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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袋斜街10号-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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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航沉默了。
  梁泽看了杭航一会儿,发觉他不对劲了,赶忙问,“帅哥你?”
  “你跟我,再做普通朋友?”杭航机械的重复。
  “对啊,一起玩儿,一起看电影,一起吃东西,一起解闷儿。一辈子不离不弃的好朋友!”这些天梁泽也想了很多,之所以搞到现在这样儿,错在自己,他把自己摆错了位置,他杭航是同性恋,自己不是。他只是贪恋这么一个温暖的朋友,有默契有互动的朋友。现在纠正,一定要纠正。
  杭航听着梁泽的这些话,这些话已经不是话语了,它们像一把把尖刀雕刻杭航脆弱的心。
  “梁泽。”用了很久,杭航才强迫自己恢复语言功能,“一开始我就跟你说过吧?这不是商场买电器,用不好还可以退货!”
  “不退货啊!”
  “那你还要做普通朋友是什么意思?”
  “就是。。。。。。就是。。。。。。”梁泽被杭航这种气愤给镇住了。
  “就是什么?”
  “就是。。。。。。回到最开始啊。”
  “录音带吗?还可以倒带重来?还是可擦写光盘?”杭航想不到自己这一刻可以变得这么暴怒。
  “帅哥你怎么急了?”
  “梁泽。我只请你告诉我,你还想不想再做情人。”
  梁泽看着杭航,捻灭了手里的烟,“我只想做你的朋友。”
  “呵。”杭航笑了一下,可内心已经破碎了,碎了之后变成了满腹的眼泪,“到此为止吧,我明白了。”
  “帅哥!”见杭航站起来,梁泽也站起来了。他拉住他的手腕,还想说什么,可是。。。。。。
  “梁泽,我不会跟你做朋友。如果你跟我没有开始,也许还能够,可现在。。。。。。”
  “帅哥你这是干嘛?做朋友怎么就不行了?”
  “因为你在我心里,早已经回不到朋友的位置了。”杭航甩开梁泽,“今天开始,就当作没认识过吧。”
  “帅哥!什么叫做没认识过?什么叫做当作?”
  杭航没有回答,往楼梯处走去。
  “杭航!”梁泽追了上来。
  “你别拉我。”
  “你为什么这么绝?”
  “因为我爱上你了。”眼眶里湿漉漉的,杭航就努力的低着头。他甩开梁泽的时候,眼前模糊成一片。
  梁泽看着杭航从楼梯上下去,然后消失于视点。
  他就那么站了好一会儿,然后才回到他们刚坐过的那个位置。窗外还是一样的景色,桌子上还是那半杯茶,烟灰缸里还是那些烟灰跟那颗烟蒂。唯独,对面空荡荡一片。风顺着窗子吹进来,吹响了草籽帘子,帘子随风摇曳,发出点滴的声响。
  梁泽忽然站了起来,伸出半个身子看向窗外。
  哪里还有杭航?
  四处都没有。
  今天开始,就当作没认识过吧。
  因为我爱上你了。
  怎么会这样儿?
  帅哥!你陪我孤老终生吧。
  好啊。
  怎么会这样儿?
  杭航一直徒步走。路过荷花市场,路过恭王府,然后又一直走到了护国寺。他走的不累,但精疲力竭。看到护国寺往南延伸的西四南大街,他看到不少行人。他就那么驻足看了会儿,又转身往回走。
  胡同里还比较安静,除了拎着菜篮子的大爷大妈,几乎找不到人气儿。又走回荷花市场,他在一家酒吧搭建的临河棚子下停住脚步。看了看,坐下来。
  这会儿酒吧还都没张罗开门,没人来搭理他。
  他就那么坐在那儿,看着水面被风吹动。
  这下结束了。
  结束的如此突然,因为在此之前,他还在期望着什么。
  就那么不知道坐了多久,有个侍者模样的人过来了,“先生需要点儿什么吗?”
  杭航无意识的回头,看着那张脸,“都行。”
  “都行?”
  “我只是想坐一会儿。”
  侍者看着杭航,犹豫了一下,“这里是消费区,我们开始营业了。。。。。。”
  “对!所以我告诉你什么都行!”
  如此大的吼声,无论是侍者还是杭航自己都呆滞了。
  “抱歉,科罗娜吧。”
  “呃。。。。。。好。。。。。。您稍等。。。。。。”
  夏天又快来了,天色越来越漫长。杭航记得,梁泽就是在去年夏天闯入了他的生活。杭航不想再去想这个人,可思维不受他的控制。同样是无果,为什么不早拒绝我?梁泽有太多的机会拒绝他,可都没有拒绝,他一直就顺着杭航的步调走,结果却在跨过终点线的时候告诉他,我其实不是参加竞走的,我的项目是铅球。
  杭航想恨梁泽,却怎么都恨不起来。
  喝完那瓶科罗娜,杭航把梁泽的电话号码删除了。
  酒这东西,一旦让人尝到甜头,就不可抑制了。杭航后来喝了一打都不止,然后就那么趴在了桌面上。
  先是有卖花的小姑娘问他买花吗,再是一只蹩脚的乐队唱:我曾爱过一个男孩,他也许已经儿女成群,在每个冬天的晚上,在炉边教他们歌唱。炉火慢慢地烧着,我心儿也跟着颤动,却不知道为什么哭泣,莫非我还依然年轻。。。。。。
                  Act 25 远行
  Act25远行
  杭航:快别贴着我了,热死。。。。。。
  齐霁:诶你这人怎么这么不爱牺牲啊。
  杭航:我还不乐于牺牲?你还有良心嘛!昨儿把谁累成那样儿啊?我到现在还背疼呐!
