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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秘史-第2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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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已经上天去了吗?你们难道没有看见!”大家听了登北氏的话,莫名其妙,互相请问,都说没有这回事,反疑心登北氏悲惊过度,神经错乱了。登北氏知道又是神仙变幻的作用,也不再说,走到舱内,自去悲伤。 
  这里众人仍旧打捞,直到天明,绝无踪迹。有几个识水性的,没到水内去探察一转,亦一无所见,大家都诧异之极。登北氏方才将夜间帝女现形情事说了一遍,众人都说道:“原来和先帝一样的成仙去了,叫我们从哪里去寻视尸首呢。”于是各自休息一会,整棹归去。这一场往返,可算是专苦了登北氏一个,既然寻不见帝舜,又失去二女,那种愁苦,自不消说,然而亦无可如何。 
  后来伯禹即位之后,将帝舜的少子封他在此处,做一个诸侯。登北氏就随她少子来此就国,与她女儿成神之处相离不远,时常可以去流连凭吊。那荆州南部的人民景仰二女的孝行,又在湘水旁边给她立了一个庙,叫作黄陵庙,春秋祭扫。后来又给官明上一个尊号,叫作湘君;给烛光上一个尊号,叫作湘夫人。从前夏禹治水到洞庭之山,曾经遇见两个女神,常游于江、渊。沅、澧之间,交潇湘之渊,出入必以飘风暴雨,宵明、烛光是否就是她们转生,不得而知。 
  后来的人都以为湘君、湘夫人就是尧的女儿娥皇、女英,那竟是大错而特错了!莫说帝舜三十年,葬后育于渭,娥皇早经去世,就使不死,这个时候,年纪已在百岁以上。白发老妪,哭其夫婿,血泪斑竹,至以身殉,于人情上亦不大说得过去。 
  考湘君、湘夫人就是尧二女的这句话出于秦始皇的博士口中。 
  秦始皇渡洞庭湖,大风,舟几覆,便问群臣:“湘水之神是什么?”博士以为就是尧的二女、舜的二妃。后世之人根据他的话,都信以为真。岂不知秦始皇是烧《诗》、《书》,愚黔首的人,那种博士胸中所读之书有限,随口捏造,哪里可算数呢? 
  有人又疑心帝舜并非南巡而死,是死在鸣条的。所以《孟子》上说:“生于诸冯,迁于负夏,卒于鸣条。”他的原理,以为舜已传政于禹,不应再亲自南巡。这句话,从表面上看来亦不错,但是《札记》上有舜“勤众事而野死”的一句,果然卒于鸣条,那么并不是野死了。况且天子出行,统叫作巡守。 
  不必一定是正式朝会省方问俗之事才算巡守。那时禹虽摄政,一切大典固然应由禹恭代,帝舜不必躬亲。但是象的封国,实在有庳,帝舜是友爱之人,记念其弟,到有庳去探望,是情理中所有之事。史上尊重帝舜,所以仍旧说他是南巡耳。 
  现在海州虽有苍梧山,但是舜的坟墓,书所不载,可见不是那个苍梧山了。独有九疑苍梧,则历代多保护尊祀之。每到祭祀的时候,如果太守诚敬,往往听到空中有弦管之声。汉章帝时候,有一个零陵的文学者,姓奚,名景,又在那个地方得到白玉琯,考订起来,就是西王母给舜的,那么舜的坟墓在南方,更可知了。后来道州舜的祠下,凡遇正月初吉,山中的狙类千百成群,聚于祠旁,五日而后去。去后又有猿类千百成群,聚于祠旁,三日而后去。那地方的人给它取个名字,叫作狙猿朝庙。可见衡山地方,舜的灵爽千古特著,亦可作舜死南方、坟墓确在南方的证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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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回  方回凭吊舜坟 二女化作湘神                             
第一百五十四回  启结天下贤 禹即天子位    
且说伯禹自从帝妃、帝女往南访帝舜确耗之后,与群臣商议道:“先帝虽是升仙,然从此不可复见,与寻常身死无异,理应发丧成服。”大家都以为然。于是就择日治丧,为帝舜持服。又为帝舜在鸣条地方造了一个假坟,以留纪念。在这三年之中,虽则伯禹仍旧是照常摄政,但是追念帝舜,亦时时哭泣,形体为之枯槁,两目为之黧黑。 
  到得三年丧毕,和伯夷、伯益等商议道:“先帝虽有遗命,传位于我,但我受先帝大恩,如何敢夺义均之位呢?现在我且效法先帝故事,退避起来,且看诸侯和百姓的动作如何,再定去就吧。”伯夷听了,非常赞成。伯禹就将政治交给皋陶、伯夷诸人,自己即出亡而去。那时帝舜的次妃女英已离去鸣条,就养于商均了。 
  三年丧毕,听说伯禹出亡,就和商均说道:“伯禹失踪,就是学先帝让你母舅,的方法呢。他既然让你,你亦应该学你母舅避他一避。”商均笑道:“这个假戏文儿不愿做。做了之后,一定将来要倒眉的,何苦来?不要说先帝之志本来是禅位给他的,儿不可和他争;论到才德,他高到万倍,儿亦不能和他争;就使抹去才德,单讲势力,他摄政十七年之久,势力广布,今朝造城郭,明日责贡赋,处处有霸占天下的野心,诸侯和百姓哪一个不怕他?就使他现在避开了,他手下的人多着呢,诸侯就使要归附一我,亦不敢归附我!百姓就使念先帝之余德,要推戴我,亦决不敢推戴我!我到那时避了出去,有什么面目走回来呢?岂不是徒然给人家见笑。所以儿的意思,只当不得知,听他去吧!” 
