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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娘子:夫人,求圆房-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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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拿王太医这点心中用的红枣来说,她选用的是鲁北特产的金丝小枣,上手挑选出来的,没有霉点,没有虫蛀,没有不熟晒红的干瘪枣子,然后煮熟、去核、捣成泥……不起眼的一样食材,却要耗费一两个时辰方能做出来,绝对当得起一个‘用心’。
    王太医赞许地瞥了江夏一眼,将剩下的半块点心放进嘴里吃了,然后挥挥手,让小童将匣子拿下去,转而看着江夏道:“你今日还未去给景家大少奶奶看诊吧?”
    江夏点点头:“夏娘每日辰末过去。”
    王太医抬眼看看屋角的漏刻,起身道:“也差不多到时辰了,我跟你一起去看看。”
    一边走着,王太医又道:“那景家大少奶奶有孕两月时,我曾经给她看过,当时就有肝阳上炎之兆,我就叮嘱过她,忌动怒,怒伤肝,还要少食荤腥,多食素食清淡之物……只是,彼时胎儿尚小,脉象不显,未能判处是双胎……”
    江夏听着王太医话里多有懊恼之意,就温言劝道:“老先生叮嘱的已经很周全了,大少奶奶也很信重,奈何,有些事情,不是不想就不来的。”
    王太医回头盯了江夏一眼,淡淡道:“有什么比自己和肚里的孩子更重的?为了那些细微末节,伤了自己和孩子身体性命,才是愚极!”
    这话,江夏一时没法接,只能沉默以对。
    王太医似是有感而发,轻轻叹了口气道:“我在宫里伺候了近二十年,说起谋算倾轧来,天底下大概无能出其右者。我看得多了,自然也看的比旁人明白些,人这一辈子,其他的都是虚的,只有活着才是实在的。除了让自己活着,就是护着儿女活着……活下来,才能笑能哭能吃能喝,活不下来,一抔黄土埋枯骨,什么都没有了。”
    江夏听得心里也忍不住感慨,却也说道:“老先生是旁观者清,但有时候身在局中之人,却常常被种种迷了眼,看不清想不明白呢!”
    王太医冷眼瞅着她一脸淡然地说着这样的话,突然,嗤地一声笑了:“那你算局内人还是局外人?”
    江夏一愣,不由自主地停了脚步,眨巴着眼睛看了王太医一会,才突然扯着嘴角笑道:“从未入局,谈何局内局外?”
    王太医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叹口气,抬脚就走:“你记得今日这句话!”
    江夏垂着眼,嘴角往下拉了拉,然后,紧走几步,追着王太医往徐慧娘的院子里去了。
    王太医细细地给徐慧娘诊过,又询问了几句,这才起身走出来。
    景谅一直陪在一侧,来到外屋,就忍不住询问道:“老太医,请问我娘子的病情……”
    王太医抬眼睇了他一眼,淡淡道:“贵眷乃思虑太重,加上情志不舒,又有双胎内耗太重,几重缘由积重而成今日之势。若是当初是发作时,我就见到的话,也只会送一句话:准备后事!”
    前半句话,说的都是徐慧娘的病重之因,几条都是他和他们家加诸在妻子身上的,景谅羞惭难耐,胀红了脸;待他听到王太医后边一句,又激灵灵打了寒战,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
    准备后事?难道娘子的病真的不可救药了吗?
    “王太医……”景谅深深一揖,恳求的话就要出口,却被王太医抬手止住。
    “我刚才说的话你没听明白。我说我当初遇上你娘子,会让你为她准备后事。但江姑娘遇上,却果断地出了手……并且,经过几个月的针灸汤药调理,你娘子的经脉淤阻之象大大缓和,渐有通畅之意……嗯,依我浅见,大概年前就能醒转过来。”
    这一番话说出来,景谅再听不明白,那就不是一个纯善朴直的评语了,而是蠢笨如猪了!
    他的脸色又一下子胀红起来,满脸羞惭地对着王太医一揖,又整了衣衫,对着旁边坐着的江夏深施一礼:“实在是慧娘病势延绵日久,在下心忧之下,有些忘乎所以了,却并非忘恩之人,还望夏姑娘不要怪罪,多多宽宥!”
    江夏微微侧了身子避了避,然后虚扶一把,笑道:“大公子担心大少奶奶,正说明大公子情深意重,不离不弃,我理解,也钦佩,又怎会怪罪。”
    景谅红着脸拱拱手,退开一旁。
    王太医不再理他,转眼看向江夏:“你该行针了,我就先行一步。待你行完针,再去我那边盘桓盘桓,正好今日之症,我还要与你探讨探讨。”
    江夏自然满口答应着,送着王太医出门,就折返回来,给徐慧娘行针。
    一套针法,行云流水般行完,江夏正要起针,目光滑过徐慧娘的脸,却见徐慧娘形容消瘦的脸上,那两排显得特别长的睫毛突然颤了颤!

