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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煞-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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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奉孝点点头,开启外面那道墓门,是张赢川看出封门巨石之中按七星北斗之数设下的消息,才破了开来。既然是同一座墓内,其理应该相同,张奉孝回想了一下张政社破解墓门之术,猛然睁开眼来:“前门三垣之中,天市垣已破,余下的紫微垣和太微垣,可就是破这道墓门的关键所在?”

    张赢川一挥手:“去,按我刚才给你讲过的‘透地六壬探龙诀’,颠倒阴阳,把紫微和太太微一并破了。老二,不可大意,积沙消息虽然已破,门后却未必没有其他埋伏,别离门太近。”

    张政社和秦琪儿向后退了几步,等张奉孝去玄关外面把紫微太微星宫颠倒,就听一阵格格之声,面前的石门缓缓向上升了起来,露出黑洞洞一人多高的入口。

    所幸秦琪儿把几个人的包袱都从地下河捞了出来,除了张奉孝的匕首,其他东西一样不少,荧光棒也还余了一大包。张政社招呼秦琪儿又拧亮了一根荧光棒,贴着地面扔了进去,墓道中登时一亮。

    张奉孝这时已转身回来,秦琪儿一回头,看到外面的墓门还开着,低声道:“三哥,猎枪还在外面,要不要拿回来?”

    张奉孝摇摇头,子弹都泡湿了,枪拿回来还有个屁用,废铁一块。

    此时石门内的墓道被荧光棒照亮,四个人在门外看得清清楚楚。这墓道比外面的玄关宽了足足三倍有余,两侧靠墙的地方,各有一列石人。石人身披铠甲,面目栩栩如生,右手执着诸般兵器,或刀或剑或鞭,左手里牵着马缰,身侧站着石雕的高头战马。

    左右两例石人石马,一时也数不清到底有多少尊,中间夹着一条宽约两米的墓道。墓道地面全用赭黄色的石板铺成,质地跟墓门一样剔透。墓道正中,十块三尺见方的墓砖首尾相接,排成一列,铺满了整个墓道。

    仔细看去,每块墓砖上,都浮雕着一个圆圈,圈内各有一个篆字。最靠近门口的三块墓砖上,赫然便是子、丑、寅,再远的虽然看不清楚,按圆圈数目来看,应该便是地支的另外七个字,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

    墓道尽头又是一扇石门。不过色呈玄黑,离得远了,也看不清楚上面是否也有浮雕。

    张赢川看了半晌,扭头对张政社低声道:“这墓道两侧各立石人石马,有些古怪,倒像是陵园中的神道,可外面明明有一条神道。老二,我左眼不济事,你小心探过去,看看是不是有什么机关,再瞧瞧那边的石门能不能打开。”

    张政社答应一声,把唐刀插在背上,找出一根粗如拇指的绳子盘了盘,一甩手把另一头扔进了墓道,随后用力抖了抖,绳子贴着墓道地面,蛇一般扭动着把墓道扫了一遍,并无异样。

    张政社把绳子拉了回来,递给秦琪儿,回头对张奉孝一笑:“如果张三爷能把金刚伞也传下来,就不用这么小心了。有金刚伞护身,一路横冲直撞,就算是秦始皇陵,我也敢探上一探。嘿嘿,可惜,如今只能以肉身作盾了。”

    秦琪儿脸色一变,刚想说话,张政社已经拔出唐刀,小心翼翼地踩到了最近的“子”字圆圈之上。刚一站稳,就听地下传来一阵格格之声,张政社脸色一沉等了半响,见再无异样,乍着胆子又踩到了第二个“丑”字墓砖之上,又是一阵格格之声传出。

    张赢川皱着眉头,紧盯着张政社脚下的动静,听格格之声慢慢停止,扬了扬眉:“底下有机关,确定无疑,只是不知道这机关是干什么用的。你且退回一步,别踩墓砖试试,小心点。”

    张政社点点头,回到“子”字上,轻轻用脚尖一碰墓砖旁边的石板,还没等缩回脚来,最近的石人突然手臂一抬,抡起手里的钢鞭,向他当头砍到。张政社早有防备,身子一侧避开钢鞭,右手唐刀斜劈而去,把石人手臂硬生生砍了下来。

    张政社一击奏功,不敢再试,回到“子”字墓砖之上,见石人立止不动,不由冷笑一声:“要不是怕麻烦,排头砍将过去,这石人就算长着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大哥,看来只能走这上面了。”

    张赢川点点头:“有这石人石马,当年造金花公主坟的匠师,只怕就是想逼人走这条路。,这条路只怕比石人阵更为凶险,小心点。”

    三人站在墓门之前,看着张政社依次走完剩下的九块墓砖,手心里都捏满了汗。说来也怪,除了踩到每块地砖时,地下传来一阵格格之声,再无其它异样,更没触发消息埋伏。

    张政社从最后一个“亥”字跳下,站到玄黑色的石门之前,细细端详。秦琪儿等得心焦,在古墓中又不能放声大喊,一咬牙正要跟过去,就见张政社慢慢转过身来,脸色铁青,一抖手把唐刀从空中抛了过来,接着回头一拳狠狠砸在了石门之上。

 第十九章 烂柯残局

    张奉孝见变故陡生,抢在张赢川秦琪儿二人身前,扬手接住二哥抛过来的唐刀,接着向前一纵,一步不停地踏着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十块墓砖,窜到了张政社身边。

    秦琪儿也想跟过去,被张赢川一把拉住,额头上急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儿:“大哥,二哥他……”

    “不妨事,是旧病又发了,”张赢川轻轻叹了口气,张政社这病发作起来,不分时间不分地点更不分场合,“这病一发作起来,神智不清。他是怕唐刀伤了自己,所以扔回来。往墙上打那一拳,也是想借着疼劲儿镇静一下,不用担心。”

    秦琪儿咬着嘴唇,见张奉孝猛然把张政社扑倒在地,压在膝盖底下,吓了一大跳:“大哥,二哥这到底是什么病?我怎么从来没听奉孝说过?他……对了大哥,在溶洞中的时候,你曾说过张奉孝也有一堆麻烦,究竟怎么回事儿?”

