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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秘史-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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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三个之中,仓颉氏的字最先造成,所以现在通行于全中国。 
  佉卢和梵的字后造成,知道在中国已无推行之余地,所以都跑到外国去。梵的字现在听说在三危之南,一个身毒之国,颇有势力。那边的国王不久就要宣布,承认他是个国家之字了。佉卢的字,听说传布到西方去,现在成绩亦颇不差。大约这三种字,将来都是能够流传久远的。究竟哪一个的字推行广,流传久,那要看他国人之文化与势力两种之高低强弱为断,与制造的字毫无关系了。”舜道:“老师对于那两种文字,可以写成几个给弟子看看吗?”务成先生道:“可以。”于是就拿了笔,将每种各写了几个。 
  舜仔细看了一会,亦不言语。务成先生问道:“你比较起来怎样?”舜道:“据弟子看来,三种文字,佉卢与仓颉比较,结构单纯,大略相同,而一则自上而下,再自右而左,其势较顺;一则横衍左行,其势较逆。所以书写的时候,佉卢文字不如仓颉文字之便。又佉卢文字结构较散漫,亦不如仓颉文字的整密。所以比较起来,用佉卢文字的国家,强大的虽有,但它的文化恐决不能如用仓颉文字之国家的发达悠久。这就是顺逆难易的关系。至于梵字,与仓颉字比较,它的结构和写法,都各有便利之处,可以说差不多。但是弟子有一个见解,仓颉的字,个个团结得起,少的只有一笔,多的可有几十笔,但是都可用一式大小的匡格去范围它。笔画少的,不嫌宽舒;笔画多的,不觉拥挤。笔画少而匡格大,譬如一个人生在幸福的家庭里面,伸手舒脚,俯仰无忧,但亦须谨慎守中,不可落到边际,一落边际,那就不好看了。笔画多而匡格小,譬如一个人生在不幸的家庭里面,荆天棘地,动辄得咎,‘但是果能谨慎小心,惨淡经营,亦未始不可得到一个恰好的地位,或因此而反显出一种能力与美观,亦未可知。至于梵文,横衍斜上,如蟹行一般,虽则恣意肆志,可以为所欲为,然而未免太无范围了。譬如一个人,遇着父母待遇不好,就打破父子的名分,遇着妻子情谊不合,就与妻子脱离关系,自由极了,爽快极了。但是惟知个人,不知天理,纯任自然,绝无造诣,似乎与做人的做字,差得远了。据弟子愚见看起来,将来中外两国的国民性,就暗中受了这种文字之陶熔,一则日益拘谨,一则日越放肆,背道而驰,亦未可知呢。” 
  务成先生听了,连连点首。又问道:“据你说来,一国的文字可以造成一国的国民性,亦可以表示一国的国民性了?但是将来如果交通便利,两个国家接触起来,两种文字因此而发生冲突,你看哪一种文字占优胜呢?”舜想了一想,说道:“恐怕横行斜上的那种文字占优胜吧。因为自由二字,是人人所爱的。匡格范围的束缚,是人人所怕的。两种比较起来,自然那一种占优胜了。不过,文字就是一国的精神,文字既然变化失败,那么到那时,我们中国立国的道德精神,恐怕亦要打破无余,不知道变成一个什么景象呢!”务成先生道:“不错,不错。但是我看总还有四千余年可过,四千余年之后,究竟怎样一个景像,且看罢了。”当下这一番问答,洛陶等四人听了,心中都有无限之感想。有的佩服舜,处到这种不幸之家庭,应该苦心经营,使他圆满,因难而见巧的;有的主张不如脱离家庭,不受羁束的。意见纷纷不一,按下不提。 
  自此之后,一连数年,舜的学问大有增益了。一日,舜正在务成先生处与诸同学受课,忽闻务成先生说道:“人在世上,聚散无常。聚的时候,很是欢娱;散了之后,不免悲凉,这是人之常情。然而要知道:‘天下无不散的筵席,’悲凉是徒然的。这种道理,汝等须要知道广众弟子听了,都莫名其妙。大家亦不好问,只得唯唯。 
  哪知这日夜间,舜的后母又生了一个女儿,取名叫作嫘,亦叫敤首。舜在家中与阿兄共同服劳,不得闲暇,秦老处只能告假不去。到了满月这一日,舜抱了敤首在庭前闲步,舜兄与她逗弄。忽然一阵狂风,将晾衣裳的木竿吹倒,从敤首头边掠过,幸喜没有打着,但是吃了一惊,啼哭不止。停了一会,似乎有点发热。舜的后母登时大不答应,就骂舜兄弟道:“你们两个要弄死妹子吗?你们弄死妹子,有什么好处?我看你们两个小鬼还活得成呢!”骂到后来,又连握登都骂在里面,这是舜后母向来骂舜弟兄的老例。舜弟兄是听惯了,只能不赞一词。 
