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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寡嫂:养个小叔当状元-第5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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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古以来,帝王大多英年早逝。
  这也难怪临安公主会这样猜想。
  “陈大人又想来跟本宫说些什么?”
  临安公主眯乜着眼睛,那目光透着浓浓的敌意。
  陈青云恍然不觉,反而坐下来道:“公主何必将陈看做仇敌?”
  “说起来,臣与公主之间,从无恩怨。”
  “当初在萧府,你和臣妻都是受害者。”
  “长康受伤,公主暗中赠药。”
  “臣只想告诉公主,或许我们可以合作。”
  陈青云表现得太过坦然了,他就坐在那简陋的圆木卓旁,把玩着那桌上的青花瓷杯。
  仿佛就在等一个混不在意的答复。
  临安公主只觉心里一紧,一股莫名的压迫感瞬间来袭。
  合作什么?
  她对陈青云而言,有什么利用价值?
  而陈青云对她而言,又有什么用处呢?
  临安公主不敢深想,她甚至于不敢直视着陈青云的眼眸。
  她瞬间背过身去,冷冷地道:“关于下毒的案子,本宫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说的了。”
  “陈大人请回吧!”
  陈青云闻言,缓缓地站起来道:“昨夜太医院脉案被烧毁,皇上大发雷霆,给了贤妃娘娘一天一夜的时间反思。”
  “如今时间到了,贤妃娘娘拒不招认,那臣也只好遵从皇上旨意,对贤妃娘娘用刑了。”
  陈青云说罢,就要准备走了。
  这时临安公主却忽然叫住他。“站住!”
  “用刑?”
  “这是我父皇的旨意?”
  临安公主简直不敢置信。
  然而陈青云却道:“这四周的禁卫军,都只听从皇命调遣。”
  “若是在这众目睽睽的禁卫军眼下,臣敢动用私刑,皇上必将立即知晓。”
  “即使如此,臣何必要骗公主?”
  临安公主的心彻底慌了,能让父皇如此不念旧情,那只能说明,母妃触碰到了父皇的底线!
  临安公主握了握拳,当即便道:“当真是我母妃让人烧毁太医院脉案的?”
  陈青云直视着临安公主的眼眸,一字一句道:“臣并未亲眼看见,只是马贵纵火,被当场捉拿。”
  “而他也受不住鞭刑,招认是贤妃娘娘指使他所为。”
  “放肆,凭他一个小小的总管也敢污蔑自己的主子?”
  临安公主气愤难挡,此时她已经有五分相信陈青云的话了。
  “他是不是污蔑,臣到是不敢断言。”
  “不过当年贤妃娘娘产下襄王时,恰逢先帝病危,宫中太医院人人自危,想去王府坐镇的太医不在少数,可据宫里的一些老嬷嬷回忆,当年竟然只有一位太医在王府坐镇。”
  “至于是哪一位太医,就记不得太清楚了。”
  “可她们记不太清楚,脉案上却记得清清楚楚。”
  “拿到脉案,再对照太医院的官职记录簿,不就可以找到人,而且连他祖上都能查得一清二楚。”
  “更为凑巧的是,皇上让臣查阅太医院脉案,将这些年替嫔妃皇子们看诊的太医都一个个揪出来,看看谁有嫌疑会在诊治嫔妃和皇子时,暗中下毒,可臣还没有调阅到脉案,脉案就被烧了。”
  “如此一来,不管贤妃娘娘是出于掩藏自己,还是处于掩藏凶手,她都不可能挣脱出去了。”
  陈青云又在暗示了,并且言之凿凿。
  临安公主从未如此惧怕过一个人。
  他不需要拿出雪亮的匕首,不需要步步紧逼到悬崖。
  他就站在那里,从头到尾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
  那声音一点感情也没有,却透着玩味和戏谑。
  仿佛他就是一个看戏的人,而敲锣打鼓正等着上场的人是她。
  “本宫实在是听不懂陈大人在说些什么?”
  “所谓掩藏,不过都只是陈大人的臆测而已。”
  陈青云知道,临安公主还是不敢跨出那一步!
  不过他不能急,他若是急了,临安公主这颗棋子就算是废了。
  “公主听不懂最好了,他日事发,公主依旧是公主。”
  “只不过贤妃娘娘的下场,只怕是难逃一死了。”
  陈青云说完,抬步走了。
  他那身形很稳,每一步都悠闲极了。
  像是刚刚结束一场愉快的谈话。
  可临安公主的心却提到了嗓子眼。
  她惊恐于,陈青云知道的,似乎比她想象的还要多。
  她更震惊于自己的母妃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做出如此鲁莽的举动?
  此时的临安公主绝对不会想到,禁卫军统领卓唯会跟陈青云一起,设下这样一个滔天大局。
  她更加想不到,陈青云不仅仅知晓襄王的身世,甚至于连张金辰造反时有多少兵马都一清二楚。
  所以,当刑堂传来她母妃的痛呼和咒骂之声时,临安公主彻底慌了。


第639章 报复之局
  陈青云既然要想让临安公主彻底被他操控,唯一的办法便是拿贤妃开刀。
  然而贤妃养尊处优多年,才堪堪被关押了一天一夜,便已经暴躁不安。
  她刚刚被带上刑堂,当即便大吼大叫道:“本宫是贤妃,尔等竟然对本宫如此放肆?”
