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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如果真田能再笑点就好了。”幸村调侃着要离开的真田。
一向嫌麻烦的仁王在幸村来了之后就闪了,连带着坐不住的桃城,三年A组只留下幸村,手冢,不二和一开始就在这儿的柳,当然还有一清。
在幸村和手冢商量事情的时候,海堂正从厕所回来,但是并没有回到A组,而是被隔壁班的拉了过去,和A组打擂台的女仆餐厅,单纯的海堂脸上立浮红云,但又不知道怎么拒绝。
热闹的海原祭,到处都是青春的影子,欢声笑语,让人误以为整个神奈川的人都过来了。因为这次的海原祭恰好碰到周末,所以许多家长和上班族都借此机会感受青春的气息。
无奈的海堂只能发挥他蝮蛇的冷酷,成功逃离大多数男人梦寐的女仆咖啡厅。
在楼梯转角处遇到了三个六七岁的小学生,走在最前面的那个表情冷淡,让他感觉好像在哪儿见过。
直到回到三年A组再见到那个小学生的时候,塞堵的被打通了,没错,那就是和真田一样没有表情的脸。
“大叔,咖啡。”
“左助?你可以换个叫法的。”
“不是说了嘛,你是爸爸的弟弟,所以叫你大叔很正常。”
真田望着一脸臭屁的侄子,直想抓住他好好教训一番,但是因为是在学校,所以暂时放过他了。
“大叔,三杯。”
“呐,呐,左助,他真的是你叔叔?怎么看上去像个大人。”左助身旁的小伙伴问道。
“是真的哦,只不过长的比较急。”
听到左助的回答,在场的幸村,不二等人笑了。
“吶,那另一个呢?”左助的另一个小伙伴指着一清,“她一直望着你,而且表情和你的叔叔差不多冷淡。”
“啊,她是我姑姑。但是现在已经不是了。”
“左助!!!”端着咖啡出来的真田恰好听到左助的这句话,“你在胡说什么?”
“没胡说哦,是爷爷说的,他说断了的线就是断了。”
听了左助的叙述,不知为何一清突然想起合宿前一晚,手冢国一跟她说的话,不要走得太远原来指的是这个,平静说道,“确实是,断了就是断了。”
左助并不在意大人之间的事,咖啡上来之后,便不再搭理真田,和他的小伙伴们继续游玩海原祭。
幸村和手冢商量的结果是各自指教两校的下任部长,特别是针对立海大还未完全成长的切原。
一清看着网球场上的正选,这里她再熟悉不过了,是她挑衅真田的地方,也是真田切断关系的地方。
帽子下那个隐藏真正自我的人此时正在传达着某种东西给自己的后辈,一向王者的立海大特地拜托外校的青学,希望两校的后背能收到他们的心意。
一清将手中的毛巾递给真田,“你的网球依然严谨。”
“会说这种话,精神真是太松懈了。”
“切。”一清撇过嘴,自然说出,“谢谢。”
“谢什么?”
“没什么,只是纯粹想说这句话。”
谢他并为在意她的任性,谢他一往如初,但是要让她如此坦率的说出来,那是不可能的,特别是对着他那张看着就来气的脸。
下了新干线,海堂与桃城先走了。
不二的家因为与手冢的家是同个方向,三人便一起走在街上。
街上人来人往,一清停了下来,回过身来。
不二疑惑地看着她,“怎么了?”
“以前不明白的现在好像明白了,上次说你讨厌的事一直没说出口的道歉,所以想跟你说对不起,还有谢谢。啊,当然还有手冢部长。”
“呵呵~手冢被当成顺便的了嘛!”不二笑眯眯的调侃着手冢。
“我并不介意。”
一路上,不二一直在想着左助说的话,即使察觉到了也太晚了吗?
到了分别的路口,不二略微严肃地看着一清,“没事吧?”
“什么?”
看着一清平静的脸,突然发觉自己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摇了摇头,笑说,“没什么。”
“奇怪的人。”
“那么,再会。”
“啊,明天见。”手冢打着招呼,而一清则觉得无趣完全不想理。
和不二告别之后,一清跟着手冢,“手冢部长,可以先等我一下吗?”
手冢疑惑的看着她从邮局里出来,手中多了一个包裹,拆开之后,拿出一个礼品袋。
“今天早上我打了电话去你家,和伯母约好了,今晚去取留在家里的行礼,这是从中国带来的礼品。”一清解释道。
手冢国一并不在,听手冢说应该是去钓鱼还没回来。
“谢谢。”一清接过手冢母亲递过来的茶,语气虽然平淡但却很有礼貌,“这个是中国的月饼,和这边的月见团子不太一样。”
手冢温柔的接了过来,“谢谢。”
“不,要说谢谢的是我,谢谢你一直以来的照顾。”
“真的要回去了吗?”