    张赢川算算时辰,眉头一皱:“现在还顾不上说这个,往后也许会出现转机,慢慢再告诉你吧。好了,先把老三那袋酒找出来,时候也差不多了。”

    秦琪儿满腹狐疑,见他面色沉肃,也不好追问,依言找出羊皮酒袋,递了过去。张赢川接过酒袋,咳嗽了一下,沉声喝道:“老三!”不等他回头,手一扬,酒袋凌空越过墓道,飞向张奉孝。

    当时张政社抛唐刀捶石门,张奉孝心念一转就知道他是病发了,怕他神智不清惹出麻烦,所以不顾一切的冲了过来。哪知刚把他压在地上,就感觉自己尾椎骨突突地跳了几下,一阵钻心的疼痛顺着脊椎瞬间传遍了全身,立时浑身发抖。

    张奉孝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两兄弟竟然同时发病,正咬着牙苦忍。听到大哥招呼,抬头一看,张奉孝心中一喜,腾出一只手接住酒袋,用牙拧开塞子,咕咚咚喝了几口。火辣辣的高梁烧刀子顺着喉管灌下去,扩展到四肢百骸,先前酸痛欲裂的感觉立即消失不见。

    张政社也慢慢安静了下来,趴在地上不停喘着粗气,张奉孝慢慢抬起膝盖,把酒袋塞好挂在腰间,抬起头来看那玄黑色的石门。一看之下,立即明白了刚才二哥为何脸色铁青,心底猛然也打了一个突,忍不住回头瞧了瞧站在墓道对面的张赢川和秦琪儿。

    不知是制成石门的石头本身就是黑石,还是后来在后面涂了什么东西,张奉孝一眼就看到,玄黑色的底色上,纵横各刻着一十七道白线,正是一个围棋的棋盘。棋盘上纵横线相交之处,错错落错的还凸雕着数十颗黑白分明的棋子,显然是盘没下完的弈局。

    这些都还好说,“尧造围棋,以教子丹朱”,不论是张政社还是张奉孝,对围棋都不陌生。令两兄弟心惊肉颤的,是在棋盘左右两侧刻着的字迹,一望便知是利刃所刻。只是,左边十个字苍劲有力,从上到下布局分明——张三链子破烂柯局于此。而右边只有八个字,忽深忽浅,刀锋凌乱,显然是怒气勃发时所刻——张家无善,亦天意乎?

    张赢川见他看过黑色石门之后脸色古怪,知道其上必有玄机,侧耳听听墓道之下再无异声传出,一咬牙,让秦琪儿留下,自己踩着十块地支墓砖到了石门之前,一看之下也不由脸色一沉。

    张政社慢慢直起身来,伸手指着棋盘左侧一行字叹了口气:“老三猜得不错,张三爷果然是在这金花公主坟里栽了根头。左边这行字,自然是张三爷破了传闻中的烂柯名局,刻字留凭。右边,可能是吃了大亏,退出古墓时的泄愤之语。如今咱张家三兄弟,进,还是不进?”

    张奉孝当然听说过什么是烂柯局。传说,晋朝时有个叫王质的人上山砍柴,来到了石室山,见到两个童子在下棋,他把砍柴的斧子垫在屁股底下,坐下观棋。一童子给王质一个像枣核的东西,王质含在口中,顿时觉得肚子不饿。王质观棋入了迷,看了很久。此时,下棋的童子对他说,你为何还不回家。王质站起一看,砍柴的斧头已经烂得不成形了。王质匆匆赶回家,村庄已完全变了样,和他同时代的认识的人一个也没有了。王质当即赶回山中,拜两位仙童为师,当神仙去了。这个传说演变为“山中方七日,世上已千年”。两个童子所下的棋局,即是传说中的烂柯局。

    张赢川冷冷一笑:“张家大爷刨了三十年孤坟野冢,既然来了,不进去瞧瞧金花公主长得何等模样,岂不抱憾终身?老三,张三爷既然留字为凭,必须在棋眼上做了记号。这烂柯局就是进墓门的钥匙。”

    张奉孝点点头,颗颗看去,终于发现一颗黑子之上,有一个用刀刃刻成的小小“张”字。这颗黑子周围,围了四颗白子,四口气全被堵死,显然是颗死棋。张奉孝有些纳闷,既然是一颗死棋,怎么还会摆在棋盘之上?难道这棋子并不是雕刻出来的?

    一念及此,张奉孝伸手试了试,黑子果然被轻轻提了出来。张赢川看得分明,顿时恍然大悟,原来这千古烂柯名局,必先蹈死眼,置绝地而后生,方才破解得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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