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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尔厚-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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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要叫醒他?粥都要凉了。程墨这般想着却不由地眼神往江二脸上瞟。这熊孩子的眼皮又红又肿,是不是哭很久了?还有脸怎么这么红,程墨伸手试了试温度,都烧成这样了。
  程墨在隔壁宿舍借了支体温计,又在一大堆杂物里找到了一瓶高度酒。他量好体温,又与高度酒对视了一会,最后才下定决心给江二物理降温。当他掀开江二的浴袍时,里头是未着寸缕,他红了红脸须臾又内疚地差点爆表。江二从脖子到胸膛、腹部密密麻麻的都是姹紫嫣红的痕迹。程墨摸了摸鼻子,怀疑到自己真的这般禽兽连大腿内侧也没有放过?他顿了顿,还是决定检查一下江二某处的情况,他红着脸撑开江二的某处,令他震惊的是,程家的子子孙孙还有不少在里头,全都干涸了黏在内壁。江二被他这么一折腾,疼地直叫唤,却不愿醒过来。
  程墨也想到了,对于江二这样的直男哪懂得怎么清洗。他半抱着江二将人运进了浴室,他想自己苦练几个月的肌肉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江二被人拖进浴室的时候就醒了,他太累了根本不想睁开眼,这人不像他哥啊,他哥力气可大了。
  当被人抱进微凉的水里的时候,江二还是不愿清醒过来,直到两根手指撑开他的菊花的时候,他再也淡定不了了。江二死死拽住那只作怪的手,努力睁开眼就看到程墨那张放大的脸,他想也没想就抬头撞了上去。
  程墨哀嚎一声,手指也被带动了,怀里的江二疼哭了出来:“啊!呜呜。。。你还想怎样?你个禽兽。。。”
  程墨急了“别哭了,很快就洗完了,你配合点要不然会烧得更厉害。”
  “你什么意思?我还要配合你QJ?你个变态,快点拿出去。。。呜呜”江二愈哭愈大声,开始扭动身体。
  程墨情急之下吻住了江二,江二哪受过这种惊吓,直接愣住了。程墨看他消停了,又吓唬他:“你要是不听话,我就立马QJ你!”
  江二颤了颤,没有说话,他现在全身软绵绵没有丝毫力气,又求助无援,还不是让程摸摸为所欲为。于是没骨气地松开了手。
  程墨顺利给江二洗完澡,用浴袍给他包好,又用毛巾给他擦了满脸的泪水。
  等程墨将江二抱上床包进被窝后已是汗流浃背,也无福消受江二怨念的眼神,威逼利诱道:“你隔壁两个宿舍这会都有人在,你要是情不自禁喊出来,他们说不定会围观。”
  “变态!你去死!”江二砸过去一个枕头。
  程墨顺利接住继续道:“我现在给你擦点酒精,你不要闹腾,如果你想这样去医院就另当别论了。”
  江二哼了哼,撇过头去,泪水在他的晃动下,,又掉下几滴。
  程墨看着滑稽的这一幕咳嗽了一声掩饰笑意:“咳,你先把烧退了,我任凭你处置。”
  江二嘀咕了一句“骗小孩。。。”就不再说话了。程墨暗笑,你不就是小孩吗,还是熊孩子。
  程墨耐心地用沾了酒的毛巾给江二擦了额头、手心、脚心。擦腰侧皮肤的时候,江二还是没忍住“嘶”几声。程墨仔细瞅了瞅,发现江二腰部和大腿上相似被鞭子抽出来的伤。他扪心自问没有什么重口味癖好“你被谁抽了?”
  “你管得着吗?”江二还在气愤中。
  “疼不疼?”程墨想这才半天怎么又添了新伤。
  “用不着你假好心,变态!”江二把脸埋进枕头闷闷地说。
  程墨无奈地叹了口气,帮江二裹好被子“你。。。你现在不好仰躺着,我给你去买退烧贴,你乖点快点睡。”
  江二哼了哼,把头埋地更深了。
  程墨买好退烧贴又重新买了碗粥就往学校赶,半路却杀出一辆拦路黑车,车上下来两个戴墨镜的大汉将他架上车了。他首先想到的是江二的烧还没退烧。                    
作者有话要说:  王二货:“我好久没出现了”对手指“难道我不是主角?”
  李逸黑脸
  Z某人“时候未到,你现在是待孕期。。。呵呵”
  “啪!”Z某人被甩了出去。
  李逸:“敢调戏我的人”
  Z某人:“你们还在冷战好吗。。。”





☆、暂别

  已经开学一个月零二十天,离那件事也有两个月了。王尔厚演习过很多遍,如何应对突然出现的李逸。然而,李逸似乎凭空消失了,只有形单影只的江二偶遇时会逗弄他一下。就算是上一世,他也没有见过暴怒中的李逸,也不会知道,那个人也会脆弱。那句“如果”仿佛还低低地附在耳畔。没有冷遇,没有报复,没有再见,独留他自作多情的忐忑。这期间,闻雨嘉来警告过他,王尔厚看着眼前明显稚嫩的她,忽然觉得那快要戳进他眼里的鲜红指甲没那么可怕了。
  王尔厚过着再枯燥不过的大学生活,每天为未来而奔波,继续克扣自己的口粮,只为能给辰辰一个稍稍宽裕的生活环境。他用忙绿掩盖住了内心深处的落空和难过。
  他现在周末家教,课余时间在程墨朋友的餐厅打工。他发现枝叶抽新芽,春天已然到了,可是天黑的时候还是寒冷的,特别是在昏暗的阁楼里,望着外面热闹缤纷的世界的时候。所以他希望再有一份工作能把自己的夜晚也霸占了。
  他再次踏进这间眼镜厂的时候有些犹豫,这儿的老板不仅脾气暴躁还极尽所能地压榨员工。但是他给的工资却是X市同类工种里最优厚的了。王尔厚此行的目的是上几天的晚班,把上次的天数凑成一个月,他可舍不得自己的幸苦劳作。
  老板姓张,估计刚吃饱晚饭,搬个板凳坐在车间门口,一边剔牙,一遍监督员工。看到王尔厚也是不耐烦地瞥了一眼:“工都招满了,没你什么事了,该上学就别来捣乱!”