  ☆、197。第197章 聪明还是糊涂

江夏从徐慧娘的院子里出来,依言又去了王太医所居住的客院里。
    正与王太医交流着徐慧娘的病因病机,一老一小说的正投契呢,小鱼儿的声音从外头传进来:“哎,不是让你给景家大媳妇看完病就去寻我的嘛,怎么就给忘了?害我等了你一早上……”
    话音未落,穿着一身梅红袄裙,披着大红织金裘的鱼儿就挑帘子进了屋。
    江夏对王太医递了个歉然无奈的笑,然后起身迎着鱼儿,道:“我与老先生一起去给景家大少奶奶看过了,就碰碰头商议商议病情用药,一会儿就去找你,怎么就等不得寻了来,这么大冷的天,还在院子里就大呼小叫的,也不怕被冷风吹了?”
    说着,江夏已经握了鱼儿的手,这丫头粗粗拉拉的,丫头婆子们伺候的却仔细,戴了袖筒子不说,还捧了小手炉的,两只手倒是暖暖的并不冷。
    “嘿嘿,不凉吧?郭妈妈和安妈妈仔细着了,我有一处不妥帖也断不肯放我出门的,我就哪里能冻着了!倒是你,身上穿的衣裳单薄,昨儿那件大氅也不够暖。我本想着,将我没穿的斗篷送你两件呢,还是安妈妈说,你比我个儿高,我的衣裳你穿不了!”鱼儿一说话,就很有些自动跑歪的爱好,只片刻,就把话题带出去几百里了。
    江夏无奈地笑笑,回头看向王太医,两个人交换了个无奈的目光,显然,鱼儿这丫头过来,她们关于辨证施治的讨论交流绝对进行不下去了,只能被迫中断了。
    拉着鱼儿的手,江夏笑了笑,然后对王太医道:“今儿夏娘就先告辞了,改日再来向老先生请教!”
    鱼儿这才想起旁边的王太医,很是不好意思的微微红了脸颊,对着王太医略略曲膝道:“王老太医莫怪,我急着跟夏娘说话,失礼了!”
    王老太医可不敢受她的礼,连忙起身,拱手回了一礼道:“郡主言重了。”
    “都说了,离了京里就不要再叫什么郡主了!”鱼儿娇嗔一句,又对王太医笑笑,道,“那我就把夏娘带走了!”
    王太医无奈,却只能拱手答应着。
    眼看着江夏也是一脸无奈地,被鱼儿抢着披了大氅,一路拉了手,风一般地去了。
    王太医无奈地摇摇头,眼底却又不乏欣慰。
    江氏夏娘,确实让他非常欣赏,不论是医术还是人品心性……有那么一阵子,他甚至动了多年没有过的收徒的心思。但后来,随着他对江氏夏娘了解的越来越多,他才知道,自己这个念想怕是无法达成了,人家的医术并不比你低,甚至有些东西是他不知道的,人家怎么还会拜你为师?就是人家拜师,他也没那么厚的脸皮啊!
    但,话说回来,江氏之才之心性固然极好,但那个出身实在是太低了。又被后娘谋害,卖成了冲喜新娘。据说,如今在徐家也是处境尴尬,据闻徐家的当家太太可是正四下里寻找打听,要为自己的儿子寻一位高门贵妻呢!
    这种处境,能与福宁郡主相交,对她必定大有助益。
    只是,话说回来了,那丫头怎么给景家大少奶奶治着病,还搬到了外头去住?好像那宅子也是她自己买下的……他昨日想着点醒她的几句话,她也反应平淡,意态冷清,再联系江夏身上的衣着打扮,也是那般素淡,难道这丫头已经寒了心?存了什么别的心思?
    王太医想到这里,难免在心里泛起了嘀咕。宫里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形形色色的女人,王太医自诩见过了太多的女子,各种脾性,高矮胖瘦……可就是没见过江氏这样的。
    说她自暴自弃吧,也不是,能对一种点心都那么讲究的人,不可能自暴自弃。
    那说她心思缜密,另有谋算吧?可就那么孤零零地住到外头去,别说于事无补,就是名声传出去也不好听啊!
    这丫头,究竟是聪明,还是糊涂啊!唉!
    王太医一时纠结一时感叹,长长短短地叹着气回了屋,让小童准备笔墨,将方才与江夏交流的心得记录下来。写完,看着记录的东西,王太医不由又感叹,看来要多出来走动走动了,不能总困在京里了……大隐隐于市,眼下这个小丫头就有些大隐的意思呢!
    却说鱼儿拉了江夏出门,却并不往她居住的院落去,反而直奔着外面二门就走。
    江夏半猜半疑的,就被鱼儿拉着坐上了一架舒适的马车,晃晃悠悠出了景府。
    “这是去哪里?”江夏挑着帘子往外看了看,见马车也不是往自己小院去,这才出声询问。
    鱼儿嗤地一声笑道:“你个丫头还真是个没趣的,憋了这半天才问……刚刚不是说你的大氅不够暖和么?咱们就去街上逛逛,看看有没有好皮子……”
    说到这里,鱼儿的小脸突然垮下来,叹口气道:“我也知道啊,街面儿买的能有什么好东西……伯父倒是给了些,可都被我丢在京里了,就以为谁会稀罕那些个……都是我糊涂了,把你的情形给忘了,不是我不对你好,就是给混忘了,都怪那个没脸没皮的货,害得我仓促离京……不然,我指定会记得给你带些好东西出来的……唉,我进……嗯,去伯父家的时候还特特地给你讨了好些个医书呢,也没带出来……哼哼,可恶的家伙,等我回去再算这笔账!”
    再一次听到鱼儿这么说,江夏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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