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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嬷嬷听了,当即看着红杏郑重地点着头保证说道:“咱们姑娘是嬷嬷自小看着长大的,红杏啊,你就放心吧,嬷嬷断是不会随意跟人说地。”
红杏这才把前几日罗绮君与她说得话对着宋嬷嬷低低地说了一番。
宋嬷嬷听着,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罗绮君,待到红杏讲完了,她才幽幽地说道:“唉,真是难为姑娘了,你说今天早上见了姑娘,感觉她精神恍惚,那咱们就暂且听她的吧,先让她好好地睡上一觉,许是姑娘真累着了。”说着她沉思了片刻,随后看着红杏说道:“对了,红杏,这几天调料的事儿你就暂且别管了,好好地在这里照顾姑娘吧,若是感到有什么不妥,你便来寻嬷嬷商量,老太太受不得刺激,咱们还是先等等看吧,免得到时候姑娘没事儿,老太太却由于受惊吓过度,犯了旧疾。”
红杏看着宋嬷嬷沉默地点了点头,随后又担心地看向床上躺着的罗绮君。
宋嬷嬷又仔细地审视着罗绮君,若有所思地说道:“红杏,你安心在这里守着姑娘吧,嬷嬷看姑娘的样子,倒真象是累地,这几日她休息地可好?”
红杏听了,不由苦笑地看着宋嬷嬷说道:“嬷嬷,要说姑娘,就这几日休息的时间最多了,红杏这里正疑惑她怎会没能休息好呢?”
宋嬷嬷听了,一直看着罗绮君的眼睛转而看向红杏,狐疑地询问道:“你说姑娘数这几日休息的时间多?”
红杏无奈地看着宋嬷嬷点着头解释地说道:“是啊,嬷嬷,姑娘这几日好似睡不够似得,白天有时间就进来睡,陪老太太的时间都变成一日三餐了。”
宋嬷嬷听了,沉思地看着红杏说道:“这两**且陪伴姑娘吧,多留意一些儿,待她醒了,你记得去跟嬷嬷说一声。”
红杏听了,看着宋嬷嬷极是重视地点了点头。
宋嬷嬷又陪了一会儿,见罗绮君闭着眼睛,好似睡得很沉,便与红杏出了里屋,嘱咐了几句,径自又去忙了。
罗绮君闭着眼睛,睡又睡不沉,醒又醒不过来,整个人混混沌沌的,好似正孤单单地到处飘荡着。
当她想到阿洛就是洛明阳的时候,心里就是一阵钻心地撕扯般地痛,怎么可能?根本就不搭边儿的两个人,怎么会是同一个人呢?
前世,她虽然根本没有机会见到洛明阳,可从木瓜拿着木雕老虎回来和蔡宝柯的描述上来看,洛明阳完全就是一个混蛋么?又怎会是如今的阿洛呢?
罗绮君的脑子里翻来覆去地思索着,她怎么也弄不明白?明明不搭边儿的两个人,如今又怎会变成同一个人?她实在是难以相信。
可摆在眼前的事实却告诉她,这是真的,阿洛就是洛明阳,洛明阳就是她经常在原野中见到的阿洛。
罗绮君极力想让自己的头脑冷静下来、尽快地清醒起来,宋嬷嬷和红杏的对话她都听到了,她很想醒过来,告诉她们自己没事,可眼睛却怎么睁也睁不开。
听到一阵细碎的脚步声,随后是屋门关闭的声音,她知道,宋嬷嬷跟红杏出去了,她想着两个人一时半会不可能再进来,便闪身进入了那座大殿的卧室中,静静地躺在床上,慢慢地整理着自己纷乱的思绪。
渐渐地,在罗绮君强自刻意地控制下,她混乱的思路慢慢地明晰起来,头脑也不再似先前那般混乱了,虽然她在心里依然不相信阿洛就是她一心要退亲的洛明阳,却已经能够面对现实、接受了这残酷的事实。
罗绮君慢慢地坐起来,静静地沉思了很久,毅然跳下了床,心念一动,便来到了心门,随后迈步朝大草原走去。
此时的罗绮君,时而冷静、淡漠,时而踟躇、犹豫,最终她颓废地一屁股坐在了大草原上,看着前方发起呆来。
此时此刻,她很想再去看一看阿洛,不知道他现在醒了没?可她实在是没有勇气再往前迈步了。
就在她看着茫茫四野发呆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轻微地脚步声响,随后便听到一个狂喜的声音说道:“快,快去报告大帅,将军醒了,洛将军醒了,他醒了啊。”
罗绮君听到这话,反复揪起提着的心顿时放了下来,人也一下子瘫软在草地上,心里喃喃地说着,他醒了,谢天谢地他醒了,如此想着,她的脸颊上却落下了两行热泪。
她就这样趴坐在草地上很久,听着外边儿的说话声和嘈杂声,细细地辨析着这些儿话里那个熟悉的声音。
终于,她听到了,那熟悉的声音竟然喃喃地沙哑着说着:“我没事。”随后便是低低地呢喃地叫着一个名字,至于他呢喃的叫地到底是什么,只有罗绮君听出来了,那是在低低地唤着她。
罗绮君听得一阵心悸,整个人情不自禁无力地倾身趴在茂盛的草地上,眼中的泪如泉水一般狂涌而出、溪水一般地绵绵流淌着。
罗绮君感到她心中某个完整的角落好似撕扯般的钻心痛着,痛到极处便是麻木,及至到了最后,便是空落落的。
她慢慢地爬起来,想着前世、今生发生的事儿,慢慢地怕起来,一步一步踟躇地蹒跚着走回到心门处,缓缓地越过了心门,然后极慢地转回身来,再一次看了看对面的大草原,随后毅然决然地把她的心门给关上了,含泪转着心念闪身出了那片原野。
