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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已是秋天,花木大多都枯了,只剩少许开着,实无风景可言。
观花?是观人吧?!花未央敛情绪,似笑非笑的看着舒夜:“王爷,花好看吗?”
没了外袍,舒夜只着一身浅紫『色』的长袍。看她似笑非笑的表情,打了个激灵,暗叫不好。只有她生气了才会叫他一声王爷。空气中似乎有醋味飘来,舒夜陪着笑:“再美的花也不如我的央儿好看哪!”
“是吗?若是落了水的花呢?”
“那就只能用个一个字来形容了。”
“什么字?”
“丑。”
花未央终于『露』出一丝浅浅的笑来:“不应该是蠢吗?”
“恩,又蠢又丑。”舒夜立刻拥护。老婆说什么都是对的!
他的笑他的话如一股春风,吹走心头的怒火,花未央满意的笑了,调皮的挤挤眼睛:“夜,我们这样挤兑一个公主,会不会不好?”
“怎会?她又不听见!”舒夜大笑,这都把人挤兑完了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嘻嘻,也对!”花未央走近他,手撑在扶台上,望着水面。
此台距离水面至少也有五米高,夏琉璃这一跤跌得狠。阳光普照,水面上波光粼粼。不远飘着一片残荷。再一回首,便是王府花园。待到来年春天,定是姹紫嫣红的美景。
舒夜近来扶着她,温柔叮咛:“小心,掉下去可不是闹着玩的!”
“有你在,怕什么?”花未央轻笑,手指戳着他的心房,“老实交代,你到底会不会游泳?”
“会。”舒夜晗首。
果然,花未央笑得更加灿烂:“那我要掉下去了,你会救我吗?”
“这还用得着问吗?”舒夜握住她的手指,吻吻她的脸,“傻央儿,以后不要再『乱』吃醋了,我的心里只有你。”
“恩。”
“夏琉璃毕竟是大夏公主,一辈子就来这么一回,还要是好好招待的。这样我们对夏临渊也有个交代!”
“知道啦,只要她别来占你便宜,我就不欺负她!”花未央噘噘嘴,“不过她什么时候走?”
“我尽快安排!”
从观花台到紫艺阁,足足走了半个时辰!夏琉璃穿着一身湿衣就这么跟着走,午后阳光强烈,她身上的衣服都快被烘干了才走进紫艺阁。心头怒火一阵一阵的冒,却没有发泄之处。她长这么大还没受过这种委屈呢!
“公主,奴婢已经备下热水,请沐浴更衣。”先一步到达的阿秋阿冬小心的陪着笑脸。
“恩。”夏琉璃冷冰冰哼哼。
师叔不是说花未央胎像不稳,已经禁欲多时,只要她稍加诱『惑』便能和舒夜更进一步的吗?她低头看看自己,薄纱下的身段玲珑有致,落水之后更是诱『惑』,但那舒夜却不拿正眼瞧她,半点儿不心动。看来她要再下下功夫了。
想到这,她冷冷的扬扬唇:“小莲,你回去伺候你家王妃吧!”
“是。”小莲也懒得伺候她,闻言便福了一福走人。
夏琉璃看看阿秋,和颜悦『色』的问:“你叫阿秋,是生在秋天吗?”
“不是,奴婢的名字是夫人取的。”阿秋老实的回答。
“是啊,说起来本宫还没见过瑶夫人呢!”夏琉璃眼珠一转便有了主意,“如今是这府里是王妃当家,还是瑶夫人当家?”
“唔……”阿秋犹豫了一下,“是夫人当家。”
如此更好!夏琉璃喜上眉梢:“听说你们府里原有位秋小姐,瑶夫人视如亲生,可是真的?”
“公主所言极是,我们夫人极宠秋小姐。但秋小姐如今不在府中。”阿冬道。
“那她去哪里了?”
“不知道。”阿冬摇摇头,“瑶夫人对她很是思念,但王爷回来后便不提秋小姐的事,个中原因奴婢也不太清楚。”
夏琉璃闻言冷笑:“你去传信给瑶夫人,就说本宫想见她!”
“是!”
第159章 、琴师秦歌
第二天,舒夜便备好了去大夏的马车,又钦点了一百精英护卫护送夏琉璃回国,但是不知道夏琉璃和瑶夫人说了什么,瑶夫人竟然做主要留夏琉璃多住几天!
花未央知道后,当即就黑了脸:“夏琉璃果然居心叵测,竟然找上瑶夫人!”
“小姐,听说是瑶夫人主动去的紫艺阁,两人一直聊到很晚才散。”小莲低声道。
“抢别人丈夫抢得如此明目张胆,这个夏琉璃,我倒是低估她了!”花未央磨磨牙,用力握紧了拳头,“不要脸!没想到古代的小三也这么积极!”
小莲道:“小姐,阿秋阿冬是瑶夫人一手带出来的,并不是可信的人,若无她们在其中穿桥搭线,又怎会如此?你看是不是……”
“不!”花未央摇摇头,“瑶夫人的最终目的是扶持舒夜上位,君临天下。除了需要钱财,还需要兵力。若有了大夏国的支持,将事半功倍。夏琉璃抛出的诱饵很引人,不然瑶夫人不会这样。几个丫头,且由着她们,还能翻了天不成?”
