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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美人(女配)-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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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坐着,不知如何又是一处屋子,屋里只两个人,虞宓跟董良忠。
  他脸色阴沉,怒极了的模样,“我知你不喜红玉,只孩子是无辜的,我原也想你是个良善的姑娘,如何便下的这般狠手!五个月了,一个不小心,便是一尸两命。”
  眼神失望,瞧着她,似瞧一个陌生人。
  虞宓表情迷茫,渐渐转过脸来,抿了抿唇,认真道:“我没有,你相信我。”
  董良忠怒极反笑,“你叫我如何信你,安胎药是你屋里给熬的、也是你的人给送去的。”
  虞宓有些慌了手脚,“我真的没有,你为何不信我?是母亲叫我看顾她的,原我便说在她屋里熬药,是你们把她交给我的。我尽心尽力,唯恐一处不妥,如何便想着害她了,你信我好不好?”
  她这般低声下气,姜元让只觉心如刀割,他在做什么?如何不能护着她?
  “证据确凿,摆在眼前的事儿,我如何信你,阿久,这次,你真的错了。”
  虞宓脸色灰白,再不说话,虽还能查着蛛丝马迹出来,却没再提。
  该找姑姑姑父为阿久做主才是?如何便叫她任人摆布?
  方转身出去,不想便到了虞府二房,里头有人说话。
  “我不信阿久会这般手段,她最是个心软的孩子,哪能下这般毒手。况她才嫁过去两个月,通房便有五个月身孕,他家拿阿久当什么?”
  另一个男声道:“罢了,嫉妒害人啊,阿久终是冲动了。一个庶子算什么?生下嫡子谁还瞧他。这事儿咱们如何管,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姜元让脸色难看,抬头望着灰暗的天,眼眶通红。
  他的阿久,在他不知道的地方,竟是没一个能护住她的人。
  不能,他要带她走!翻身往回走,却是猛地醒了过来。
  大口喘气,那种心疼她到窒息的感觉犹在。
  姜元让捂着心口,额间尽是冷汗,不着意,一口浓血吐出来。
  云艺听着动静,方推门进屋,便见公子吐血,吓得脸色发黄。
  “四爷!这是如何了?我马上跟太太说去。”
  姜元让费力转头,擦掉嘴角的血,语气虚弱,“不准惊动太太,我无事,先倒杯水来。”
  云艺忙颤抖着手倒了水,给他漱了口,又倒了一杯来。
  半日,姜元让问,“姑娘呢?”他现在发了疯的想看见她。
  前儿虞宓过来,姜太太留人住,虞宓跟姜元让别扭了,本不想留,奈何姜太太硬留。
  只得不回了,却也是只到上房请过安便回房,一次也没来他这儿。
  “姑娘自是在她自个院子里呢。”
  “请她过来,我的情况如实告知她。”
  待云艺出去,躺在床上,梦里那种无能为力还心有余悸。
  他的阿久,他不放心交给任何人了。
  迷迷糊糊睡过去,脸上温温热热的,姜元让睁开眼睛。
  她就近在咫尺,手里拿着帕子,为他擦脸。
  瞧他醒了,忙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板着脸,“你长进了,现下敢这般害我了,一日不见,又是烫伤,又是喝酒,吐了血还不请大夫,你倒是要如何?”
  姜元让不说话,只瞧着她,好似两人久别重逢。
  虞宓放下帕子,找来药箱,拉过姜元让的手,先把水泡挑破,再慢慢上药。
  却也不说话,手上的动作极小心,看一看他,轻轻吹了吹。
  待收拾好,将姜元让包扎好的手放进被子里。
  想起身,却叫他一把拽住,用的受伤的手,虞宓惊了一跳。
  不敢挣脱,怕他的伤更重,“做什么?方才上了药,就不能消停会儿。”
  姜元让轻轻摇头,微嗽几声,拽着她不放,声音轻微,“阿久,我要死了。”
  她又惊又心疼,捂住他的嘴,忍住泪意,“说什么胡话!你能长命百岁。”
  他的唇动了动,微微噘起,吻在她手心,笑了笑,待她松开,“好人长不了命,我若活过百岁,不是成了祸害了?”
  她轻轻笑,“祸害便祸害罢,只要你好好的。”
  姜元让心头微热,叫虞宓扶他坐起来。
  她心里还记挂着他方才吐血的事儿,“还是叫大夫来瞧瞧,都吐血了,如何是小事。我知你要说老毛病了,为我的心,听我的好不好?”
  姜元让无法,只得道:“今儿晚了,又要惊动我娘,明儿你陪我外头去瞧可好?”
  虞宓瞧了瞧外头天色,却是要黑了,便道:“好,明儿再去,你睡罢,我守着你,手松开些。”
  他只不理,问了一句,“阿久,昨儿你跟我说的要嫁给董良忠,是骗我的对不对?”
