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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失足得千古宠-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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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出手利落迅捷,裴子昂发觉不对时先将其姝护到身后,跟来的侍卫杨启站得略远,都来不及相救,只听那“老伙计”含糊地说了一个“东”字便双目圆睁地咽了气。
  援兵未到,身份已揭破,双方各自亮出兵刃。
  三角眼与假掌柜看得出其姝最不中用,齐心合力往她身上招呼。
  裴子昂既带了其姝来,就必得护她周全,如此多了制肘,难免落入下风。幸好杨启与他默契十足,眼色也不需使,便自动自发缠得敌人腾不出手。裴子昂趁机把其姝推到柜台后,硬生生塞进原先装首饰的大立柜里。
  “好好待在这儿!”
  然而其姝半点不听话,挣扎着要爬出来,“我有……”
  形势危急,裴子昂哪有耐心听小姑娘絮叨,大掌顶住她额头,用力往里一推。
  后脑勺“砰”一声撞在木板上,其姝疼得差些哭出来。
  立柜木门哐地合起。
  她陷在一片黑暗中,耳中听着外面不断传来的打斗声,小手紧握住荷包,扁着嘴倔强地把话说完:“……火铳啊!”
  纵然再怨恨裴子昂,其姝也明白若他在这儿出了事,她肯定也别想活着走出去。
  她才重生回来,什么也来不及改变,就这样死了,岂不是白白浪费天赐良机,做了一桩赔本买卖。
  可裴子昂对她那番教训发生不到一个时辰,再不服气也不可能忘记。
  其姝难免有些犹豫,若贸贸然举着火铳出去帮忙,会不会适得其反,叫敌人夺了武器,害人害己。
  正纠结间,柜门猛地被拉开。
  三角眼满脸狰狞,举刀劈来。
  其姝尖叫欲躲,可柜内狭窄逼仄,根本无处可避。
  眼瞧刀锋已到眼前,忽地斜斜荡偏,人也跟着向一旁躲开。
  原来是裴子昂剑锋已到。
  他一边与三角眼交手,一边探出左手去合柜门。
  匆促间未合严,昏黄的烛光从小指粗细的缝隙里透进来。
  其姝凑近往外看,裴子昂竟被三角眼按在齐腰高的柜台上,弯刀闪着寒光,向下劈去……
  这可不能再犹豫!
  她利落地摸出火铳,举起便射。


第4章 一波未平
  只听“轰”一声巨响,火铳向后撞上其姝胸口,疼得她身体僵硬,几乎以为自己才是被子弹射中的那个。
  也不知过了多久,柜门打开,光亮刺得她几乎睁不开眼。
  “吓傻了?”其姝听见裴子昂的声音,可是耳中嗡嗡响,什么都像隔了一层棉花似的,“我以为你胆子比天大呢。”
  然后她就被打横抱了出来。
  越过裴子昂的肩膀,其姝看到铺子里多了十来个玄衣卫。
  三角眼的尸体伏在柜台上,背后一个血窟窿——是她用火铳打的。
  她杀人了!
  其姝后知后觉地想。
  先前一心救急解困,旁的不及多想。
  现在回过味来……
  虽不觉得做错了——
  她没有以德报怨那样宽广的胸怀,但为了自己、为了家人,当然要选保裴子昂的命。
  如今她救了他,将来若定北侯府再陷入前世一样困境,她便有了筹码,可以要求他报恩呢。
  但亲手终结一条人命,再不后悔,也难免恐惧,由此衍生出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从命悬一线的高度紧张中松懈下来,对自身的控制力总比平常弱,其姝忍不住哽咽了一下。
  “想哭就哭吧,头一回杀人,肯定不好受,大家都是过来人,不会笑你的。”裴子昂的声音格外温柔,“不过要记得,你没做错。生死关头,把生的希望让给挚亲挚友还能说是高风亮节。若对敌人,可就是有病了。咱们就是做坏人,也好过做病人,你说是不是?”
  其姝破涕为笑。
  玄衣卫们也笑。
  有人起哄:“王爷,五姑娘救了你的命,你是不是得以身相许才能报大恩?”
  还有人附和:“就是,人家都被你抱了……”
  “胡说什么呢!”裴子昂对他们可凶得多,“你们知道她是谁?大公主的姑舅姐妹,也是我表妹,这会儿我不照顾她谁照顾?”
  其姝的大姑母尚永良是今上潜邸时的侧妃,也是大公主的生母。
  裴子昂的父亲宪王是今上同母弟。
  虽然尚永良遭遇难产早逝,大公主也未能养大,但到底都是有封号且上了皇家玉牒的人物。作为外家的定北侯府与身为宗室的宪王府道理上确实论得成亲戚。
  照说裴子昂认了其姝做表妹,原可顺理成章揭过这一页,偏偏有人没眼色,“表哥表妹才是一段佳话!”
  裴子昂毫不留情地怼回去:“她才多大?小娃娃一个!那么希望成就佳话,怎么不娶你小舅家刚会爬的表妹?”
  半岁多的女娃娃,以这侍卫的年纪做人家爹都够了。
  众人起哄的对象瞬间转移。
  其姝却不乐意,怎么拿她跟学爬的婴儿比?
  她是重生的,芯子里头的年龄不论,这副身体可是十二岁呢!
