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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盟则在第一时间接到敖少爷死亡的消息后,一直观察李良缘的行踪,把他抢夺尸体,枪杀尸体的过程,一个细节不漏的看在眼里。
所以从某一方面来说,李良缘始终是黑盟某帮派借刀杀人的那把刀,他们的人应该早已入H市,潜伏在敖家和裴如雪小姐身边,随时都有可能对他们动手。
而且李良缘在法庭上叫嚣敖宸敖少爷并没有死,一口咬定是敖少爷血洗他山庄,劫持他儿子,他在怀疑少爷您就是敖宸少爷。而一旦让他咬住,跟在他后面的黑盟也决计不会善罢甘休。”
“唔,他们会相信敖宸已经死了。”男人浓黑霸气的剑眉淡淡挑动,踱步到窗边,望着那海波翻动的海面,狭长的黑眸泛起一抹傲气逼人的笑,“李良缘是个将死之人,已经翻不起多大的浪,给他机会在死前最后见他傻儿子一面。”
“是,少爷。”
“黑盟总帮派的那帮人,在跟踪李良缘找来这里前,会被卖我军火的反派引到这里来。在他们眼中,我冷煜城只是一个军火商,生意人,你们对他们要以礼相待,先做朋友再做生意。”他拿着望远镜,望着茫茫海面上,那一前一后的两艘船,阴鸷的笑了:“他们已经来了。”
175
如雪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睡在自己的房里,床头的闹钟在叫,指向八点。
她用手抚抚玉额,睁着一双大眼睛望着天花板,有些反应不过来。昨晚是做春梦了还怎的,怎么满脑子与一男人抱在一起的画面,而且画面极其旖旎。
于是去洗漱的时候,她把身上的睡衣脱了,站在镜子前照了照,惊愕的发现——满身大大小小的红痕!
她这下被吓坏了,裹着衣裳冲回房里,检查房里的门窗。
窗子是半开的,阳台上的窗子也是开的,但这里是五楼,男人除非有飞天本领才能飞上来,而且她记得昨晚她被黑盟的人掳走了,男人与她在一个很大的宫殿里做那种事,身上还有敖宸的味道。
敖宸!
这个名字让她俏脸蓦地浮白,把窗子哐的锁上,坐回床上。
如果是敖宸,那她岂不是与一个鬼魂缠绵了一夜?但如果不是,那身上的红痕怎么解释?难不成是被蚊子叮的?
“妈,昨晚我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她做了简单的梳洗打扮走出房间,问正在准备早点的母亲。
颜夏冰不解回头,瞧了瞧她的脸色,还以为女儿病的不清:“你不是与沈廷轩吃完饭就回来了吗?我睡了一觉,发现屋子里有蚊子了,就去你房里给你关纱窗,发现你睡的很沉,连我进来了都不知道。如雪,昨晚是不是跟沈廷轩喝酒了?”
“没。”如雪蹙紧眉头,把目光尴尬的别开了,“那您昨晚是几点进的我房间?”
“凌晨两三点左右,如雪,你昨天七点左右不是给我发短信说,你要跟沈廷轩谈工作上的事,需要晚点回来么?”
“……”如雪无言以对,给脖子上围了条丝巾,急匆匆出门了。
门外,红衣san出奇的没有守在门口,但坐电梯的时候,她在人群里一眼就瞧见了一个人。一个肤色白皙,贵族少爷气质,却又不失剑眉星目、高大挺拔、器宇轩昂的俊美男人。
正是那天在公交站帮她捉贼的男人,原来他也住在这楼里。
男人瞥了她一眼,把目光掠开了,似乎在为那天她恩将仇报的事记恨在心,或者是已经把这事给忘了。
电梯下到一楼,男人没有走出电梯,下到B座去了。她则在大楼门口遇到了沈廷轩的车。
沈廷轩朝她按了按车喇叭,对她笑道:“昨晚你家蚊子多吗?我给你准备了几瓶灭蚊剂,以后遇到蚊子就朝着他的脸喷!”
这句话说到了她的心坎里,让她倏地停下脚步,惶恐不安的心又多了几分忐忑。她原本就为昨晚的事恼着,廷轩这样一说,就让她想起了昨晚他在车上给她的那个强吻。
敖宸死了,大家是眼睁睁看着他的尸体被焚化的,可她昨晚却把一个男人想象成了敖宸,与之发生了关系。加上之前廷轩在车上强吻她,后面突然冒出来的黑色宾利,廷轩用她的手机给母亲发‘在外吃饭,晚回’的短信……等等迹象,让她不得不怀疑到沈廷轩身上。
如果她被劫走,沈廷轩不报警救她,反而拿着她的手机给家里发‘晚回,勿等’的短信,这说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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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说明一切都是他在自导自演!
