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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闷闷地笑,“可我听司马说,他把你带回来还费了很大的工夫。”
“还不是因为怕你误会,欺负我。”
他与我耳鬓厮磨,声音沙哑暧昧。“我什么时候欺负你?”
“现在啊!”
“呵呵,好啊,答应你的就要做到对不对?”
“对。”
“下一个地方是缘来城,在百年前叫雨泪城,城里的子民世代供奉着一位神灵,叫空拂半仙,城里有一个很美的爱情传说,我们就在这里大婚,如何?”
“你还要准备打战呢,分心不好。”
“阿肉!”容尘双眼渐显怒意,“说到底是不想嫁我对么?那好,我先强取再说。”
“诶诶诶,谁说我不愿嫁了?容尘,我……嫁,我嫁!”说出来似乎舒服多了,我笑了笑。
容尘扬起嘴角,笑了笑后俯下头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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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军在缘来城以及城外驻扎,看着大伙儿忙里忙外,而我又百无聊赖,突然觉得答应嫁给容尘是不是决定的有些冲动了?
“娘娘,试试这套吧。”城里大官把所有丫鬟家仆都调了过来,一个叫喜儿的丫头负责贴身伺候我。
我起身任由她们在我身上脱衣穿衣,绑发戴冠,待她们弄好,照了照镜子,我不由惊叫:“哇哦!”
本来以为在小城成亲,应该不会太容重,没想到会打扮的如此端庄正式,就像……一位真正即将被国王迎娶的王后。
这回我真的要嫁人了!仿若做梦。
我拍拍自己的脸,不是在做梦,妈,我要嫁人了!有些兴奋有些紧张,我握起桌上的酒壶咕噜咕噜几口灌下,用来壮胆。
“娘娘,那是晚上喝的。”
“你们干嘛一直叫我娘娘。咯!”
“是陛下命令我们这么叫的。”喜儿取走我手里的酒壶,劝道,“娘娘,现在喝醉了,晚上还怎么成亲啊。”
“喜儿,你有没有成过亲,成亲那天你有没有很紧张?心里一阵一阵地发酸,生怕自己这儿做的不好那儿做的不够。你有没有?”
“娘娘,喜儿今年十六,还没有人看得上呢。”
“你长得漂亮,不愁嫁的。”
“谢娘娘吉言!”
“喜儿,你看我眼皮一直跳啊跳的,是不是有什么不好的兆头?”
“娘娘多虑了。”
“啊呀,快疯了!”我开始自我安慰,“第一次成亲应该都是这样的,以后就会习惯了,嗯,以后就不会这样了。”
“娘娘……”喜儿和其她丫鬟的脸都绿了。
入夜,我身着厚重的绣凤红嫁衣,头戴沉重的凤冠,在一群丫鬟侍卫的护送下脚步不稳地走出房门,不知是谁策划的,还安排了两路人在我身边一直撒花瓣,香气太重,我在红盖头里都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喷嚏。
“娘娘,陛下就在前面。”喜儿小声道。
我猛地抬头,一只修长仿若白玉雕琢般的手自上而下伸到我面前,这只手的主人再熟悉不过,不是容尘是谁。
本来很紧张,这只手像拥有能够使人平复情绪的力量,我使劲握住它,跳动的心绪渐渐平静下来。
容尘将我带到马背上,双手圈住我,温热的唇敷在我头顶,沉声温和地说:“你我都无父无母,师父也不知身在何处,待会儿我们就在神像面前拜天拜地拜半仙,以后你就是我龙毕琛的女人了。”
我闷咳两声,突然又变得紧张起来。
一切依照仪式进行,拜完天地我被丫鬟们送进新房,开始漫长的等待……漫长的等待……的等待……等待……待……
我一把掀开红盖头,这要我等到什么时候啊?
“娘娘!快盖上啊,陛下没来之前不可以随便拿下的。”
随手拿个苹果边啃边说:“容尘那家伙是不是喝多走错房门了?嗷,一天没吃东西,好想吃碗面啊。喜儿,有面吗?”
“娘娘,没有。诶,娘娘,你去哪?”
