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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讪笑,也只有好赌成性的人才会这样衡量别人。
“您以为都像您一样,会换牌会偷牌啊,正经人谁会整天在赌桌上混的?我可没说寿王殿下是正经人。”
颜栩嘻皮笑脸:“你怎么知道我会换牌会偷牌啊,我又不是老千。”
这还用想吗?
想当日玲珑只不过帮着皇后摸牌,就能让皇后大杀四方。
这是偷儿们的基本功。
玲珑白他一眼,问道:“也就是说这批货出了大问题,寿王殿下胆子再大,也不敢把这批货拿出来卖,神仙膏和赛神仙都被锦衣卫盯得紧紧的,如果再闹出人命,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卖货途径很可能暴露出来。您又说他很抠门,他当然不想把这批货砸在手里,就想用这烫手的山芋把您拉下水,对吗?”
颜栩笑道:“宝贝,你真聪明。”
这时小丫鬟抬了热水进来,颜栩有点不高兴,道:“怎么这样慢,以后无论白天还是晚上,热水都要常备着。”
小丫鬟面红耳赤退下去,玲珑伸手在他胳膊上拧了一把,*的,拧得她手疼。
“您就不能讲究些,白天要什么热水?还让她们常备着,胡说什么。”
颜栩一把抱起她,道:“我给你洗……”
回到床上,两人平躺着睡下,玲珑用手指捅捅他,问道:“您刚才那番话什么意思?”
“什么话?”颜栩问道,他今天说了好多话,成亲快三年了,就数这次说的话最多。
“就是说要常备热水的话啊。”玲珑说着都替他脸红,也不知这人怎么就能这样不正经。
颜栩低声笑了,笑声如同琴声般悦耳动人,扣人心弦。
“你说呢?”他反问道。
“您该不会是想给丹丹添弟弟妹妹了吧?”玲珑的声音有些不确定,前几****进宫时,皇后娘娘就已经这样说过了。
“谁说的,万一生个儿子怎么办?我还想多消停几年。生孩子的事情不用急,再过几年,等到父皇那里有了动静,咱们再生也不迟,那时丹丹也大了,还能带着弟弟妹妹一起玩儿。我们还年轻,又不是生不出来,急什么。”
“可母后那里呢?”玲珑道。
“一切有我,我会和母后把话说清楚,对了,母后若是和你说给我纳妾的事,你只需推到我身上便是,她若是直接赐了人,你就带回来,像美景她们一样。”
玲珑嗯了一声,把头靠在他的肩头,又说起刚才的话题:“您今天那么高兴,就是因为搞清楚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了吗?”
颜栩笑道:“当然不是只因为这个,您打死也猜不到,二哥做起事来就是这样让人摸不清头脑。他让人报官了,说薛家在天津的一个库房里藏了神仙膏。”
玲珑瞠目结舌,好一会儿,才笑道:“你们兄弟全都一样,都会报官。”
当皇子的动不动就要报官,这不是过瘾是什么。
那年红灯胡同出事,紧接着御史就把那本书呈给靖文帝,并当场上演了烈宦撞柱的戏码。
靖文帝无奈,让锦衣卫彻查此事。
在锦衣卫中举足轻重的董冠清是颜栩的人,他自是按照颜栩提供的线索去调查,因此,逼得寿王不得不毁掉他在四川经营几年的药田。
他在这些药田上耗费了大量人力物力,又建了作坊提炼药膏,没想到刚刚上了轨道,便毁于一旦。
无奈,他只好把种植基地改在云南。
滇地虽已尽归大武疆土,但多年来都由当地的宣抚史来管理,锦衣卫一时难以插手。云南的气候比起四川更加适宜,加之早有了四川的经验,不过一年时间,赛神仙便在京城有了特有的销售渠道。
可是其中有一批货却出了纰漏,这批货一旦放到市面上,肯定会引起锦衣卫的注意。
寿王无奈兵行险招,想让这批货发挥最后的作用。
“天津那边如何了?”玲珑问道。
颜栩笑道:“那边是萧家的地盘,萧启山能尚公主,没有我帮忙是不行的,这个人情他们家是要还的。我都没说什么,萧家就让人把薛家的仓库给抄了,里面只有茶叶,根本没有他们所说的那些宝贝。”
“所以您才这样高兴,这哪是高兴啊,分明是幸灾乐祸。”玲珑笑着戳他。
颜栩捉住她的手握在自己的大手里,道:“那些茶叶都是真金白银买回来的,我亏了银子了,这个帐还没找回来,我哪能幸灾乐祸。”
“那些有毒的赛神仙呢?”玲珑问道,只要这批货还在,终归是不安全的。
“暂时埋在西岭了,以后有合适的用途,再挖出来。”
好吧,埋起来倒也是个好办法。
玲珑叹了口气:“我还以为您这次能把寿王殿下拉下水,结果是您差点被他拉下水,拿了赃物又如何,还是没有一点证据,寿王殿下还不是好好的?”
