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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管家得到麦穗儿的话,低头急匆匆往外走,穆丹丹气急败坏的喊:“看不好也拿你是问。”
盛管家身子略微慢了慢,随即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麦穗儿狠狠地瞪着穆丹丹:“看的好看不好都得找大夫来看,难道眼睁睁的看着。帮不上忙就去一边。别在这儿碍事儿。”
穆丹丹见麦穗儿目光犀利,不敢说话。只用眼神瞪着。
就感觉身子被狠狠地撞了一下,喜郎清脆的声音传来:“坏表姑,不许欺负我娘。忙不上忙就去一边。”
小小的喜郎仰起小脸盯着她,满眼的愤怒语气严厉,一副当家小大人的气势。
穆丹丹心里吃了一惊。小小年纪就这眼神,以后绝对是个厉害角色。她不敢和喜郎计较,喜郎算是小主子。她微微后退一步小声说:“喜郎。表姑哪里敢欺负你娘,是在说你奶奶的病。”
喜郎坚定地瞪着她:“表姑就是坏人,不许欺负我娘。欺负我娘,我就打你,一边去。”
说完亮了亮小弹弓,压上了小石子儿,很有再不听话就打的架势。
穆丹丹陪着笑脸退后,和一个三岁的孩子没法计较。姝草也拉着她后退。穆丹丹的脸部僵硬起来,她比谁都害怕盛夫人有个三长两短。这可是她唯一的依靠,可是她不想让麦穗儿插手。如果她的功劳将姨妈的病治好。在姨妈心里的地位就会高一截。
可是她又无能为力,来这里这么多年。几乎没出过大门,两眼一抹黑,那里知道大夫在哪里。
庄妈很快的端来了冰凉透彻的水,麦穗儿浸湿布巾,轻轻的搭在盛夫人的额头,让庄妈端来热水,慢慢的喂她喝下去,这才问:“庄妈,我娘这是怎么了?”
庄妈低头说:“少夫人走了以后,夫人看天气不错。便和老奴姝草一起去大门外看看,回来就晕晕乎乎,不一会就倒了下去。”
“晕倒了?”麦穗儿吓了一跳,盛夫人身体很好,这么长时间没见她有什么病,一般的头疼脑热都很少,怎么会突然晕了过去。
追问一句:“庄妈,可是听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
该不会是受了什么强大的刺激。
庄妈摇了摇头:“也没看见什么啊,就麦师傅在墙那边锄草,老奴过去看了看,他也没过来啊。飞凤小风小山小彬的也都没过来啊。”
见庄妈神色慌张,麦穗儿安慰她:“庄妈,不用担心,童儿大夫医术很高明的。”
庄妈慌忙点了点头,心里实在是害怕,夫人平时是足不出户的,今天也许是担心公子,想要出来散散心。她想中午时分外面人都在地里忙活,也没人来打水,很清净,便扶着她出去。到了大门外就听到了飞凤的声音,忍耐不住走过墙角去看了看,姝草便进院子搬椅子。
谁知她就看了飞凤一眼回到大门口,夫人就脸色发黄头晕起来。她忙扶她回去,一进屋子就晕过去人事不省了。
她心里害怕,是她陪在夫人身边的。
不大一会儿,盛管家带着姬小童走了进来,姬小童问过麦穗儿之后,目不斜视的去了盛夫人的病床前。
姝草穆丹丹在一边上一眼下一眼的瞪着姬小童,心里极其的不平静,好不容易家里来了个男子,还算看得过眼,可是进了门,目不斜视,好像两个美人是空气。
姬小童把过脉,翻起盛夫人的眼皮看了看,对麦穗儿说:“穗儿。你婆婆是受了点风寒,又急火攻心,只是我这里也没什么药材了,还需的明儿去镇上还是都城抓几副来。今晚先观察一夜,明儿一大早我便去。”
穆丹丹听说没药,气呼呼的一个箭步冲了上去质问:“你到底会不会看病,大夫没药。看什么病?”
姬小童似乎才发现了穆丹丹,他来过红院几次,只看见过姝草,猛地看见穆丹丹这样的美女,眼神顿了顿。
随即低下头说:“姑娘,在下都是自己亲自采药,这些天刚好用完了,配不齐。”
穆丹丹不依不饶:“配不齐,你看什么病?难不成找你来是做做样子的!”
姬小童低下头去没有说话,这段时间因为家里很多事情需要处理,孙黑牛正在盖住宅,他便除了按时帮李红嘴儿配置一点春药,基本上没有行医。采来的药都被慕名而来的乡邻们拿走。
其实这段时间他也处于静养阶段,如果不是麦穗儿的婆婆他还是不会来的。
麦穗儿恨恨的瞪了穆丹丹一眼,说:“你嚷嚷什么?童儿大夫已经说出了病情病因,我们先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我们在什么地方。难不成人家就该等着给我们医病?”
穆丹丹不知道麦穗儿和姬小童的关系,也没见过姬小童,以为就是一般的大夫。
见麦穗儿一点不向着她,瞪大眼睛之质问:“我说表嫂,你是什么意思,感情不是你娘,是你婆婆你不着急。你巴不得的吧?”
麦穗儿没时间和她斗嘴,转脸问低着头做错了事儿般的姬小童说:“童儿大夫,别和她一般见识,家里有板蓝根吧?”
