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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春风-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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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看书看得烦闷之极,在院子里蹓达,抬头看满树的绿叶,密密实实地长过墙去,浓荫匝地,墙边更觉得幽静,正时午间静谧之时,便听得隔壁叮地一声,似是调弦之声,他侧耳细听,果然片刻间便有乐声响起,叮叮呤呤煞是好听。大郎不通音律,只觉得那乐声凄凉无限,听得他眼热心酸,一曲未终,他几乎要落下泪来,正抬了袖子要拭泪,那琴声突然一滞,嚓地一声,乐声陟止,像是断了琴弦。
大郎正听得魂不守舍,琴音一断还没理会得,只听得墙外有人说道:隔墙何人听琴?声音清洌,如断帛之声,大郎吓了一跳,收起心神道:“在下偶尔路过,冲撞了公子雅兴,对不住之至。”
因隔着墙,大郎只恐他听不见便大声说话,那边半天没了声息。大郎站了一会儿,不得主张,便搬了那梯子来爬了上去。
此时绿叶满枝,大郎拔开枝叶向下看去,正好看到院中一人仰头看过来。一身青衣,漆黑的头发一丝不乱地都束在头顶,一根玉簪轻轻绾住,此外全身上下再无一丝装饰,更显清爽脱俗。大郎平时结交的都是些酒肉之徒,从无这般清俊秀雅之人,为他气势所夺竟然说不出话来。
这少年看了他微微一笑,风姿嫣然:“原来是公子,不知公子可懂音律?”
大郎红了脸道:“震庭鄙陋之人,只些许认得几个字,这音律一道委实不通得狠。”
少年瞧了瞧他,又低头摸了摸脖子,道:“公子不通音律,却能让我的鸣泉断弦,那是有缘之人,不知可否移驾寒舍一叙?这般隔墙说话,可有多累。”
眼前这少年便如神仙中人,大郎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生怕气出得大了,便将这似乎一股清气幻化而成的少年吹个踪影不见,听他相请那里还会推辞,呆呆地点了点头,便要爬过墙去。
那少年咦了一声道:“兄台那院竟是没有门的?还是说惯只会翻墙入院?”
大郎这才满面通红,将一条跨到墙头的腿收了回来,下了木梯,打开院门,三两步走到隔邻院门,只见朱漆大门洞开,少年袖手立在门边等候。  第二章

大郎想不到他会开口相请,喜不自胜地跟了他进去,少年公子将他请进正房中,分宾主坐下。这人年齿尚幼,唇红齿白,秀美异常。大郎不敢多看,低下头去。
少年笑道:“适才兄台在隔墙听琴我这鸣泉竟然弦断,想必公子定是知音了,说是不通音律那是太过谦了,不知能否为在下操演一曲?”
大郎顿时面红过耳,心想操琴?操刀还差不多。将头摇得拨浪鼓一般道:“我不过偶尔路过,听了一会,实在是不懂琴理,要操琴那更是万不能的。大郎自小便不喜琴棋书画,看到这些东西便脑袋疼,那里配做公子的知音?”
少年脸现诧异之色,沈呤道:“如此,适才那一曲公子可知是什麽曲子?琴音何解?”
大郎满面赧颜,道:“在下真的不通琴理,那是什麽曲子当真不知,只不过听得这琴音凄凉,便似有无限悲凉一般,却不知作何解?”
少年脸上神色变幻不定,微蹙眉尖,墨玉般的眼珠缓缓转动,目光在大郎脸上扫过,展颜笑道:“那我再为公子奏一曲,公子可能听出是何曲意。”
说罢走到廊下李树下,将断弦换过,重又调了调音,奏了起来。但听得琴音激昂,便如惊风密雨一般,时有裂帛之声,俄而又如金鼓齐鸣,变幻刀戈之声,大郎只听得心弛神往,便如在战场上厮杀一般,耳畔似有战马嘶鸣,猛听得争地一声,曲音重又缓和,慢慢低沈下去,大郎眼前便似见战斗结束,战场上夕阳西下,西风残照,旌旗漫卷,偶尔传来战马的悲鸣之声,终於乐声越行越远,渐至不可闻。
院内一时沈静如死,过得半日,大郎拍掌道:“好曲好曲。”
少年回过头来:“公子,这琴音可听出什麽来?”
大郎将适才所感一一说了,那少年眼直直地看著他,终於叹道:“公子,这是一曲《万古悲风》,说的乃是战国时秦赵的长平之战。难得公子深谙琴理,尽皆了然於胸。”
大郎双手连摇道:“公子休要这般说,羞杀人了。只因在下自幼顽劣,虽读了些书,却不肯多用心,对琴棋书画一道全然不能。便是连琴也不曾动过,家中那张琴蒙尘日久,那里谈得什麽深谙琴理了?”
少年却正色摇头道:“那里是非要会操琴才能明琴理,知音人讲究的是个心字,公子不明琴理却能听懂琴音,皆因公子至性之人,能用心品琴,东坡曾有诗言道:若言琴上有琴声,放在匣中何不鸣?若言声在指头上,何不於君指上听?说的便是这个意思,琴音源自於心,听者能解其味也是在於其心啊。如此看来公子当真是间非的知音之人。”
自此少年方告知大郎,原来少年姓宁名间非,浙江萧山人氏,今年十七岁。只因故乡遭瘟疫,全家只剩下他与老仆一人,辗转万里来到保定为著参加会试,谁知老仆竟然一病而亡,只遗下宁间非一人在此,他言词间对大郎好生亲近,大郎自那日隔墙窥春之後,对少年便无比仰慕,虽则那日少年神色冷峻。然而今日一夕倾谈,只觉得对方言词俊雅,人物风流,便将那日一点点豔想抛诸脑後,一心一意结交起来。
宁间非房中除了书外便是一纹坪,一书案,一盏明瓦风雨灯。大郎看那架上密密排著许多书,突然看到一部六韬兵略,顿时喜不自禁,问过宁间非从架上拿下看了起来。
宁间非也不来理他,自己拿了一卷书坐在南窗下看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辰,但见太阳光渐次昏黄起来,室内光线暗了下来,终於纸上的字再也不能分辨清楚,大郎才抬起头来,南窗下早不见了宁间非的踪影。他连忙站起身来,而门外天色已晚,院里的厨房升起一缕烟来。
听得房门吱呀一声,宁间非身後跟了一仆妇提著食盒,宁间非含笑道:“公子看得专心,间非不敢打扰,如今天色已晚,仆媪做了饭菜,公子可能将就一用?”
大郎那里会推辞,道过谢,在几旁坐下,仆妇布了饭菜自去,只见桌上几个小小的磁碟,宁间非道:“不知公子口味,只做了几样清淡的小菜,公子将就用吧。”
大郎见那些饭菜全是寻常的菜蔬,不过是清炒干笋,白水豆腐,金丝玉莼,另有一碗香米饭。只看食器精巧便令人胃口顿开。
他边吃边想,这个宁间非看起来像是不食烟火的人,难道这些饭食竟然全是他做的不成?宁间非像是洞然他的想法,微笑道:“这些菜可不是我做的,只不过冯媪做时我在旁指点了一下。”
大郎嘻嘻一笑:“公子纤尘不染的人,在下若非亲眼所见再不信公子会进厨房。圣人说,君子远疱厨麽。”
宁间非嘴角一撇道:“君子难道不吃饭?那些话听著就是了,若叫起真来,那真是坐卧皆不是了。”

