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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幼子的从容人生-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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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个月时间不到,赵怀珏就成了名副其实的两江布政使,现如今正在一步步蚕食闵宏达手上的残存势力,以那老头子的身体,他撑不了几年了。而且,自从大皇子被圈禁之后,乾封帝便对他愈发不待见,连春耕的润笔都没有赐,月后的夏汛更是明旨交由赵怀珏去预备,官场上长眼人都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了。
  五爷今日刚从大坝防区视察归来,他刚下轿就听心腹汇报河北来信,他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不知道是哪位旧识,后来脑子一闪,才想起来安儿那孩子正在河北应试。
  在书房里稍微松松气,五爷便当着几位心腹幕僚的面揭开了火令。满满十张纸,倒是将所做之事交代的很清楚。
  “呵呵呵……,还以为那小子心有多狠呢,到底还是不经事啊。”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脸上骄傲的表情却是骗不了人,几位幕僚也不是蠢人,自然知道府上的十少爷在自家主公心里是什么位置,好话不要钱的往外掏,反正那位也确实够优秀。
  信纸是散在案几上的,这就是默许他们观瞻的意思。都是磨合多年的主仆,几位幕僚知道这是让自己看完提提意见呢。
  传阅半刻钟之后,最后一位幕僚依依不舍的放下了信纸,由衷的赞叹道,“公子胜吾辈远矣!”
  五爷摆摆手,嘴里还谦虚着,“过了过了,那孩子计谋是不错,就是气性还有的磨,蔡川廷怎么说也是一省总督,哪能那样当面撕开,要不是还算有点脑子,知道提前从老师那里赖一封手书,他这次说不定得在河北栽个大跟头。”
  “大人如此说,可让我等愧不敢言了。公子谋五行三,已经是远超常人了。”
  “没错,小公子极擅计中计,让人防不胜防啊。咳咳……,卑职的意思是”
  “呵呵,都是实话,有什么不能说的。”旁人不清楚,五爷可最知道自家侄子那一肚子坏水,狠起来自家人他都坑,好在极会做面子功夫,短时间内还不需要他和三哥操心。
  “归宗这节是不是有些不稳妥,现下那稻门赵氏受制于人,勉强臣服于咱们侯府,日后难保不生二心,小公子明明可以斩草除根,为何还给那些人喘息之机呢?”恭维完了就该干正事了,为首的一位幕僚直接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可能是不想枉杀无辜吧,公子毕竟跟着邵老先生学了这么多年孔孟之道,一时拐不过弯来也是情有可原。”
  “纵观公子所为,算是已得官场三味,可若是任由心软这个毛病持续下去,恐怕日后仕途上就要坎坷了。想那蔡部堂不就如此,他若能摆出强硬的姿态来,河北何至于乱成一锅粥。”
  “此话就狭隘了,河北目前的政局还是稳定的,年处仁是和咱们一同出的京,可他到现在连布政使司衙门的大印都还没摸着,不也说明蔡总督有几分手段嘛。”
  “他若是有意,年处仁在河北根本待不下去,何至于还要咱家公子出这个头,怕也是没安什么好心。”
  “这个已经不重要了,关键是蔡川廷现在的态度已经开始退让,就凭这点,公子争一争就是对的。”
  ……
  这些话五爷都听进去了,他倒是觉得侄子的心软在可原谅的范围内,毕竟那只针对被无辜牵连的老弱妇孺,这种程度的善良他是支持的,毕竟一入官场身不由己,在那之前他想让这孩子问心无愧的过几年自在日子,至少手上可以不沾清白的血。
  至于本宗和分家那些人,前者要杀后者要敲打,这都是一定要做的事。秉安这次逞一时之气他可以不介意,但本宗绝对不能保留过多,五支已是极限,这件事五爷会绕过侄子办妥。执笔写下两封密信,分前后发往河北。
  赵秉安一直以为侯府里头能指挥铁卫的只有他和长房父子,但他不知道的是,现如今这批铁卫入府之前泰半是五爷从民间带回来的孤儿,老侯爷自然知道铁卫的来历,但这些年也都默许了,所以说赵佑亲近赵秉安不是没有道理的,毕竟他才是铁卫真正意义上的少主。
  河北境内,在赵佑接到杀令之前,文濂的学政车架先到一步,他一路轻车简从,连驿馆都未曾过久停歇,马不停蹄的就往河北赶,不为别的,就怕圣上将河北的案子牵扯到通政司身上,发作于他,毕竟武勋们年年讨军粮的折子不少,可都是他“一意”拦下来的。
  不过寻常百姓也不知道那么多,他们只知道学政大人到了,那乡试就快开始了,自家的小买卖又能预备起来啦。
  果不其然,文濂到达北直隶的官宅不超过一日,整个河北四面八方的学子便都开始往北直隶涌,也不知道他们消息怎么这么灵通。


第148章 子不越父
  离乡试还有三个多月,北直隶学子之间的气氛却已经开始紧张。
  市井街道上随处可见刚赶赴到达的外地人; 大部分操着一口蹩脚的官话和客栈老板讨价还价。
  没办法; 今年北直隶的风声不好; 许多大人都勒令自家的产业谨慎从商; 所以市面上许多酒楼只接受户籍清白有入考文书的学子入住,而且价格从优,这就导致大酒楼大客栈很快爆满,而那些腿脚慢了一步的人只能在普通客栈里凑合了。
  要只是这样也没问题,但那些油滑的商人岂能错过挣钱的好机会,许多客栈暗地里都截留了一部分客房,专等着宰最后的肥羊; 这可就苦了那些从边境小村子着急忙慌赶来却还是慢了很多步的穷秀才; 一间柴房月租六百文; 连住三个月就要一两八钱银子,顶的上平常农户小半年的收成,实在是住不起啊。
  按理说客栈老板一般不会得罪这些应试的学子,毕竟说不准哪天人家就鱼跃龙门了呢; 但是他们眼光也都毒辣的很; 知道那些穷乡僻壤来的酸儒中榜的几率少得可怜,所以纵使有些人侥幸占了房也会被他们请出去,免得碍了财道。
  这不,八斗居里正忙着赶人呢。
  “我父子早早的就预垫了一月押金,你们凭什么赶我们走?”
