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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内纪事-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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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文纯听两个人命才三十两银子,说不清什么滋味,就要让濯香付钱时,易行止使个眼色道,“你们,家里是哪的?是自愿卖身的么?”
  男人答道,“家里原是江西的,回公子,是自愿的,我们卖了自己,小孙子就能有口粮吃了!”
  易行止心想,如此两人心中倒不致有怨气,看两人面相还算忠厚,又对牙婆子道,“二十两银子,如何?”
  婆子哭着脸道,“二十五两,不能再少了!”
  易行止对谢文纯点了点头,示意可以了。濯香点了银子给牙婆,婆子道,“几位府上在哪里?我们这就给您送去,三日之内如有不满尽管来找婆子。”
  谢文纯说了地址,又道,“一个时辰后送去,这里二两银子,给两人买身干净衣服好好收拾收拾再送去。”
  婆子见小公子出手大方,笑得更开心了。
  出了小巷,谢文纯又跑了几家衣服铺子、粮油店、卖煤材的,易行止在旁帮着“杀价”,雇人叫送到沈宅去。日头将落时,总算弄完了,谢文纯觉得此时去沈宅和师娘沈夫人见面可能有些尴尬,就叫濯香去看看,自己和易行止一同回书院了。
  路上,谢文纯问易行止道,“行止兄,这人口买卖,都是这种……家破人亡的么?”
  易行止道,“不全是吧,其实即使晋法禁止拐卖人口,还是有人顶风作案的,那家据人说风评还算不错,不会做那种事情。”
  谢文纯道,“我原来不知,今日烦劳行止兄了。”
  易行止笑道,“你我何须如此客气。走吧!”
  
  晚上濯香回来对谢文纯汇报说,“少爷,我看沈夫人眼睛有些红了,让我对您道谢呢。”说着,濯香拿出一件外袄道,“这是沈夫人托我给你的,说是家里贫寒,聊表心意。”
  谢文纯见衣服大小正合身,心下感激,道,“过两日你在母亲前些日子寄来的衣服里找几件没穿过的,给沈宝山挑几件送去,我和他码数差不多,比衣服铺子做的强。”
  濯香应下。
  
  在书院的日子过得很快。谢文纯的十四岁生辰默默的喝了点酒就算过了。
  “文纯,真的不出去吃些么?”易行止道。
  谢文纯笑道,“何必麻烦大家,今日有课,若传出去我生辰大家一番送礼,夫子非气坏了不可!”
  易行止见他坚持,也只好作罢,“不知道的以为你可惜那几个银子呢!”
  谢文纯开玩笑道,“还是行止懂我!既如此为何还送我墨宝,而不是银子啊!”
  易行止笑道,“在下囊中羞涩,对不住喽!不过我的墨宝你收着,待我成名,定会值钱!”
  谢文纯知易行止字好,想到自己练的初有成效的字道,“那我哪天也送你些墨宝!”
  两人在小院子里“对月饮酒”,谢文纯道,“这可不是举杯邀明月,对影成四人么?”
  濯香咳了一声,“哼(唧)!”
  谢文纯忙笑道,“好濯香,你家少爷喝多了,是五人,不对,六人?”见易行止的那个挺没存在感的书童也在一边,又道,“七人!你们也别忙活了,坐下来罢!”
  虽说如此,濯香还是规矩着坐下,依礼只着半边椅子。
  谢文纯喝酒不行,易行止酒量比他还要差一些,一会儿就醉倒了。躺倒床上后,易行止口中喃喃道,“不要……娘,快走……爹……爹……”
  谢文纯听见,知道这是说胡话了,无意窥探他人隐私,尽量不去听,自更衣在旁睡了。
  第二日两个“宿醉”的人被同学们察觉出异常了,一番逼问下得知昨日是谢文纯生辰,又是一番恭贺。谢文纯学问不错,在书院里也算少有的有秀才功名的人,平日里虽说不是那种特别随和热情的人,却也有问必答没什么架子,人缘还不错。当然书院中不乏嫉妒他的人在,但有些脑子的人都不会表现出来无故树敌,是以气氛一片祥和。
  到得晚上,上课的夫子们也听说了,周夫子还把谢文纯叫了过去。
  “昨日你生辰?年轻人,热闹些也好。”
  谢文纯愧道,“本不想传出去的……”
  周夫子摆摆手,“无事,对了,你可有你老师的消息?”
  谢文纯道,“听说老师奉诏做了中书舍人,再然后就没有消息了。”中书舍人是个仅次于侍郎,掌呈进章奏、撰作诏诰、委任出使之事的官。
  周夫子叹道,“无事就好!无事就好!”
  谢文纯在旁道,“老师定不会有事的。”他心里其实明白,老师绝不会什么不做的,这时候比较平静,可能是和天子在谋划什么,十有八九是要开海禁的事情,想到这里,他在心中想着给家里再去封信,问问情况。
  
