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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之流放边塞-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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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有喜事,也有坏消息。”郭弘轩一时间不知该从何说起。
  郭弘磊昂首阔步,边走边观察新家,“先说喜事。”
  “恭喜二哥!”郭弘哲笑眯眯,“嫂子有喜了,而且是双胎,已经五个月了。”
  “什么?”
  郭弘磊猛地止步,惊喜交加,语无伦次,“有喜了?五个月——双、双胎?你们为什么不及时告诉我?现在才说,都五个月了!”
  “唉,这个跟坏消息有关。”郭弘轩叹了口气,“去年年底,嫂子被御史弹劾,提心吊胆地过年,前几天,消息下来了,她的官职丢了。焦急、烦恼、气闷,寝食不安,身体差得虚弱,头几个月胎不稳,家里怕你担忧,一直没敢告诉。”
  “但放心,最近已经稳当了,我正准备写信报喜呢。”郭弘哲疾步带路,透露道:“方大夫说,目前诊不准男女,得等生下来才知道。”
  郭弘磊大步流星,激动畅快,嘴角眉梢尽是笑意,“无妨,只要她和孩子平安,儿子女儿我都一样地疼!”
  “哈哈,二哥已经有烨儿了,余下皆是锦上添花。”
  “也对。”
  下人簇拥,三兄弟边走边聊。半晌,郭弘磊勉强克制喜悦,正色问:“坏消息是什么?说来听听。”
  两个弟弟对视一眼,你一言我一语地告知:“去年冬至那天,宝珠她母亲上吊自杀了。”
  郭弘磊脚步未停,“这个我知道,龚世兄信上提了几句。还有吗?”
  “表哥来信,说大舅母偶染风寒、卧病半年,估计有些危险。”
  郭弘磊脚步一停,叹了口气,“我曾写了几封信问候,原以为她会慢慢康复。”
  “还有一件事。”郭弘轩脸色难看,“姐姐成亲多年,连生四个女儿,至今无子,冯家缺德,见郭家势不如前,对姐姐越来越刻薄了,冯瀚那厮左拥右抱,冷落妻子……唉,不知道姐姐正在过什么日子!”
  郭弘磊停下脚步,沉声问:“母亲知道吗?”
  “咳,她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郭弘磊沉默须臾,叹道:“我想想办法。走,先给母亲请安。”
  不久
  厅内十几人,融洽欢乐。
  王氏搂着小孙子,喜笑颜开,催促道:“难得回来,好好歇一歇,快洗漱洗漱,待会儿一起用饭!”
  “是。”
  郭弘磊见过母亲之后,飞快洗漱换衣,迫不及待探望妻子。
  不料,当他一阵风似的赶到门外时,却被下人拦住了。
  翠梅忧心忡忡,指了指门帘,小声告知:“夫人吩咐,她想单独待会儿,谁也别打扰。”
  “她看了两封信,就开始生气,不知是谁写的。”小桃耳语接腔。
  “我进去看看!”
  郭弘磊掀开门帘,放轻脚步,刚进屋,便听见啜泣声,忙加快脚步,迈进里间定睛一望:
  地上扔着两个纸团,姜玉姝半躺半坐,闭着眼睛,正抬手拍打额头,白着脸哭——


第195章 大哭宣泄
  成亲之前, 郭弘磊见过伤心痛哭的姜姑娘,几次尝试安慰, 均被对方用沉默与瑟缩击退。
  成亲之后,郭弘磊虽然也见过妻子流泪, 但她习惯克制情绪,纵落泪也端庄,迅速恢复冷静,坚韧干练, 当年连太子殿下都夸她“巾帼不让须眉”。
  此刻,姜玉姝闭着眼睛,脸色雪白, 抬手使劲拍打额头, 压抑哭泣,整个人发抖, 沉浸在愤怒与郁懑中,丝毫未察觉丈夫的脚步声。
  郭弘磊惊愕一怔, 大踏步靠近, 落座榻沿问:“哭什么?出什么事了?”
  “呃——”
  “是你啊。”姜玉姝吓一大跳,急忙睁开眼睛, 哭得结巴,狼狈问:“怎么、怎么突然回来了?上次信、信里不是说最近忙吗?”
  郭弘磊搂起她, 抚摸其背部,歉意说:“忙得差不多了,回家歇两天。夫人受委屈了, 我早该回来的。”
  姜玉姝垂首,原本正仓促擦泪,一听,瞬间忍不住了,扑进他怀里大哭,呜咽说:“我不服!”
  “我太不服了!”
  “他们无凭无据,拿着、拿着捏造的传闻当证据,不仅弹劾,还罢免我的官职,更可恶的是,恶语伤人!大肆诽谤我的名誉!”
  “气死人了,我、我快被气死了!”姜玉姝泪流满面,咬牙切齿,内心怒火熊熊燃烧,一腔怒气四窜,无法克制。
  郭弘磊第一次见妻子如此伤心气愤,霎时有些无措,下意识搂紧了,旋即却放松,端详她隆起的肚子,笨拙哄道:“别哭,先别哭,凡事总有解决的办法,冷静些,咱们商量商量。”
  “究竟发生什么事了?说来听听,我马上想办法,帮你讨回公道!”
  “不要哭了,保重身体,小心孩子。”他低头,粗糙指腹摩挲对方泛红的眼眶,饱含怜惜,“万一哭肿眼睛,母亲肯定骂我,她多半以为我一回家就和你吵架。”
  姜玉姝抽泣,“才不是呢。”
  “到底出了什么事?能不能告诉我?”
