脸都是喜气儿。

  见她醒了,傅姨娘眉开眼笑地召唤粟米给拿了件披肩过来,环着她的肩膀给围上,“都是要嫁人的大姑娘了,怎么还这么不会保养好身体。以后到了婆家,还不得把自己给折腾病喽。”

  鹤葶苈哼唧两声算是回应。

  她其实根本没听清傅姨娘说的是什么,因为她现在脑子全都是江聘的那双眼睛,漫天地飞啊飞,晃啊晃。扰得她意乱神烦,恨不得立刻拿两只箭来把它们都射到地上去。

  总是笑,惹桃花。不是好人!

  傅姨娘见她恹恹的样子,只当她是睡的太久,精神萎了,也不责怪。她伸手去掐了掐鹤葶苈的脸颊,笑眯眯地逗她,“葶葶怎么这么不高兴?”

  “姨娘。我…”姑娘家情窦初开的小心思,哪能厚下脸皮来说出口。她张了张嘴,又靠回窗头的软垫上,泪珠子却又有了要上涌的意思。

  二姑娘好委屈。

  “你也别怪你爹,他做了这主意也是为你好。”傅姨娘神色一凛,还以为是粟米把下午的事儿说漏了嘴,回过头去瞪了她一眼,赶紧把鹤葶苈圈在怀里抚慰。

  “姻亲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莫怪。况且,你能嫁到将军府去,还是做正妻,这可真是旁人羡慕不来的福气。”鹤葶苈身子僵在她的怀中,傅姨娘有些心疼,“姨娘说句不好听的大实话,咱这可真是高攀了。”

  “嫁到…哪里去?”二姑娘泪眼朦胧地抬头,问得迟疑。

  “将军府的大公子来提亲了,老夫人亲自领着官媒来的。这事你不知?”傅姨娘讶异地瞧她,“那你在难受什么?哭得这样可怜。”

  “我…我腹痛。”听着这样的话,鹤葶苈嘴巴一瘪,原本含在眼眶里的泪花全都给挤了出来。

  她推搡着傅姨娘的腰让她出去,自个倒是往下一缩全都埋进了锦被里。还非说是她进门时未带门让她的肚里进了风。

  “你这孩子怎的这样。”傅姨娘瞅了瞅门口的那道二指宽的小缝,再瞧瞧蜷缩成一团只剩乌发露在被外的鹤葶苈,懊恼地拍了下她的背,“得了,你自己好好想想。乖,别哭了。”

  “姨娘安心。”闷闷的声音从被底传出来,一副不欲理人的样子。

  傅姨娘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听着门开了又合的声音,鹤葶苈猛地掀了被子,光着脚跑下床。把睡前一股脑儿都扔进了炕底碳灰里的东西都用手再给刨出来,细心地吹去上面的灰土。

  藕粉色的荷包在火炕的坑里打了个滚,灰秃秃像只大耗子。鹤葶苈被上面的灰呛得咳,一边咳,另一边却又想笑。

  她用手拍了拍荷包,小声嘟囔了句,“嘁,大呆瓜。”

  这一天过的真是又惊险又刺激,鹤葶苈第二日早上起来的时候,眼睛都是肿的。粟米笑嘻嘻地跑过给她施了一礼,“贺喜姑娘觅得如意郎君。”

  “罚你!”鹤葶苈绷着脸,抬手就欲打她。可下一刻就两人就又窝在一起笑成了一团。

  从粟米的口中,她断断续续也能把昨个下午的事给描了一个大概出来。

  老夫人颇有诚意,在府中留到了快用晚膳才走,期间和云天候相谈甚欢。侯夫人也在场,只是紧着脸,没说几句话。

  云天候对这门亲事分外受宠若惊,问了几次的为何。

  老夫人笑着答,语焉不详,“儿孙自有儿孙福,随他去吧。我的孙儿小时过得便不顺,长大了要是还在这事上违了他的心意,他也是太委屈了些。”

