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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应不负[民国]-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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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非正向锦颐点了点头,也没准备在锦颐这个盟友面前去隐瞒什么,“我们华夏的同胞们,确实是应该要认清日本企图亡我华夏的狼子野心和刘逆的卖国贼嘴脸,让那些身处在抗日阵营里,却对日本和所谓的‘和平’仍旧抱有幻想的糊涂人赶紧丢掉幻想,明白‘求和之路,就是死路’,头脑赶快清醒起来,坚定我们抗战到底的决心。”
  “至于陶先生和高先生……”秦非正前面那些话多是说给锦颐听的,到了这里,他方才说着自己的决定,“爱国不分先后,两位先生先前虽受了错误思想的蒙蔽,但好在迷途知返。在民族存亡的关键时刻,冒死脱离追随多年的刘逆集团。接下来秦某会安排几家报社的人来对两位先生进行采访,希望先生们能直接以二位原本的身份,来向国人揭露鬼子的诱降政策。”
  以“原本的身份”,即意味着他们要在承受着刘忠然集团追杀的情况下,亲自去暴露自己的行踪。只有这样,方才能证明他们揭露事实的真实性。
  陶佑和高武两人怔了怔,而后又对望了一眼。倒也没花多长时间,像是做下了什么决定似的,两人纷纷点头应道:“好,到时候我们一定会对报社记者知无不尽。”
  就眼下瞧来,两人似乎对“活着”两字并无什么太大的渴求。倒真像陶佑先前说的,或者他们之前是想过要直接去死的,只是在死之前,他们还想做些最后的什么,这才苟活到了今天。现在,他们想要做的做完了,那么活不活着,自然也就没了太大的所谓。
  毕竟当初,是他们首先走上了错路。
  锦颐默默扯了扯自己的嘴角,忽然想起当初的自己对秦非正的各种隐忍。她惯来以为,每个人不论持有何种政治信仰,但至少维护祖国统一这一点,应当是所有人共同的神圣职责。即使政见不同,能忍则忍,决不能当分裂和出卖国家民族的罪人。
  不自觉地摩挲了一下自己的手指,算是认可了两人的舍生报国,她这才承诺道:“两位先生不必担心,铁血军不大,人不多,但护下两位先生,应当也没有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  爱国不晚,“高陶事件”也算是一个比较典型的例子了,历史上其实也有不少这种幡然醒悟的类型的,算是精神上坚定抗日决心的一个例子~
另外,这是一章肥章,4000+,因为不好分开,所以就等今天码完一起发了~

  ☆、第一百二十一章

  《日刘密约》的暴露,在人心浮动的华夏引起了一次强烈地政治地震。
  那些原本应该可以称为民军; 却是由原本军阀变化来的将军们; 有些想不花费一兵一卒; 便自得安宁; 哪怕在明知华夏优势的情况下,仍旧看重日本的武装力量,想要交好日本的,现在,所有的心思也便都该淡了下来。
  而民众里那些脑子不清醒的,在锦颐主动发兵厦门后,便指摘着锦颐野蛮强横的; 指摘她非要挑衅日本、挑起两国战争战争的; 指摘她有失华夏礼仪之国风度的; 也都该闭嘴了。
  事情轰轰烈烈地闹过了一阵之后,六月初的时候,马启鸿回往延安后派来的代表,总算是到了。
  因着如今国民政府仍然算是华夏的正统; 武汉也仍旧算是国民政府名下的管辖地; 是以,产党一方代表来后,是由秦非正亲自派人去迎接并安排住宿的。而又因着三方同盟的关系,为表重视对对方的重视,产党代表来的当天,锦颐和秦非正便率先等在了国民政府市政厅的一间办公室里; 等待三人的会面。
  产军人少,但显然是知道自己要长久待在武汉,需要人手来配合着完成任务,那产党代表来的时候,到底还是配足了五百人。
  下午三四点接到了人后,又先安排了其他的人住下,等秦非正派去接人的人领着产党代表到得市政厅的时候,天色已经有点晚了。
  锦颐同秦非正分坐在两张单人沙发上,一同等着那产党代表的到来。
  事实上,哪怕明知道华夏最后当权者是属于产党的,但近些年来,她仍旧未曾特意去观察过产党的发展轨迹。以至于到了今天,她也并不知晓马启鸿到底会派谁来代表他进行谈判。
  民、铁、产三方同盟的消息若是放出去,必定也会是一条爆炸性的消息。是以,在她看来,能作为产党代表而出现的人,必定是一个深受马启鸿器重、在产党极具地位的人才是。
  哪怕曾经马启鸿确实是为那人带了一句话,叫她十分讶异,她也实在是不曾想过,会在当下的情况里,再次与那人得以相见——
  看着推门而入的那人,换上了一身灰色的、产军的军服,面庞较之过往瘦削了不少,却也刚毅了不少,独独骨子里那股子属于文人的清隽矜贵的气息还在,锦颐酝酿在唇齿间的一声“哥哥”,怎么也叫不出口。
