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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角岑生正很随意的坐在餐桌前,用着管家给他准备的早餐,旁边中村雄一正在陪着他聊天!高仓就没敢那么随意,很恭敬的站在一边等着我下来!我下去后,先给大角岑生打了个招呼,然后示意高仓随便点,不要太拘束,在我这家里不要什么官本位!这也是收买人心的手法之一,在给自己忠心办事的人员面前都要摆架讲规矩的人,是决对不会受到真心拥护的!所以对自己的手下好点,把他们当成真下的自己来看待,人家才会真的对你忠心,这个世上又没几个是傻子,谁他妈高兴去跟着一个趾高气扬的垃圾领导!
接着我坐到中村雄一边上,接过管家给我递上来的牛奶,开口道:“你们在聊什么?”
中村雄一精神大好的开口道:“我正在与海相聊调到军令部的事!”
我喝了一口牛奶开口道:“你想调到军令部?”
中村雄一道:“我这个伤也好了,在家里待着也闲的慌,本来想回陆军省上班!可是陆军这边与你的关系这么差,都故意为难我,现在都不让我回去!所以我想想,还是到海军去,那里过的可舒心点!”
由于我的关系,中村雄一说的话,大角岑生是听的,他插口道:“这个事好办!要到军令部那个部门随意挑,我下午回去就下调令,也不再受那陆军的气!”
我摇了摇头对中村雄一道:“不要调,在忍一忍,陆军那边我是必需要搞定的!等我把陆军中的反对势力清除后,还要可靠的人来帮我节制他们,我想我们家你不正好可以在里面帮忙吗?所以将就下在忍过这个艰难的时期,过些日子一定会陆军过上扬眉吐气的舒服日子!”
大角岑生点点头对中村雄一道:“神月的意件是不错!那么在等等!”
中村雄一想了想,关心道:“我要是在陆军管点事,还是可帮衬你的!不过,对付荒木贞夫与石原莞尔这两个老奸巨滑的家伙,你千万要要小心啊!他们心狠手辣着呢!”
我道拿起一块面包开口道:“放心吧!”接着转头对大角岑生道:“快吃!早点过去把北一辉摆平,下午的事情还多呢!”
接着转头对高仓道:“今天上午你先到内阁处理事情,你能拿主意的就不毕请示我了!同时把联合舰队与洛杉矶方面对美战争的最新情报都整理好,中午我直接过来拿,为下午的御前会议做个充分的注备!对了,你不要对别人透露我今天早上的行踪,我与海相到鸭巢监狱的事要保密!”
高仓一直没敢用餐的,恭敬的听我说完,站起来道:“是!”
我对他挥了下手,开口道:“说过多少次了不要拘束!坐下吃饭,跟着我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随便点!”
大角岑生咽下一口面包,开口道:“下午你要请天皇召开御前会议?”
我道:“嗯!是为了向洛杉矶增兵的事!现在快吃,这个事一会我们车上谈!”
大角岑生道:“看来今天可够忙活的了!”我与大角岑生快速的用了完了早餐,然后坐上一辆不起眼的小车,悄悄的奔向鸭巢监狱!
第二十二章 实权首相(2)
第二十二章 实权首相(2)
在路上我与大角岑生简单的交换了关于向美国征兵的意见,一致认为只消天皇向陆军部直接下令最好,那么荒木贞夫与石原莞尔无论如果都找不到推迟的借口,而北一辉才是关系到我们这届内阁是否能成功执政的关键!
对下午的御前会议有了较统一的认识后,大角岑生问我道:“处理完北一辉后,你有什么进一步拉拢陆军重树政府威望的计划吗?”
我道:“有!我准备马上来一轮新的造神运动,对陆军下级军官重新改变想发,树立新的价值观!”
大角岑生看着我,开口道:“那么新的神是谁?是不是神月要做一个铁血首相来收伏陆军?这种做法有危险,可是可以做,不过太勉强!我认为神月还是先做国家人民的偶像做,在一步步的去争取成为军神!”
我看他说的慎重,反问道:“你怎么觉的我这个首相不能直接去当军神呢?”
大角岑生道:“这是有历史原因!”
我来了兴趣开口道:“哦!有里面有什么历史原因呢?”
大角岑生道:“这要从明治维新初期的‘西南战争’的大规模反叛说起!我们大岛国帝国陆军,起源于明治维新后的1871年从萨摩,长州,土佐这三藩献给天皇的6300名“御亲兵”开始的。明治天皇以这个兵力为基础进行了“废藩置县”的改革。这些“御亲兵”后来改名为“近卫”。 当时改革斗争尖锐这些个“御亲兵”们是忙的昏天黑地,忙于镇压各地藩主士族的反叛。”
我道:“明治维新当时的岛国恐怕乱的可以!”