  她一愣,不知如何作答,他执拗地看她,等她的答案。
  “不要嫁给他好不好?我不喜欢他。”
  虞宓觉着好笑,“你不喜欢的人,我便嫁不得,倘或你谁也不喜,我便在家一辈子不成。”
  他沉默了半晌,抬头,直直地瞧她,正色道:“那便嫁给我,可好?”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好了,真的黑化病娇了

  ☆、第六十三章

  早起; 用过早食; 院子里丫头们忙活杂事儿。
  今儿出了太阳; 照在青瓦白雪上,去了空气里的肃冷; 寒冬里添了暖意。
  云桑吩咐小丫头们将屋里被褥垫子等物; 拿出门去晒。
  东西太多; 支起的杆子不够用,几个丫头便在廊下牵了绳子; 一头栓在院子里的树上。
  有的树太细; 撑不住; 挂上被子便掉在地上; 丫头们议论纷纷,一个说“绑在那棵榆树上; 定不会再断。”
  一个说; “我瞧皆栓在长廊上,倒便宜。”
  嘻嘻哈哈; 你说我嚷,争个没完。
  虞宓坐在屋里窗下瞧着,菱花四方木窗叫木杆撑住,一面露在太阳底下。
  阳光从窗缝里漏进来; 形成一条条浮着灰尘的光路; 她兀自发呆。
  云桑进来也不知,把蝇扫子搁在多宝阁上,拿了花样子去窗边细瞧。
  姑娘在这儿坐了一早上; 也不知想什么呢,云桑笑道:“今儿天气好,姑娘出去转转。昨儿不是去瞧了四爷,倒是如何,这会子想必也起了,过去姐弟两个说说话也好。”
  听云桑说“姐弟”,虞宓一个激灵,回过神来,苦恼叹了一声。
  “成日家去他那里,在余晖院待的比在自个儿屋里还长,今儿便是不去也没什么。”
  这倒是奇了,除开前两天,以往哪日不是在余晖院待着的。
  吃饭玩乐皆在那儿,自个屋里倒只是个睡觉的地方,竟是说这话了。
  云桑暗暗惊奇,不住拿眼儿瞧她,虞宓心头五味杂陈,又不知该跟谁说去。
  叫她一瞧,莫名倒生出几分心虚来,偏过脸去,端起茶杯,掩耳盗铃。
  她这厢满心纠结,不想瞧见姜元让,那边却派了人来问,“说是姑娘今儿陪公子出门呢,倒是可曾准备好了?”
  云桑看向虞宓,等她的回话,虞宓一噎,倒茶的动作顿住。
  勉强笑了笑,找了个蹩脚的借口,“昨儿夜里倒了觉,早上起来身子便不大好。公子出门,倒是叫个得力人跟去,我便不去了。”
  那人听说,退出去回话,一时又来了,“公子说了,姑娘身子不适,今儿便不出门也罢,待姑娘好了,再一道去也成。”
  虞宓眉头轻拢,昨儿商议好的,今儿他出门看诊,难不成为着她不去,他便也不去了?
  云桑瞧瞧虞宓,又瞧瞧外头,过来笑道:“依我说,姑娘还是去罢,横竖闲着无事,陪公子出去走走也是好的。瞧的新鲜多了,心头自然就宽了,那病它也就好了。”
  虞宓抚了抚额,无奈叹口气,“罢了,拿衣裳出来,给我换。”
  姜元让的车停在二门上,赶车的是府里的老人了,立在马边,拉住缰绳,等人过来。
  姜元让一身灰青猩猩毡,自脖子下包的严实,脸儿清俊,墨发高束,一尊墨玉嵌金紫冠。
  瞧着便极有精神,那拉马的好似没见过他这般模样,待人上车,笑道:“久不见公子,瞧着身子可大好了,竟是这般容光焕发呢。”
  姜元让小厮忍不住笑,难为那大字不识一个的人,想出这么个词。
  姜元让捞帘子进去,听后头说话,他的小厮笑道:“李大爷这话说的,咱家公子哪日不是容光焕发的,又叫你瞧见了。”
  那赶车的李大爷不服气,本来就觉着今儿四爷不似往日,便是身子没好,那也是好好儿妆扮了才是。
  急道:“我说的皆是实话,何苦诓你来着?”
  “罢罢罢,你觉着是便是了,我瞧着公子每日皆是一个样儿。”
  “那是你在公子身边日久,瞧不出来罢了。”
  两人说了会子,便见表姑娘也带了人来了,忙躬身将人让上车。
  那李大爷还在怔忪之际,尚回不过神,叫人眼前一晃,急眨几下眼睛,方又回了人间。
  瞧了姜元让小厮平安道:“乖乖,往日见七姑娘,便是远远儿一眼,也是天上的仙女儿。今儿细瞧了一回,敢情该是王母娘娘咧!”
  平安啐他一口,“混说什么?那王母娘娘乃是玉帝之妻,咱们姑娘冰清玉洁个人,该是这般说呢?”
  李大爷挠头,嘿嘿笑,“我这不是叫姑娘唬住了,说错了还不成。”
  巧是云桑过来,听见笑道:“咱们姑娘又不是豺狼虎豹,还能唬住你。”
  便把手炉递进车里,自个儿翻身回去。
  虞宓打开帘子进去,却见姜元让正瞧着她,双目炯炯,好似他的眼里只她一个。
  一时又想起他昨儿叫她落荒而逃的话,不知如何,便有几分羞涩爬上脸来。
  不敢正眼儿瞧他,只低头,坐过去。
  姜元让待她坐好,吩咐外头人起身,便也倒了茶先递给虞宓。
  也知她身子不适乃是借口,便也不去问。
  虞宓一个愣神间,眼前便多了杯茶,抬头瞧他一眼,飞快低下去,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姜元让叹了口长长的气,语气失落道:“阿久便要跟我生分了吗?想来我这副落败身子,谁还记在心上,不若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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