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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邪-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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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的小娃。盯着她看得稍久,甚至还会恍惚觉得她那又密又长的睫毛在微微颤抖,似乎随时都会张开眼睛,向你送上甜甜一笑。
饶是三尸都不喜欢孩子,见了这个囡囡也不禁升起一丝疼惜。才这么小,当真是可惜了。
犹豫了片刻,贪心本性毫无悬念地战胜了对小娃的疼惜,赤目道:“我要开馆了!”说着,他就要伸手去掀棺盖,不料一旁的雷动忽然伸手拉住了他,颤声道:“使不得!”
赤目误会了,摇头道:“放心,我也疼惜这小娃,我只拿宝贝,不会惊扰她的尸身,棺材我也不要,只凭‘七悦九股沉冰’,足以保她万万年不腐”
雷动打断了他:“不是你说的哪回事,你你在仔细看看这个小娃,觉不觉得她、她像一个人?”
雷动不说的时候另两人没觉得,现在再去仔细端详,没片刻赤目和拈花就同声惊呼:越看就越像,冰棺中的囡囡,五官眉眼,赫赫然就是个小娃娃时的浅寻。
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不过小师娘一副冷冰冰的模样,永远没有颜色,活着仿佛死了;小囡囡却满面稚趣,透着那份只属于她的生机,死去却好像仍活着,两下里差如天地,加之大小有别这才让三尸一时间没能认出来。
与小师娘有关,赤目哪还敢再去动这冰棺,红眼珠里满满都是疑问:“这个和小师娘是怎么一回事?”
拈花就更实际得多,缩着脖子道:“这别是看了不该看到的东西了吧?”
雷动却还没惊讶够似的,哎呀一声怪叫,把另两个矮子吓了一跳,回过头想问一句‘天尊为何哎呀’,结果全都张口无言不知何时浅寻来了,就站在坑中,静静望着那口冰棺。
三个矮子彼此对望了一眼,然后齐刷刷的躬身大喊:“弟子拜见小师娘!”
自从来到凝翠泊头一遭,三尸如此规矩懂礼。
浅寻看了他们一眼,淡淡两个字:“重埋。”
“谨遵师娘法喻!”三尸应答的响亮干脆,开始填埋大坑。填坑总比挖坑快,三尸把自己弄成了泥巴鬼,总算让湖底又恢复原样,浅寻还没走,一个人坐在湖底,单手托腮愣愣出神,不知在想着什么。
她不出声,三尸也不敢乱动,这几年里他们在浅寻手上吃了数不清的苦头,早就被收拾得服帖了。还好,浅寻并没有责罚的意思,望着拈花问道:“我记得你会弹琴。”拈花在勾栏里混了好几年,学到了一身好本事何况琴棋书画这些事情本就是勾引女子的必备手段,拈花样样精通,前阵子还在岛上学剑的时候,偶尔他也会弹上两段。
拈花点头:“小师娘想听琴?我这就随您上去给您弹。”
“不用上去。”浅寻自乾坤囊中取出一架长琴:“就用它,弹就弹‘小胡笳’吧。”
胡笳十八拍,东土名曲,小胡笳是为其中一段,创曲古人是在表达思乡之意,可是思乡、思人、甚至思议过往岁月,化于琴声中又有什么区别呢。琴非凡品,水中不仅唱音无碍,且还隐隐引动湖水共鸣,水韵揉于琴波,这声音从回响四面渐渐变成八方和应。
浅寻再无半字,侧头静静倾听琴声,良久
突然,浅寻拔剑!
身化一道长虹,投身于这冰冷大湖,剑随波人逐流,是一路剑法,更是一场盛大的舞蹈,黄裙女子一个人的盛大舞蹈。
没有浅寻的吩咐,拈花琴声不敢停顿,而琴不停剑不止,水泱泱,剑清冷,浅寻黄裙盈盈。没办法分清究竟是多长时间,也许是三天两夜,也许只是顿饭工夫,整整一座大湖尽数被剑色侵染,原本宁静的湖水变得锐意森森、水如锋,清寒四溢。
浅寻不停,依旧无法计数的时间,大湖彻底被她搅荡起来,前一刺万涛奔涌而后一斩千波退避直到最后她一剑向天,凝翠泊爆发出一声贲烈怒嗥,偌大一座湖泊啊,万万钧湖水仅为剑意所动,轰轰荡荡直冲天空!
洪湖逆起,倒灌苍穹!
拈花大吃一惊,手上一颤,嘣地一声怪鸣,一根弦被他拨断,琴声中断;浅寻终告停手,剑犹指天。她不动,抬着头,默默看着正渐渐高远的湖水
飞得再高,终归还是落下的,当巨流倾泻重返大湖时,浅寻依旧不动,甚至她都不曾施法护住自己,只是素手轻扬给三尸加了一层灵甲庇护。
水落了。
那是一座望不到尽头的大湖!
倒落时蕴含的力量何其凶猛,以至浅寻无法站稳,踉跄着被冲到在地,从来都纤尘不染的黄裙沾染污泥。
当一切重新归于平静,浅寻起身、抹掉嘴角的血迹,对三尸道:“继续练剑。”说完,她离开大湖,那支好琴和佩剑都被她丢在了湖底。

第一一三章 侍剑童子
离山弟子不知道浅寻这个人,更不知道她在湖心小岛上炼尸,但离山与凝翠泊似乎藏了些不为人知的默契,大湖倒拔这样的惊人异象就发生在离山东麓,却没有一个高人下山来查探。
那湖依旧平静,仿佛一直如此,以后永远如此。
时光忽忽,转眼大半年过去。
光明顶上,负责看守道场的裘平安大声嚷嚷:“我说你这银,没完没了了咋的,待主公出关自然会见你,他不出关你一天跑八趟也没用,惊扰了主公,害得他走火入魔发疯发狂再口吐鲜血含恨而死,你赔还是咋地啊?”