姬小童忙说:“板蓝根倒是有的,柴胡也有一点,只是没有别的。”
麦穗儿便说:“这两样先用着。板蓝根清热解毒消肿,我看我娘的脖子有点肿,也许是扁桃体发炎。柴胡也行。给点来用。”
姬小童忙将医箱打开,取出一些板蓝根,柴胡。
他知道这些药的用途,却没有单独使用过。
麦穗儿拿起板蓝根闻了闻,交给庄妈:“庄妈,麻烦你去用这些熬些水来,熬完了先端过来,再熬这些。”
才对姬小童说:“童儿大夫,还是麻烦你了。明儿早上你就去将药抓了来。你先回去休息吧。明儿让天语去送你。”
极小童心里很不是个滋味,麦穗儿对他有恩,他却没帮上什么忙。
他低头往外走,走了两步又转回来:“穗儿,我观夫人呼吸不稳,昏迷不醒,晚上的好好盯着。要不我留下来,万一有什么意外也好应对。”
麦穗儿想了想:“还是算了,你回去休息吧,。晚上我看着。等会给她喝点板蓝根水,等一个时辰再喝点柴胡水,应该能好一些。”
姬小童有点不敢相信的看着麦穗儿,花瓣般柔嫩的肌肤,漆黑的双眼,弯弯的眉毛,红润的嘴唇,纯朴而甜美。、
从来没有探讨过,就算很久以前一起去镇上,走过百草谷他和小顺去采药,她也没有参与过。
她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带着疑惑出了门,穆丹丹目瞪他跨出门槛。
回过头却看见喜郎拿着弹弓瞄准了她,那只压着石子儿的手马上就要松开。
☆、第二百六十六章 衣不解带
小心翼翼的喂盛夫人喝下板蓝根水之后,麦穗儿坐在一旁仔细观察。穆丹丹姝草有点困乏,却不敢出声,两人默不作声的坐在椅子上。不时的鸡啄米。庄妈盛管家也在一旁站一会儿坐一会儿的。
只有喜郎手拿着弹弓不时很警惕的看着穆丹丹。
穆丹丹心里很不舒服,被一个三岁的孩子这样监视还不敢说出来,实在是憋屈。
盛夫人喝过药之后却一直没有什么变化,依然是昏昏沉沉的睡着,眼睛都不睁。
过了一个时辰,麦穗儿让庄妈将柴胡水拿过来慢慢的给盛夫人喂下,用手摸了摸,烧退了一点。
便对庄妈说:“庄妈,你先看着婆婆。我哄喜郎睡觉。”
庄妈答应一声,坐在床前耐心的看着。
麦穗儿将虎视眈眈的喜郎抱在怀里,轻轻摇着哄他入睡,一边对盛管家说:“大志叔,你也去睡吧,有事再叫你。”
一个男子在女人屋里也不方便。
穆丹丹恶狠狠地瞪着她:“表嫂,你让大志叔去睡了,万一有事儿怎么办?德园里大门那么远。”
“能有什么事儿?你希望有什么事儿?”眼看喜郎就要睡着了,被穆丹丹这么一说,又猛的睁开眼睛,麦穗儿生气,大声说:“好好地睡着,这么多人看着,有事儿我们都是死人啊。”
穆丹丹见喜郎的眼睛比她还凶猛,不敢再说什么,狠狠得低下头去。
喜郎睡着了,麦穗儿将他轻轻放在盛夫人脚下。
看庄妈不时的打着盹儿,对她说:“庄妈,你去那边眯一会儿。趴桌子上,我盯着。”
庄妈本想还撑着,眼皮实在是睁不开。只好答应着去趴在桌上。
穆丹丹有点不服气的瞪着眼睛,她的眼睛也睁不开了。她已经在这里守了一整天。
她不满的看着姝草撅起了嘴,姝草却不敢说话,作为一个丫鬟伺候夫人是她分内的事儿。
夫人沉沉的睡着,看起来没什么大碍,麦穗儿不由得也打起了盹。
迷迷糊糊之中就听到细微的声音:“侯爷,风儿……。”
声音很是惊慌,她慌忙看去,盛夫人满头大汗。满脸通红,闭着眼睛脸部很努力的扭曲着,脖子也跟着挣扎,似乎正在被什么危险惊吓着。
她忙用手摇着她的肩膀,一连声大喊:“娘,娘。醒醒,醒醒。”
盛夫人慢慢睁开眼睛,微红的的灯光下闪着恐惧的光,她惊慌的四下张望,办半天才微弱的说了声:“风儿。喜郎呢?”
说完又闭上了了眼睛。脸色潮红。
麦穗儿忙手手背去试,比以前更烫了。
糟了,怎么没退下去呢?前世的时候。每逢有什么流行病,都是喝板蓝根冲剂,她感冒了也是打什么小柴胡。
昨天她看盛夫人的症状就是感冒发烧,以为用点板蓝根,柴胡什么的就会好的。
她忙起身浸湿布巾,再次搭在她的额头。一会儿换一下。
过了一会儿,用手背试了试,还是很烫。
心里有点发慌,试试这温度。怎么着也在三十*度了,这可是很危险的。
心里发慌。想要喊醒庄妈帮着就去叫盛管家,要不再去请姬小童过来。却看见庄妈趴在桌子上睡得正香。
便想起了穆丹丹姝草,回头一看,原本在屋子里坐着的两人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
怎么办,要不然自己跑出去叫盛管家。
却听见盛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