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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受封疆 (上)-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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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腹也有不知心的时候,方才他问那句,却不是要和林落音为难。 

  这人胸有丘壑武功颇高,而且还惯使左手剑,这就是他从林落音那里看出的信息。 

  方才那一问,就仅仅只是个确认而已。 

  抚宁王书房。 

  流云跪坐在书房一角围棋桌旁的蒲团上,专心将棋子累叠堆砌起来。一个接着一个,黑白相间。 

  他的主子为碗粥,下完朝到现在,都没好脸色过。 

  “王爷,有个叫邹起求见,说是……给您送粥。”门外有人通报。 

  过了许久,流云终见主子笑了。 

  没想到粥摊的老板那么上心,事后还亲自送粥上门;而且居然还有人肯来通报,可见他为进来塞给下人不少的好处。 

  韩朗吩咐让邹起进来后,却没等人开口便说:“我除了早上外,是不吃外食的。” 

  原来兴致勃勃的邹起听完这话后一呆,果然是怕被毒死的坏人啊。亏自己为早上的事,伤神到现在。 

  “粥老板,你为进来花了不少银子吧?”韩朗托腮扫了眼粥,还冒着热气。 

  “是啊……”紧张得说不出话,他居然记得自己姓什么,真是……眼眶有点发热。 

  “愿意留下做我府上的厨子吗?住进王府,只要你负责我的早餐,待遇一定比原来的好。”韩朗拨弄下手指,开出条件。 

  坐在角落流云一不留神,没掌握好重心,推砌好的棋子散落在棋盘上。果真还是那么耿耿于怀,那么小气。 

  “你可以考虑下,不急。” 

  邹起握拳,上前一步,正准备答应,忽听到房外带着哭腔的嚎啕:“王爷,你要为我们做主啊。” 

  韩朗嘴角缓缓上扬,形成美丽的弧度,“粥老板,你看我这官邸像什么话,谁都能想来就来;想哭就哭的。” 

  没等邹起告退,哭喊的人已经闯了进来,一阵香风飘入,梨花朵朵皆带雨,可惜做得太过;令人悚然。 

  在韩朗的授意下,邹起有了免费看大戏的权力。 

  这位邹老板听了老半天,才明白来的是群官娼。官娼都可以来这抚安王府,韩朗王爷真是不拘小节啊。 

  他半张的嘴巴,费心消化所听到的内容。 

  什么三二一格言,什么私娼受宠…… 

  云里雾里,不知所云。 

  “你已经告过他的状了。”韩朗万般不耐地打个哈欠:“今年起码已经告过两次。” 

  “王爷,每年九重我院发放请柬,赏脸的各位大人多的很,可今年……” 

  “够了!娼院男女皆备,不及他华容一人?那关门大吉吧。” 

  “王爷,其实我们失面事小。只是看不惯,他华容靠着媚功套来枕边风,到处去宣扬。说什么……” 

  “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能到处宣扬什么?”韩朗大笑。 

  官倡本来还扬扬自得,这会子也终于听出韩朗话里的讥诮,一时噤声。 

  “可王爷,正是因为他是个哑巴,所以好多不该知道的事儿,他可知道不少啊。”有人插了那么句不该插的话。 

  韩朗眯起眼,下了决定。反正没有事能消遣,正好拿这开刀。 

  华容,私倡,今天就玩他吧。 

  “流云备马。” 

  第三章 

  入夜,华容百无聊赖地卧床,华贵则拿着林落音那把剑,怒气冲冲地刮猪脚上面的白毛,边刮边声如洪钟:“要寻死你干吗不跳江,早跳银子早归我,省得被人打得半死不活。” 

  华容的一只手两条腿都断了,只剩下眼珠子还活络,于是拿眼横他,艰难地打手势:“那你干吗趴我身上替我挨打?半边脸被打得象猪头。” 

  华贵哼一声,侧过身给不像猪头的那半边给他看,又哼哼唧唧:“这剑快是快,可就是不顺手,劈柴不顺,刮毛居然也不顺。” 

  华容又艰难地比个手势:“这把是左手剑。” 

  “剑还分左手右手?”华贵眨眨眼,突然间开了半个窍:“主子你怎么知道?你别告诉我你会武功。” 

  “我当然会。”华容摆个造型,鼻子朝天看他,又指指头发比划:“那看在我也是大侠的份上,你可以替我洗头了吧。” 

  华贵肿着半边脸恶毒的笑了:“有本事你自己洗,头发比拖把还臭,看哪个男人还肯上你。” 

  “不如我来帮公子洗吧。” 

  窗下突然响起了人声,余音未落人已在房内。 

  抚宁王韩朗,居然不敲门,趁夜翻墙来访。 

  华贵受惊,猪脚扑通坠地。 

  韩朗朝他拂了拂手:“我的马在门外,你去牵它进来。牵进来之后慢慢喂它草吃。” 

  “我家没有草。”蠢奴才华贵半天才挤出一句。 

  华容笑,异常艰难的起身,朝他比手势:“那你最好去找,饿坏了王爷的马,王爷肯定又要打到我说话。” 

  华贵连忙听命去了,韩朗于是转身,朝华容盈盈一笑:“洗头的话不如全身洗,你家澡盆在哪?” 

