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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点剑法勉强抵挡。
张禾剑法虽然得了高人指点,却不知眼前的这位“董先生”正是名震天下的八卦掌祖师董海川,在凡人里面是数一数二的高手,张禾不敢变化妖形,武艺根本不是对手,只能仗着那诸界守护者的锋锐和强悍的抗击能力求得自保。
过不得几招,后面的几个丹劲高手也追了上来,四人围着张禾打。张禾感觉,虽然同为丹劲高手,但那三人加起来也不如董海川的威胁大。
打得正着急,张禾忽然想起了当年的逃命法宝,从储物袋取出了当年萧萧道人给的拨浪鼓,猛摇一阵,一阵风托着狂奔而去了,董海川在后面追了半个小时,还是追丢,张禾就此逃出,变化了妖形,又飞了半小时,离圆明园已经很远了,才落地歇息。
歇了一晚,张禾拿出手机看,还有电,只是一格信号也没有,也难怪了,这时候没有中国移动啊,看了一下日期,1857年9月15日。
这已经是近代了,鸦片战争都已经过了十多年了。
张禾更加郁闷,既然穿越了,干嘛不穿越到真正的古代,那时候的皇帝还是皇帝,穿到清代也罢,好歹去个康熙雍正等这些发生了很多宫廷故事的时期,居然穿到了近代,正是被列强侵犯的时期,郁闷!
歇息一会,张禾想想,还是在北京呆一阵吧,反正自己可以变化成别人的样子,也不怕被认出来。于是又变化了鸟形,在天上盘旋一会,到了看见人烟的地方,便落下。张禾不想变成大辫子,索性变了个和尚,溜溜达达进了一户人家。
这就是老北京啊,张禾感叹着。
进了院门,张禾看到北面一座正房,地基高出地面不少,要登上大约一米五高的台阶才能上去,南门也是一座房子,房子外面堆满了柴禾。
西面还有一座屋子,门口蹲着一只猫,猫的旁边有一个发黑的小盆子,里面似乎有些洗完锅碗的泔水,里面则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出。
东门没有屋子,是一块高出屋子大约一米的土地,里面有些玉米的秸秆,几只瘦瘦的鸡正在里面啄食着什么。
院子的中间,却有一个小小的花园,里面有些开败的喇叭花,一些认不出的花草,还有一些葫芦吊在藤上。
一个少妇正靠着北面屋子的台阶,抱着孩子摇晃,哼哼着模糊不清的曲子,台阶下面还有泥巴捏成的小平车。
张禾看到那少妇有几分姿色,没好意思先开口,只是盯着看,那少妇道:“别家去吧,家里没米了。”
张禾道:“哦,却不是来化斋的,只是和尚已多年未出深山,不知今夕是何年?哪位皇帝在任?”
少妇道:“却是咸丰皇帝第七年在任,进来喝口水吧。”
张禾本来没有喝水的习惯,但是好不容易回到了老北京,还想看看这屋子是啥样子的,便道:“正口渴了。”
那少妇领着张禾进了屋里,屋里还有一个老太太,老太太满脸是黑色的痂,一只眼睛是黄色,另外的一只眼睛是灰色,估计没有什么视力了,问道:“谁来了。”
少妇道:“是个念经的师父。”
张禾心想,我可不是什么念经的师父,我连心经都背不出。。。
张禾打量着这屋子,老太太盘腿坐在土炕上,土炕的一面是窗户,窗户的格子非常小,一格还没有人的脸大,窗户上胡着几层发黄的纸,窗台上还放着厚布裹着的什么东西,可能是冬天的时候挡风用的。
土炕有大约一米高,中间是锅台,锅台很低,只有十几厘米高,锅台上一个小洞,里面塞着一头是黑色的干材,小洞前面放着一个跟锅台差不多高的小板凳。
土炕的对面是一个大衣柜,看上去依稀有些红漆,那边也有窗户,不过不怎么透光,黑洞洞的,衣柜的右边有个箱子,箱子上放着各种瓦罐和碗筷。
张禾喝了水,忽然注意到屋门的对面还有一扇门,里面似乎有些空间,不过门后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见。
老太太从被子下面摸出半块大饼,向张禾道:“拿去。”
张禾接了,心中有些哭笑不得,看来自己被当成要饭的和尚了,这时又注意到老太太的头上还挂着发黄的一幅画,上面画着八匹骏马,上面写着:八骏图。
这当然不会是真的八骏图,只是不上墙面显得那么单调罢了。
坐了一会,张禾正要告别,忽然进来个中年男子,那人见了张禾,打了个招呼,又问道:“还喝水不?吃的还够不够?”
张禾道:“不用了。”
那人留张禾再坐会,张禾便又坐下。
那人跟抱孩子的少妇道:“南房里快不行了。”
老太太道:“该了。”
那人又道:“要不师父留几天,做个法事吧,南房里要走了。”
张禾左右为难,自己哪里会做什么法事?悔不该装和尚啊!