风长老站在他对面,被数落得满面怒容:“大胆妖孽,不过是个奴仆,怎敢如此说话,惹恼了本座,请出离山律例,拔了你的舌头!”
自从樊翘被苏景带走治病后,这七八个月里,风长老每隔三五日就得来一趟光明顶,连修行都耽搁了。大凡有一项专精的修家,都会对自己的专精之事怀有几分痴性,风长老更为甚之,仙医之道就是他活着的真意所在。对樊翘的先天之缺他以为绝无法治愈,偏偏苏景那么笃定能治,这可让风长老心里痒得不行,总恨不得来探看下结果。
不过,开始的时候风长老心里想的还是‘他到底用什么法子’,后来碰壁的次数多了,心中渐升不忿,现在抱定的态度已经变成‘我就不信你能行,我得看你怎么把樊翘害死’。老头子是真赌气,盼着苏景托着具尸体破关的念头,比着樊翘欢蹦乱跳出来的想法要重得多。
裘平安抱着膀子,斜眼打量风长老:“没大没小?那我问你,你喊苏景啥?喊师叔对吧?我喊主公,你喊师叔,咱俩同辈!我再问你,你喊裘大海啥?你得喊婆婆,老子喊姑母,这么算,我比你还大一辈,没大没小?谁啊,你自己说,谁?”
风长老一愣,心中头个念头居然是‘裘婆婆本名唤作裘大海么?我还真不知道。’随即才回过神来,一甩袖子,怒道:“我跟你这浑人没话说!”
“跟我没话说?扯犊子呗,是我请你来的?”裘平安神采飞扬,煞是得意。可惜乌鸦卫不在,否则随便乌多少,听了他这种档次的吵架只会含笑不语。
风长老拂袖欲走,裘平安却不依不饶:“慢着,老风我问你,你三天两头来光明顶,到底是关心病人,还是来看笑话的?”
裘平安可没有看穿别人心思的本事,他这么说纯粹是泼脏水气人。
风长老一肚子不痛快,闻言哪有好话:“我就是来看你家主公是怎么害人的!樊稠那小子前生不知造了什么孽,今生才会落到你家手里!”
说来正巧,就在这个时候吱呀一声,不远处的院门开了,苏景抻着懒腰、笑呵呵地走了出来,樊稠精神奕奕,跟在苏景身后。
外面吵架苏景听得一清二楚,苏景回头对樊稠笑道:“你上辈子造孽了?”
樊稠是刚醒过来,加之他现在没有修为耳力不强,没听到风长老的气话,被苏景问愣了:“没有啊不是,我不知道啊咳,应该没有吧”
风长老总算见到人出来了,一把推开裘平安,快步走上前抓起樊翘的腕子马上去探查他的经络状况,不长的工夫脸色就变了,口中喃喃念叨着‘不可能’,老头子重新换过一道灵识,再查,还是一样,樊稠的大脉通畅、经络坚韧,之前的枯萎之象一扫而空!
如今樊稠的根骨,虽然算不得绝顶清透,但至少不逊于他未‘生病’时。
探诊两次,风长老还不甘心,口中仍是那翻来覆去的三个字‘不可能’,干脆一抓樊稠肩膀:“跟我去水灵峰,我给你好好查查!”
裘平安又搭腔:“老风,你还查哈呀,我就看不懂了,你到底是盼着樊稠好呢还是不好?”
苏景摇头笑道:“别胡说八道,让风长老给樊翘再仔细查一查,这是好事。”
风长老带着樊稠回水灵峰,苏景和裘平安跟在他们身后,飞遁中小泥鳅道:“你给他瞧了这么久的病,也够辛苦了。”
苏景呵呵一笑:“还好,比起上次炼小参莲,这次还算简单了。”
金乌焠真,帛绢上的秘法,以阳火主生之暖洗经伐脉,正正对上了樊稠的先天之缺!
对苏景而言,这个治病的过程本就是一重修炼。
跟着他又想起了什么,对小泥鳅煞有介事道:“快,你快去一趟洪泽峰,就说樊稠痊愈如初,请他们都来水灵峰。”
这么着急地喊人来全无必要,反正樊稠很快就会去洪泽星峰拜见祖爷爷,不过苏景医好了不治之症,这么露脸的事情要是大张旗鼓地吆喝一番,苏景心里不舒坦小泥鳅不负所望,催动云驾来到洪泽星峰前放开嗓子大声喊道:“裘平安报喜,好叫樊长老知晓,我家主上辣手回春,樊翘兄弟完璧如初!”
连喊了三遍,樊长老亲自迎出,问过几句后匆匆赶往水灵峰,小泥鳅又想了想,没急着去向主公复命,而是云驾一转又跑去别家星峰跟前嚷嚷去了
水灵峰上,风长老好一番检查,就差用刀子把樊稠剖开来看看,便如当初樊稠经脉枯萎、风长老查上千遍也好不了一样。如今此子先天之疾尽去,老头子再怎么不信,人家好了就是好了。
待樊稠从风长老的静室中走出来,水灵峰上着实聚拢了不少人,裘平安没回来,他还在满世界嚷嚷樊稠来到苏景面前,恭恭敬敬跪拜于地:“小人谢过主上再造之恩。”听上去不过是句简简单单的客气话,但他的语气诚挚,不难断定的,发自内心的感谢。
“主上之类的称呼,以后不必再提了,当初你行断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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