  掌柜的翻了个白眼,嘴里吐出那句早就说烂的熟语; “本店客房调价,您要是想住也不是不可以,递补押金银子就成,要是嫌贵,本店也不勉强,押金原封退回,您两位这几天就当白住,酒水也不用结了,就当本店奉送,预祝您前程似锦,蟾宫折桂。”
  “可你们这价格涨的也太高了,一月三两,这分明就是坐地起价!”
  掌柜的怄了口气,勉强自己维持住笑脸,“公子您还真爱说笑,您出去打听打听,整个北直隶都是这个价钱,小老儿要是多昧您一分银子,您砸我招牌。”
  要不是看这个后生年纪轻轻就有廪生的功名,他早就把人给轰出去了,哪还用费眼下这番口舌。
  俗话所,迎面不打笑脸人,年轻的秀才脸皮也薄,掌柜的一直好言好语,他委实没办法撕破脸,但是掂掂袖筒里的碎银,真要是都交了房钱,那他们父子接下来的三个月恐怕连饭都吃不上了。
  “那贵店可还有便宜一些的标间,我父子同换一间可否?”
  都是生意,没有把银子往外推的道理,但掌柜的也无奈,他们客栈早早的就被住满了,唯一剩下的只有马房辟出来的大通铺,还有几个空余的床位,眼前这位也不像是能住进去的人呐。
  摇摇头,掌柜的直截了当的回绝了年轻人的提议,他一把将账簿掀开,直接对这位难缠的客人说到,“客官您也别为难小老儿了,本店一早就没有空房了,你瞧下面这一大串人名,都是等房的人呢,您要是付不出银子就不要再耽误本店的生意了,这二两押金放这,您还是另寻宝地吧。”
  事到如今,这客栈是铁定住不下去了,年轻人接过这二两碎银子,无奈苦笑,一文铜钱难倒英雄汉,三两房租逼死读书人呐。
  “没谈妥?这家店声誉不错,难不成也店大欺客?”
  “欺客倒是没有,但抬价倒是真的,爹,咱们恐怕现在就得搬出去了,掌柜的已经下了逐客令。”
  “呔!真是无奸不商,他当初拉咱们进来时可不是这么说的,现在出去哪还能找到落脚的地方。”
  严崇福是个读书至上的清高人,若非如此也不会让儿子单独下去交涉,他打心眼里看不上那些贩夫走卒,就是楼下穿绸带金的掌柜在他眼里也只是下等人里面稍微体面些的一种,不配与他这样的秀才公平起平坐。
  “我可是有文书的人,我不搬,他能奈我何!”严崇福看着已经默默开始收拾行礼的儿子,怒火更甚,两步上前一把夺过包裹扔在地上,恨不能跺两脚表达自己憋怒的心情。
  “收拾什么,你就不会与他理论吗,我就不信圣贤之道还驳不过一介商栗,简直是岂有此理……”
  严君启深吸一口气,只当自己没听见这喋喋不休的抱怨,转身又将包裹捡了起来继续收拾,他们原本带来的银子足有二十两,是家中祖父积攒了多年的积蓄,若不是父亲非要参加那劳什子文友会,他们怎么会沦落到连房钱都交不上的地步。
  幸好,家里也知道父亲是什么样的人,这次出门前将路费一分为二让他暗留了一份,要不然他们父子现在恐怕只能流落街头了。
  “儿这两天问了几家民宿,价钱不高,就是吃食家务得咱们自己收拾,儿子昨天已经和其中一家说好了,今儿搬过去再交银子,您赶紧收拾吧,不然误了约好的时辰说不定户主就转租其他人了。”
  “这么大的事你怎么能一人做主呢,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爹!”
  真要严崇福自己去办这些事,他定然嗤之以鼻,多数嘟囔一句俗务就又会把包袱甩给儿子,但眼前儿子真的没问过他就擅自把事情定下了,他又恼的很,觉得自家儿子是不是身份上来之后就不把他这个当爹的放在眼里了,这还得了!
  严崇福看这个儿子是哪哪都不舒坦,要是在老家,他早就一鞋底抽过去了,但这是在北直隶,达官显贵汇聚之地,脱鞋有失斯文,所以他直接捋起长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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