  “能。”姜玉姝止不住地抽噎,枕着他的胸膛,发了一顿火,喊了一通冤,良久,慢慢冷静。她咬唇,长长吁了口气,指着地上的纸团,“你看了信就知道了。”
  郭弘磊扶她躺下,“谁写的?”
  “我那两个弟弟,明诚和明康。”姜玉姝鬓发凌乱,发丝沾在泪湿的脸庞上,面无血色,“我托他们,打听了一些事。”
  郭弘磊并未急于看信,而是先拧了帕子给她擦脸,不放心地问:“刚才哭成那样,身体难不难受?需不需要请大夫?”
  “不、不用了,方大夫早上刚给我把过脉。”姜玉姝泪花闪烁,一时半刻仍哽咽,频频深吸气,“我没事,缓一缓,就好了。”
  照顾妥妻子,郭弘磊才敢转身,捡起被揉得皱巴巴的两个纸团,展开,一目十行,看得眉头紧皱,看毕,狠狠一揉,揉得更加皱巴巴。
  “简直胡说八道!”
  “造谣中伤清白无辜,卑鄙下作!”
  “这种东西,留着只会给人添堵,索性烧了。”说话间,他果断把纸团丢进熏笼,一阵青烟冒起,信笺转眼化为灰烬。
  “哎——”姜玉姝阻拦不及,眼睁睁望着信消失,怔怔出神。
  郭弘磊返回榻沿,沉着脸,不赞成地说:“明康年纪小,不懂事不奇怪,但明诚是可以成亲的年纪了,怎么也不懂事?既然知道是谣言,就不应该特地告诉姐姐。”
  姜玉姝定定神,哑声解释道:“你错怪他们了。其实,是我自己好奇,悄悄嘱托,他们冒着被爹娘责备的风险,悄悄回信。”
  “流言蜚语罢了,根本不值得人生气。”郭弘磊抬手,一一捋顺她凌乱的发丝。
  姜玉姝精疲力倦,憋屈不忿,喃喃说:“道理虽然如此,但我无法冷静,总想知道外人是怎么议论我的。”
  “外人质疑、嘲笑我的官职是靠父亲、丈夫得来的,我认了,毕竟我的父亲确实是朝廷大员,你确实年轻有为。唉,我就当外人眼红了。”
  郭弘磊一本正经,“不敢当,夫人过奖了。”
  她被打岔得一顿,抬眸,软软拧他一下,咬牙说:“但造谣我‘从遭流放开始、攀附权贵、屡次以姿色换取利益、人尽可夫’等等,简直一派胡言!”
  “质疑能力不算过分,但质疑品格,叫人如何能忍?假如当场听见,我绝对忍不住,真想撕烂那些小人的嘴。”千辛万苦,努力奋斗多年,仿佛被一笔抹掉了,碰巧又怀孕易躁,气得她肝疼。
  “实在太过分了!”
  人尽可夫?郭弘磊面沉如水,“你被污蔑,我比谁都气愤,如果抓住造谣的头儿,光撕烂嘴可不够解气。”
  “消消气,别把谣言放在心上,谣言止于智者。”他宽慰道:“女官的功劳,将会被记入正史,流芳千古,而那些毫无根据、禁不起查证的流言蜚语,终将烟消云散。”
  “但愿如此。唉,骂名缠身,岂敢奢望‘流芳千古’?我只求现世安稳。”
  郭弘磊耐性十足,两人额头相抵,安抚说:“其实,你是被连累的,关键在于岳父,他老人家正在争取升一级,对手不少,互不相让。我已经开始打听,一有消息就告诉你。”
  “嗯。”
  最近几个月发生的麻烦,亲友虽然经常关心询问,但爱莫能助,姜玉姝烦恼无处诉,压抑已久,委屈终于得以宣泄,逐渐平静。
  “咳,”她内疚不安,“对不起,我连累你了,那些小人诽谤我的同时,顺带污蔑了你。”
  郭弘磊泰然自若,掷地有声道:“流言蜚语,上不得台面,那些小人犹如鼠辈,永远只敢鬼祟嚼舌根,见不得光。咱们的名誉,不受那种人的影响!”
  “也、也是。”姜玉姝莫名松了口气,彻底停止抽噎。
  “你怀着孩子,忌怒,生气伤身。”他小心翼翼,把手覆在她肚子上试探,“听说是双胎,孩子们在娘胎里就有伴了,朝夕玩耍,想必比单胎快乐得多。”
  姜玉姝扑哧一笑,“孩子们倒是快乐了,可我觉得难受!一张嘴得供养三个身体,偶尔没胃口也得硬塞,怕两个小的挨饿。”
  “怎么可能?一定会顺利平安的!”
  郭弘磊既期待又担忧,轻吻妻子额头,“谁也不能代劳,只能辛苦夫人,再受一次苦。”
  “甘之如饴!”姜玉姝恢复平静,暗忖:身处如此时代,我不能让烨儿当独生子,这胎无论男女,生下来便是骨肉同胞三个,将来长大了,互相照应。
  大哭并倾诉一场后,姜玉姝接受了现实,迫使自己振作。
  数日后
  王氏年迈,精力不济,无力操持家务,派人送来几本账簿,叮嘱次媳空闲时翻翻,做好主持中馈的准备。
  翠梅和小桃忙前忙后,一人摆放文房四宝,另一人沏茶并搀扶。
  “放心,不用扶,我自己能走。”
  姜玉姝慢吞吞落座,慨叹:“家务,家务啊!”
  “三爷、四爷尚未娶妻,家务当然由您主持啦。”小桃乐呵呵。
  翠梅转告:“老夫人说,这个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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