  “本宫没有指使马贵烧了太医院脉案,本宫是冤枉的。”
  “本宫要见皇上,陈青云你凭什么敢审本宫?”
  贤妃阴沉沉地盯着陈青云,那森冷的目光遍布杀意。
  一天一夜,她早已狼狈至极。
  宫装都染了好几处污渍,发簪摇摇欲坠,头发散乱开来,再配上那恶意满满的双眸,此时的贤妃就像是一个疯婆子。
  陈青云环视一周,用极尽藐视的口吻道:“就凭臣的四周,都是皇上的人。”
  贤妃也下意识看了一圈,都是面容肃穆的禁卫军。
  这里除了陈青云,连贤王世子周宁都不见踪影。
  “你别拿皇上来压本宫,本宫育有襄王和临安公主,本宫不信皇上会如此绝情。”
  贤妃大声地道,似乎想给自己找一点底气。
  可这时,只听陈青云那微眯的视线意味深长地落在了贤妃的身上。
  他好似调侃一般的口吻,用着轻松嘲讽的语气道:“哦,是吗?”
  “这么说来,贤妃娘娘为皇上诞下“两个”皇嗣,算是功不可没了!”
  陈青云故意将“两个”说得十分缓慢,再加上他那意味深长的目光,贤妃只觉得周身寒意四起,连寒毛都竖起来了。
  她瞪大瞳孔,目光惊惧,脸上一片僵硬。
  身体的血液仿佛逆流,她直觉陈青云那目光太过毒辣,像是在活剐她。
  “这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你不必不必强调。”
  贤妃磕磕绊绊地道,她下意识垂下目光,手心却全是冷汗。
  没有人知道,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自己魂魄都离体了。
  “确实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更何况太医院还有脉案记录。”
  “当年给诸位嫔妃和皇子看诊的太医们,太医院也有脉案记录。”
  “而刚好,臣就查到太医院脉案记录这里,然后线索就断了。”
  “娘娘现在觉得,马贵为什么要火烧脉案来嫁祸给自己的主子呢?”
  “是马贵被人收买了,还是马贵想要为娘娘掩饰些什么?”
  贤妃的指甲狠狠掐在掌心,因为太过用力,她的指甲甚至于都断在掌心。
  疼痛让她的理智回笼,她阴狠地瞪视着陈青云,心里却思量着,那个人是不是知道陈青云查到了太医院脉案,所以才迫不及待想要销毁证据?
  可是当年他不是说都处理干净了?
  难不成脉案上,还有什么漏洞不成?
  贤妃心里惶恐极了,可这种时候,她只觉满脑子都是当年的旧事,连那目光都开始走神了。
  “娘娘还是不肯招认吗?”
  “皇上的耐心是有限的,娘娘再不招,就别怪臣开始上刑了。”
  陈青云看着贤妃的神情快速转变,便知道贤妃在细细思量。
  一件事,不是一个人做的,而是两个人做的。
  那么一个人便不能保证另外一个人是否留下了致命的证据。
  陈青云的心里仿佛编制了一个巨大的网,而他所有要算计的人,都在这一张网里面。
  只有一环一环地扣紧,他才能如愿地达到他最终报复的目的。
  谁让他心痛,他便剜谁的心。
  这世间,从来就没有天衣无缝的局。
  而他现在要做的,就是造就一场“反间计”。
  利用这两人无法见面,无法交流,各自攒测,最终又各自怀疑的,各自背弃。
  等到他们两极分化,临安公主再从中间插上致命一脚,那么在寻找真凶时逆反的这一场报复之局,才算是他赢了。
  “招认什么?”
  “本宫没有做过的事情,你这个狗奴才休想污蔑本宫。”
  贤妃叫嚣道,她没有做过,马贵不是她指使的。
  她没有让马贵去太医院烧毁脉案。
  贤妃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又暗暗心虚。
  马贵不是她的人,是那个人放在她身边的。
  所以,也许是那个人的主意也不一定?
  可是她现在见不到马贵,也见不到那个人,而且马贵已经招供,说她是主谋。
  贤妃气得心肝爆疼,恨不得把马贵剥皮抽筋,跟了她这么多年,临了竟然又狠狠地在她背后捅刀子。
  陈青云要的就是贤妃的心慌,心惧,心虚。
  他让人上给贤妃上拶刑,贤妃看到那拶子拿上来的时候,脸色都白了。
  她惊恐地往后退去,边退便怒吼道:“陈青云,你敢!”
  “本宫要治你死罪,你敢动,本宫便要让你生不如死。”
  “本宫说到做到,你敢对本宫下手,本宫必将狠狠报复。”
  “皇上,皇上您救救臣妾啊!”
  “皇上,陈青云滥用私刑,死不足惜!”
  贤妃的声音越是凄厉,陈青云越是满意。
  在刑堂的禁卫军都是卓唯的亲信,他没有对贤妃动用大刑,卓唯的人是不会管的。
  更何况,贤妃这样养尊处优的女人,用不了什么大刑,便会生不如死。
  果不出陈青云所料,贤妃最受不得疼,禁卫军还未开始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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