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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他炙热的唇舔着她的唇角,两人都品尝到了他血液的味道。
与那晚一样……
他紧紧压着她,动~情地匍匐着,生涩地活动着。
眼角被逼的发红,眉头被逼的紧锁,胸膛更是急促的起伏。
他死死锁住她,就像是锁住了生命中的最后一丝温度。
“阿奴——”
他额头上的汗水随着血液一同流下,更爱更恨,狠狠地咬着牙吼道:“季凌霄!”
正在他要喷涌而出的时候,季凌霄却截断了闸口。
他憋得要爆了。
“殿下,您刚刚在喊什么?”
面前恢复神智的李明珏一僵,他简直不敢抬头去看她了。
季凌霄慢悠悠地笑了一下,若是他抬头看一眼便可知道她是多么的不怀好意。
可他现在被各种纷乱的心思填满,哪里敢看她啊。
“来,告诉我,阿珏你刚刚叫得名字是谁?是个女人吧?”
李明珏缩了一下,可她仍旧牢牢握住那里。
他感觉自己简直要死了。
“说啊,原来殿下也有怕的事情啊?”
见了李明珏这副样子,季凌霄便越发确定他没有认出她来,也是,白忱一直以来都是男人,谁会想到这次会变成一个女人呢?还变成了她季凌霄。
“抱歉……我……”
她的手指探向他的脸颊,李明珏一动不动任由她动作。
她的手指在他的血迹上磨磨蹭蹭,又沾着他的血在他的眼尾轻轻勾勒了两下,宛若为他抹上了胭脂,他一睁开眼,眼眸中盈着水光,越发显得娇艳明丽了。
那种朱砂金粉堆砌的秾艳感惊艳极了。
她欣赏着他的美貌以及歉意的神情,低声问:“你是不是断袖?”
李明珏后退一步,张张口。
他想说自己不是,他明明有自己爱了好几辈子的人,只是因为种种误会,二人才总是错过。
可是,面对着她微红的唇,以及她脖颈上的吻痕,他实在说不出口。
他居然对一个男人……
为什么他没有任何反感,甚至心里面还有一种吃到糖的窃喜。
他真是太难看了,简直是个登徒子,非礼的还是个男人……
即便他脑袋不清楚,也不该会对一个男人做出这些的,明明那晚季凌霄已经在他的身上打上了深深的烙印,让他永永远远成为她一个人的。
那用匕首刻下的名字,不是刻在心上,而是刻进了灵魂里。
他伸手捂住了心口,脸色苍白若纸。
他居然背叛了她。
不,不对。
李明珏凝视着她的脖颈,上面没有喉结的痕迹。
会不会……会不会……
“哦?事到如今你该不会拿着我可能是女人这样蹩脚的谎言来自己骗自己吧?”
“我……不是……没有……”
季凌霄洒脱地松开了手,张开了双臂,笑道:“你来摸摸看好了,看我究竟是不是一个男人。”
她张开双臂的时候,原本散乱的衣襟立刻大氅,她蜜色的胸膛也完全没有保留地展现了出来。
那里根本看不出一丝女性的弧度啊……
他真的断袖了?!
李明珏难以置信地回退了几步,后脑勺“咚”的一下撞上了柱子。
“啊!”他惊叫一声,不可置信地捂着头冲出了亭子。
非要让她用这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可恶!那里为什么这么平啊!
不过,能看到李明珏如此狼狈的模样也不亏。
季凌霄懒洋洋地吹了一声口哨,重新整理好衣襟。
一扭头,却看见目瞪口呆的柳灵飞和木呆呆的不知道什么情况的曹问。
她朝两人招了招手。
柳灵飞的脸色一阵红一阵青一阵黑,他侧头跟曹问说了两句,曹问立刻加快脚步朝李明珏离开的方向追去。
路过她身边的时候,曹问突然扭头道:“你有受伤吗?”
因为他一本正经的模样,季凌霄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摇了摇头。
曹问的眼神朝她的屁股看去,季凌霄一个激灵立刻反应过来,立即一脚踹向了他的小腿。
“你往哪里看!”
“曹问!曹问!”柳灵飞急急忙忙作了一个驱赶的动作。
曹问这才恋恋不舍地转过头,又追他们家殿下去了。
柳灵飞在原地磨蹭了好久,都快把脚底下的地面磨秃噜皮的时候,才走了过来。
只是他过于紧张,走的都同手同脚了。
季凌霄懒洋洋地依靠着栏杆,流里流气地吹了一声口哨。
柳灵飞一哆嗦,咬着牙快步走了过来。
他好不容易才挤出一个温和的笑容道:“白先生你这般可怎么对得起你那位。”
啊哈,差点忘了之前撒的谎了。
季凌霄单手抚脸,苦涩道:“发展到这个地步,柳先生以为我是自愿的?”