  王尔厚看着密密麻麻地妇女正熟练地操作流程,确实没有空位子了。
  几个妇女听见声响,都转过头来张望,被老板呵斥一句都纷纷认真起来。
  “看见了吗,快回去,别影响老子赚钱!”王尔厚没有听清,他深深地被一个背影震惊了,脸上的血色也慢慢褪去,双手忍不住颤抖。
  张老板见这孩子瘦不拉几,脸色又白,怕他在自己工厂处事,连拍了王尔厚几下,方把王尔厚的魂招回来。
  王尔厚手心被虚汗弄湿了,他不自然地虚抓了下手。然后收拾好情绪,对张老板道:“我那23天的工资。。。。。。”
  张老板叼着牙签,挑眉望向他,“你别忘了,我们当时说好的,干满一个月才给发工资”。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能不能。。。把这23天加到那个。。。穿枣红色衣服。。。阿姨的工作量上”王尔厚磕磕绊绊总算是说出口了。
  张老板盯着王尔厚半饷,没有问缘由,只是说:“你还挺大方的,行吧,就是以后别来了。一个大学生来和老娘们抢什么工作。。。”
  王尔厚包紧单薄的外套,走在萧瑟的街头,这条街不久要拆迁了,包过那个眼镜厂。他想如果历史不变,那么他若有钱买下一小间铺子,也能在将来赚一笔。然而对于一个穷光蛋而言,重生怎么会是作弊器。如果。。。如果他们过的很好,那他的妈妈怎么会五十多岁还在这种地方工作?他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从眼眶滴落,又带走一些温度。虽然加上上一世,他有十来年没见过妈妈了,但是那见一到冬天便裹在身上的棉袄他怎么会认错。虽然妈妈的头发白了许多,身形愈发佝偻。王尔厚捂着胸口试图捂暖那里,他把敬爱的妈妈交给了哥哥,他以为妈妈那么决绝地选择了哥哥是过上了自己想要的生活。
  如果问王尔厚是否过怨恨他的母亲,答案是肯定的。他十六岁被赶出了家门,他在家门前跪了两天两夜,他母亲却未看过他一眼。高考前所有考生都有人陪伴,他独自一个人在破小的旅馆里发着高烧。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母亲是过着这样的生活,他以为那个加剔除他之后,是和和睦睦的四口之家,会有橘黄的灯光,可口的饭菜,所有人围着一张饭桌相谈甚欢。
  李逸看着书桌上的项目资料发起呆来,这是自己的小公司的一次试水,和M国某个著名团队的合作。对方总boss请他加入这次活动,他本来可以不必亲自去,但是现在好像没了不去的理由。他轻轻触碰了自己的嘴唇,上面似乎还留有王尔厚的味道。他晃了晃头想把这个人的身影赶出脑海。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在意王尔厚,是因为那两只动不动就通红的耳朵,还是受惊小动物般令人怜惜的眼神,又或是他对自己莫名的排斥、恐惧。他交往过几个人,也曾有固定的炮友,但是喜欢这样奇怪的情感还是第一次。可笑的是,那人心心念的从来不是他。而自己连一个替身的审核都没能通过。
  李逸捏了捏山根,想让自己振作一点,自己的情感还不明朗,不能被这样左右了情绪。此去少说也要一年,正好可以想清楚他对王尔厚的情感,若是回国后还是放不开就别怪他不择手段。就算是王尔厚藏在内心深处的人,也会被他踢出局。
  他拨了个电话给江二,知道手机屏幕黑屏才被接起,话筒里传来江二疲惫的声音:“谁啊?”
  李逸恢复了他平时的样子,阴恻恻地回道:“你说呢!”
  “卧槽,李逸你丫的还敢打我电话?小爷前天失。。。咳。。。打你那么多个电话你都不接,害爷被黄黄那群混蛋给阴了。爷手机也摔了,这才买的新手机当然没你号码。”
  “我要去M国一年。”
  “你也去M国,那有什么好的?你丫个崇洋媚外的家伙。。。”江二这句话可谓充满了怨念。
  江二的抱怨被李逸打断了“麻烦你一件事。”
  江二停顿了有半分钟,严肃地问道:“李逸你怎么了?不是吃错药了吧?你跟我还用麻烦二字?”
  李逸轻声笑出来:“是麻烦你不要问为什么,我不在这一年,你帮我。。。照顾一下王尔厚。如果闻雨嘉来找他,你帮忙拦着点。”
  李逸说完就挂了电话,掐断了江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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