  齐霁:这么说就没意思了吧,你能说不是你情我愿的?
  杭航:我上辈子倒霉催的这辈子摊上你!
  齐霁:没劲了,真没劲了,你说咱是不是历经千辛万苦。。。。。。
  杭航:你给我打住,还九九八十一难呐!
  齐霁:大师兄~~
  杭航:你要再不靠边儿我非把你踢下去!
  杭航扒拉开齐霁起来,立马跳下了床。拉窗帘的时候胳膊牵动了背,一阵酸疼。昨儿齐霁说脚抽筋,害他一人背三人的行李往高台上爬。
  目前杭航跟齐霁以及一位女士在黄河边儿上的一个小村子里。这村子为了防洪,连排的屋子都建在一种高台上,算是当地很有特色的一景儿。
  怎么就到这儿了?
  往回说。
  杭航失恋了,这个我们众所周知。杭航的心情非常不好,这个我们也能揣测出来。正巧五一过后齐霁问杭航去不去旅行,杭航就同意了。他是个喜欢旅行的人,可是自打跟二愣子谈上恋爱,没出过北京的边儿。
  齐霁组织的这趟旅行,其实也不是他组织的,并且对齐霁来说不仅仅是旅行那么简单,他是在工作。
  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出版社拟定出版一本关于民间艺术的书,主要是多方记录民间手艺人,由出版社找的记者兼作家陈雨文主笔。这事儿跟齐霁有关系的部分是,等陈雨文撰写整理完毕,他要翻译成西班牙语译本在欧洲等地同步发行,这本书将会是文化交流博览会上很重要的一部分。陈雨文是个芳龄三十五的女作家,她接手这个项目的时候,就问到可不可以有人同行采风,那出版社就说好啊,让齐霁跟你一起吧,他也亲自感受一下。得,二位就被这么委任了。
  齐霁找上杭航完全是惦记一路上有个人照顾他,拜托女士照顾就。。。。。。哈,不着调了。本来也没以为杭航会跟他走,没想到杭航答应的特痛快。齐霁还特别问了他就这么跟他走梁泽有意见没,杭航说没事儿。是的,直到现在,彻底分开的现在,杭航也没告诉任何一个人他跟梁泽分了。
  杭航把店里打点好,连同齐霁的大狗‘猛男‘一并安顿好,就跟齐霁走了。他想出来走走,天气也合适,去的这些地方也都挺有意思。但显然他不能跟完全程,最快大概也要半年多,可杭航至多能离开一个多月,两个月到头,要不也放心不下,而且会非常想念咔咔。在此之前他们已经去了不少地方,陈雨文采访了包括折纸人、扎纸鸢的、制作龙头的、搞皮影戏的等等数人,他们也一路走过了不少地方。这让杭航的心情豁然开朗。生命如此之辽阔,又何必拘泥于一段小小的情感?
  “杭航。”齐霁也起来了,“我睡的巨难受。”
  “一定没我难受。”杭航看着窗外,因为地势高,黄河的滚滚水流就这么被他尽收眼底,“我都把枕头给你抱着了,结果你还抱着我,我是躺的没一点儿高度,还被你粘出一身汗。”
  “唉,你看你,你早知道我喜欢抱枕的嘛,你又不让我带。”
  “嘿!你还有理了你!”
  “啧啧,也就跟你我能不讲理嘛。”齐霁笑嘻嘻的,“念首诗给你聊表我的心意?”
  “你快打住吧,每次你给我来首浪漫鸟语诗歌我都听的一头雾水。”
  齐霁哈哈笑。
  “走吧,陈雨文估计早起来了。”
  “哎呀,杭航啊,看来你比我对我工作上心么。”
  “我不告诉你了吗,我倒霉催的,从小到大天天替你操心!”
  两人果然没找见陈雨文,问他们借住家的村民,大妈说那闺女一大早就出去了,找董老太太去了。齐霁知道这是他们要采访的剪纸人,据说她剪出的剪纸惟妙惟肖。不等齐霁打听董老太太的住处,大妈就说,那闺女是魔怔了,怎么都劝不住,都跟她说董老太太死了挺多年了。
  齐霁跟杭航没了方向,就说干脆在村子里转悠转悠,然后去黄河边儿感受一下黄河母亲。
  在村子的东头,齐霁跟杭航往黄河方向去的时候,杭航看见了一老太太。那是个枯瘦的老者,岁月在她脸上刻下的纹路颇为深刻。杭航之所以一眼认出那是个老太太不是个老头,是因为老太太绑了两根麻花辫。这个年纪的还能把一头枯白的头发整理的这么好,得算奇迹了。
  但见这位老者坐在一张老旧的藤椅里,似乎心满意足的晒着太阳。
  等他们走近了,老者也不睁眼。
  “大娘,我们从这个方向出去是黄河边儿么?”杭航上前问路。
  老者微晃着身子并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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