  半月后天京。
  谢松收到了来自儿子的信,和妻子一同拆开看了。前半部分是各种关心,诸如身体怎样一类,后面谢文纯写道,“天京可有什么开海禁的消息?都什么反应?母亲族里有什么话说么?”末了,又写道,“爹,老师话中透出天子心意已定,可不要对着干。娘,世家谋取走私之利已够多了,能光明正大的行商又有何不可?爹,娘,相信儿子,我心中有些想法,到时面谈。”
  谢松道,“这小子,教训起我们来了!”
  崔氏从中看出儿子的成长,又骄傲又心疼,“他总想那么多!云郎,你说,我们是不是也该动一动了?”
  谢松笑道,“灼然既然进京,世家那些证据就差不多齐了,多半也有解决思路…………开海禁只是个开始。然而灼然忠君无比,关于太子那部分十有八九会瞒下……”
  崔氏笑道,“怎能便宜了他?云郎,该我们的了。”
  谢松见妻子笑容,顿了顿道,“崔家,我也会……”
  崔氏摇了摇头道,“怎能有例外?岂不与人口舌?沈灼然既然和文纯如今理念近乎相同,必然向天子举荐文纯,他沈灼然为变法流血之日,就是我儿青云直上之时。”
  谢松神色复杂道,“无论如何太子都得动一动了。只是不知文纯信末尾说的,要和我们面谈些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起章节名废……orz。明天一定要先存稿!!审查的好慢啊





第25章 白雪与美人
  转眼便入了冬,岳阳郡迎来了冬天的第一场雪。
  一向和气的赵先生踏雪走入教舍,笑着和学生们打招呼道,“今冬这场雪下得早啊,今日就以雪为题,做篇文章吧。”
  唐不语性子活泼,出言道,“夫子,正好今日雪后初晴,不如带我们出去赏雪吧?有美景才能有好文章啊!”
  当下胆大些的附和道,“是啊,夫子!”
  赵先生见学生们不管年纪大小,一个个都兴奋的想出去,知道把人聚在这里上课也不会专心了,无奈道,“可院子就那么大,你们出去雪都踩坏了!”
  易行止道,“夫子,索性岳阳湖离我们书院也不远,我们去湖中岳阳楼赏雪如何?”
  谢文纯也来了兴致,“是啊夫子,湖边有游船,今日湖水也没有冻实,正好游船赏雪!”
  赵先生摇头笑道,“好吧,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先生松了口,诸生欢呼一声,甲舍共不过三十多人,书院离岳阳湖又近,相携步行前往。
  到得江边,平日里停着的游船却无人经营了,只几条小船,于是众人分散开来,多走了几趟到湖心亭中。谢文纯、易行止、唐不语和赵夫子一船。
  “老先生,这是岳阳书院的学生么?”船家向赵夫子笑道。岳阳书院在岳阳郡算得上是骄傲一样的存在,船家见这些士子们心中也开心。
  赵夫子笑道,“是啊,年轻人想出来走走。老人家,现在还有鱼么?”
  船家道,“有啊!这时候的鱼最是鲜嫩!老夫才打了几条,送你们些!”
  赵夫子笑道,“那怎使得!”便要付钱,船家坚决不收道,“几条鱼,不是什么大事!沈先生在我们岳阳建书院,我们老百姓脸上也有光,怎么能收书院先生的钱呢!”
  赵先生见推辞不过,只得罢了。到得岳阳楼中,偌大楼中只他们甲舍生这些读书人,有人欢喜提议道,“如此不如以雪水烹茶,岂不快哉!”
  易行止捡了些树枝,用火信子点着了烧水。谢文纯在旁道,“行止兄,你怎么弄得为什么没有烟?当年我考试时怕弄砸,都只能吃冷食!”和沈灼然游历的日子他也是常年吃冷食的…………沈灼然向来是带着弟子吃了上顿没下顿。
  易行止笑着道,“这也没什么难的。”说着给谢文纯示范了一下,谢文纯试着也去捅了两下却被烟熏了一脸。“咳,咳,咳。”
  易行止笑着把他推到一边道,“大少爷,您让开吧!再这么下去就着火了!”
  谢文纯气道,“今日大家都在我就让开了,改日你可要好好教我!”
  不一会儿,茶水和酒水就都烧好了,赵夫子道,“能喝的喝酒,不能喝以茶代酒,大家都不要拘束,别围着我了!”
  唐不语道,“夫子先作首诗吧!给我们暖暖场!”
  赵夫子道,“好,我正巧有些诗兴!”说着,便吟诗一首。
  谢文纯道,“夫子珠玉在前,这让我们如何好意思再献丑啊!”
  赵夫子笑道,“这话你谢文纯可说不得!”
  有士子起哄道,“就是的,文纯,来一首!”
  谢文纯抬手饮了一杯酒道,“诸位,饶我一会儿吧!”
  易行止在旁道,“也好,今日让你先逃过……”
  唐不语道,“那行止你代做一首!”
  易行止摇头笑道,“我这里倒有一首,说出来你们可不要灌酒了!”
  谢文纯道,“我来研墨。”
  易行止写完,谢文纯为其念道:
“寒色山岗幕,悲风四野闻。
溪深难受雪,山冻不流云。
鸥鹭飞难辨,沙汀望莫分。
野桥梅几树,并是白纷纷。”
  唐不语第一个道,“行止诗是好诗,就是太悲了。”
  赵夫子道,“山冻不流云,好啊,行止如今做的诗颇有样子了。”
  众人也纷纷赞到,谢文纯在心中咀嚼一会,只觉有淡淡悲意,不过也未太在意…………为赋新词强说愁是文人的特权。
  众人喝了会儿酒/茶,便开始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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