135。丧事(二更) '本章字数:2184 最新更新时间:2013…09…09 23:19:06。0'
张禾本来就想进屋看一眼,没想到还看出个差事,连忙推辞道:“贫僧还有事在身,施主要做法事,还是另请高明。”
那人也不强求,只是道:“也好,大师明天再走,晚上我准备些干粮路上带着。”
张禾为难道:“那却是感激不尽了,不知施主高姓大名?”心想下次再也不变和尚了。
那人道:“免贵姓杨,杨桂堂。”
张禾道:“要不还是不叨扰了,夫人在,我在不方便吧?”
杨桂堂道:“方便,这里只有俺娘住,晚上我们回我们家。”
张禾道:“也好,有空去家里拜访。”
张禾晚上只好跟老人呆在一起,天快黑的时候,老人开始做饭,拿小米煮粥,加上一把黄豆,切一根黄瓜算是咸菜。小米粥里煮着主食,是玉米面做成的跟饼子差不多的东西,老太太管那玩意叫“煮疙瘩。”
天色大黑的时候,老太太搬了一张小桌子到院子里,西边屋子的主人也回来了,跟老太太和张禾凑在一个桌子上吃饭,南房里住的人已经起不了床了,老太太送了一碗饭进去。
西边屋里里住着一对夫妇,没有小孩,家里只有一只猫。两人一边吃饭一边和老太太聊天,都是些张禾听不懂的话题,只有聊到南房里的人的时候,张禾知道他已病重,时日无多了。
吃了饭,坐了一小会,老太太去洗锅碗,张禾就在院子里坐着,天上的繁星很漂亮,这在张禾曾经生活的北京可是很难见到的。
由于这里没有电脑没有网,手机也没电了,就算有电也没信号,张禾无事可做,跟老太太又不熟,因此老太太睡觉的时候,张禾也去睡觉了。
由于刚刚做了饭,土炕的温度很高,张禾又没有早睡的习惯,不住地翻身。老太太道:“那头热吧?我跟你换吧,你来这头。”
张禾充满感激地跟老太太换了位置,温度确实低了一些,但还是很热,张禾在床上躺了几个钟头,感觉眼睛都干得难受。
张禾只睡了几个钟头,已经到了黎明,这是老太太起床的点,张禾跟着起来了,在外面走了走,经过了一道一道的土墙,大致知道了这个村子的结构。
张禾有些庆幸自己当初选在这里落地,要是落地在城里,那估计就不会这么自由了。实际上这里离北京城还有些远,张禾当时在天上飞,感觉不远,要是坐公交,不堵车估计得两三个小时,现在没有公交,不知多久能走到。
老太太住的地方,大约在村子的中间,村子很小,大概有三四十户,南边有一条小河,这是一条很有个性的小河,不是向东流,却是向西流。河流所在的地方,地势很低,再往南,地势又高起,依稀可以看到有些黄土地,更多的还是大山。
张禾转了一圈,回了老太太家,杨桂堂也到了,带了几只玉米,一起吃了饭,便带着张禾去自己家。
家里有四个大闺女,分别叫做:梅梅,二梅,三梅,四梅,还有一个小女儿,就是那少妇抱着的小孩,名字也很好记,叫做五梅。
张禾跟他们打了招呼,梅梅年龄最大,差不多有十五岁,四梅大约有**岁,五梅两三岁。
杨桂堂已经给张禾准备好干粮,拿袋子装了,说是再去跟老太太道个别就可以走了,张禾连声道谢,看得出杨桂堂一家对和尚都是比较尊敬的。
两人刚刚走到院子,便听见里面传来哭声,张禾知道,哭声的意思不是伤心,而是代表一个信息:南房的人已去了。
杨桂堂微带歉意地向张禾道:“大师的事情,是否十万火急,在我们这边,要是恰好撞上了,也算一种缘分,如果能做一场法事最好,实在不行,就在这里住几天,也不用做法事,等我们打发(当地方言,专用于去世的人)了老人,大师再走行不行?”
张禾只好答应了,毕竟又吃人家的又拿人家的,人家也不要自己做什么,而且张禾知道,在老人从去世到下葬的这一段时间内,这里的伙食会有很大改善,便答应下来。
南边屋里的人,跟杨桂堂的父亲是兄弟,杨桂堂管他叫二大爷,对着别人的时候,称之为“南房里”,因此这丧事就由他来负责了。
杨桂堂安排梅梅等人去告亲戚,这是一种习俗,但凡老人去了,就由最亲的人去告诉比较远的亲戚,谁谁谁不在了,意思是叫他来参加葬礼。
这种“告诉”是一种非常正式的告诉,要是有亲戚没有被“告诉”,那么没有被“告诉”的人和应该“告诉”的人就可能交恶。
像四梅这种比较小的孩子也负上了去“告诉”别人消息的任务,由于她毕竟小,可以由一些不是很近的亲戚带着去,甚至连话也可以由那些不是很近的亲戚来说,但是四梅在场,就表示这种场合比较正式,是专门来“告诉”的。
半天过后,村里很多人都来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