廷轩缓缓开着车,侧目瞧着车外她阴晴不定的脸色,掀唇笑了笑,将车霸道停在她面前,亲自给她打开车门:“昨晚你气我吻你,淋雨发烧了,我送你去医院,便给伯母发了‘勿担忧,晚点回’的短信。
你想啊,伯母若是知道是我气得你跑进雨里,并差点让你被黑盟和李良缘的人抓去,一定不准我再进你家的门。如雪,你说实话。”
他扬扬他飞扬邪魅的剑眉,俊脸上浮露出一个邪气的笑容:“你昨晚到底做了什么春梦?啊啊啊的叫成那样,呵~”
如雪精致的脸蛋轰的一下,绯红如一朵桃花开在脸上,粉中透着躁红,但她的眉尖却是狐疑的翘起,定定望着廷轩:“昨晚我们在回来的路上遇袭了,我的手提袋落在了这里,手提袋里有我的钱夹和手机,我却被人蒙着眼睛带到了海边。
他们有一座很大的宫殿,很多人,沈廷轩你应该是他们中的一员。”
“如雪,你是不是还在梦中?”廷轩听得轻轻一笑,眸中锐光不断在闪烁,“如果那个男人是我,我才不会送你回来,直接带你远走高飞!不过你这高烧烧的不清,明明没有发生的事,你偏要说发生了。
这是不是表示你思念敖宸过度,产生了幻觉?黑盟的那帮人根本没有带走你,在扛你上船的时候,就被我的人撞翻了船……”
如雪没有再听下去,迈开步子往前疾走起来,几步走到公交站前,挤到公车上,消失在廷轩眼前。
廷轩也没有追上去,俊脸上的笑意拂去,渐渐换上沉重。
如雪在离公司百米处的公交站下了车,一下车就遇到了把黄色甲壳虫车停在那里的安安。
“如雪,听说敖少奶奶在下周要正式接管公司了,她那脊椎复原的可真好!”季安安将车稍稍停到一边,用一种嘲讽兼担忧的语气说着,一双眸子则紧紧盯着如雪脸上的表情变化,“不管怎么说,你以前与敖宸才是夫妻,是她抢了你的丈夫……”
然后似说到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连忙住口。
如雪心知安安在试探她,与那天在婚纱店一样,莞尔一笑,俏脸上没什么变化,道:“我出世的时候,确实与敖家少爷定了娃娃亲,但我妈把我和叶细细在医院抱错,同样姻缘也错了。
错就错了吧,峻熙才是这个世上最好的男人。那姓敖的,生前就是一个花花大少,有了老婆想情人,幸亏当年我没嫁给他。”
“那你留在埃弗森,是想帮你们裴氏还债?”安安小心翼翼试探着,“其实敖宸留给你的那些财产足够你还债了。如雪啊,面对这一笔突然飞来的遗产,难道你就没有想过其中的蹊跷?”
“什么蹊跷?”如雪反问她,似乎真的不明白安安在说什么,“峻熙给我买下的银行股,我为什么要放弃退出?他姓敖的与他奶奶老婆孩子赌气,非要把遗产留给我,给我惹来一大堆麻烦,我拿不拿这笔钱他们敖家都要对付我,你说是拿好还是不拿好?”
“嗯嗯,有了钱什么事都好办了。”安安闻言忙不迭的点头,顺水推舟附和她,“反正当初是姓敖的惹你,让你不明不白做了第三者,骑虎难下,你不如拿这笔钱雇一批保镖保护自己和啸啸,这样总好过被他们敖家搓扁捏圆,呼来喝去。如雪,告诉你件事。”
她说到最后,把话锋突然一转,一把抓住了如雪的手,“我怀了沈总的孩子,你帮我想想办法,看这个孩子留是不留。”
孩子?如雪吓了一大跳,怔怔望向她:“你怀的到底是峻熙的,还是沈廷轩的?”
“怎么可能是峻熙的,峻熙是你的男人,我怎么会抢。如雪,你误会我了。”安安爽直的笑了笑,并像以前在基隆港那样推搡了如雪一把,俩姐妹亲密得不分你我,“你还在在乎公司里的那段流言么?秘书部那群女人喜欢胡说八道、捕风捉影,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她们要说,我们也封不住她们的嘴巴,关键是流言不能影响了我们之间的感情。我们在基隆港一起长大,我是姐姐,你是妹妹,就差不是同一个爹娘生。”
“安安,如果基隆港的那群流氓还在追杀我,你会怎么做?”如雪陡然问她一句,眸中压抑不住的泛起一片冰冷的清波,实在是对这个满嘴谎话的人笑不起来。
时至今日,安安还在打着她自己的算盘。
“当然是将你护在我身后!不过你现在有妈妈、哥哥保护了,那些人不敢再动你的。”安安马上拍着胸脯保证,力道不大的捶了如雪一下,“你这丫头,那些年他们每次来泼油漆,哪一次不是我第一个冲到你家里来?你居然敢怀疑我!”
如雪付之一笑:“哪敢怀疑你!那些年你确实为我两肋插刀的,每次都是第一个冲到我家里。不过,你那个孩子打算留还是不留?”
“不太想打掉,做个单身妈妈挺好。”季安安摸摸自己的小腹,唇边挂起幸福的笑痕,再伸过手来摸摸如雪的肚子,“你的宝贝三个多月,我的两个月,小你一个多月,以后俩娃娃可以做个伴,都喊啸啸做哥哥好不好?”
“安安,你怎么知道我怀了三个多月?”如雪不答,再浅淡一笑。她怀孕的事,可是什么人都没有告知,沈廷轩都是刚刚才知晓。
“喔。”季安安为之一愣,这才察觉自己说漏了嘴,脸上闪过一片自然,忙道:“哎呀,这不是黛丽给我说的吗?如雪你也真是的,这么大的事只告诉黛丽,不告诉我,还当不当我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