  那时象有六岁了,受了他母亲的陶冶,非常瞧不起两兄,又非常欢喜和两兄作对。舜两弟兄虽则是很亲爱他,但是象向在他母亲指导之下,那一片敬兄爱兄的良知良能,已失尽了。 
  这日,看见母亲为了妹子的事情,大骂两兄,他更来火上添油的,告诉他父亲瞽叟道:“刚才那一根木竿,我看见是大哥推倒的,不是风吹倒的。”瞽叟道:“真的吗?”象道:“真的,我看见的。”瞽叟听了,顿时大怒,一叠连声,叫舜兄弟过来。舜兄弟听了,战战兢兢,不敢不来,见了瞽叟,跪了认错,求饶。瞽叟哪里肯歇,手中提起一根大杖,脸上恶狠狠的说道:“你们这两个该死的畜生!平日子有了一个小兄弟,不肯好好去领,只管侮弄他,我不来说,已是了。现在新生了一个小妹妹,刚才满月,你们两个竟要想吓死她,天下竟有这样狠心的人,实在可恶!待我先打死你们吧。” 
  说着,那大杖就从空中打下来。舜见来势太猛,疾忙立起,转身避开。舜兄受了一吓,亦向一旁倒了。那根大杖恰恰打在舜所跪的地方,舜既避开,就打在地上,几乎震得手裂,不觉“啊哟”一声,那根大杖早已折断。原来瞽叟眼瞎不能看见,任意乱打,所以有这个错误。然而愈加恼怒,跳浪暴躁,大叫他的继室夫人来帮忙,口中骂道:“可恶已极!他们这两个畜生,竟敢如此戏弄我,忤逆我,我今朝一定要治死他们,你快来给我捆他们起来。”那继室夫人听了,正中下怀,一路走进来,一路说道:“我早已和你说过,这两个孩子一日一日的不好了,非得严厉的责罚他们一番不可,你还不相信。我是个晚娘,又不好多说,人家还道我怀着两样心肠。现在连你都件逆了,在你面前都如此了,可见得不是我。。。” 
  正说到此,一面撩衣卷袖的,要想动手。凑巧隔壁的秦老又来了,看见了瞽叟夫妇,就拱手说道:“恭喜,恭喜虞□老哥、虞大嫂今天令爱弥月,早间适有点小事到东乡去,不曾来道贺,此刻特来补礼,恭喜,恭喜。”瞽叟夫妇连忙还礼,让坐,那骂人的话,打人之事,不由得不暂时截止。舜在旁,亦过来向秦老行礼,一面就去扶他的阿兄,谁知再也扶不起。秦老见了这个情形,知道又是家庭变故发作了,便问道:“虞老哥,你又来为孩子们生气了?孩子们究竟还小呢,,我来讨一个保,这次饶了他们吧。”说着,亲自来扶舜兄。 
  哪知舜兄脸色青白,牙关紧闭,不省人事。瞽叟不知道,还怒冲冲的伸说他的忿怒,说:“这两个逆子不孝顺,应该打死,你老兄还要替他们讨保做什么!保是讨不好的,他们是不曾改过的了。”秦老忙道:“老哥,你不要再这样说,大世兄已经吓坏了,赶快救治才好呢!”瞽叟道:“理他呢,他是装死,骗人。”秦老道:“不,不,这真是吓坏了,年轻的人,哪里曾得装死呢!”说罢,回头向舜道:“仲华,你赶快到我家中去,向秦伯母取一包止惊定吓的药来,我家中各种救急的药都有的。” 
  舜听了,如飞而去。少顷取到,秦老又叫舜取了开水,调和了药,又用箸撬开牙关,徐徐的将药灌下。一面和舜两个不住的用手将他的胸口乱揉;不时又用手掐他的人中,足足有一个多时辰,方才回过气来,忽然哇的一声,吐出无数浓痰,可是那手足忽而又抽搐不止。秦老和舜两个又将他手足不住揉捻,方才渐渐停止,可是神采全无,两眼忽开忽闭,默然不语。 
  瞽叟夫妇起初还当他是假装的,所以秦老和舜两个施治之时,还是你一言,我一语,唠叨不止。后来觉得是真的了,方才不响。但是瞽叟是瞎子,不能帮忙。继室夫人因为秦老在那里,男女有别,所以亦不便过去帮忙,都只有遥遥望听而已。 
  后来听见舜兄醒来,吐了,知道事无妨碍,不觉又唠叨起来。 
  哪知舜兄一听见父母的骂声,顿时一惊,手脚一直,又昏晕过去,慌得秦老又揉胸掐鼻的,急急施救。舜在旁边,那眼泪更是如珠线,一串一串落下来。秦老看了,实在可怜之至,知道这个积威之下,不是有大本领的人,真是难处的。 
  隔了一会,舜兄又渐渐醒来。秦老回过头来,向舜的后母说道:“请大嫂和二世兄,将他扶到床中去息息吧。看老夫薄面,不要再责备他们了。即使不好,且待他病愈了,再说如何? 
  ”那时舜的后母为顾全面子起见,听了秦老的话,也不好怎样,只得过来和舜两人搀扶到他卧室中去,口中虽仍有叽咕之声,但秦老距离远,听不真,仿佛有好几个死字而已。秦老亦不去管她,遂问瞽叟道:“老哥今日为什么动如此之大气?”瞽叟尚未答言,秦老瞥眼看到地上折断的大杖,又问道:“莫不是两位世兄将老哥的杖弄断了,所以生气吗?”瞽叟摇摇头道:“不是,不是。”于是就将舜兄弟故意将竿推倒,谋杀敤首的话说了一遍。秦老知道瞽叟是以耳为目,受蔽甚深之人,亦不和他深辨,就说道:“那么令爱此刻已病了吗?”瞽叟道:“怎么不是?”秦老道:“我和老哥十几年邻居,府上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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