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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连道:“她看起来尚不知情。”
奈何抬步走出花园,依旧是笑眯眯的一张脸:“知情便更傻了。”
这几日子云过得很是快活。
她被光荣委任跑堂这一职业,俗称,小二。
那天在酒楼看见的眉眼似幅水墨画的青年叫青默。她喜欢逗他笑,而他却是个易笑的人,这让她很没挑战性。
比如,子云:“青默,给你讲个笑话吧。”
青默笑:“好。”
你看,他这就笑了。
今日,她惆怅坐在花园石凳之上,师傅教过的心法她又仔细练了一遍,可是一点进展都没有,什么丹田,她只可以用手摸到光滑滑的肚皮。
“子云,把左手给我。”奈何突然做到子云对面,一双眼睛明亮灼人。
子云反而吓着似的背了双手:“干,干什么?”
奈何笑了:“救你。”
子云一愣。
奈何却只是笑着伸手把她的左手拿过来,顺便拍拍她的脑袋:“真乖。”
子云:“……”
她以为他只是想骗她当做把脉的练习,而后胡乱诌一通,可他却只压住她的左手,复又从袖中拿出一个白玉瓷瓶,在子云疑惑目光中,打开盖子,把里面液体倒在她左手尾指上,隐去那一朵冰玉花。
子云咦了一声:“你把那花盖住干什么?”
奈何放开她的手,盯了她的眼:“你看见了?”
也许是他的眼睛太过明亮,子云挠了挠头,竟有些不敢看他,:“那花?好几天之前就有了,我指不定是从哪里沾上的,我觉得怪好看的,就一直留着没有洗下去。”
“洗下去?”奈何嗤笑一声,还真的把上了她的脉,摇摇头,又忍不住笑一声。
子云只把他当做平常那些骗钱的人,完全没有当回事。
想起刚才那些,子云疑惑:“为什么隐去朵花叫救我?”
奈何目光还久久没有移去,久了,忽听他一声笑:“两件是没有联系的,隐去花只是觉得我的伙计尾指出现那个不好看罢了。”
他道:“子云,你还真是傻啊。”
她抬头,看见奈何第一次出现无可奈何地笑意,突地有些不服气:“哪里傻了?”
奈何摇摇头:“说救你,就问什么病,你那么信我,我刚认识你几天?”
子云咬咬唇道:“几天便可交好几个朋友了,你是好人,肯答应收留我,我为何不信你?”
奈何敲了几下石桌,忽道:“你还是太小了”
子云道:“你也没比我大几岁,那么老成干什么?”
奈何笑,却不再答话。
子云趴在桌子上,见奈何不说话,也便不说话。
正是春天,浓郁的花香熏得她昏昏只想再眯一觉,就听奈何问到:“沐瑾,你认识?”
子云一个机灵便坐起来,睡意被这一激消的一干二净,“你认识师父?”
奈何倒愣了:“师父?”
那一个早晨加上午,奈何准了子云的假,听了所有的事。
“沐瑾是遇见你找陈叔弄得身无分文时,救了你?”
“恩。”她当然省去穿越部分。
奈何笑了:“他定了半年之期?”
子云道:“恩。”
奈何假假叹一句:“还真是好人呦。”
子云握拳:“不许说师父坏话,你快说啊,你到底认不认识师父。”
奈何笑眯了眼:“没见过面的。真遗憾啊,子云。”
子云气的站起来:“你别蒙我!不认识你怎么可能知道他?”
奈何笑道:“冷面公子沐瑾,这名号谁不知道?谁人不知,何人不晓?”
子云到乐了:“师父还有名号?”
奈何道:“传言冷面公子携了一把玉荣剑,人当杀人,佛挡杀佛,冷面心硬,见血封喉。”
子云不服的叫起来:“谁说的,师父心很软的。”
奈何笑道:“传言,传言,不可信。”
子云听了,静了好一会,才悻悻低声嘟囔:“这还差不多。”
春日阳光虽不耀眼,但那能量旺盛的样子,完全有了夏日的兆头,子云摆摆袖子,无聊拂去虚无的汗意,其实,她还有些冷呢。忽听奈何道:“饿了?”
子云眼睛亮起,忙点点头。
奈何看她这样子,失声笑道:“怎么一提到吃,眼睛都亮了。你一上午都没干活,我还得送你吃食。”
子云道:“映连掌柜都好几天没回来了,你不也得照样发他工资。”
奈何疑惑:“工资?”
子云道:“就是工钱啊。”
奈何笑道:“这都是从哪里来的词,映连出去是我让他去的,再说,我不发他,工资的。”
子云惊异:“白干?”
奈何笑:“算是吧。”
子云疑惑:“为什么他要白干?明明一分钱都拿不着,还停留在这里……”
奈何道:“是我让他留的。”
那么,意思就是,映连留在这里的原因,是奈何。啊……
子云叫了一声。
好吧。
完全想歪了。
“吃完饭去干活吧,不许偷懒呦。”奈何起身,“要不然不给你工资的。”
子云嘟嘴应了声。
奈何看她这么听话,就突然心情大好,对她道:“子云,下午和我出去。”
子云眨眨眼:“你不让我干活么?”