  华容的澡盆很大,还非常暴发地镶了金边。 

  韩朗很是怜惜地将他放了进去,掬把水淋上他头顶。 

  水汽中华容冷汗如瀑,左手握住盆沿,享受的表情已经做的很勉强。 

  “腿疼还是手疼?”韩朗近前,很是怜惜地问了句:“如果华公子不喜欢可以不洗,我这人并不霸道。” 

  华容连忙比手势,要钱不要命地表示喜欢。 

  韩朗上来捧住了他脸,双唇覆了上去,湿漉漉地一个吻,几乎将他肺里空气吸尽。 

  “也并不比别人的嘴巴好吃。”吻完之后韩朗结语,将华容下巴紧紧捏住:“长得好却也未必颠倒众生,那你是凭什么抢了官娼的生意?” 

  “是凭这里吗?”朦朦水汽中他又问,另一只手前行,找到目的地后探进去一只手指。 

  一只之后就是整个手掌,猛然前刺之后又迅速回缩。 

  后||||穴被撑到极至后也迅速回缩,韩朗再放进一只手指,还是被炙热包覆,紧紧包覆,象情人吸吮的唇。 

  “功夫是好却也未必一支独秀。”韩朗又是喃喃:“你倒是说说看,你到底有哪里过人?” 

  华容示意自己不会说话。 

  “你打手势,我能看懂。”韩朗吻上了他颈脖,每一个唇印都是道烈火:“是不是你琴艺过人?” 

  抚宁王韩朗居然懂得哑语,对此华容却好像并不意外,只是比手势回他:“琴只见过没弹过。” 

  “那就是有见地,是不是读过许多书?” 

  “读是读过,不过记住和喜欢的只有一部。” 

  “哪部?” 

  “佛经。” 

  这个回答是大大出乎韩朗意外,居然让他停止下吻抬起头,问道:“这么说,是佛经教你让男人压在下面?” 

  “是。”华容坚定地比个手势,一字字认真比划:“佛语有云,当受则受。” 

  “当受则受?”韩朗朗笑,将眼眯起:“一俗到底,却又什么都明白通透,这就是你的趣味所在吗?” 

  华容静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看他。 

  “你要我亲自尝尝?”韩朗挑眉,一把抱住他腰身提起:“那么恭敬不如从命。” 

  水珠一路下坠,华容赤身裸体挂在韩朗腰间,身下如被熔岩穿透。 

  还好是他比较喜欢的前位,他想,伤处痛极反而开始笑,余光撇向桌面。 

  桌上放着他那把被人打烂的绿扇子,殿前欢三个字依稀可见。 

  冲着这三字华容又是笑了,笑里意义不明乾坤无尽。 

  半夜云雨颠倒,到最后韩朗整顿好衣衫,华容趴在地上,连眼珠子都不活络了。 

  华贵已经回转,正在替他翻译:“回王爷,我主子说那天对对子,是为了要引起王爷注意,好傍上王爷。” 

  韩朗饶有兴味听完这句,整下衣衫准备扬长而去。 

  回身时却看见华贵正将什么东西塞到书桌下。 

  “你藏什么?” 

  事迹败露,华贵涨红了脸,心越虚嗓子越大:“主子都成这样了,这人还送拜帖要他明天过府,我替主子挡一下难道不可以?” 

  韩朗挑了下眉,面露难色:“我看还是别挡了,因为我扫了恩客的雅兴,那多不合适。” 

  “这样吧。”他将掌一合,笑得无比快意:“你主子不方便,我就明天派人来抬,只要有口气在,抬也把他抬去。” 

  华贵的眼珠子突了出来,气急败坏又无计可施,只好恨恨:“王爷好像还没付钱,钱可是我家主子的命,您可千万别吃霸王餐!” 

  “来日方长,我赊帐月结吧。不过话说回来,华容,你的奴才嗓门真够亮堂的,如果被送进宫做了公公,是有点屈才了。”韩朗悠悠回句,眼光瞥向华容。 

  华容也算配合,提上一口气,点头表示同意。 

  华贵立刻一记眼光杀到,只差没把他活劈当场。 

  “放心,明日我一定记得差人来抬你。”韩朗带笑转身。 

  “那么有劳。”华容比个手势,居然还表示谢意。 

  当受则受,他还果真是无所不能受。 

  此人有趣,离开后韩朗一路上想,快鞭催着飞马,终于推翻了自己好受必须铁骨铮铮的愚见。 

  “当受则受殿前欢先生。”他扬起嘴角:“我等你来傍,游戏还长。” 

  回到王府,沐浴后,他换上袍子,人歪在锦绒塌上,闭目养神,流年尽职替他倒水沏茶。 

  “主子您吩咐的事情已经办妥了。”流年一边倒水,一边道。 

  “方子呢?”韩朗闻言一下来了精神,睁开眼睛问道。 

  流年从怀里取出一张折叠好的纸乖顺地递上,并拿来将烛灯照明,让韩朗验收;偷觑他主子的神色,还算愉快。 

  “主子,这法子老这样,也不能长久。”韩朗睨了他眼,示意继续。 

  “京城猝死一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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