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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煞-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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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姓之人叹了口气,向旁边让开一步,露出身后的洞口。接着,夏琳突然从里面钻了出来,脸色冷峻,双掌互击啪啪拍了几下,向蔡叔道:“好精彩的说辞。师父就算说不得,难道我身为夏子青的女儿,也无权问你一问?好霸道的发丘中郎将!”

    蔡叔脸色一变,向后退了两步,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夏琳冷哼了一声,指指张奉孝:“害死了一个徒弟还不够,又看上了张家老三。万一不合你的意,是不是也得杀人灭口。蔡叔,现在都快到二十一世纪了,你那狗……狗屁的发丘门规,上害天理,下伤人伦,难道就没有一丝歉疚?”

    蔡叔猛然抬起头来,回身看看张奉孝,摇头道:“张老三本身就是正宗摸金校尉的后人,又岂会让我失望?假使让我放手调教,加上张家老大的手段,不出三年,必成集摸金与发丘两门绝艺的高手。就算不及张三链子当年威风,相差也不会太远。”

    张奉孝吓了一跳,没想到蔡叔处心积虑,竟然是想收自己当徒弟。刚想辩白几句,就见姚姓之人突然脚下一动,迅捷无伦地冲到了蔡叔跟前,手臂一抬,狠狠砍在了他右颈之上。蔡叔身子一软,萎顿在地。

    张赢川深吸一口气,向两人一抱拳:“你们与姓蔡的有何恩怨,与我们张家无涉,这就请吧。嘿嘿,夏姑娘果然来历不凡,小小年纪得遇名师,日后定然前途无量。老三,走!”

    夏琳咬了咬嘴唇没吭声,姚姓之人也不还礼,冷哼了一声:“金花公主坟也不是你张家之物,张老弟未免有些托大了。我二人来此,一是找姓蔡的算账,二则是要取青龙玉匣中的《十六字天象全卦》,与你们并无利害冲突。恕我仗着痴长了几岁年纪,说话直了些,张老弟眇了一目,这水龙吟阵法,我们不插手,凭你们三兄弟,只怕未必破解得了。”

    张政社虽是吃过他的亏,仍不肯低头,往大哥身前一拦,唐刀一摆:“你就算能破得了八阵图,也得先过我这一关试试。”

    张赢川叹了口气,示意张政社退后,迎上姚姓之人的目光:“敢问一下,这位前辈尊讳可是一个康字?方才提到这阵法,若果真便是水龙吟,那苏幕遮又在何处?”

    那人果然姓姚名康,点点头:“是水龙吟不错。师法诸葛八阵图,以地下水轮推动,三十六般变化之外,另有两仪相辅。水龙吟跟苏幕遮向来孟不离焦,焦不离孟,张老弟当真识货。水龙吟破解之后,苏幕遮随即发动,单靠你们四人之力,怕是应付不了。”

    张赢川回头低声把姚坚的来历解释清楚,原来这姚坚在倒斗行里素来是独行侠,不属四大流派门中人,闲云野鹤一般。张三链子退隐之后,数十年来摸金与发丘门内再无高人撑持,倒是姚坚凭一身软硬功夫,闯下好大的名头。算起来,这人称“姚四爷”的姚坚,总该有八十出头了。

    三人语声虽低,姚四爷显然听了个一清二楚,见张奉孝秦琪儿不信自己已活了八十多年,冷冷一笑:“世间稀奇之事又何止千万?世人都道眼不见不为实,你们可是亲眼所见,都不愿相信。这位小姑娘,斗胆问一句,你身上可是中了离恨斑?”

    秦琪儿全身一震,万万想不到远远看了这么一眼,姚四爷竟然连自己最隐秘之事都说了出来,料来也隐瞒不过去,缓缓点了点头。

    夏琳突然一拍手,搂住了姚四爷,撒娇道:“师父,你就救救这位小妹妹吧。反正我们留着那些三生水也别无用处,您老年纪也够大了,再不长点儿胡子,可就成妖怪了。”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张政社和秦琪儿对视一眼,激动不已。姚四爷点点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既然有缘相遇,自然不能袖手,只不过,还得张老大首肯才行。”

    张赢川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无非是要横着插进一条腿来,跟己方四人一起破解水龙吟和苏幕遮之阵。先不说单凭自己四人之力,能不能过得了水龙吟和苏幕遮,看张政社和秦琪儿的样子,已然情根深种,就算只为了这个弟弟,说不得也只好点头了。

    姚四爷当下允诺出了金花公主坟,便取三生水以解秦琪儿身上的离恨斑,接着又把跟蔡叔的过节说了一遍。张奉孝猜得不错,当年夏琳之父夏子青,被蔡叔收去当了徒弟。只因为天性聪慧,悟性极高,用不了一年已隐隐显露青出蓝而胜蓝之势,想要单飞。蔡叔当然不肯放他走,又加上夏子青极为推重摸金校尉的小巧功夫,怕坏了发丘中郎将的名头,便设了圈套,活活把夏子青闷死在了五代十国年间的一座古墓中。

    夏琳则是夏子青在外风流,无意中留下的遗腹子。夏琳之母生下她之后,便登门向蔡叔要人,蔡叔心狠手辣,意图斩草除草,幸好姚坚夜过孤坟,伸手把她母女二人救下。后来一打听,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夏琳便拜姚坚为师,想寻得亡父的尸骨好好安葬。

    至于这次来金花公主坟,则是姚四爷听闻早前年听说张三链子深通天星风水秘术,深知他仗以成名的《阴阳风水全卦》能得窥天机,又听闻张三链子后人——张家三兄弟同时外出,就带着夏琳前后脚跟了过来。只不过,能碰到蔡叔却是个意外。

    六人思忖了半天,想不出蔡叔为何也来趟这混水,索性不猜了,好在等他醒来,一问便知。姚四爷围着水龙吟走了几步,低头问张赢川:“张老弟,巽水变离火,五行相克,可有破解之法?”