  无意中垂眸瞥见……
  好吧,虽然那处平平如原野,可能还不及胖嘟嘟婴儿肉厚。
  其姝很是气闷,挣扎着要下地,不知碰到裴子昂哪里,听他嘶了一声,似乎很痛。
  大概两人八字犯冲,总是互相作对。
  裴子昂没让其姝如愿,他瞥一眼店里,桌椅板凳全掀翻了,没地方可坐,只好示意侍卫抬走三角眼尸首,然后把她放到柜台上。
  “在这儿歇一会儿,等杨启审完人,咱们就回去,别害怕。”边说边亲切地揉揉她头顶,“乖啊。”
  其姝:“……”
  真拿她当小孩子哄吗?
  她愤怒地瞪他。
  裴子昂站在她身侧,手肘做支撑,懒洋洋半靠在柜台。
  他提醒她:“你最好把眼睛闭起来。”
  凭什么呢?
  其姝偏不,反把眼睛瞪得更大。
  于是她看到袁潇上前解了裴子昂的腰带!
  解了腰带不算完,他还扯开了裴子昂的衣襟……
  露出的白色中衣上,腰腹位置处染着血渍,足有巴掌大一片。
  原来他受伤了!
  上药裹伤当然要脱衣服!
  其姝反应过来,迅速抬手捂住双眼。
  光明正大的事为什么不说清楚?
  存心戏弄她吗?
  不想挨着讨厌鬼,其姝一下一下往远挪。
  谁知发尾被拽住,害她不能动。
  眼睛捂着看不见,耳中听到裴子昂的声音:“不是让你乖乖坐着别乱动,当心掉下去。老是不听话,三从四德没学过?”
  说到最后是毫不掩饰的嫌弃。
  “是没学过啊!”其姝理直气壮。
  尚永泰既然想从女儿里选人继承家业,不说把她们当男儿教养,大户人家子弟该学的琴棋书画也一样不落,外加算学、经营之道,还有泰西话与罗刹话等等。真正长本事的都学不过来,当然没工夫学《女则》、《女戒》之类半点实用没有的东西。
  裴子昂大笑:“差点忘了,你将来要当守灶女。”
  做守灶女有那么好笑吗?
  其姝捂着眼翻了个白眼。
  身后脚步匆匆,杨启来报:“王爷,那人招了,北戎王打算伺机来攻,特命百人在此埋伏,届时里应外合。”
  裴子昂淡淡“嗯”了一声,追问:“什么时候到的?头目在哪儿?”
  “七月二十三。白天三人假扮行商打尖,暗中给村子里的狗下了药,半夜再潜入杀人。从七月二十四起,除了叫他们绑在各铺子里,好与东主联络扮无事的掌柜,真正的村民就再没活口了。头目是名百户长,就在隔壁的南北杂货铺。此处算客栈在内,店铺共十七间。村民十三户。为求稳妥,不令过往商旅生疑,每处分有二至五人不等。”
  其姝骇得长大了嘴巴。
  按邸报所载,永兴十五年,也就是今年腊月十八,夏国衙门封印的第三天,北戎军队南下突袭,攻破北关入境,并以破竹之势连占包括平城在内的数座城池。
  但她从未由任何渠道听说他们提前数月已派奸细潜入。
  是朝廷隐瞒了此事,还是与前世有了不同?
  如果是前者,难道因此便定了尚家的罪?
  如今她协助裴子昂破坏了北戎的计划,是不是足以证明尚家无辜?
  只是……
  别说已功成名就的裴子昂,就是在尚未考取功名的七哥尚其沛眼中,她也还是个彻头彻尾的小孩子。
  没人会认为她所言所行能代表定北侯府的政见。
  一心忠于本国便罢了,若真是生出异心,家族中的掌舵之人断不会将如此重大的秘密说与一个孩子知道。
  其姝心中瞬间掀起惊涛骇浪,无论定北侯府究竟是谁说了算,最有钱、最有可能借巨款给旁人的,必定是她爹爹。
  不,不会是爹爹,爹爹明明为扞卫国土死在了战场上。若他与北戎有瓜葛,何必偏要去从军。
  可是,祖母寿辰后不久,一家人就启程迁往京城暂居。是以除了自告奋勇上战场御敌的爹爹与大堂兄,其他人在那场战事中皆毫发无损。
  这真的只是巧合吗?
  “你可以把手放下来了。”裴子昂隐隐带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其姝楞了几息才反应过来是在说她,放开手,呆呆望着裴子昂等他下文。
  却见他点了三名玄衣卫,“你们留三个人在这儿,以防有人过来查探。其余由袁潇带着,从隔壁开始逐个攻破。客栈那边由我们动手,还会另派一队人去村民家里。”
  说着取出怀表看一眼,“现在刚过戌时正,给你们一间铺子一盏茶的功夫,最晚亥时三刻,我们离开。”
  最后才转向她,“等会儿你和杨启随我从正门回去,就当作是满载而归,免得被藏在其他店铺里的奸细看出异样。”
  这是在安排后续行动。
  按西人计时的说法,一盏茶约为十分钟,剩下十五间铺子,总共一百五十分钟,亥时三刻刚好是界限。
  其姝点点人数,不算裴子昂,铺子里的玄衣卫一共二十人。三人留下,杨启离开,还有十六人去执行任务。就算余下每间店铺都有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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