  女英道:“这个不然。你和他竟争,当然是竞争他不过。 
  但是你不避他一避,他没有一个比较,就显不出他天与人归的情势。他的心理,恐怕终究不舒服,何苦来留这么一个痕迹呢? 
  况且以礼而论,他让你,你亦该让他,方才不错。且因此可以见你能够克承先帝之志,不能因为说不到让字,就不让的。” 
  商均听了,颇以为然,于是亦退处于阳山之南,阴河之北,以示避让。按下不提。 
  且说伯禹避到什么地方去呢?原来他出门的时候,不是一个人走的,带了他的儿子启同走。这时,启亦有七十多岁了。 
  他从小的时候,伯禹虽则治水服官,勤劳在外,没有亲自教诲他,但是涂山后女娇却深明大义,善于教子,真是千古第一个著名的贤母。因此将启教育得来人材出众,而且仁孝明慈。 
  伯禹眼看丹朱、商均都是不肖,独有自己的儿子能够如此,颇慰心怀。启长成之后,涂山后常告诉他生母诞育他的故迹,启听了悲不自胜,就常到轘辕山下去省视展拜那生母所化的石头,因此于那一带的人情风土非常之熟悉。他虽是个贵族公子,但是出门之后,总是布衣徒步,与平民一样,绝对看不出他是阀阅中人,亦可谓是恶衣食的夏禹之肖子了。 
  有一年,展拜母石之后,随便闲游,到那箕山、颍水凭吊巢父、许由的高踪。忽见路旁来了一个人,眉目疏朗,气宇英俊,亦是来游历的。那人见了启,亦仿佛钦慕的样子,着实将启盯了两眼。启便上前施礼,请教那人姓名。那人还礼,答道:“姓杜,名业。”说完,亦还问启的姓名。启但告诉他姓名,并不细说身家。于是两人互相起敬,就在许由冢前一块石上坐下闲谈起来。起初不过泛话,后来渐渐说到巢、许二人,启极口称赞他们的高尚,可以为千古模范。杜业听了,大不以为然,说道:“依某的意思,这种人表面看看,似乎可以佩服,实在是万不可以为训的。一个人生在世上,应该为天下群众出力,方才不虚度一生。如其没有才学,倒也罢了。巢、许二公能使知人则暂的帝尧,让他以位,那么有才有学,可想而知,为什么不肯出来担任政事呢?有了才学,而不遇到清明之世,或者没有荐举他的人,他不肯钻营奔竞,自媒自荐,因而老死空山,倒也罢了。帝尧是千古圣主,亲自识拔他们,不可谓不得其时,不可谓不得其主,何以如此之绝人逃世,甚而连听了几句话都要洗耳?假使人人都是如此,以为道德之高,试问天下之大,哪个来治理?虽有圣主,哪个来辅佐?岂不是糟了吗!所以我说,他们是不可为训的。” 
  启听了这番议论,颇觉有理。便故意驳他道:“那么照老兄的意思说起来,帝尧让他们天下,莫非他们竟应该直受不辞吗?”杜业道:“不是如此说。帝尧以天下相让,是谦恭的意思。是竭力推崇他们的意思,假使说叫他们做官,是自己以天子自居,而叫他们做臣仆,未免看得他们人格太低了。天下可以相让,就是自己情愿听他们的指挥号令,所谓举国而听命的意思,并非真个要将天下让他们呀。只要看帝尧后来排位于现在的天子,先使九男事之以观其外,又使二女嫁之以观其内,又使之‘慎徽五典,纳于百揆,宾于四门’,经过多少时间、用了多少方法考试他,确定之后,方才使之摄政而传以位。其难其慎如此,正见得帝尧是圣天子,以天下为公,必定要为天下得到一个妥惬允当之人,始能放心,岂有偶然相遇,而立刻就拿了天下相让的道理?巢、许二公果然有点见识,应该听得出帝尧的口气,知道帝尧的心思,君位万不敢当,臣下何妨一做呢?” 
  启听他这话更为有理,便再问道:“那么以老兄的才学,如果遇到明主,有人荐举,当然肯出来为国家效力,为民生造福的了?”杜业听到这话,不禁引起他的雄心,顿时眉飞色舞,慷慨激昂的说道:“实不相瞒、某有经世之志久矣。平日集了二三知友,研究治国平天下之道,自以为尚有把握,可以一试。 
  果然有明主起来,能用我们,我们一定可以致天下于治平,只是哪个能够荐举我们呢?” 
  启听了,又忙问道:“贵知友共有几人?现在何处?某可以一见吗?”杜业道:“某知友有三人:一个姓既,名将,擅长于武事。一个姓轻,名玉,擅长于理财。一个姓季,名宁,擅长于吏治。可惜此刻都散在各处,无从介绍,迟日有机会,再相见吧。”启道:“老兄几个知友或长于文治,或长于武功,或长于财政,都有专门之学,那么老兄想必是集大成了。”杜业忙道:“这个哪里敢当?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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