“那我们怎么办?难道要由着他们?”小莲不甘心的反问。夏公主那点儿小心思,是人都看出来了!真不要脸,一个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竟这样跑到人家家里来勾引有『妇』之夫!
“若她是个不打紧的小三,我有一百种方法来对付她。但她是客,还是夏临渊的妹妹,总不能把她怎么着吧?只能看好自己的人!”花未央心里虽不甘愿,还是只能强迫自己大度些。
夏临渊对她的恩情难以回报,戏耍夏琉璃是可以的,真正的伤害却不能干。
小莲看她郁闷,安慰道:“这倒不是问题,以王爷对小姐的宠爱,哪怕是天上的星星也可以给小姐摘来呢!什么琉璃啊翡翠啊的全不是问题!就是当初的秋若萱……”
她猛然一顿,怯怯的看着花未央。
秋若萱这三个字已经许久没有出现在生活中了,自回到子规城,舒夜像淡忘了这事,从未提起过。就是瑶夫人等也被瞒得水泄不通。
“奇怪啊,他怎么不为秋若萱立冢呢?”花未央奇怪的皱起眉。
“可能是王爷担心瑶夫人接受不了现实,所以才不立吧!”
“可这人死不能复生,他还能瞒一辈子不成?”花未央更加觉得奇怪,脑后忽然一阵发痒,她抬手『揉』『揉』脑后,还是痒,便用力抓了抓。
小莲皱眉:“小姐,你最近怎么老抓头啊?”
花未央也很苦恼:“可能是秋季干燥,最近总觉得头皮会发痒,好莲儿,去厨房要点儿盐,下次给我洗头的时候往水里加点儿盐。”
“为什么啊?”小莲不解的问。
“头皮有些发痒,加了盐便能消炎杀菌。不信你看着,洗上几次我便不痒了!”
“小姐你懂得真多!”小莲一脸崇拜。
这些都是在现代积累下来的生活小常识,诸如用泡桂皮的沸水冲下下虾仁再炒,泡脚时加醋,热水泡手治偏头痛啦什么的,总能让小莲她们佩服得五体投地。
太平日子过久了,人的戒心也会下降。她不知道,这是胎毒曼延的症状。
未央耸耸肩:“王爷呢?”
“和瑶夫人一起去了紫艺阁,怕小姐你多心,特意让卫风过来交代,他会过来陪小姐一起午睡。”小莲道,看她心情不错,又问,“是否让白芷姑娘弹琴?”
“你不说我都忘了正事了,白芷去采买还没回来吧?”
“还没。”
“把秦先生叫来。”
“是!”
不多时,一个年过四十的中年男子便被引了进来。他比舒夜还要高出几分,只是很瘦,成天穿个宽大的白袍,风一吹那袍子鼓起来,显得人更瘦,跟竹竿似的。但气质却极佳,虽然年岁不饶人,脸上已经开始长皱纹,却很清俊,可见年轻时也是个貌若潘安的俊公子。
大昀人尚歌舞,好乐曲,所以琴师的地位并不如旧时低下,相反,一个好的琴师还受人尊重,若能入得宫廷为帝王演奏,还能换来一族富贵。
秦家,便是大昀顶尖琴师中的一个分支。只是这秦歌是个庶子,虽有一腔才华却一直不得志。若不是龙应天提醒,她也不会想到找他来辩琴谱。
“秦歌见过王妃!”秦歌略欠欠身,算是行礼。
对于艺术人才,玩惯了刀枪的花未央是十分敬重的,温和的笑着问:“秦先生,曲谱可成了?”
“差不多了。”秦歌自怀中掏出一张谱递过去。
花未央急忙摆手:“你可别给我这个,我看不懂。”
秦歌笑了,把琴谱交给小莲:“敢问王妃,那位弹琴的姑娘姓什么?”
“姓白。”花未央道,“怎么,秦先生认识?”
“白?”秦歌皱了皱眉,思索了一会儿,摇摇头,“不认识。”
“呵呵,龙城主说秦先生特别精通音律,而秦家也京城琴师中的翘楚,想必认识很多高手,听过很多名曲。秦先生可这曲叫什么?出自哪一派?”花未央问。
秦歌摇摇头:“这曲我从未年过,但这作曲的手法,弹琴的技法倒是很像慕家。”
“慕家?”花未央疑『惑』的拖长了尾音。
“慕家虽然只是一个小派,也没有琴师大宫中任职。但他们也有他们的风格,这位姑娘的风格和慕家很像。”秦歌道,越说心里那种奇怪的熟悉感越强,大着胆子问,“王妃,秦某也是爱琴之人,可否引见?”
“抱歉,她不是红尘中人,所以……”
“难道她是出家人?”秦歌不自觉的提高了音量,声音中的颤抖让花未央再次对他侧目。
“非也,她是个医者,隐居世外。此次王爷重金聘她来为我保胎,弹琴只是为了解闷。”花未央灿然一笑,“既然琴谱已成,那我就不多留先生了。小莲!”
小莲立刻捧上一个托盘,托盘上摆着十锭金灿灿的黄金。
秦歌眼里闪过一道亮光,弯腰道谢:“多谢王妃!”
送走秦歌,花未央拿起曲谱仔细的看。其实她真心看不懂,但是直觉告诉她,白芷和慕家脱不了干系!思及此,她道:“小莲,让刘伯查一查,琴师慕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