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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春风-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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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间非见春儿也是黑瘦多了,知道边关生活清苦,他们主仆二人都是形容清减,低头黯然不语,春儿手脚勤快地服侍他盥洗了,刚刚换上衣服,大郎便一脚迈了进来。春儿素来伶俐,转身出去顺手拉上了门。

两个人对视片刻,千言万语反倒一个字也说不出,大郎便要行叩拜之礼,间非一把扯住,只叫得一声大郎,便被他死死搂住。他刚刚洗漱过,长发还是半干地披在肩上,浴後的身体发出淡香,黑沈沈的眼睛氤氲潮湿,蒙著一层水气,更增丽色,大郎心里一酸,眼圈儿径直红了,喃喃地道:“我真没想到他肯放你来,我这不是在做梦吧?”


间非轻轻一笑:“这可真成了傻子了,你仔细瞧瞧可是在做梦?”
大郎咬牙道:“管他呢,就算是梦也是美梦。”说著抱住他就将他举了起来,间非低下头,捧著他的脸,嘴唇便接了上去,宛转吮吸地吻著,大郎只觉得怀中的身子滚烫,那热度烧灼著身心,、连骨头也要给融化了,放了他在榻上,那榻上辅著张兽皮,温暖柔软,大郎一面解他衣裳一面说:“你瞧瞧这张兽皮,就是上次那险些伤了你的花豹,我剥了它的皮硝制了,这畜牲差点伤了你,我便是要食其肉寝其皮方得解恨!”


九月里的边关,天气已经颇凉了,间非脱了衣裳便觉得有些凉意,蜷缩成一团,躺在那豹皮之上,瘦削的身子更见纤巧,大郎除了自己衣衫,壮实的身体压了上去,间非低呼了一声,更深地缩入他怀中,一双手死死地抠进他肌肤里去,下面一波接一波的灼热升腾上来,偎在他怀中凉意慢慢地散了,身体一点点地打开来,红晕布满玉洁的双颊,蛇一般绕在他身上,曲意的奉迎著,大郎哪里禁得住他这样著意的诱惑,立在榻前,分开他双腿,举枪轻轻送入,怜惜他旅途劳累,缓抽慢送,著意地温存,手在他玉茎上下套弄著,间非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抓紧了身下的豹豹皮,白壁般的身子战栗著,长发散乱地披在身上,眼角眉梢春色尽添,伸手去抓大郎套弄自己的手,大郎府下身子低笑道:“还是这麽不禁弄的?”一面说一边手上加力,大力地揉搓起来,间非嘴唇哆嗦起来,细白的牙齿猛地咬住了嘴唇,身子向上挺去,更紧地吻合入大郎身体中去,大郎动作便猛烈起来,但看得间非雪白的身子耸动著,随著一声低吼,泄了出来,再手心里间非也喷了出来,大郎扑下身去,抱紧了他,手指插进他浓密乌黑的发丛中去,濒死般低叫一声:间非~~~~~~~~


半晌,听得间非轻柔地应了一声。

第十八章

和西狄的合议直议了十天。那西狄左路王起初见中土派来这麽一位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内阁首辅,本来颇为轻视。然而一交锋,便觉得此人言谈机敏,虑事周全,滴水不漏。看似柔弱一个人,刚硬时针锋相对,寸毫不让;当和缓时却又留有余地,并不一下子把话说死,真个进退有余,张驰有度。虽然双方心知肚明,两国间早晚是有一场硬仗要打,此时却正正经经拟好条款,将双方约定各报其主,交换了文本,合谈顺利完成。 

 


大郎是地主,结束当天午间便大设宴席,款待左路王一行,宾主尽欢而散。间非向来便不善饮,连日劳顿,不过喝了三杯,便头晕目眩,余下的酒都是大郎代喝了,饶是如此,席散後依然是醉得人事不省,在房中倒头便睡。
待得醒转来,却是日已西斜,白壁上映著一缕金色夕阳。他方张开眼,便听有人在旁边笑道:“这可算是醒了。”


却是大郎正坐在床边,笑呤呤地看著他。
间非坐起身来道:“我睡了很久了麽?”
大郎拿过床头的外衣替他披上一面说:“足两个时辰呢,你瞧瞧日头都西下了。”
间非笑道:“大事一了,心头一轻松,便睡过了头啦。”


大郎见他满面春风,言笑盈盈,他本来样子生得好,这一喜动颜色,更见妍丽,大郎心中一动,脸上发热,揽过他在脸上一吻,间非受了他这一吻,偎在他怀中半天没动,两个人静静立了一会,间非在他怀中抬起头来道:“这附近可有什麽好玩的地方?这些日子尽忙著公事,真有些闷了。”


大郎想了一想笑道:“北地荒凉,比不得江南烟柳,不过,有个地方倒可以去看看,你快收拾了我带你去。”

当下穿好衣服,唤亲兵拉了马过来,大郎一马当先挥鞭便行,一阵奔驰,看看出了城,又行了大半个时辰,竟到了一处极为荒凉的所在,但见浅丘起伏,衰草连天,远处一轮血也似红的残阳正缓缓西坠,好一付西风残照,疾风劲草的图画。


间非从未见过这般苍凉荒蛮的景像,为气势所夺,一时无语,只呆呆地看著。大郎与他翻身下马,并肩而立,便只听得呼呼风声过耳,两人身上的披风都是迎风而舞。
过得一会,大郎拉了他手笑道:“你跟我来看个东西。你学识渊博或许识得是什麽。”


