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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彩头,径自沉思起来。
罗绮君看着它苦苦思索的样子,便没有继续打扰,而是屏住呼吸静静地耐心等待着。
本来安静的月灵突然用嘴咬住罗绮君的衣襟拼命地往外拉着。
罗绮君见了,不由随着它走了出去,她人都走出去了,月灵还是拼命的往外拉她。
罗绮君见了不由暗自讶异地看着月灵询问道:“你该不会是让我现在立马就出去吧?”
没想到月灵听了,竟然欢喜地一个劲儿点着头,随后低下头来让罗绮君坐上去。
罗绮君见了,心中的讶异更甚,遂拉着马鞍跳到月灵的背上,她心里不安地想着,也不知道现在究竟是什么时辰了?阿洛是否回到罗府了?要是她猛然出去,唬到人可就不妙了。
她想到这里,瞅了月灵一眼,见它一动不动地耐心等待着。
罗绮君转念又一想,阿洛不是不知轻重的人,遂猛然咬着牙心念一动,便带着月灵出来了。
罗绮君闭着眼睛适应了片刻,在月光的映照下,她发现此刻正站在一个小胡同里。
她瞥见阿洛正双手抱肩耐心地在等待着,看到她们出来了,敏捷地纵身一跃,便跳上了月灵的背,随后月灵就象箭一般地飞窜了出去。
很快地,他们便拐上了一条大路。
罗绮君本来以为快到府里了,此刻一瞅,才发现她们正走在御街上,离家还远得很。
她扭脸瞟了阿洛一眼,想起刚才发生的事儿,生气地低声问道:“是你唤我出来的么?为什么不经过我的同意,硬要让我去见一个陌生的男人呢?”
阿洛苦笑地对罗绮君低声解释道:“他是我的结义兄弟,早就对遁地术有兴趣了,一直说要跟我学,我跟他说,只有两个心意相通的人,才有希望学会遁地术,但那机会也只有千万分之一,他便执意要看,我推却不过,只好唤你出来了,好在你只是闪了一个身影,他并没有看清楚你的相貌,你放心,不会给你带来任何麻烦的,我也不会允许麻烦找上你的。”最后一句话他加重了语气。
罗绮君听了,心中更加讶异,穿着明黄色衣袍的人竟然是阿洛的结义兄弟,阿洛到底是什么人呢?
黄色的衣衫,罗绮君前世就知道,那可是只有皇帝跟皇子、皇孙们才能穿的呀。
罗绮君想到这里,慌忙伸手掩住了差点儿脱口而出的问话,一句话也不敢多说了,她不停地压着心中翻涌地好奇,暗自劝说着自己,不能问,你千万不能问,知道的秘密多了,那可不是一件好事儿。
月光皎皎,夜色朦胧,四周一片静寂,
月灵依旧在飞快地奔跑着,罗绮君的耳边儿根本就听不到“哒哒哒。。。。。。”的马蹄声。
她在心里暗自感叹着,月灵决不是一般的马,它的四蹄并没有裹上布,却能做到蹄落无声,至少应该是一匹奇马吧,那月精呢?
很快地,月灵便带着他们来到了一座府邸前,罗绮君仔细地看了看,没能找到进出的门,才知道月灵把他们带到了一道院墙前。
月灵轻轻地纵身一跃,直接就越过了那道院墙,随后便带着他们朝院里奔去。
罗绮君以为他们回到了罗府,仔细一瞧,才发现她对这个院子一点儿都不熟悉,这里根本就不是她熟悉的罗府,她疑惑地扭脸看向身后的阿洛。
阿洛看着她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说话,罗绮君只好疑惑地侧耳细听起来。
月灵的脚步声依然听不到,四周更是一片沉寂。
她疑惑地在心里琢磨着,阿洛这是要干什么呢?怎么会带着她来到一座陌生的府邸呢?
月灵带着他们简单地浏览了一下院子,在一个较为偏僻的苑子前停了下来。
借着银白的月光,罗绮君发现苑子的门紧紧地锁着。
阿洛跳下月灵的背,又回身抱下了罗绮君。
罗绮君诧异地正想询问,嘴巴却立马被阿洛给捂住了,罗绮君知道,阿洛这是不许她说话啊,便把要问的话又压在了心底。
阿洛抱着她纵身一跃,便跳进了苑子里的树丛中,他侧耳细细地听了听,确定苑子里没有人,便抱着罗绮君走出了那片杂草丛生的小树丛。
直到他走到了清爽的石子路上,才轻轻地放下了罗绮君,若有所思地瞟了她一眼,也不管她愿意还是不愿意,牵了她的手,就满脸深沉地朝苑子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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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洛带着罗绮君来陌生的府邸,到底为了何事呢?