奈何眼睛都笑得眯起来:“怎么,掌柜让你干什么,你都有异议。”
子云还是对他有些怕的,他是她的老板掌管她的生死吃食权:“去就去。”
虽是应了,但她还是低声抱怨道:“干什么啊,变得那么快,比女人还女人。”
奈何笑容更加亲切自然:“你在说些什么?”
子云抬头看到,吓得一下子站起来,她发现她的身高比他还差一大截子,于是退后一步,忙道:“没有,就是说怎么不马上去啊,我都等不及了。”
奈何笑的越发亲切,语气也和蔼可亲的:“好啊,就听你的。”
他转身走的时候,看见子云大大翻了一个白眼。
心中突然特别开心。
“啊……”
奈何砖头,看见子云皱着一张小脸,不觉好笑道:“怎么?”
子云眼睛里是无限的希冀神情,道:“奈何,掌柜,如今正是正午,如此春日炎炎的时候,如此消耗汗意的时候,连能量都缺乏的时候,您,您是不是饿了?”
奈何哦一声。
子云接着道:“您看那边的小吃,如此艳丽的色彩正好趁此春景,帮您买来两个尝尝鲜,好不好?”
奈何笑道:“两个?”
子云使劲点点头,道:“要不给您多买三个?四个?五个?要不……包圆?”
她的眼睛越说越亮,紧接着道:“您不要担心吃不完,吃不完,不还有我么?”
其实天并没有完全热,甚至还有些冷,她直直盯着他,问:“您看,好不好?”
奈何抬头看了看这日头,问道:“饿了?”
子云不禁嘟起嘴:“你不觉得这个对话比较熟悉么?”
奈何看子云吃的嘴角都有糖粒,就道:“有这么好吃?”
子云猛点着头,道:“你怎么不吃?”
奈何笑道:“吃腻了,小时候总吃。”
子云惊讶抬头:“哇,我都没有吃过呢,这个东西在我们那里都灭绝了。”
奈何疑惑:“灭绝?”
子云连头都没有抬,理所当然道:“就是没了的意思。”
奈何道:“怎么可能,这个东西哪里都有的。”
子云憋了满天没有憋出来,就恼道:“我是从深山老林里出来的行不行?我茫然无知行不行?”
奈何眼中道不明的意味明显,笑着点点头。
子云切的一声,低头继续吃她的美味。
阳光正好,已是午后的样子,树影婆娑,枝丫摇曳,这时就起了一阵风。渐渐,奈何看到她吃的速度慢下来,就道:“饱了?”
子云点点头,疑惑道:“奈何,你怎么吃得比我快?”
奈何笑道:“好了,走吧。”
子云看外面人渐渐稀少,反应道:“已经下午了?”
奈何不由敲敲她的脑袋,道:“干活了。”
子云吃痛的遮住头,直道:“好,好,别敲我啊。”
奈何摇头笑了笑。
他们走了大约边条街,子云就见奈何停下脚步,他道:“到了。”
子云抬头,看见上面牌子上的“木”字,嘴角抽搐,难道购置一次性筷子么?
保护环境,理应远离啊!
她在心中谨慎的小声叹道。
奈何的声音从远处传来:“站在门口干什么,进来。”
子云顺声望去,见奈何已进去了,忙跟上去。
进去之后才看见老板站在尽头的木桌后,见他们来,忙跑过来,嘴里叫道:“奈掌柜,贵客啊。”
奈何嘴角翘起来:“刘师傅,今天在定做四套桌椅。”
刘师傅两只眼睛笑的似乎在散发黄光:“刚半个月,又坏四套,你们酒楼可是我们店最大的商家啊。”
子云突然插嘴道:“质量好次啊。”
刘师傅根本没有听懂她在说些什么,以顾客为优的道理,就笑着应道:“是啊。”
子云:“……”
奈何看了她一眼,也是没有听懂的样子。
刘师傅这时才发现这里还有个女孩子,刚才一个心都扑在这个摇钱树上,想都没想就道:“这位是贵夫人么,有幸见到,夫人天人之貌,与奈掌柜真是绝配啊。”
子云显然没有反应过来,半响见刘师傅手指着自己,一时气不过红了脸,但发出的却是弱弱的声音:“我是他们家聘的小二。”
奈何看着刘掌柜,笑点点头。
刘掌柜一阵尴尬,道:“您这楼不是不招女子么?”
奈何笑道:“有这规矩?我怎么不知?”
刘掌柜:“……”
回去的时候已到黄昏,他们走着这半条街的距离,小摊渐渐没了踪影。
当阳关渐渐消失不见之时,远处突然传来厉声的策马声。
子云向那边不知危险的看过去,滚滚黄沙直迷住眼,眼泪流下来的时候,她听到那声音就在近前了。当风呼啸而过,就突然有一个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