罗绮君躺在床上,独自哭了一会儿后,便伸手取了枕头旁的帕子擦了,想着她还有祖母、爹爹跟小宝和妹妹,便强打着精神坐了起来,下床来到梳妆台旁,仔细地看了看镜中的自己,眼睛肿地跟个核桃一般,便又坐回到床边儿,心念一动,来到了原野中江河的一个分支的小溪旁,细细地洗了脸,随后又洗过帕子,用帕子蘸着溪水轻轻地敷在红肿地如核桃一般的眼儿上。
过了好一会儿,罗绮君才把帕子拿下,对着溪水照了照,眼儿上的红肿看上去好似消了一点儿,便又把帕子在水中洗了洗,又敷在红肿的眼睛上。
如此几次之后,红肿的眼睛倒是消了不少,罗绮君又洗了洗手中的帕子,再一次敷在眼睛上。
待取下帕子的时候,罗绮君感到眼睛的酸涩好了许多,她往溪水里再次看了看,虽然仍有哭过的痕迹,但不熟悉她的人已经很难看出来了,此时,她的肚子却极不争气“咕噜噜。。。。。。”地叫了起来。
罗绮君本不想吃,奈何肚子一直叫,她便来到那片青青篱笆墙里,摘了两个桃子,到溪水边儿洗干净了,看着溪水里自己的倒影吃了起来,并不时地摆着各种古怪、滑稽的姿势,逗自己开心。
很快地,两个桃子便被她吃完了,填饱的肚子也不再叫了。
罗绮君看着溪水中的倒影,感到自己的眼睛已经不怎么涩了,眼上的红肿也看不到了,她正想出去,猛然听到月灵惊慌失措叫她的声音。
罗绮君听了,心中不由一软,想着不管怎么说,她跟月灵也在一起相处了五年多。
她的眼前浮现出月灵欢快地带着她在大草原上驰骋的情景,月灵每一次见到她亲昵地蹭着她的情景,各种模样的月灵在她的眼前一一闪过。
罗绮君不由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喃喃地说道:“月灵啊,我该拿你怎么办?”
正在她纠结的时候,心底忽然好似突兀地出现一个低低地声音笑着说道:“凉拌呗。”
待罗绮君收敛心神努力去听得时候,却什么也没有听到。
罗绮君想着往日月灵对她的种种好,心念一动,便来到了心门旁,伸手打开了自己的心门。
月灵极是委屈地把头探了过来,小心地伸着头亲昵地蹭了蹭罗绮君的手,随后又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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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子昨晚过了惊悚的一夜,没睡好,又补眠,所以醒地晚了,本来想多多码字地,也不能够了,半夜叮叮咣咣的声音把琳子吵醒了,然后就看到窗户外边儿好像有两个人影,唬得琳子也不敢睡了,又不敢叫人,怕再惊吓了窗外的人,琳子坐在床上盯着窗户看啊看,直看了约一个小时,骇怕地感觉心都停止跳动了,好在最后大着胆子叫了爸妈,爸爸妈妈过来看了,最终才知道虚惊一场。
晕死啊,对面的楼上凭白放两摞砖干吗啊?琳子悲催死了,发誓以后睡觉再也不拉窗帘了,可不拉上怎么成呢?55555~~~~~
第一卷 风云起 第一百八十八章得知
第一百八十八章得知
月灵极是委屈地把头探了过来,小心地伸着头亲昵地蹭了蹭罗绮君的手,随后又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罗绮君看得眼中的泪忍不住又滴落下来,她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月灵的头,牵着它来到青青的篱笆墙旁,强忍着心中的酸楚,笑看着月灵柔声说道:“月灵,想吃什么,你就随便地吃吧,爱吃多少便吃多少。”
月灵听了,根本不似往日一般,兴奋地去瞧青青篱笆墙里的蔬菜、水果,它不仅没动,反而不停地低头亲昵地蹭着罗绮君,时不时讨好地看看她。
罗绮君见了,心中涌起一阵酸楚,她急忙运转心念,各色蔬菜、水果都被她拔来了几颗,随后,她轻轻地拍着月灵的头安慰地笑着说道:“吃吧,若是不够了,再给你拔。”
月灵看着罗绮君拔出来的蔬菜、水果,莫名地看着罗绮君摇了摇头,低低地恳求着说道:“那扇心门。。。能不能。。。。。不关上?”
罗绮君见它不吃平日爱吃的蔬菜和水果,反而去关心那扇心门的事儿,不由伸手来回抚摸着它脖子上的鬃毛,安抚地说道:“月灵,你快吃吧,这是我跟你主人之间的事儿,跟你无关的。”
月灵听了,嘴巴动了动,似欲说些儿什么?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只是满含期待地看着罗绮君,过了好久,它才恳求地说道:“主人身上的伤还没有完全好的,外边儿虽然看不出什么了,里边儿却还是差得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