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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中未定-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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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城市自古以来就是鲜卑人的首都,南迁后也是作为陪都存在,没有经过严酷的战乱,气候干燥寒冷,市区随处可见各种古迹,保存得也算不错。
  元主任说:“岳先生对巴林很熟悉了,就辛苦你讲解一下吧,我说了也要麻烦你翻译。”
  何岚氲转头问:“你来过很多次吗?”
  岳凌霆说:“合作当然得实地考察,不过我只知道特别有名的,比如大皇宫这种。”他指了指车窗外刚好经过的皇宫围墙。
  何岚氲一直没有问过他促成这项合作的动机。穆辽远是为了自身的兴趣、前世的感召,那岳凌霆又是为什么?这里并没有太多商业价值可挖,风险和阻碍倒是不小,他也没有表现出对鲜卑文化有什么特别的痴迷。
  她转回去看车窗外的街景。转过皇宫棕褐色的巨石城墙,视野中忽然出现一座奇特的高台,比周边的建筑高出一倍,底座用砖石驳成,中段木结构,但顶部好像缺失了一部分。
  何岚氲忍不住问:“那是什么?”
  等了一会儿没见人应声,她回过头去看岳凌霆,他抿唇望着窗外,看不出在想什么。
  知道就回答,不知道就帮忙翻译,一声不吭是什么意思?忽然不想理她了吗?
  她只好用英语又问了一遍元主任。
  元主任没有注意到其间的异样,仍然用鲜卑语回答:“那是魏朝时期萨满教祭祀用的祭坛遗址,原来上面还有一座尖塔,因为太高,被雷电劈中焚毁了。祭坛下面就是我们博物馆,离得很近,您有兴趣随时可以过去参观。”
  这段话很长,但何岚氲大部分都听懂了,因为其中好几个特殊词汇,她都曾经听过。
  元主任先带他们到博物馆旁边的招待所入住,说:“二位长途旅行辛苦了,今天先好好休息,明天早上我再来接你们。”
  元主任走了,只剩他们两个人,气氛有些尴尬。从刚才看到祭坛开始,岳凌霆就一直沉默不语。
  招待所的服务员把他们带到三楼,两人的房间也挨着。进房间后,何岚氲叫住服务员问:“两周前有没有一队我们国家的人住到这里?”
  涉外招待所的服务员也略懂英语,回答说:“他们也是国博的客人?历史的?”
  “对。”
  服务员说:“这里是贵宾区,他们住在四号楼。”
  “我能去拜访吗?”
  “可以,四号楼服务台登记,但恐怕此刻他们不在。”
  现在是早上九点多钟,考古队的人大约已经出去了。何岚氲说:“谢谢,那我等他们晚上回来了再去。”
  打开行李箱拿东西时她才发现岳凌霆的两件衬衫还在里头,忘了找机会给他,现在送过去好像又不太合适。服务员也离开了,她不想在没有第三人在场的情况下和他见面。
  她把那两件没拆封的衬衫暂时放在床尾写字台上。飞机上后半夜她睡得很好,此刻并不困倦,整理完东西就无事可做。电视只有鲜国自己的国际频道,没有网络,手机也无信号,难怪穆辽远只能用博物馆的电话打回家。
  写字台上摆着英文版的《战争与和平》,是仅有的休闲途径。她拿起来翻了两页,心情浮躁,完全静不下来看这种书,又放回原处。
  她走到窗边拨开窗帘,想看一眼能不能找到四号楼在哪里,却正好望见那座被雷劈坏的祭坛,离招待所只有几百米。顶部的塔焚毁后作了修缮,变成平顶高台,历经百年风雨,显得古朴而沧桑。
  元主任说随时可以去参观,也许……她应该先去那里看一看。
  作者有话要说:  不能再熬夜了,调整作息,更个短小君。


第36章 
  岳凌霆的出现打乱了何岚氲的人生。
  从小到大,她从未觉得有什么人或什么事如此不受她控制。不管是学业; 还是穆辽远; 只要她稍微花些心思; 都是心想事成、手到擒来。
  她一直担忧自己会蹈贺兰韫的覆辙; 但是三年过去了,穆辽远和她的关系始终不咸不淡地维持着; 虽然不像其他恋人那样浓情蜜意; 但他谨守着男女朋友之间该有的忠贞。
  她所忧虑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反而是她自己这边出现了意外状况。
  岳凌霆还对她说,上辈子见过。
  自身的离奇经历让她无法把这句话仅仅当做搭讪的套路来看待。咖啡馆初遇后不到两个月,他通过父亲的关系进了她所在的研究所。她发现他听课时需要戴助听器; 据说是天生耳疾。
  这个特征马上让她想到了前世的某个人。
  所以当她再一次进入贺兰韫的小院,看到两个人并排坐在月下的花台上,贺兰韫慵懒地靠在侍卫的肩头时; 她忍不住心头打了个突。
  贺兰韫向她走过来; 她迟疑地问:“你们俩这是……”
  贺兰韫手里提着一壶酒,似乎有些微醺; 歪着头想了好一会儿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你想到哪儿去了; 他可是我的奴隶。”
  何岚氲身为一个现代人; 自然无法对这种等级社会里壁垒森严的阶级观念感同身受; 不过她大概能理解。在奴隶主眼里; 奴隶不算人,何况他还是从原始丛林里出来的野人。
  “不过现在,除了他; 也没人敢跟我亲近了……”贺兰韫转头去看侍卫的背影,他站到院子门口,一如既往地岿然沉默,“谁也不能长久地陪着我,包括你。但是他不一样,他还有近百年的寿命,我不放他自由,他就一直属于我,可以陪我到白发苍苍。”
  她转回来看何岚氲,觉得她和上回又不一样了:“你那边又过去了多久?”