  话说的虽是含糊不清,鹤葶苈也能领略个大统。是江聘求着老夫人来提亲的,这是他的心意。

  要不然,凭他的身份,宰相府的嫡出姑娘也是娶的得的,怎么会来提她。还是由老夫人亲自来的,实在是给足了面子和底气。

  她这样受到重视,以后嫁到将军府去,也不会受到什么为难。

  二姑娘很高兴地攥紧了帕子,小声问着粟米还有什么消息。这心情大起大落的,实在是让她难过坏了。

  粟米蹙蹙眉,还真又想起来了条。

  “老夫人好像还说了句,说她家孙儿虽然性子顽劣不堪,但心地是好的。不为非,不作歹,只是有些叛逆罢了。等了结亲,收收性子,定也会有一番作为。”

  老夫人这话说的极为委婉了,变着相往江聘的脸上贴了不少的金。可听到鹤葶苈的耳朵里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她歪着头仔细沉思了会,抬头看向粟米,“没听错?”

  粟米愣了下,摇摇头。

  这就不对味儿了。怎么会是顽劣的人,明明看起来极为文雅,俊逸不凡。

  鹤葶苈回想着那日樱花树下江聘为她捡琴谱时的样子。嘴角微微翘起,眸子温和的像洗笔池的湖水,笑容干净清亮。

  老夫人怎么这么贬低自己的孙儿。二姑娘皱皱眉,为未来的夫君打抱不平。

  江大公子明明是个挺好的人啊。

  只能说啊,二姑娘长在深闺心眼浅,江小爷他浪迹街头太能演。

  鲜花插在牛粪上。猪拱了白菜。

  鲜花是朵好鲜花。这猪…就一言难尽了。

  筹备婚事的过程繁琐又复杂,劳心劳力。鹤葶苈虽然不用操心着嫁妆的事儿,但针线还是要做的。

  小到一方帕子,一个荷包。大到一床被褥,一扇屏风。都要好好地缝,细细地绣。要不然是要丢人的。

  这大半年的女红做下来,鹤葶苈只要看着那根细细的银针,脑仁儿瞬间从里痛到外。

  还好侯夫人还算安分,除了鹤望兰有时候跑过来,酸溜溜地说几句不明不白的话儿,其他也都算是挺好。她说便说呗,反正没人理她,她待不了多久,就又自己灰溜溜地跑掉。

  鹤葶苈和傅姨娘倒也挺省心。

  其实侯夫人不是安分,她是不屑。她对这事确实感到不满,那也是因为鹤葶苈的好运气实在是让她嫉妒。

  她就希望她嫁一个傅时琇那样的,最好带着几车嫁妆凄凄惨惨地离了京再也别回来。谁能想到她能高攀了将军府。真是野鸡跃上枝头成了凤凰。

  这话儿哟,酸溜溜。酸死个人儿。

  侯夫人可从没因为觉得鹤葶苈嫁给江聘是夺了她女儿的好姻缘。江聘,不就是个浪荡纨绔的贵家公子。仗着他爹他姨母,不学无术,一大把年纪了还一无所成。她可看不上。

  她家女儿要嫁就要嫁最好的。比如太子。

  是,您家姑娘不是野鸡。您不高攀。

  这话也就是现在这时候她在心里说说。等后来江聘骑着高头大马凯旋而归时,侯夫人这肠子哟,悔得青蓝青蓝的,隐隐约约都冒着绿光。

  不过啊,这是后话了。

  江聘这期间也来过几次,他不好再明目张胆地借着拜访云天候的名头进来了,就只能钻墙角的狗洞。

  可从狗洞里钻进来哪还能脏兮兮地去见二姑娘。他就只能躲在大石头的后面,偷偷地瞄两眼偶尔路过的心上人。

  那个长的一脸喜气的小厮就成了他的专属小信鸽,二钱银子就能送一件东西。轻重不计,速度还极快。江小爷十分地信赖他。

  有时是一根从街边小摊那儿淘来的桃木簪,有时是只价值不菲的珍珠耳坠,有时是个精巧甜蜜的小糖人。花样繁多,样样都极讨女孩子的喜欢。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