大角岑生道:“的确相当乱!结果在明治十年被内讧轰下了台的明治维新最大功臣,陆军大将,前近卫都督的西乡隆盛带了七个大队一万多兵打着‘有话要对政府说’的不明不白的旗号从鹿儿岛北上,和九州的士族们一会师,共三万多兵,把个熊本给包围起来了。放出话来,说还要到大阪,东京去溜达溜达。政府可慌了,赶紧镇压。派了个文官叫炽仁亲王的做征讨总督,又找了两个武将陆军中将山县有朋,海军中将川村纯义帮忙做参军,三人就带了一大堆老兵新兵和警察讨贼了。当时征讨兵力不够,把东京警视厅的警察们也弄到前线去玩命去了。”
大角岑生顿了顿道:“这一打就打了七个月。最后官军赢了,贼军首领西乡隆盛自杀。我认为官军当然应该赢,首先,反叛军是所谓‘贼军’,道义上就输了一着;其次,反叛军的口号也不明不白,‘有话要对政府说’是个什么意思?干嘛要去大阪东京溜达也说不出个道道;第三嘛官军的武器比贼军可要强多了,法国制的野山炮,步枪什么的,贼军没有;最后就是钱了,贼军军费只有70万圆,而官军用了4160万圆。所以说这贼军根本就没有胜算。”
我接口道:“实力悬殊这么大,这仗怎么还打了7个月呢?”
大角岑生道:“这个问题!当时就有总结,最后的结果是文官掌了统帅权。文官不是武将,不知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道理,什么事都要请示汇报,把个战机给延误了。还有一条呢,就是参谋的水平太差,一个好招都支不出来不说,还尽出些蹩马腿的臭招。”
我道:“其实总结的还是有道理的!”
大角岑生道:“先不说总结的对不对,就当时还在总结的时候,又出事了!”
我道:“什么事?又叛乱了?”
大角岑生道:“这次不是叛乱,是兵变。西南战争打完了,大家得论功行赏对不对?可这功劳全被当官的拿了,小兵们没有。打了一场仗,劳民伤财,官家也给打穷了,当兵的饷都发不出来了,而且不是普通步兵,是炮兵。几个小兵一商量:反正活不下去了,咱就反了吧。结果二百多炮兵在一个叫竹桥的兵营里面就造起反来了。大炮一架,对着大藏大臣大隈重信他们家就打。谁让你克扣老子军饷。打着打着觉着不过瘾,掉转炮口,对着皇宫也要轰两炮玩玩。”
我道:“陆军叛真是有历史的很!”
大角岑生笑笑接着道:“兵变被镇压了下去,可大家这一身冷汗呀。原来募兵制找来的兵和原来的私兵不一样,他会造反。加上那时的形势又特别紧张,再过两年就要实行议会制了,西乡隆盛是已经死了,但他的支持者还有不少。那些小西乡们也知道武力造反是行不通滴,纷纷改行玩政治了,鼓吹什么自由民权的,估摸着到时候议会里面少不了。那议会要是给那拨自由派给把持了,指挥军队打回来怎么办?这么着,在不让国内政治左右军队这个大道理下,把军队的统帅权从议会,政府那儿独立出来了,直接交给天皇。接参谋局着就从陆军省中独立出来了,成立了参谋本部。参谋本部直属天皇,这样天皇就不必向首相,陆相,海相咨询,只要有参谋本部帮忙就可以直掌军队了。”
我淡淡的笑了下道:“其实以前的历史我也知道个大概!说怕政府指挥兵队反叛,纯属胡言,岛国历史上除了竹桥兵变以外,所有的叛乱用的都是私兵。没人指挥得了国家军队去叛乱。这根本就不成为参谋局从政府独立出来的理由。剥开所有表面文章,只不过是当时的军队高层为摆脱文官统治的借口罢了,直接听天皇的多神气!其实解决那些问题,只要强化一下参谋局的功能就行了。”
我叹了一口气压低一声音道:“参谋本部从政府独立出来,就意味着军政和军令的分离,说严重一点意味着政治和军事的分离。不管是平时的国防还是战时的作战,都要求政略和战略的一致,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参谋本部的独立简直就是一种倒行逆施。”
大角岑生压低声道:“其实!这个倒理,我们海军这边很多人都明白,因为我们这边军官比陆军军官到海外学习的机会多太多了,眼界也开阔,也比陆军明理!”
我道:“只可惜当时的政府与天皇不明白!”
大角岑生用极低的声音道:“据说说政府的思想可邪门了!主当时明治政府里的重镇全是藩阀出身的豪绅,只有他们不想要的,没有想要而要不回来的。别看一个个都奉着天皇,其实没人把那什么天皇当一回事。不就是一尊菩萨吗,他还能治的了军?也没人放在心上。你要是去跟他讲什么政治和军事分离的危险性的话,没准他会瞪你一眼:一边玩去,什么危险不危险的,需要的时候再把他合起来不就行了?真少见多怪。这些人作威一方惯了,这些大豪门的自信使他们看不到组织和系统的重要性。终于造成现在内阁政府时时被军队威胁,看军队脸色过日子祸根!”
我道:“说的很好!其实我并不相急着以铁血首相的面目来面对陆军!我也明白近几十年以来岛国军人的训练与教育让他们可以去忠与天皇,忠于自己的上级,但决不会轻易的去忠于苦干实干的文职首相!所以我早就决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