大郎牵著他手在长草中行得一会,便见前面草丛中隐隐露出一角石碑,他蹲下身子,用马鞭拨开草丛,那石碑立的年头久了,字迹已经模糊,大郎道:“我第一次到这儿来便看见这碑,看了半日也不知是谁立的,看上面的话倒像是一位将军的口气,什麽踏平西狄,边境永宁。。。”


间非也低下身子将那碑细细看了,脸色渐渐凝重,轻声道:“是位将军,开国元勋贺兰将军所立。”指著下面那两个模糊不清的篆字道:“这是贺兰一族的徽记,绝没有错。”
说罢痴痴地看了那碑,不知在转著什麽念头。


大郎怅立良久,叹道:“原来是他家,想是当年已经打到此地,收复西狄指日可待,却被朝廷召回,老将军定是心中惆怅,才立了这块碑吧。”
间非从冥想中回过神来,微微一笑:“大郎,你想不想立下这盖世大功?”
大郎脸上一红,道:“ 我哪儿能和贺兰将军比,他父子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纵横天下,未逢敌手,那是万世难遇的英雄,我算得了什麽。”


间非摇了摇头:“你又何必自谦,当世的英雄,除了你还有几个当得起这称呼的?大郎我赠你的手册便是要助你完成这件奇功的,我朝与西狄虽然已经言和,实是因为西狄内部正改朝换代,权力更迭之际无暇顾及战事这才求和。而我朝一时粮饷短缺,兵源不足,待得双方做好准备,这一战是必不能少的。”


大郎却摇了摇头:“我不想做什麽英雄呢,想起你当初的话,我不如在保定做一辈子的陈大少爷,岂不是要比现在快活得多?”
间非听了这话,怔了一怔轻声道:“只恨此身非我有。。。。。。。。”
两个人都沈默下来,西边天空早已经是一片血红,大郎心中烦闷,低头往回走,间非跟在他身後,轻轻咦了一声,大郎回头见他指著远处一根竖立的长杆道:“那是什麽?”


远处立著一根长杆,冒出草丛一大截,顶端系著红色丝帛顺风招展,分外醒目。大郎看了笑道:“这个却不能跟你说。”
间非奇道:“为什麽不能说?”


大郎拉著他走了过去,原来是一根套马杆,顶端红色丝帛竟是妇人的腰间汗巾。此地汉胡混居,民风骠悍,习俗蛮野粗犷,常有情意相投的男女在这苍莽所在,幕天席地干那欢爱之事,将手中或是长枪或是长剑亦或套马杆插在地上,顶端系了衣物,别说此地荒凉少有人来,便有人来,远远见了这标记也会躲开的,坏人好事,往往被打死而不受刑的事也有。


这根套马杆想是有人欢爱之後忘记收走遗留在此的。
间非听他说了,笑道:“这些人倒活得自在。”
大郎低声道:“要不,你我也自在一回?”


间非面皮一红,转过身子要走,却被大郎一把拉了回来,死死搂在胸前,头搁在他肩上,喃喃地道:“不过三五日,你便要起程回京,间非,我数一天日子心头便害怕一天,这一去。。这一去。。。。。”
他语音真挚,言辞恳切,殷殷之意,溢於言色。

间非被他抱在怀里,动弹不得,听了这几句话,心里一软,还能有几日欢好?这里苍苍茫茫,除了野草疾风,便只有自己二人,要推开他却是说什麽也办不到的事了。在他怀里转过身子,眼波盈盈流转,扫过大郎略显清瘦的面颊,轻轻一个微笑,便如春花如绽,美不胜收,更兼夕阳西下,眉目间染上一层红霞,大郎抱著他的细腰双手一紧,解开他青色披风铺在地上,身子顺势压倒,一层层地脱去他衣服,露出淡粉色的肌肤,那荒草长得甚高,间非一躺下去,便隐入草丛之中,只从草叶间隙隐隐约约看到肌肤莹白的光泽,有茅草边缘被风刮过,拂过间非赤祼的身子,便留下细细一道划痕,丝丝缕缕犹如红线描在雪白的皮肤上,更添豔色。


许是塞外风冷,间非蜷起身子,缩成一团,大郎知他怕冷,将他囫囵搂住,一双手游蛇般滑遍他全身。
间非素不禁痒,给他轻轻摸索只觉得全身酥麻,身子发软,更加紧地贴住大郎,身上却不似先前那般凉了,一点点地热气从小腹中升起,慢慢发散到全身,给这样温软的身子偎贴住,大郎下面高高耸起,强自忍耐住,手却去逗引间非,看他玉茎也是紫胀了起来,便笑了一声,压住他身子,大郎便在间非耳下一咬,间非伸手挣挫不开,扭著身子去蹬他,却被大郎捉住脚掌,在他脚心轻轻搔,间非脚猛往里一收,大郎哪里肯放,索性抓了另一只脚,间非的脚形纤长,脚趾秀美,圆润可爱,握在掌中但觉温润如玉,更引得大郎情欲如潮而至,举起他双腿,挺身而入,只听得间非轻呼了一声,抬起了身子,大郎没根顶入,滚烫火热的内|穴密实地包裹住他,大郎牢牢箍住他的腰,迅速抽送起来,其时正是向晚时分,最後一抹余晖照在他们身上,耳畔只有风声呼呼而过,四野寂静无人,大郎低低的吼声远远地传开了去,真好一番颠鸾倒凤,间非身上渐渐浸出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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