柳灵飞立刻露出恍若被九天玄雷劈中的神情。
作者有话要说: 才不会这么早暴露,至少要等女主把墙角挖完远走高飞的时候~
谢谢小天使的霸王票,抱住,三百六十度回旋抛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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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忽悠完柳灵飞后,季凌霄拍了拍胸口; 手却猛地僵住了。
唐说写的让她交给崔歆的信居然不见了!
她在亭子里里外外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
该不会是让李明珏给拿走了吧?
季凌霄眉头紧锁。
信的内容她没有看过; 但大体上应该是唐说拜托崔歆照顾她的; 怕就怕唐说太过热心肠,直接在心中就开始拉拢崔歆; 让他投到她的旗下; 这封信若是被李明珏发现了; 那她还真的要为自己备好棺材了。
她一连几天都忐忑不安,想要试探李明珏; 李明珏却像是被那天发生的事情吓破了胆,一直避而不见。
她又想:会不会被同在亭中的柳灵飞和曹问捡走?
试探时,柳灵飞一直在暗暗敲打她,让她不要将他们的郡王殿下带坏;曹问则一直不在正常人的思维模式上,两人对话,常常鸡同鸭讲。
这就奇怪了,难道那张信纸会自己长腿跑了?
“你最近一直在想些什么,为什么总是走神?”
李斯年靠着枕头; 温声询问。
“很明显?”
李斯年点头。
季凌霄不介意在李斯年面前再抹黑一把李明珏; 便含含糊糊道:“在想郡王殿下对我做的事情……实在不应该。”
“殿下对你做的事?”李斯年面色古怪; “不是你对郡王殿下做的事吗?”
“哎?”
李斯年笑道:“柳先生曾告诉我,让我与你保持距离; 因为你是个断袖。”
这柳灵飞也太狗腿了,为了他们家郡王不被挖墙脚都做到这个地步了。
季凌霄嗤笑一声,坦然道:“莫非你这就信了?”
李斯年摇了摇头:“开始我是不信的; 不过见到殿下和你都露出这种恍惚的神情,我倒是确信你们两人还是发生了什么。”
季凌霄噎了一下。
李斯年笑弯了眼睛,温声道:“而且,还是你占了便宜那种。”
“嘿,我怎么就没有发现你这个人这么坏呢?你看着信安郡王倒霉还挺幸灾乐祸的吧?”
李斯年笑得露出了牙齿,“或许是因为长辈们总拿他作比?”
季凌霄伸出食指往他硬邦邦的胸膛上戳戳戳。
“要比较也是拿崔家玉树作比较吧?”
李斯年点头道:“崔歆是第二讨厌鬼,可谁让他活的都没有人气儿了,也懒得再找他的麻烦。”
“没有人气儿?”
李斯年突然捂住胸口的伤处,呻~吟了一声。
季凌霄一慌张,立刻就去察看。
“怎么样?是不是被我一不小心戳到了伤口?”
李斯年反手握住了她的手,脸上痛苦的神情也变成了满满的笑容,他压低声音温和道:“主公也该多信任我一些了,明明我只是呻~吟一声,你就担忧的不行,你整日里这样神情恍惚的,我又怎么可能不忧心呢?”
她抬眼朝他望去。
他目光坦荡,如临水映出的桃花,花枝摇曳,温和的水波微荡。
季凌霄叹了口气,将那封信的事情和盘托出。
李斯年想了想,低声道:“这封信恐怕不在信安郡王这里。”
“你又如何得知?”
李斯年挑眉一笑,道:“主公真的是男人吗?若是有朝一日突然发现自己居然变成了断袖,在如此大的冲击之下,哪里还有什么精力能够遮掩住这件事?毕竟这件事可是跟自己钦慕的男人有关啊。”
季凌霄调笑道:“我是不是男人,斯年你一试便知。”
李斯年笑而不语,只是凝望着她。
在这般宽厚温和的目光中,她的调笑也实在难以维系了。
“在这里久居早晚会有暴露的危险,主公不妨早作准备。”
季凌霄立刻坐正身子,郑重道:“有一件事我倒是想要问你,你能调动的了你之前手下的军队吗?你真的愿意抛弃你李家嫡子的身份跟我……说不好听一些是落草为寇吗?”
李斯年浅浅一笑道:“当我自甘堕落独自闯荡的时候,李家就与我断绝了关系;当我成了东北军的云麾将军时,他们又急吼吼地要我回归家族;当我再次失势,押解入长安,他们又向全天下人宣布,我早已被他们赶出家门,自立门户,与他们李氏没有任何关系。我可早非李家嫡子,我只是李斯年而已。”
季凌霄心疼地握住他的手。
李斯年却面色平静,目光是惯有的温和,就像是一颗圆润的珍珠,散发出莹润的光泽。
“落草为寇……”李斯年清浅一笑,“周太~祖当年不也是寇吗?”
季凌霄用力地按住了他的手。
他用另一只手拍了拍她的手背,像是在安抚她。
“既然被你骗到了这艘贼船上,你便是赶我,我也不肯下去了。”
李斯年也不明白自己为何在短短时间内便对一人推心置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