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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墨离身上的衣服都脱了,她要确定,问题到底是出在什么地方。
“离儿乖,娘亲知道你们很痛,现在把所有意识都集中到肚子上,这里,痛不痛?是刺痛还是钝痛?”
几个都还是小孩子,都痛得脸色发白了,哪里还能分辨出是什么样的疼痛来。
只呜呜的哭了出来。
“痛啊……呜呜呜娘亲,离儿好痛啊……”
顾容裳心揪紧,手上的动作却依旧不停。
她在胃口的位置用力的按了下去。
墨离虽然在哭,可哭声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很可能问题不是出现在这里。
等她尝试了几个地方,小家伙的反应都一样时,她把手放到了肠子的位置。
手上力道一重。
“啊……”
撕裂般的痛哭声让顾容裳手抖了抖!
是这里!
顾容裳又在那个地方的附近按了一圈,果然哭声都变调了。
她又来到归归和墨宸身前如法炮制。
几个孩子痛的地方都是一样的!
是肠子,肠子出了问题!
现在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但却不知道是为什么出问题。
很可能是毒药。
“御锦,去把我的金针拿过来。”
“是。”
御锦转眼就回来了,将金针递给顾容裳。
顾容裳接过金针,找准了位置,缓缓的超墨离疼痛的位置刺了进去。
小家伙痛得难受,这会儿金针刺进去也没有太大的反应了,麻木了。
金针拔出时,在阳光下看,可以发现上面有一层淡淡的彩虹色。
若是正常情况下,金针入体,带出来的只会是鲜红的血液,不会有其他异常的反应,这就证明,孩子体内有毒,而且就集中在这个位置!
如果是有毒素破坏了肠子,就是有现代仪器也是没办法检查出来的。
在那样的情况下,就只能手术,剖肚寻找病因!
可是现在研究室用不了,在这样的情况下做那样的大手术,风险之大可想而知!
该死!
该死!
“娘亲,娘亲好痛,好痛哇呜呜呜……”
顾容裳双拳紧握,不管怎么样,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孩子们承受这样的折磨!
“御朝,去准备一间干净光线最好的空屋子……”
……
何府内。
一身荷叶色宽袖长裙的何夫人靠坐在莲花池边,随手撒着鱼食,引来池子里的锦鲤争抢。
“夫人,天色暗了,还是回去吧夜里风凉。”丫鬟上前低声道。
何夫人将手上最后一把鱼食撒出去,拍拍手站了起来,浅笑的看着开口的那个丫鬟。
那丫鬟被她看得有些发毛,却不敢抬头。
“是啊,天色这么快就暗了,时候也差不多了,扶我回去吧。”
“是。”
悠然的走在长长的回廊上,何夫人看着满园的美景,突然觉得心情很是愉悦。
“母亲在想什么那么高兴,都出神了。”
何启华从前面走过来何夫人都没有发现。
何夫人回神,看着他柔柔一笑。“华儿回来了,顾大夫那边可都安顿好了?”
“好了。”
“那便好,去给你父亲回话吧。”
“是,孩儿这就去。”
回到碧水阁,何夫人挥推所有下人,只留下自己的心腹丫鬟荷花。
“你去问问顾大夫,就说,现在,还不愿意改变主意吗?”
荷花一听,就明白何夫人的意思。
“是。”
……
“夫人,何府有人来了,说是有话要当面跟夫人说。”
顾容裳正在检查手术要用的东西,闻言停下手上的动作。
“让人进来。”
“是。”
荷花被暗卫领进屋子里。
顾容裳抬眼看了看她,认出她是何夫人身边的丫鬟,眉眼不由沉了沉。
“顾大夫,夫人让我来我你一句话。”荷花看着顾容裳道。
“说。”
“现在,还不愿意改变主意吗?”
顾容裳瞳孔一缩。
果然是她!
“还有呢?”
“现在他们死不了,不过会痛苦些罢了,若是你再执迷不悟,可就难说了。”
忽而,顾容裳看着那丫鬟笑出声。
“我要怎么相信她说的话?”