    张赢川想了想:“要说破解之法,也不是没有。坎转兑,东西向不要留气虚之位,以防雷火丰、火地晋,再把积尸、右辖、左辖、长沙、神宫五处辅宫封了,以煞止煞,就解了五行相克之厄。”

    “果然是张三链子当年的手段,”姚四爷微微一笑,让夏琳取出一块黑布蒙住自己双眼,来回走了几步,又道:“目不迷,神不散。张老弟帮我掠阵,我先把水龙吟破了。水龙吟一破,地宫水起,四壁之上的枯根倒垂而下,是为苏幕遮。听我招呼,一旦水龙吟停转,诸位务必立即冲进水龙吟阵中,以避其锋。老二老三,你们断后,让两个小姑娘先进。”

    话一说完,姚四爷脚尖一点,轻飘飘的进了乱石堆。张政社张奉孝两兄弟一持匕首一持唐刀,转身向后把夏琳和秦琪儿围在当中。张赢川脚下不丁不八,踏着七星步,只等姚四爷招呼。

    姚四爷目不能视,足下不停,等水龙吟发动石堆变幻,脚尖连挑,十数块大如人头的碎石被踢到一处空地上堆叠起来,乱石堆的挪移的速度果然慢慢缓了下来。张赢川在前面看得分明,低声疾呼:“左后,井木犴;右前,斗木獬;右后,房月狐;左前,虚日鼠,姚四爷小心了!”

    姚四爷点点头,足底一蹬拔地而起,将要落下之时双脚连环踢出,顿时把井木犴、斗木獬、房月狐、虚日鼠四堆乱石围攻之势解了,紧接着向前一扑,回头大叫:“进来!”

    说时迟那时快,姚四爷话音刚落,水龙吟顿时停了下来,接着山洞头顶刷刷刷垂下无数道藤条一般的树根,像鞭子一样抽了过来。

    张赢川不敢耽搁,当先一步跨进了水龙吟阵势之中,秦琪儿夏琳两女紧随其后。张政社和张奉孝还没来得及后退,藤条已然袭到,两人边挡边撤。哪料到这藤条竟像长了眼睛一般,一根退下另一根又卷了上来。一个不小心,两兄弟同时被一根藤条卷到了空中,迅速荡向悬在河面之上的金棺。

    张政社反手一刀,奈何藤条太粗,在半空中又使不上力,藤条只裂了一道口子却没断折。唐刀反弹之力甚大,张政社虎口一震,唐刀松手而坠。张奉孝看得分明,悬在藤条外面的右腿一勾,把唐刀又踢了回来,接着抄在手中,抡了个半圆,咬牙向头顶砍去。

    喀嚓一声,藤条终于断裂,把两兄弟摔了出去,正好落在青龙石台旁边,浑身骨酥筋麻,半天爬不起来。姚四爷此时已摘下蒙眼的黑布,看得真切,见秦琪儿和夏琳已赶到身边,腾身而起,把先前堆起的石堆踢散了,水龙吟五行相合,再次发动。

    秦琪儿看得咋了咋舌头,扶两兄弟起来,叫道:“水龙吟和苏幕遮,都是宋词中的词牌名,没想到竟然有人能用它作出了伏击的阵势,还这么厉害。”

    夏琳俏皮地皱了皱鼻子:“这算得了什么,我跟师父以前在……”话还没说完,看到姚四爷朝自己一瞪眼,立马把下半句咽回了肚子里。

    张奉孝知道他师徒二人必有隐情不愿相告,本来也算正常,这时竟不知为何,竟然觉得极为遗憾。只不过总不能开口相逼,正在犹豫之间,姚四爷指指青龙石台上那只箱子,声音里有说不出的落寞:“张三爷捷足先登,《十六字天象全卦》看来跟我是无缘了。”

    《十六字天象全卦》就是张三爷借以写成《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的千古奇书,张奉孝自然是知道的。而《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的半卷残本从张三链子那里传给了阴阳眼孙国辅。孙国辅受师父张三爷所托,虽没破除张家所受血咒,却不敢妄为,自然也传给了张奉孝的爷爷张传国,也就是张赢川从北京白云山故人那里取回来的半卷残书。至于胡国华从孙国辅得来,又传到胡八一手中的那半卷,应该是孙国辅另行抄录而成的。

    张奉孝本想把《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的种种缘由跟他师徒二人说明白,但转念一想,姚四爷既然有事瞒着张家兄弟,自然并未将自己看作自己人,不说也罢。走到近前一看,没想到果然是玉匣,通体用墨绿也似的玉石抠成,匣上的锁不见其踪,想来当然是张三爷当年的手笔。

    姚四爷郁闷了半天,终于转过身来,指指被四块柱形石台夹在当中的金棺:“张老弟,这金玉葬据说占尽山川地脉灵气,煞性极大,传闻中还应着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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