“去厨房找吃的。”
从后门溜走,偷偷摸摸来到厨房,容尘大摆筵席,婚宴摆满了整个缘来城,并恩准全城人参宴。。现在厨房里空无一人,都去吃喜宴了,我摸索了一会儿找到两个水晶玲珑包,包子太小还不够塞牙缝,我继续摸索,随手抓来一个饼啃起来。
“哈,呸,呸,哈,哈,好辣!”里面包的居然全是辣椒,辣的我双眼满汗。
搜遍整个厨房,没有找到能喝的东西,我扇着舌头狼狈地奔出去,穿过一条狭窄的石阶路,前面有三条岔口,皆挂着红色的灯笼,光线有些昏暗。
大口大口喘气,好想喝水,随便挑了一条路继续奔跑,一边跑一边四处张望。
“娘娘!”一个小太监叫住我。
我抓住他的肩膀问,“有没有水?有没有水?哈呲哈呲……”
假山上有个凉亭,我提起裙摆跑上去,握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下。“辣死我了……”觉得不够,还要再倒一杯的时候,一只手覆了上来,阻止我倒酒。
袖子怎么看着有些眼熟,顺着长臂看去,呀!这不是今天要娶我的龙毕琛大王吗?!我嘿嘿笑了两下,正要转身奔下去。
“小癸。”
有人突然叫道,我脚步一顿,怔怔地回头。
“啊,大家都在啊,哈哈哈哈,呵呵。”
凉亭内的光线有些幽暗,所以之前并未特别注意坐在其他位置上的人,现在转身一看,天啊,容尘左边坐着浅笑安然的风花玥,对面坐着留着胡茬却依然气质超然的师父,右边坐着寒冽严肃的风琅错。
我就说为什么眼皮一直跳。暗自懊恼着,容尘伸手过来,拦住我的腰,将我带至他旁边坐下。
风琅错持起酒杯,复杂的眼神落在杯口的红唇印上。我咬了咬嘴皮,刚才竟然喝了风琅错的酒,都不敢看容尘的表情了。
“师父,你来了啊。”迟疑片刻,还是道了出来。
师父微微笑着,“你和尘儿的大婚,不管如何也得来的。”
我满足地笑笑,“师父我……”
师父举掌示意我无需说下去。“今日是喜事,你要说的为师都懂,那些事提了不过是徒增烦恼,来,为师敬你们一杯,祝你们婚后和美,早生贵子。”
容尘为我倒了一杯酒,我们举起酒杯回敬师父。
之后他们继续谈论刚才未谈完的军事,我一只手杵着下颌一只手握着酒杯,独自畅饮。
好喝啊好喝。
不知怎的,凉亭内陷入了长时间的沉寂,我脸上都是酒醉后的红晕,我咪咪笑说:“你们不谈了?”
“你喝醉了。”容尘扶着我,让我的头依在他胸口。
我打几个嗝,眼里倒映着朦胧的红灯笼,笑道:“谢谢所有人的祝贺,谢谢啊……”
“呵!”一声冷笑从风琅错鼻孔里冒出。
我郁闷地瞅他,这人怎么还是老样子,傲慢,冷酷。
眼睛瞟到另一边的风花玥,他又消瘦了不少,眉宇间丝毫没有戾气,整个人清静如水,有少许憔悴,就像随时要羽化登仙一样。
想到什么,我从容尘身上立起来,叫道:“谢谢你风花玥!”
容尘斜眼看我,我继续道:“对了,前些日子你都去哪了?”
“去了一个快乐的地方。”他笑着说。
“那你一定很快乐吧?”
“嗯,当然。”他嘴角扬起,笑意更浓了几分。
“真好啊。”道完后我又倒在容尘怀里,满足地闭上眼睛睡起来。
在脖子上的刺痛中醒来。容尘穿着雪白缎面里衣,压在我身上肆意乱啃。身下是宽大柔软的床,四周被艳丽的红纱帘包围,空气里充盈着浓郁酒香的暧昧气味。
“啊,疼哪,轻点啊……”
“阿肉,你是故意的。”他身上有醇烈的酒香,温热湿润的嘴唇在我耳边不停摩挲。
“我又做什么了啊?”我无力地翻白眼。
“阿肉,你红杏!”他说的理所应当,我怒了。
借着酒意未散,举起拳头砸过去,大声辩驳:“我没有红杏!”
“你喝了其他男人的酒杯,还和其他男人眉目传情。我刚才就想一口咬了你!”
“啊啊啊啊!疼啊,你咬轻点!呜呜呜……我是冤枉的……呜呜呜……你温柔点啊……龙毕琛,你小气——”
“嗯?”他抬起头,目光不善。
本来最后一句只是缓兵之计,看他眼神这么凶,我壮胆说:“你还不承认你小气?一点小事就责怪我。”
容尘一口堵住我的嘴,深深地吻我,吻到我差点又要晕过去的时候,他埋在我耳边,滚热的嘴贴着我的耳廓,可能喝了很多酒,说出的话都特别任性。
“臭女人,我就是小气,就是少了些安全感!还不都是你害的。”
是么?好像是有点哦。
“……容尘?”
“嗯。”
“窝……嗷……乃。”
“什么?”
“我……嗷……你。”
“再说清楚些,阿肉。”
“我嘞个你啦。”
“真是磨人!”容尘伸手探进里衣,哗啦几下,将衣服撕成碎片。
我红着脸,别开头。他又握起我的手,引着我脱下他身上唯一披着的一件雪白里衣。
“阿肉,看我。”
“呃?嗯……啊啊啊啊!”
容尘吻住我杀猪叫的嘴。
“阿肉,你……第一次?”容尘瞅了瞅下面的猩红,不容置信地说。
我咬着嘴皮忍痛,听他这么说,两只眼睛险些瞪出来。
“不然还能第几次?”
“可是韩珀他说……”
“那家伙说什么了?”
容尘沉沉笑着,亲了亲我的嘴说:“没什么,呵呵。”
就在我打算追问下去的时候,腹下撕裂般的疼痛将我送上欲仙欲死的云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