饭罢,天色微黑,天上挂起了一勾弯月来。大郎见宁间非书房壁上挂著一柄长剑,但指著问道:宁公子,你也好剑术?
宁间非看了看那剑摇头道:间非自幼体弱,习不得武,这剑不过是做做样子,公子难道喜爱此道?可否演练一番?
大郎巴不得一声,宁间非取了剑给他,便在院中舞了一回,但听得树梢风动,宁间非悄立檐下,那月光渐次清晰起来,大郎的影子在地上腾挪跳跃,十分矫健。一套剑法练罢,大郎收剑立身,将剑还了给他,二人都是一笑。
便在此时,只听得有人拍得门山响,夹杂著断续话声:“小非儿,开开门啊。哥哥我来了。”
嗓音粗燥,言词粗鄙,大郎猛地想起那日压在宁间非身上的人来,转头看宁间非时,只见他拧紧了眉头,一排细白的牙齿咬住了下唇。默默将剑收进屋中,出来对大郎道:“公子,我有客人来访,天色也晚了,请公子先行回去,你我改日再叙吧。”
大郎见他神色万般无奈,想来对来者十分厌烦,却不敢拒之门外。大郎便起了豪侠之心,道:“公子来者何人?如若敢欺负宁公子,我陈大郎定放不过他去!”
宁间非神色转淡,淡到面上静如死水,两只眼睛一片木然:“陈公子,先请吧。恕间非不留客了。”z
大郎见他明明是被逼不过,却偏生要赶自己走人。他平生最见不得便是恃强凌弱之事,何况宁间非人品出众,言谈不俗,这般冰清玉洁似的一个人为何却要受那般凌辱?他上前一步,双手按在宁间非肩上道:“宁公子,你休怕,凭它什麽样的人,在保定府没有陈家放不平的事。我去替你打发了他!”
宁间非身子瘦削,按著肩头的手隔了薄薄的衣衫能触到皮肤下细细的肩骨,大郎更增了心痛,宁间非却伸出手来轻轻拂开搭在肩头的手,漠然道:“不用了,此人是我的客人,陈公子不用多事。”
门外之人早已经不耐烦起来,话越来越难听,大郎看宁间非开了大门,那人便撞了进来,一见大郎站在门边,乜斜著眼道:“小非儿,这人是谁?”
宁间非道:“陈公子,请了!”双手一拱,转身进门,那汉子扑地关上了大门。

这一夜他翻来覆去地只是睡不著,披衣起来,夜凉如水,阶前便如泼了一地白霜般,将树叶影子映在地上,有风时便颤个不住,也不知翻腾了多久,听得门吱呀一声开了,宁间非含笑走了进来,大郎心中诧异问他如何进来,宁间非但笑不答,却轻轻俯下身子在他脸上亲了亲,大郎意想不到,脸上顿时飞烧起来。
宁间非直起身子,慢慢儿解了衣裳,露出胸膛来,胸前两点如红玉一般,烛光下晶莹透亮,看了看大郎正看著他,有些娇羞地背转了身子,轻纱般的衣裳从背上滑落,露出光洁的背,微微上翘浑圆的臀,股间一道粉色的细沟,起伏圆润,大郎伸出手指在那臀缝间轻轻抚过,凝脂般的肌肤滑不留手,触到那菊|穴口时,只觉得臀缝一紧,大郎气紧起来,一只手便伸出手环住宁间非的细腰,将他贴胸抱著在膝上坐下,只觉得下面涨得难受,那硬处便直抵宁间非的後庭,但嗅得鼻中一股淡香,似有若无,大郎心神俱醉,一面搂紧了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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