  何岚氲说:“三年。”
  “难怪看着比我大了一点,”贺兰韫打量她,“我这里还是只过了一年。”
  一年里却发生了很多事。从扶余抢来的长寿果也未能挽救皇帝的性命,皇长子在皇权角逐中胜出,登基为帝;原来的皇太弟虽然落败,但势力依然不容小觑,新皇帝封他为皇太叔,以作安抚;沐漻渊作为新帝的肱股心腹,自然青云直上,现在已经跟贺兰将军平起平坐;连绿夭的父亲都得到平反追赠,皇帝亲自给他们俩赐婚,定于明年夏六月成亲。
  何岚氲注意到其中一个细节:“她不是教坊的歌女吗?为什么会平反?”
  “罪臣之女,没籍为奴。”贺兰韫随口带过,转而问她,“你呢,有什么新的事发生吗?”
  何岚氲想了想,没有告诉她岳凌霆的事,只说:“我毕业了。”
  “毕业是什么意思?”
  “就是……出师,不再是学徒,要自己独当一面了。”
  “原来是这样。”贺兰韫恍然大悟,“小时候我们亲密无间,天天在一起作伴,以为一辈子都会如此。长大了以后,却只有有事才会碰到一起。”
  何岚氲想,其实儿时的伙伴、少年的同学朋友,又何尝不是如此。
  贺兰韫又说:“我也‘毕业’了。”
  她把何岚氲带进房间,给她看挂在衣架上的崭新礼服。那件衣服长及曳地,以黑色锦缎为底,前后绣满日月山川、鸟兽虫鱼,以及特殊的图腾符号。
  “过完新年,姑母就要传位给我了。”
  何岚氲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你要做祭司?”
  他们的祭司是一种地位崇高、但要求苛刻的神职人员,必须是纯洁的童男童女之身,终身侍奉神祗,严格禁欲守戒,当然也不允许辞职跳槽。
  这在何岚氲看来显然很不人道,不过她也可以理解。
  她沉默了片刻,犹犹豫豫地说:“其实,就算没有沐漻渊,以你的家世,也完全可以找到其他匹配的人……”
  贺兰韫嗤笑道:“穆辽远也不喜欢你,你为什么不去找其他人?”
  她的脑海里闪过一张刚刚认识不久的面容,然后赶紧甩开了。贺兰韫说得没错,她这样的人,宁可放弃俗世姻缘去走一条截然不同的路,也不可能屈意将就。
  “我这是为了你呀。虽然我不能和他在一起了,但是你可以,不是一样完成了我的心愿吗?”贺兰韫仰起头,将剩余的残酒尽数注入口中,随手一甩,银质的酒壶骨碌碌滚到墙角,“可惜以后不能再品尝美酒了。”
  何岚氲不太明白她为什么这么说。为了她?
  然后她看到桌子上摊着几张图纸。
  那是一组建筑物的透视图,一座刀锋般的高塔,分为三段。底座是方正的梯台形,没有画细节;中间用木头建造,详细地标明了木柱的尺寸、卯榫结构的三视图等细节;最顶上是一座瘦长的铁塔,顶部的尖针更是长达五米以上。此外还有一些辅助图纸,包括滑轮、杠杆、导轨等等。
  这显然出自现代人的手笔,但何岚氲从来没有给过她这些东西,也不懂建筑和机械。
  “这些是从哪里来的?”
  贺兰韫没有回答,反而问:“漻渊和那个低贱的歌女互许终身,说什么生生世世都要做夫妻,而你那边过了这么久,却还没有出现别的女人把他抢走,你知道为什么吗?”
  何岚氲抿唇不语。
  “因为明年的六月初八,我会以新任大祭司的身份重开夏祭,祝贺陛下登基,并亲自为他们俩主持婚礼。新娘的礼服用金丝银线绣成,典礼上她会按照我们祖先的仪式、在特定的时辰登上高塔,向天祈福。这时风雷涌聚,天神的审判将从天而降,将这个异族妖女劈为焦炭,他们就没有生生世世的姻缘了。”
  何岚氲震惊于她的计划,看着她说不出话来。
  “她的父亲以巫蛊妖术致罪,至死也不肯交代是谁指使,现在真相大白了,妖孽化作他女儿的模样蛊惑了他。”贺兰韫露出一丝冰冷的笑容,“绿夭,名字起得真好,多适合这样的结局。”
  何岚氲静默了很久,问:“你们的祖先真的有这种传统吗?”
  贺兰韫咯咯地笑起来:“我们贺兰家世世代代守护先人留下的典籍古卷,我是大祭司,我说有当然就是有了。就像这个世界上只有我知道,雷电并不是神的愤怒,是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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