“嗯。日本警视厅撤销了对我的指控,而且……”一清想起那个男人冰冷的墓碑,摇了摇头,“啊,一切都结束了。”
“那么,请走好。”
手冢和手冢母亲送到门外,管家将行李箱放入车厢,一清郑重的鞠了一躬,“那么,再见。”
作者有话要说: 基友:你有两个坑!?
我:恩。
基友:双坑每天日更!?
我:恩。
基友:双更的感觉肿么样?
我:有点蛋疼!
☆、Chapter 20
汽车停在熟悉的房子前,一清推开大门,这里是她从小居住的地方。小时候跟着母亲回来日本时,她们住的就是这座房子。
一清扶了扶额,对了,她想起来了,为什么母亲每次带她来日本看祖父都不是住在本宅而是住在这里。
原来关系早就从那里断了。
也知道了为什么母亲去世时真田家的人未出席,也未搭理。
终于想起来了。
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这就是任性的代价吗?
任性的要跟那个男人在一起,所以不顾养育之恩也要跟他走,最后自食其果。
因为是自己选的路,所以从未怨过谁!
“哟,伊利。”一清抓着伊利跳上来的前脚,停止了刚才的思绪,“我回来了。”
汪……
此时她只想和自己的朋友好好相处。
吃晚饭的时候,一清拿出一盒红色的礼品盒,莲花围绕着明月,“中秋快乐!”
管家先是小惊了一回,微笑的接过礼品盒,“谢谢小姐。”
回到时隔已久的学校,一清并没有太多的不适,因为平时太过冷淡,所以在同学中形成了深闺大小姐的形象。
班里的同学对一清的印象也仅限于此,对于她的回来也只是风轻云淡。
但熟悉一清的人,如崛尾见到一清就异常激动,“左桑,你回来啦?”
“啊。”一清放下书包,拿出教科书。
崛尾已经习惯了一清冷淡的态度,所以也不太在意,“啊,对了……”崛尾跑回座位,从抽屉里抽出一本笔记本,“这个是你缺席时的上课笔记。”
对于一清疑惑的视线,崛尾摸了摸鼻子,“虽然是老师拜托的,但我还是很乐意整理的。”
“谢谢!”一清接了过来。
“对了,网球部的前辈们都退了,现在部里的活动暂时只有一年级和二年级,越前那家伙又去了美国,日子真是平淡啊,幸好现在你回来了,虽然你不太参加部活,但是多一个人也好啊!”
一清见崛尾有继续往下说的趋势,开口打断了,“要上课了噢,崛尾君。”
一清说完之际,老师恰好进来了,“各位同学开始上课了,坐回自己的座位。”
“诶诶……”崛尾不甘心的抓着头,匆忙回到座位而忘了一清称呼上的变化,直到快到午餐的时候才反应过来。
“呐,崛尾,左桑好像回来了。”上完体育课,在换衣室换回制度的加藤说道,“今天晨练的时候听momo前辈说的。”
崛尾扣上最后一颗纽扣,“没错,今天她已经来上课了,我还和她说话了呢,而且她还叫了我崛尾,诶,没错,她叫我崛尾君耶。这么说的话,左桑终于把我当朋友了!?”
他们出来的时候恰好遇上准备去吃午饭的朋香和樱乃。
“你这红眉毛怪,果然被她虐上瘾了吗?”
“什么叫被虐上瘾,你这小肚鸡肠的女人分明是嫉妒,嫉妒左桑比你漂亮,高贵,优雅。”
加藤也加入劝说的行列,“我知道小坂田是为了我们好,但是接触过后,发现左桑她只是面冷一点,还是很热心肠的。”
“什么嘛,什么嘛,是你和胜雄说她恐怖的。”
水野胜雄安抚着朋香,“一开始的印象是这样的,但接触之后发现就如胜郎说的,她是面冷心热。”
“对啊,朋香酱……”
看着自己的朋友们都在为一清说话,朋香突然发觉自己和她们之间有种距离,如果……如果就这样妥协了,那么她之前为朋友们而讨厌她的做法岂不是错了。
朋香扔下一句,“我才不要再管你们”,负气地跑开了。
午饭的时候,朋香并没有和崛尾他们一起吃,而是赌气的和班里的其他人一起。
一清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