“怎么会呢?我留下活口了,不仅是活口,还有其他的。只是我现在还不想动他,还没到时候。现在我就算把这些证据全都拿出来,父皇顶多罚他一年俸禄,顶多两年的三年的行了吧,还能如何,最惨也不过像九哥那样降为郡王在已,所以这些证据现在不能拿出来,时机未到。”
一一一一
第六四零章 回门
玲珑无精打采:“寿王殿下好计策,如果不是童太医尚有一念之仁,咱们就保不住丹丹了,现在可好,明知道这是他做的,有了证据也不能奈他何,算了。”
说完,也不管还是三伏天,蒙上夏被呼呼大睡。
颜栩看傻了眼,这就生气了?
自己是实话实说啊,她怎么说生气就生气?
再说你好像也没有吃亏啊,据他所知,童太医前脚走出去,玲珑后脚就把周娘子请过来,之后又搬了皇后和皇贵妃前来,兴师动众召告天下,她怀了龙脉!至于二皇兄,被她整得还不够狼狈吗?罚了一年俸禄不说,就连秋围都没让他一起去。
别人尚未出招,她已经噼里啪啦的打回去了,怎么还像是无处申冤的一样。
不过,欺负自己也就罢了,二皇兄欺负到自己老婆头上,他也咽不下这口气。
他拉开她蒙在头上的被子,笑着说道:“要不放把火,烧上三天三夜,把寿王府化为灰烬?”
这么孩子气?
玲珑没好气:“这火没等烧到后院,寿王殿下早就被护送着出去了,倒让他有了借口,在父皇面前扮可怜,白得一笔安家银子。”
颜栩当然不会笨得去烧寿王的府第,他就是想装成傻缺逗玲珑开心,见她果然开口说话,便又道:“要么找人干掉他?”
越来越没谱了,如果你们一个个的这么容易被干掉,恐怕现在靖文帝一个儿子也没有了。
想当年太子被杀,牵动两位藩王,弄出一个逼宫事件,这才要了他的性命,可想而知,前世小说电视里那些动不动就杀个皇子玩玩的,全都是无稽之谈。你二哥能杀你早就杀了,你也不是心善的,若是能杀寿王,你也不会留他到今天。
不过她猛然想起当年的事来,颜栩借刀杀人,迫使靖文帝赐杀了圈禁多年的裕王。
颜栩这个人,虽然很任性,但他其实很孝敬皇后娘娘。
因为太子的事,皇后恨透了裕王,以皇后对颜栩的溺爱,自是不会让他出手的,可颜栩还是做了,利用浚仪街那起流民的事,他除掉了裕王。
他和她尚未成亲时,他便带她去过裕王府第,那次她发现有个小院里似是有人,告诉他时他不以为然,说是她的错觉,直到很久以后,玲珑才知道,颜栩早就派人藏在裕王府里,后来又运了大批火药藏进去。
他想替皇后出气的念头,不是一时而起,而是计划良久。
皇后因为裕王参于谋害太子一事,对裕王耿耿于怀,而大武朝自立朝以来,皇室成员最大的处罚也就是终身圈禁了,皇后眼睁睁看着害死太子的人好端端活着,以她更年期女性的显著特点,肯定曾经忍不住在颜栩面前抱怨过,颜栩三天两头把皇后气得抹眼泪,但却不动声色地替母亲除掉了仇人。
如今寿王加害他的妻女,虽然没有成功,玲珑和丹丹也没受伤害,可是这个仇,他还是会记下吧。
玲珑想到这里,转身抓住颜栩的手臂,道:“你不能干掉他,寿王实力雄厚,要杀他并不容易,如果此事不成,东窗事发,你这弑兄的罪名就要扛上了。”
颜栩没想到玲珑的反应这样大,他拍着她的后背,低声笑道:“我这不是想哄你开心吗?二皇兄的事,哪能轮到我这个当弟弟的去操心,上面还有父皇呢,你放心,我还想和你过上一辈子,玄武门之变不适合我。”
玲珑松了口气,也不敢再抱怨了,像只小猫一样,把头埋进颜栩的臂弯,不管天气炎热,把他抱得紧紧的,就这么睡了。
没过多久,王氏有了身孕,玲珑到西府看望嫂嫂,无论金子烽如何,可王氏是她挑选的。
王氏自从嫁过来,无论刮风下雨,每天早上都到四平胡同服侍冯氏用过早膳,才回西府主持中馈,也曾两次找过玲珑,想接冯氏回去,玲珑都以四平胡同是王府的私产,太医出入方便为由婉拒了。
一来二去,王氏也察觉到玲珑对金子烽没有好感,以金子烽对冯氏不耐烦的态度,想来以前曾经做过什么事,才令小姑对他不满的。
所以,接冯氏回府的事,王氏后来没有再提,只是对冯氏更孝敬了几分,她刚进门时,每天到四平胡同晨昏两次,还是玲珑见她又要去四平胡同,还要管着西府中馈,太过操劳,借口是冯氏说的,免了王氏的昏省,让她早上过来就行了。
自从西府有了新的女主人,玲珑便再没回来,今天来看望王氏,见丫鬟婆子中规中矩,大多都是新面孔,处处都是井井有条,比起前几次来时大不相同。
玲珑很是满意。
金妤得知五姐来了,早就在外面等着,她年龄越大,性格就越是沉静,明知玲珑来了,也在庑廊下候着,恪守着庶妹的本份。
王氏初孕,精神很是不济,玲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