荷花从身上拿出一个瓷瓶放到顾容裳跟前。“这是一颗解药,是不是真的,明天就知道了。”
顾容裳看了瓷瓶一眼,伸手拿过将里面的一颗药丸倒了出来。
“好。”
顾容裳转身,将那颗药丸喂入了墨离的口中。
☆、749。第749章 告知,震惊
荷花看顾容裳将药丸喂入墨离口中,便离开了。
吃下药丸之后,不到一刻钟时间,墨离肚子的疼痛渐渐减轻,哭声也小了下来。
顾容裳上前给他诊脉,脉象已经平稳下来了。
她站起身,拿过瓷碟,将刚才用指甲抠出来的一小部分药放进去。
“给宸儿他们喂下止痛药。”虽然没办法让他们马上解毒,吃止痛药,至少可以让他们不那么痛苦。
顾容裳按着研究的工具走到另一间屋子。
“看着他们,若有不对,立即叫我。”
“是。”
……
荷花回到何府,还没走到碧水阁就被从月亮拱门走出来的何韵叫住了。
“这么晚了,怎么从府外回来?”何韵看了荷花身后一眼。
荷花眼底闪过一抹慌张,但反应还算灵敏。“夫人说宵夜想吃西街那家的卤味,派奴婢出去看看是否还有。”
这个理由勉强算说得过去何韵也没再多问,放她离开了。
“大小姐,可是有什么不对吗?”五月看了荷花一眼,虽然何韵跟何夫人表面看起来关系很好可毕竟不是亲生的,其实心底多少还是有些生分的吧。
何韵叫来自己的亲信小丫鬟。“去问问,荷花今晚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是。”
“听说夫人最近在为大小姐找合适的人家……”
“闭嘴!这种事也是你能在背后嚼舌根的?”何韵沉脸冷喝。
“是,奴婢该死。”五月吓得跪到地上。
何韵有些心烦气躁,脑海中却不自觉的闪出墨战那张俊颜。
这些天都没有看见他,现在他们又搬了出去,她再想要见到他,怕是不容易了吧。
这些天她总是会是不是的在想,若是他在遇见顾容裳之前遇到自己,会不会……有些事情就不一样了?
这容贞,不仅女子可以有夫侍,男子也同样可以纳妾,那就要看两方之间到底哪一方比较强势。
妾……
这个字眼让何韵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感,狠狠的甩甩头将那该死的字眼从心底甩开!
“大小姐,您回来了,夫人正在找大小姐呢。”
何韵闻声回神。“母亲找我?”这么晚了母亲找她做什么?
“是啊,还说要等大小姐吃宵夜呢。”
何韵点头,朝碧水阁走去。
碧水阁四处都点着灯,亮如白昼,更是将院内的景色照得美轮美奂。
“夫人,大小姐到了。”
何夫人正在小隔间里插花,闻言净手回到屋中,让丫鬟把人请进来。
何韵走进去时,何夫人已经将坐了下来,看她走进来,笑着让她坐到自己身边。
“韵儿来了,刚才我让人准备了一些银耳莲子羹,韵儿陪我用一些吧。”
“是,母亲。”
何韵乖巧上前到何夫人身边坐下。
何夫人只笑看着她,也不说话。
何韵长得很像她的生母,五官分开看算不得十分的精致,但拼凑在这张小小的鹅蛋脸上,就让人觉得很美。
“母亲,难道女儿脸上有花儿不成?”何韵被看得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
“韵儿这么美好,不知道什么样的男儿才能配得上呢?”何夫人眸光真诚还带着丝丝无奈和不舍,让人心里的防备瞬间卸下。
“母亲听说你之前在沙地里时救了墨公子?”
这件事当时在场的何家人不少,何夫人知道也不奇怪。
“只不过是给墨公子行了个方便罢了。”
“话可不能这么说,若是没有你的骆驼食物和水,想要走出那沙地可不容易。上天冥冥中让你在沙地遇到他,这,就是你们的缘分。”
缘分……
想到当初第一眼看见墨战的模样……
何韵有些羞涩的低下头,在低头间神色却十分清明,不明白何夫人为什么会无缘无故提起这件事。
“韵儿,你可知那顾大夫是什么身份?”
何韵听何夫人话锋一转,疑惑抬头。
顾容裳的身份……
她也派人去差了,可因为他们常年在西北这边活动,伸到外面的手不长,一时间也没有消息传回来。
“母亲知道?”
何夫人看她一脸疑惑,便无奈的叹了口气。
“那天,我偷听到她跟你父亲的谈话。”偷听这种事,可不光彩,何夫人会跟她说,证明被偷听到这件事,不是小事。
“母亲……听到了什么?”
“顾容裳的身份,还有……来何府的目的!”
烛火在屋中时不时的“噼啪”炸响,一直在一个时辰之后,何夫人的屋门才再次打开。
何韵离开碧水阁时,神色还有些怔忪,若不是夜里的凉风将她吹得十分清醒,她几乎要以为自己刚才是听错了,或者产生了幻觉!
顾容裳,是逆贼的后人!
是逆贼的后人!
当年女皇下命追杀墨念恩,当然是要有理由的。
而那个理由就是,墨念恩要谋逆!
谋逆!那可是要满门抄斩的死罪!
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居然想要把他们何家拉下水!
何韵脑子有些乱,她居然因为一时争强好胜,把逆贼给引到家里来了!
“小姐,你没事吧?”五月不知道何韵在屋子里跟何夫人说了什么,她还从来都没见过大小姐这么无措懊恼的样子。
何韵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院子里的,只感觉脑子还有些晕晕乎乎的。
“你可知他是谁?他是东隅的国君!是皇帝!”
国君……他原来是一国之君,东隅的皇帝,墨战!
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