第一卷 风云起 第一百六十二章木牌
第一百六十二章木牌
直到阿洛走到了清爽的石子路上,才轻轻地放下了罗绮君,若有所思地瞥了她一眼,随后便也不管她愿意还是不愿意,牵了她的手,就满脸深沉地朝苑子里走去。
他们很快就走过了那一片不大的丛林,路面也越来越宽,转过两个弯来,远远地,便影影绰绰看到前面矗立着几间屋子。
就在这时候,四周忽然一暗,罗绮君不由抬起头来,朝天空看去,这才发现,天上的那一轮明月竟然被一片乌云遮了大半。
她正看得出神,蓦地感到身旁儿传来阵阵寒意,紧接着便感到被阿洛握着的手上猛地一痛,她忍不住“呲”地叫了一声。
阿洛却好似根本没听到一般,紧紧地攥着她的手,继续朝前飞快地走着。
罗绮君疼地忍不住挣扎了几下,愤怒地连连甩着阿洛的手,想甩掉造成手痛的根源。
被罗绮君这么一折腾,阿洛蓦地清醒过来,他歉意地瞟了罗绮君一眼儿,握着她的手略微松了松,却根本没有放开的意思。
罗绮君恼得又接连甩了甩自己的手,提醒着阿洛快点儿放开握着她的手。
阿洛被罗绮君不停甩着的手带得手也跟着来回晃了晃,扭过脸来瞥了她一眼儿,不仅没有放开她手意思,握得却比刚才紧了一些儿,随后他炯炯的目光又落在了前面的几间屋子上。
罗绮君被他的眼神一扫,正挣扎着的手不由顿了顿,随后又不服气地甩了甩。
那是一双什么样的眼神啊,里边儿有疼惜、有悲伤、有孤寂、有愤慨,却又好像都不是,那一瞥的眼神儿里包涵地应该是悲苦与绝望。
罗绮君被自己的想法给震撼住了,阿洛也会绝望?她不相信地又抬起眼睛瞟了身旁儿的阿洛一眼儿,情不自禁地便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没错,她在阿洛的眼神里看到的果真是悲痛与绝望。。。。。。
罗绮君看得心中一阵地揪痛,眼神儿不由自主地朝着他看的方向望去。
原来阿洛看得竟然是远处的那几间屋子,由于离得有些儿远,月光又晦暗,罗绮君只能瞧出屋子的大致轮廓,具体有几间屋子她倒没能看出来。
阿洛略一打量,带着罗绮君就直奔着正中间的那个屋门走了过去,待到了那个屋子门口的时候,他停了下来,仔细地打量着那扇门,一会儿后,他伸出另一只手到门洞上的左上侧,左右来回动了动,然后松了手,轻轻一推,那扇门便微微地打开了一条缝儿。
阿洛迅速地松了握着罗绮君的手,盯着那扇门缝,伸出双手急切地轻轻推开了屋门,借着月光,激动地朝屋里看了看,随后便拉着罗绮君的手走了进去。
待他们都进了屋子,阿洛又回身重新关好了屋门,自怀里取出火舌子,“吧嗒”一声打着了火,屋子里瞬间亮了起来。
罗绮君此时才发现,屋子里只摆着一张高低长条桌,长条桌的高阶上摆着一块儿墓碑样的木牌,在长条桌的低阶上,摆着两个粗大的烛台,地上则散落着几个蒲团。
罗绮君仔细地瞧着木牌上面的字,由于光线的关系,根本就瞧不清楚。
阿洛在罗绮君打量屋子的时候,便走过去虔诚地看着木牌,嘴里喃喃地嘀咕着什么,随后他的眼中便落下了两滴热泪。
他用手指轻轻地擦掉了脸上的两滴泪,然后便用火舌子点燃了长条桌上的烛台,转身回到了罗绮君旁边儿,拉着她的手便在蒲团上“扑通”一声跪下了,喃喃地低低解释说道:“来,随我拜见母亲吧。”
由于他刚刚嘀咕的声音太小,罗绮君根本就没能听清楚,此时她才明白,长条桌上的这个木牌,竟是阿洛母亲的牌位。
她急忙用晚辈礼恭敬地叩拜了阿洛母亲的牌位,等她再抬起头来的时候,便瞅见阿洛的眼中已经盈满了泪水。
她看得心里也是一阵地酸楚,忽然想起了从没见过面的娘亲,与阿洛之间倒有了一种同病相怜、惺惺相惜的感觉,刚才心里的那点儿别扭,早就被她给丢到爪哇国里去了。
罗绮君聚精会神地看向木牌上的字,借着烛光,她隐隐约约地看到在木牌的中间位置上刻着:穆氏之牌位。
罗绮君看得心中很是奇怪,她记得在青云镇的时候,见到母亲的牌位上可是刻着罗君氏之牌位的,阿洛母亲的牌位怎么如此书写呢?她不由往前探了探身,模模糊糊地看到,在牌位的左下侧,刻着儿子敬刻四个字。
罗绮君知道此时根本不是询问的时候,便陪着阿洛安静地坐着。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听到阿洛沙哑地冷声说道:“我们走吧。”说着便上前吹灭了蜡烛。
罗绮君忙忙地站起身来,随着阿洛正要走出屋门,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个尖锐凄厉的声音叫道:“有鬼啊,鬼,啊,鬼来了,鬼。。。。。。”
阿洛迈出去的脚一顿,转身抱住了罗绮君。
罗绮君一怔,随后便想挣脱他的怀抱。
阿洛忙附在罗绮君的耳边儿低声解释说道:“别动,若因为动摔了?可不怪我。”
他说着便抱着罗绮君突然猛力地一跃,两个人便上了屋子里的木梁上,躲到了挡板的后面。
不一会儿,罗绮君便听到院子里传来了一阵乱糟糟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