  当下,大体是体会到了当年在民军里被罢职后回到上海家中时,被母亲拽着衣裳、抚着面庞、直呼着“瘦了、瘦了、我家囡囡受苦了”的心情。锦颐瞧着如今谢锦言身形挺拔、面容刚毅却稍显疲倦沧桑,心情十分复杂。
  说骄傲、是有。说心疼、也有。
  想来,哪怕她自认沉得住去,走到了如今的位置上,也仍旧是有着浅显的一面的。就好比现在,她以为她的哥哥原本是可以不用冒着战火去顶在前线的。他可以继续做一个文人,可以同爸爸妈妈一起躲到香港去,总之,他可以不用这么累的。
  心里有些唏嘘,极力将那复杂的情绪掩在心底的最深处,锦颐张了张口,还没来得及想好该怎么称呼如今的谢锦言,怎料那昂首挺背的谢锦言进到了会议室里,却率先对她开了口——
  “原是谢司令,真是好久不见了!”谢锦言露出一抹浅笑,一面继续往屋子里走,一面有些感慨地对着锦颐寒暄道。
  若不是他眼里的笑意满溢而出、不似作假,仅观今日的他,她当真要想不起当初那个围在她身边,会夸张地对她耸肩、劝她上学、逗她笑的兄长了。
  微微垂眸,掩下眼底难以遮掩的情绪,锦颐知道谢锦言也明白了自己的心思,便也不大热情,只勾了勾唇,也跟着道了一句,“好久不见。”
  反倒是秦非正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两人几眼,虽然现下瞧不出什么特别的,却也还是在留下了一点心思,在心底打上了一个问号。
  他清瘦的面庞又如旧日里锦颐印象中的那样,挂上了一副温和友好的笑脸,一边简单地自我介绍,一边引得谢锦言在同锦颐两人中间的长沙发中坐下后,这才状似无意地问道:“怎么?先生还和谢司令交好?”
  当初锦颐不让铁血军里的人知道自己哥哥进了产党,是不想让军里的人以为铁血军和产党有什么联系,让军里的人生出了其他的心思。
  而如今,铁、产、民三方合作,秦非正又是一个多疑的人,要是让他知道了她谢锦颐同产党代表是亲兄妹,那后果是什么,几乎完全可以想见。
  在这一点上,锦颐同谢锦言两人有着共识。要不然,谢锦言也不会一进门来,首先便对着锦颐开了口,不亲不热地喊了一句“谢司令”。
  “哦,那还是十多年前在上海的事了。我姓谢,全名叫谢得深,字慎之。和谢司令在宴会上认识的,说起来也算是本家了,聊得也就比旁人多了几句。后来,宴会上又见了几次,渐渐也就算是认得了。但要说多熟,那也说不大上。”
  谢锦言不慌不忙的说着。
  说完,他还特意抬头瞧了锦颐一眼,装模作样地压抑道:“说来我也没有想到,这十多年过去了,谢司令还会记得我这么个人。”
  当年文人圈子里头的,他谢锦言虽然算得上是金字塔上的人物,但若不是到了卢瑟先生那般程度的人,又有谁能做到人尽皆知?要真说起来,他在真正富有盛名的,也不过是上海那么一个地方而已。
  但人说“隔行如隔山”,自入得产党以来,这么多年他都沉寂下去了,真正说起来,就是上海那个地方,想来也没有几个人会还认得他,更何况那些心思从来便不在文人圈子里头的政治家们了。
  尤其,不论是以前还是现在,照相都是个稀罕事。他一个大男人不稀得照相,也没留下几张照片,仅有的几张可以用来做物证的、、同家人的合照,也早在他离开上海的时候一并带走了。
  是以,他也不怕在秦非正面前露馅,扯起谎来,倒是比锦颐还要自然。
  然而,秦非正惯来是个敏锐且谨慎的人。他当下从谢锦言的语言神情里找不出什么破绽,却又出于小心驶得万年船的心理想要再多问几个问题。
  谢锦言瞧了出来,知道多说多错的道理,没等秦非正再问,当下便先拧着眉,沉下了脸色,“说起来,这次我拖了那么久才到武汉,实在是因为中途还跑到河北保定处理一件事去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秦总司令本人对我们产党产军不满,河北那边的民军总指挥已经不是第一次同我们产军战士为难了。这次,那张将军更是直接率部残杀了我们民军一个支队四百多人!不知道秦总司令是怎么想的?”
  谢锦言发难道,口气难免不好。
  但此时,秦非正一时间顾不得生气,也顾不得前头还想追问的几个问题。他用余光瞥了瞥坐在自己对面那人,瞧着她也跟着皱紧的眉头,甚至不觉间展露出的对自己的怀疑的神色,秦非正心里沉了沉,不着痕迹地作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样,心里只想着自己手底下的人怎么尽给自己添麻烦。
  本来就是政治立场相对的政敌,他顾忌的,并不是产党产军本身,而是坐在自己对面的谢锦颐和被她牢牢握在手里的铁血军。
  “这事我绝不知情!”
  首先表明了自己的立场,而后秦非正才对着谢锦言安抚道:“得深先生不用担心,这事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我绝不会包庇自己手底下的人!一定会给先生一个满意的答复!”
  事实上,这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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